2004年的春天,城市里所有的街道都在飘荡着刀郎的歌声,那个男人用忧伤和野性的嗓音,唱着《情人》和《2002年的第一场雪》,以及他那失落在乌鲁木齐的爱情。
默默地伫立在窗前,静静地听着刀郎的歌,我的泪水忍不住轻轻地滑落。又有谁知道,在乌鲁木齐同样也有我的情人,有我永远不可能盛开在阳光下的爱情之花……
2003年6月,公司派我去乌鲁木齐参加会议,我一个人搭上了去新疆的班机。飞机上到处都是吵嚷着找座位放行李的游客。我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座位,一个男人正背对着我放行李。
我轻轻拍了拍他,示意他让我进去,他转过身来,我忍不住大吃一惊,那是多麽俊朗的一张面孔啊,浓黑的眉毛,深邃的眼眸,挺直高挑的鼻梁还有雪白而晶亮的牙齿,欧亚混血儿般的漂亮。他大约一米八几的个子,伟岸高挑,在机舱里显得鹤立鸡群。此时我和他面对面近在咫尺,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情愫油然而生,这麽英俊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快进去吧,都交通堵塞了!」他扬了扬眉毛神采飞扬地说。我逃也似地贴着他的身子坐进了座位,还好,我的位子靠着舷窗。
飞机上我们不由自主地聊了起来,自我介绍後我知道了他是维吾尔族人,叫哈依姆,西南大学对外贸易系硕士毕业,现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政府对外贸易部任要职,刚从贵阳参加完一个研讨会回疆。
一路上我们聊得异常开心,他不仅纠正了我许多关於维族人错误的认识,也顺便教了我一些伊斯兰民族的风俗习惯。我很诧异他的风趣和幽默,他的汉语不仅说得字正腔圆甚至可以引经据典。
晃眼飞机起飞已经两个多小时了(到乌鲁木齐要四个多小时),我居然没有晕机的感觉。说来惭愧,我不仅晕车,而且往常曾有过晕机的情况。今天我可能是被他的博学多才深深吸引了,一点也没感到寂寞。
也许是上飞机前吃了一大块西瓜的缘故,我突然想小解。「不好意思,方便一下,我上躺洗手间。」我从他面前挤过,他两手轻拤着我的腰,轻轻推着我出去,我身体顿时产生了一种轻微的电流感。
还在学校读书时,我就以腰的细长出名。我一米六九的个子,读大学时也算班花之一,男同学背後戏称我「水蛇腰」。大学期间虽有许多同学展开强烈追求,但我都认为学校爱情不可能长久,而只是选择几位较优秀的玩了些小孩过家家似的爱情,之中也偷食几次禁果,但始终没有偿过书中提的高潮滋味。
上洗手间回来,我仍从他面前挤过,这次我明显感觉到了他手在我腰上微微用力,我坐下时,他的手还有意无意地从我屁股上滑过,我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好像背上流了些毛毛细汗一样。
坐下後,他从提包里拿出一包葡萄乾递给我,我们继续聊起来。
不知不觉中,小半包葡萄乾已进了我的肚子,但同时我也开始感觉不适,胃直泛酸。
「唔…哇!」我感紧从座位袋中取出晕吐袋,张嘴对着袋口乾呕着,可仅仅吐来了点刚吃进去的葡萄乾和渭液,就什麽也吐不出来了,但胃里仍一阵阵地收缩,乾呕得难受。
他左手伸过来扶着我的额头,右手在我的背上轻拍着。我虽然很难受,但能明显感觉到他温暖宽大的手掌托着我的额头,很舒服。
他右手先是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部,然後又轻拂轻揉,左手已在不知不觉中从我手里接过呕吐袋,放进座位边拉圾包中,顺手拿出一张餐巾纸擦拭我的嘴。
我赶紧接过纸巾,擦拭起来,一缕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
女人特有的羞涩感让我无法抬头,只好继续扒在座位前的简易餐桌上。他的手仍在我的背上揉着,并渐渐改成轻轻抚摸,范围不断扩大,拂向我的腋窝,一股痒痒的感觉传遍我全身,我紧张地夹紧了右臂,同时也紧紧地夹住了他的右手。
他右手顺势用力把我搂向了他。
