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向东从贾如月身上抽身起来时,已是太阳西斜的时刻了,夕照从窗帘的间隙中洒落在贾如月如玉似雪的娇躯上,有种说不出的绝妙韵味。向东恋恋不舍地瞧着这具百看不厌的动人裸体,不情不愿的说道:“月儿,起来吧。晚了,该下去了。”
贾如月懒懒地嘤咛一声,悠悠醒来,长长的睫毛颤了几下,明眸缓缓张开,水汪汪的眼波里,尽是满足与缱绻。
“几点啦?”她的声音很柔。
“五点多了。”
“啊!”贾如月闻言忙坐起身来,“糟糕,这么晚了。我得赶紧下去了,这儿你收拾一下……”她回头看了看,登时又是满脸红晕。床上委实是太狼藉了,床单被套都是又乱又皱,这也便算了,关键是两人的体液汗迹也到处都是,当真比世界大战的遗址也不遑多让。
“行啦,别担心。”向东瞧着她的羞态,虽然疲累若死,胯下的钢枪倒是忠实得紧,竟然缓缓的膨大起来。
“你!”贾如月怎会对近在咫尺的那玩意儿毫无所觉,见状娇脸益加火热,轻轻一打那不老实的小家伙,羞嗔道,“你简直不是人!”说罢,她不敢多耽,忙起身走到外间穿衣服去了。
“怎样,没异样吧?”匆匆穿戴完毕,贾如月问跟出来的向东。
“呃……”向东好笑的道,“衣服是没问题,但是你的脸色……你还是用冷水洗一把脸再下去吧。”
贾如月羞窘地一捂娇脸,佯怒的瞪了向东一眼,倒是依言去了趟卫生间。
等贾如月下去了约莫二十分钟,向东也赶紧冲了个冷水澡,匆匆套上衣服就往楼下跑。兴许真的是折腾累了,开门进家后,连一向神经大条的凌云雪也发现不对劲了,关切的问道:“老公你怎么啦,怎么脸色那么差?”
向东一噎,几乎无言以对,而在客厅那头,正往腰间围着围裙准备做菜的贾如月虽然故意不看过来,然而一股红潮迅疾地从她的脸颊火烧而上,一刹间就把她的耳根染得红透,那情态说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幸好她的正牌老公凌志明一直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无缘得见。
在表面祥和的气氛下,凌家的春节过得毫无波澜。初二开年之后,向东又借机会软硬兼施的把贾如月哄到楼上欢好了好几回,每回都让她换上不同的性感华服,花样迭出,自不待言,这快活似神仙般的日子让向东乐而忘忧,乃至于他好几次在凌家的饭桌上叹息,说三十几年来还没过过这么舒服的春节,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凌云雪、凌志明两人自有一番欣喜的解读,而在贾如月这厢,她才是真正领会弦外之意的那个人,一时间只是羞喜不已,只能借装饭盛汤等事由把尴尬的神色遮掩过去,而过后免不得要狠狠的剜向东几眼,聊作警戒。
好景不长,寒假过完,很快又开学了。不情不愿的向东只好收拾心情,认真备了下课,在开学的第一天,早早的便去了z大。让他奇怪的是,开学的第一节课周枫就没有来,而在上课的时候,底下的学生们也在不停的窃窃私语,尔后神色古怪的看向周枫的空座位,如此反常的情况,着实让向东替周枫担忧起来:这小妮子发生什么事了?
在向大教授心不在焉地操着这闲心时,却不晓得他所担心的主人公周枫已经在心里将他碎尸一万遍了,她坐在一个量贩ktv的小包厢里,满脸泪痕,咬牙切齿,手上的手机一个劲的在拨向东的手机,一遍遍的无人应答,一遍遍的重拨,而每重拨一次,她便在心里问候了向东的祖宗十八代一次,可怜向东的祖宗给冤得坟上直冒黑烟,在天之灵也已经满腹内伤:向东这会儿在上课呢,哪能接的着你的电话?
周枫却不晓得,也不理会这一点,在她看来,向东不接电话,正是他做贼心虚的表现。这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向东下课回到办公室,刚摸起手机准备拨给周枫看看是怎么回事没来上课,一看屏幕上面赫然有五十几个来自于周枫的未接来电,大吃一惊,忙回拨了过去,这还没“喂”出声呢,那边周枫的声音已经狂吼起来了:“混蛋,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刚才在上课啊?什么事?”向东着实被惊倒了,稀里糊涂地答道。
“你!你为什么把我的……你这个王八蛋,我限你半小时内到x乐迪xxx包厢跟我解释!”
“解释什么啊?”向东莫名其妙的叫道,然而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已经挂掉了。
什么跟什么啊?向东满头雾水,摇了摇头,有心不理这神经质的小妮子,然而转念一想,平时周枫也不是乱来事儿的人,莫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状况?那还是过去看看稳当,现在的小屁孩脆弱得紧,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若是我不去,她去了事情,到时候查到她打过电话给我,那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这冤屈啊。
向东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打消了备课的念头,匆匆地把东西收拾了下,就按照周枫电话里的指示,往x乐迪ktv而去。
刚找到周枫所在的包厢,一推开门,向东就见一个物事迎头飞了过来,他忙往旁边一闪,那物事砸在墙上,倒是无声无息的就跌落地上了,向东定睛一看,敢情是个抱枕。稀里糊涂被臭骂一通,大老远的跑来,还没说上话就被突然袭击,饶是向东一直对周枫不无好感,这下也来了气,冲口道:"你疯啦?"话音刚落,他就看清穿着一身天蓝色运动装的周枫脸色惨白,满脸泪痕,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向自己,几乎要喷出火来。
"到底怎么回事?"向东心里一个咯噔,语气不由和缓了下来,把门掩好了。
"你!"周枫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疾走几步冲到向东跟前,指着向东的鼻子厉声道,"你为什么把我的裸照放到网上?我被你害死了!现在全校的人都在看我笑话,你说该怎么办?!""这从何说起?"向东一下懵了。没错上回袁霜华在两人奸情被周枫撞破后,的确是软硬兼施的拍了周枫的裸照,但自己连看都没看过,又怎能发到网上呢?袁霜华也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向东心如电转,想到一处重点:"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到那所谓的裸照了?""还好意思说!我今天早上快到学校的时候就接到黄莺的电话!她说网上出现了我的裸照!我一开始还不相信、但接连收到几条其他同学的短信,都说是这么回事!难道她们会串通起来骗我吗?我思前想后,只有你和那姓袁的有我的裸照,若不是你们发到网上去,还能有谁?"向东也急了:"不可能!你的照片我看都没看过,又怎么会放到网上?霜华也不是这样的人!""你没看过?谁信啊?"周枫鄙夷的一撇嘴角。你就是一头大色狼,虽然拍照的不是你,但袁霜华会不给你看?你会不想看?一念至此,虽是在盛怒之中,她的俏脸还是染上了两抹红晕。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向东瞧着周枫的脸色,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了想,摸出手机就拨通了袁霜华的电话。
"喂?"袁霜华那头相当噪杂,但她妩媚的声线却极具穿透力,"想我啦?"向东苦笑一下,尚未答腔,旁边听得清楚的周枫已经一剔柳眉,心下大恨:这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嗯。"向东说道,"对了,上回你拍的周枫的那些照片,都放在哪儿了?现在网上有周枫的裸照,我想是否那些照片被人盗了?""什么?"袁霜华的语气认真起来,"不可能!我拍完就把相机扔办公室的抽屉里了,电脑里都没有,哪个有胆子到我的办公室偷东西?""那……最近你有见到那台相机还在原处吗?""这倒是没留意……"袁霜华沉吟了一下,"这样吧,你待会去找系里搞清洁的王阿姨要下我办公室的钥匙,你进去找找看。如果相机还在的话,应该是在我办公桌右边最下面的抽屉里。""行。你现在外边是吧?""嗯。我在香港,尽快回来。"袁霜华的语气也很凝重。
两人的对答周枫听得清清楚楚,瞧这两人一头雾水的模样,倒是不似作伪,难道真的是有人偷进袁霜华的办公室,把相机偷走了?即便如此,袁向两人也脱不了关系,若不是他们拍下自己的裸照,又怎会搞出这样的事情!
"那现在怎么办?"周枫的语气没那么凶了,但依然相当不善。一想到自己那么羞人的裸照被全校师生看了去,她就羞愤欲死。
"你都听到了,我得赶紧去霜华办公室确认下相机还在不在。""不行,我跟你一块去。"周枫转念一想,加了一句,"晚上再去。"开玩笑,现在系里这么多老师同学,她怎么有脸碰到他们?