我从桌上撑起腰,软弱地靠在他肩上,他的肩宽阔厚实。
简易餐桌打开後,飞机上的座位显得很拥挤,我们坐的这边是两人座位。我想,飞机上反正也没有我认识的人,於是我闭上了眼睛。一股从未闻过的男人气息进入我的鼻腔,沁入我的肺腑。
「好些了吧?都怪我,不该拿葡萄乾给你吃,引起你晕机呕吐。」说着他左手拂过我胸口。
我吓了一跳,他怎麽这麽大胆?眼睛惊慌地看向他,看向他的手。
「看!把你漂亮的衣服都弄脏了。别动,我给你擦!」口气不容反驳,并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擦着我胸前的衣领,右手同时微微用力搂着我腰肢,手掌不自觉地滑向了乳房的外延,左手的纸巾由上及下,已明显拂上了我的丰乳。
尽管我知道他是乘机揩油,但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迷失了我,我竟没有拒绝他。只是紧张地用眼睛扫视四周,机舱里很静,另一边座位上的三个中年男人正打着盹,没人注意我们。
他彷佛得到了最大的鼓励,左手居然一下子丢掉纸巾,大胆地从t恤领口伸进了我的胸,一把抓住了我的双乳。
「啊!」我轻呼一声,挣扎着歪向靠机窗的另一边。但他右手仍然有力地搂着我的腋下,使我动弹不了。他左手轻轻过来抓住我双手,他右手用力一带,就把我搂进了他胸前,我依势府扒在他的膝盖上,装成刚呕吐完那种难受的样子。
他的手开始在我背上轻揉,继而便不老实起来,慢慢滑向衣脚下面,游蛇似的伸进腰部,我已明显感到他那双大手的温热。
他的大手在我细细的腰上游走了一会儿後,溜进了我的胸,他用食指和中指撬开我的乳罩,游进我的乳房,捂着右乳轻揉。後来,他乾脆把乳罩掀上来,一只大手抓住两颗娇乳,揉摸把玩。
一阵阵刺激融进了我的心扉,彷佛他的大手不是在抚摸我的乳房,而是在给我难耐的心搔痒痒似的,弄得我一阵一阵的酥麻无力。
我的手已明显感到他体下阴茎的勃起,隔着裤子微微地抖动,忍不住我双手游向它,啊,好硬的家伙!
他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手的我的乳房上加强了力度,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啄揉我的乳头,乳头变得充血坚硬,一缕缕电流似的酥麻感直击我的心房,「哎--」我轻轻叹息。
「当心着凉。」说着他把我扶起,快速脱下西装披在我肩上,然後又把我搂进了他的怀胞。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用他的西装盖住我,遮蔽住他的不轨行为,我默契地顺从的他。
此时他的手在衣服下更加大胆地游走在我的乳房上,一股股快意的奇妙感觉传遍我的全身,特别是他的手指捏住我变硬的乳头後,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摸了一会儿乳房後,温柔的大手又回到我的腰间和背上,像春风拂面似的扶摸着,突然,他右手一下子从我的背脊凹陷处插进我的屁股沟,在我两瓣丰润的屁股上揉捏起来。我的下体一下子夹得紧紧的,好像都夹出水来了,在紧张刺激中,我心理非常矛盾,一种既害怕他手继续伸下去又暗暗期待着他伸下去的急迫心理煎熬着我。
我的手无意间又触到了他坚硬的阴茎,这次感觉轮廓鲜明,园园硬硬的,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揉捏着那部位。
他的手从我的屁股沟退了回来,把衣服往我的头上罩住,我顿时什麽也看不到了,只感觉到他阴茎越来越硬,彷佛要穿透裤子似的。
我忍不住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把手伸了进去。好烫!紧硬粗壮。我用手温柔地握住它,隔着柔软的内裤轻轻摩擦,我能感受到他的律动,於是我把手指轻轻插入他内裤边沿,由下往上搂着,最後利用它的弹性翻开到腹股沟的另一边,此时他的阴茎彻底得到了解放。我的手摸索着滑向根部,轻揉着两个蛋囊,那里好热,好柔软。
他的左手动了动,彷佛弯腰拿了件什麽衣物之类的东西加盖在了我的身上。