"那现在怎么办?就在这儿等天黑?""不行啊?"周枫凶巴巴的道。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九点多,周枫估摸着晚自习的同学也走光了,才随着向东趁着浓重的夜色回到了系里的教学楼。向东先去不远处的教职工楼跟王阿姨要了袁霜华办公室的钥匙,便领着周枫开门进了教学楼。
为了环保,楼里所有的灯都关了,漆黑一片,向东开启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功能,不甚明亮的白光照亮了两人身前两米的范围,引领着他们登上楼梯。两人都是默不作声,显然都是想起了,两个月前正是在这儿,周枫撞破了向袁两人的好事,继而引发了一连串的后续事件。
"若是我当时不要多事,又怎会有今天的难堪?"周枫想道。不过……认清他的真面目也是好的,否则以自己当时对他的迷恋,说不定已经做了他有一个无谓的牺牲品。
进得袁霜华的办公室,向东匆匆的把灯开亮了,便走到袁霜华的办公桌后,一把拉开右边最下面的抽屉,登时就见上回袁霜华拍照所用的那台数码相机好端端的躺在那儿。
"还在!"向东舒了口气。周枫忙转到桌后一看,可不正是?
向东明白,相机虽在,可不见得里面的相片就不会流失,便动手卸开存储卡的卡槽,却见一张sd卡也好端端的插在原处。他剑眉一拧,干脆按下了相机的开关,谁料相机毫无反应,原来是没电了。
向东又在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了相机的电源线,插上了,这才成功开启了相机。见他打开相机的照片浏览功能,周枫顿时满脸绯红,娇嗔道:"你干嘛?""我确认下sd卡有否被调包啊!"周枫不由分说,劈手就把相机抢了过来,飞快的浏览了几张,果然,正是当晚自己被袁霜华摆布拍下的裸照。
"照片是还在,但这能证明什么?难道不能被拷贝走吗?"向东当然知道周枫的说法不无可能,抱头沉思了一下,把袁霜华桌面的电脑开了机。
"你干什么?"周枫奇道。
"看看你所谓的裸照是怎么回事啊!见都没见到,又怎能发现问题所在?"周枫顿时满脸红霞,虽知向东说得没错,只是她哪里有勇气近距离看着向东审视自己的裸照?一时既羞且愤,干脆走开几步,在墙边的沙发上坐了,只偶尔瞧瞧向东的脸色,意图发现什么端倪。然而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就发现向东拧着剑眉,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只偶尔地点击一下鼠标,显然是在照片之间切换。
这混蛋!周枫只觉得肺都气炸掉了:有必要看得那么仔细吗?!又不是没看过,这到底是在拖延时间,还是故意羞辱我?
"喂,你看够了没?!l“她忍不住喝将起来。
"等等,对了,你过来看看,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向东对她的恶劣语气毫无所觉,显然尚在沉思之中。
周枫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上羞怯了,忙凑身过去,看向电脑屏幕,一边说着:“哪里不对劲了?”
“你看!当时我们的照片明明是在这个办公室里边拍的,这办公室的窗帘是白色的,照片上的却是淡黄色的,不太吻合。”
说起来,周枫也只是听同学们说起网上有自己的裸照罢了,今天也还没得空上网验证过,听向东这么一说,她定睛看了看屏幕上面的裸照,谁料不看还好,一看就怒了——这上面除了一张脸庞是自己没错,但那裸露着的身体明显就不是自己!太明显了,破绽实在是太明显了!自己明明是一双c罩杯的优美乳房,屏幕上的那对玩意儿却是介于a杯与b杯之间,左乳乳头还稍稍有些内陷,跟自己怎么能比!最让周枫抓狂的是,明明这么明显的破绽,向东却视而不见,盯着看了足足有几分钟,还拿什么窗帘来说事,到底是有眼无珠,还是故意羞辱自己?
“混蛋!这个身体明显不是我的,这么明显的破绽,你还用看这么久?你眼睛瞎掉了吗?”周枫鼓着腮帮子怒道。
“明显吗?”向东莫名其妙地打量了一下周枫,“我又没有见过你的身体,我怎么知道?”
“你还装?!”
“青天大老爷啊!”向东忍不住嚎了一声,“我真没看过,否则这当口我消遣你干嘛?不信你问问袁霜华!”
周枫将信将疑,一时倒不好继续咆哮了,转而想到一事,便从向东手里夺过鼠标,把网上的几张裸照都一一翻看了一遍,果不其然,所有的裸照都是作假的,除了头像是自己之外,再无一样是真的。看来,还真的是冤枉了向东和袁霜华了,裸照的源头不是他们。
情知怪错了人,周枫的俏脸红得像染血一样,然而心里的难过和愤懑却丝毫不减,带着哭腔喃喃的道:“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ps我的裸照来害我?”
向东既知裸照与自己无关,着实松了一大口气,不过见着周枫惶乱无着的模样,也是感同身受,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知道了照片是伪造的,那就不难查清了。明天我陪你去报警,从上传的ip地址追查看看。我也会向校保卫处要求,让他们出面辟谣,澄清这些照片是假的。”
周枫闻言,也明白眼下唯有照着向东的建议去做了,便点了点头,却依然止不住轻轻啜泣。
“走吧?不早了。”向东柔声道。
“嗯。”向东的身份眨眼间从罪魁祸首转变成护花使者了,周枫心情激荡之下,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向东关了电脑,沉吟了一下,把相机的sd卡取了出来,交给周枫道:“你拿着,删不删你看着办吧。”
周枫一怔:“你们不用拿着我的把柄了?”
“傻瓜。那是霜华逗你玩儿的,你还当真啊?”向东轻松地笑了笑。
周枫百感交集地把sd卡揣进了裤兜里,向东把灯关了,锁上房门,便沿着原路往外走。楼道里漆黑一片,向东照旧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着地面,默默地引着周枫走下楼梯。在他身后,周枫失神地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道:要说他荒淫无耻吧,手边放着自己的裸照,愣是看也没看过,这倒是正人君子之极。哎,就因为他跟袁霜华通奸就全盘否定他,似乎是过分了。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们最清楚,我一个外人为此着急上火的,何苦来,真好笑!
这么想着,她对向袁的恶感消弭了大半,脚下却一个不留神踏空了,身体失去平衡撞在了前边的向东身上,向东猝不及防,也是一个踉跄,手机也摔了,眼看两个人就要滚落楼梯,向东忙回身一搂,紧紧地用双臂宽肩护着周枫,脚底下蹭蹭蹭几步,终究是维持不了平衡,仰身摔倒在楼道上,周枫被他抱在身前,倒是毫发无损。
“没事吧?”向东的手机已经不知道摔到哪儿去了,在漆黑中周枫看不清楚,只听到向东落地那下沉重的声响,登时芳心一颤,失声叫道。
“没事。”向东哎呦了一声,一口气终于喘了上来。
第二次卧在向东怀里,周枫此刻的心情跟上回却已经老大不同,她乍逢巨变,又感念向东几番维护,忘情之下,再也按捺不住,樱唇下探,深深地吻上了向东的大嘴。
嗯?向东一阵错愕,然而周枫的檀口极是馨香醉人,所以他的迟疑只维持了一瞬,随即身体便松弛下来,享受着周枫灵巧舌头的侵掠。
漆黑是世间最好的保护色,才不过片刻,周枫便逐渐从舌吻中尝到了趣味,动作愈加大胆起来,双手勾住了向东的脖子,酥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几欲融化在他怀里。遭遇此种风流阵仗,虽则向东一向秉持对周枫敬而远之的信念,但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这暗夜里,如此娇美的人儿主动献吻,叫他怎能主动克制?所以很快的,他的双手也活动了起来,左手隔着软薄的运动上衣覆上了周枫的美乳,与此同时,右掌很干脆地在她玉背上顺着她弹性运动裤的裤腰探入,撩开了贴身的纯棉内裤,循着深邃的股沟往底部摸索而去。
身上两处要害同时失守,周枫既羞且窘,幸好夜色很好地掩饰了她的慌乱,再者,她既是始作俑者,被向东反攻这种可能性她也有所预见,所以她只是娇躯微僵,便默许了向东的举动,然后她便心乱如麻地体味着向东的右掌越探越深,温柔地抚过从来没有旁人触碰过的神秘区域,甚至还轻佻地用食指指腹在她的菊花蕾处顺时针画了个圈,才从容不迫地继续向下,触及了自己身上最曼妙的两片花瓣。就在这一刻,她如同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阵细细的颤栗,一股难忍的潮热从小腹深处腾地炸了开来,瞬间就把她的身体冲刷了数遍,让她浑身滚烫难抑。
周枫的反应如此猛烈,向东却也是不遑多让。右掌指尖感受到的湿润、温热、柔腻,极是动人,这让他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一片旁人未曾染指过的绝妙的处子幽域,单凭这点,便足以激起他的征服欲了。所以,他用力地紧了紧右掌,中指毫不客气地卡入了那两片鲜嫩的蜜唇之间,在紧裹中费劲地寻到了那处仅容一指的洞口,缓缓地插了进去,彼处火热润泽的触感让他的巨蟒也迅猛地膨大起来,力度之大,几乎把周枫紧贴着的小腹顶离了他的身体。
向东反客为主的凌厉攻势着实让周枫羞怯不胜,如果说一分钟之前的局面是在她设想之内的,此刻的情状的确已经逾越了她的底线。因向东全方位的侵掠,各处敏感地带传回来的忠实的快美感觉几乎要把她淹没,她几乎就要缴械、崩溃了,但就在向东扯着她的裤腰带要褪她的裤子时,她忽地恢复了一瞬的清明,忙死死地按住了向东的手背。
到此为止吗?向东一怔,苦笑了下,终是没再坚持,虽然若是他坚持的话,周枫万万抵挡不了哪怕一分钟。
本来水到渠成的好戏戛然而止,双方虽然维持着四肢紧贴的暧昧姿势,一种尴尬的意味却不可避免地弥漫开来。向东的手掌还紧握着周枫的乳房呢,正踌躇着是否放开,却听周枫扑哧一笑道:“明显吗?”