手又顺着原路滑进了我的屁股沟,这次我只是紧张了一下就放松了。他的手顺着沟沟滑了下去,在我的肛门处揉了揉,我一紧张,居然夹住了他的手指。他把手指轻轻抽了出来,继续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期待感使我放弃了抵抗,我已明显感到我下体的湿滑,肯定分泌了许多,让他的手指如入无人之境。
他捉起的四指继续探寻着我的草丛,湿滑的抚摸让我感到一阵阵地酥软,好象就要化作水流走,又彷佛要化成风儿吹散,我真想呻吟一声,吐出我的快意,可我强忍住了。
一种捉弄他一下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用手握住他的阴茎轻轻套弄起来,他的阴茎在我手里越来越硬,茎脉暴露得让我抚弄它的手都能感觉得到。他左手用力按我的头,我隐约知道他的心意,我张开口轻轻含住他的龟头,一股咸醒味,我赶紧吐出,头侧向他身体这一边,右手轻轻给他套弄起来,他没有再强迫我,他的右手继续在我的阴门上滑弄,弄得我好期待,可他就是不肯进入,只在门外画圈,逗得我的下体淫水涟涟,湿滑的感觉让我下体既舒服又渴望。
我加强用手套弄他的阴茎,同时感到他的肉棒在有规律地抖动,血脉变得很粗,手上明显感到了他的坚硬,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感到他是快要射了,赶紧把头扭向他身体一侧,加快套弄速度。
「嗯……」我轻轻哼了一声,是因为在我的期待中,他的中指滑进了我的阴道,在里面一进一出,食指湿滑地在我肛门菊花边上轻揉画圈,一阵阵激流传遍了我的全身。
伴随着我的套弄,他的呼吸变粗,大腿变硬,阴茎有规律地仰了几下头,一股粘稠的精液冲了出来,尽管我已预见到,但还是没有完全避开,几滴粘液射在了我的脸上,我能明显感到射击力量,心里暗暗期望它不是击在我脸上,而是射入我心里。
他在我身体里的手指随着他射精的僵硬而变得有力,变成紧紧抠进我的阴道,食指不经意间已大半滑进了我的屁眼,我一激淋,身体僵直,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指,差点大叫了出来。
激情慢慢退去,他左手拿他的西装给我抹脸,右手退了出来,重新游走到我的胸乳上,我明显感到他的手指仍然带着我分泌的液体,我的右手垂在他变软的阴茎上。
此时的我逐渐恢复理性,羞涩使我不愿抬起头来,而是仍然靠在他的膝上装睡。他的大手温热地握着我的乳房,我感到他手心都是汗水。我轻轻地拉下了他的内裤,拉上了他的拉链。他左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感谢。
可我怎麽起来呢?衣衫不整,我只好稍微换了点睡姿,继续装睡。
朦胧中不知过了许久,我感到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接着便听到空姐「请系好安全带」的提示,这是到站了。我硬着头皮立起身,啊!越来除了西装,外面居然还有一件类似於风衣的维吾你长衫。真是个有心人,我感激地看他一眼,赶紧在长衫内整理衣服。
飞机安稳地着陆了,乘着人们忙於拿行李的机会,我赶紧审视自己,又重新整理了一遍自己的着装。
下飞机後会议主办中心来接我,哈依姆深情地望着我,一脸意犹未尽的神情:「真想和你……再聊聊……」。
我脸红红地点头,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要不明天我去接你到我们家吃饭吧?我让老婆给你做顿新疆饭!」
新疆人果然好客,但我却突然地感到了一丝内心深处的悲哀,「你都结婚了啊?」我故意问他,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失态,但急迫的口气中明显没有掩饰住心中的失落。
「没出息吧,我们民族崇尚早婚,儿子都已经七岁了!」他耸耸肩,仍然深情地看着我,「那就这麽定了,明天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