“嗯?”向东懵然。
“明显比那裸照上面大,不是吗?”周枫悠然道。
“那是!”向东恍然大悟,借机揉了揉那几乎无法握实的饱圆乳瓜,笑道,“大多了,我真笨!”
“你不是笨,是傻,是呆!”周枫挣扎了一下,从向东身上站了起来,轻笑道:“走吧。”
向东意犹未尽,不太情愿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摸索着捡回了手机,耷拉着脑袋跟着周枫走下了楼梯。
出了教学楼,向东落后周枫半个身位,两人默默地走向校门口,眼见快到了,周枫顿住脚步,回身说道:“好了,我自己打车回家。今天的事儿谢谢你啦。上午错怪了你,不好意思。”
向东苦笑了下,无言点了点头,便目送她走出了校门。直到她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他这才叹了口气,举步归家,然而刚迈出了第一步,便听到了一声熟悉已极的娇呼:“向东,到这儿来!”
向东欣喜地举目向声音来处看去,果然,袁霜华正坐在一辆黑色越野车里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呢,瞧她的样子,像是刚刚驶进校门。
向东忙疾步走了过去,按照袁霜华的示意上了车,在副驾驶位坐好了,笑问:“你刚从香港赶回来?”
“捅了这个大的漏子,能不回来吗?”袁霜华挽了下发鬓,没好气的蹙了一下秀眉,但旋即化出一个笑靥,“哎,看刚才你俩的神色,好像事情有缓和的迹象。是不是你施展了美男计啊,向教授?”
“瞧你说的。”向东哭笑不得道,“事情有缓和的迹象,那是因为网上的裸照根本就是合成的,跟我俩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这样啊?”袁霜华讶道,“是谁要跟这小妮子过不去啊?算了,她这茬明天再处理,现下你先做下苦力,帮我把这些东西搬回家。”说着,她指了指后座上的一摞购物袋。
“现在?”向东皱着眉头看了看表,“这么晚了,不会惹人闲话?”
“老丁不在,我们那儿又是独门独院的,怕什么?”袁霜华眨了眨美目,“反正我是没力气搬了,难不成你想我找门卫老黄帮忙?”说着,袁霜华用秀巧的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糟老头子。
“好吧……”向东无奈地摸了摸鼻子,看着袁霜华得意地发动了车子,往教工宿舍区开去。
袁霜华没说错,丁校长的居处的确是一个在树木掩映之中的独立小院落,只不过四下也并非没有其他房子了,车子必须从另一幢矮楼门前经过才能开进丁校长的小院。一路上向东一直惴惴不安,所幸车子一路驶来,并没有碰到几个行人,熟人更是没有。等袁霜华停好车,下去把院门掩上了,向东这才松了口气,警惕地从车上下来。
“好啦,动手搬东西吧,你以为是在演谍战片呢,那么紧张干嘛?”袁霜华笑嗔道。
向东俊脸微红,忙把越野车后座上面的购物袋胡乱扒拉到怀里就往楼里走,袁霜华轻松地跟在他身后,开了门,让他先进去了,这才好整以暇地关上了门。
“放哪儿?”向东紧张得额头都冒汗珠了,连屋里的摆设也无暇细看,就想撂下东西走人,谁料急病人遇上慢郎中,袁霜华噗嗤一笑,随手一指:“放我卧室里去。”
“哪间?”购物袋太多,都快堆到向东脸上了,他好不容易从缝里看清袁霜华手指的方向,便大步流星地穿过宽大的客厅,走进了袁霜华的卧室。
“喏,随便放吧。”尾随着他的袁霜华双手抱胸,懒洋洋地说道,等他小心翼翼地把购物袋靠墙边放好,起身转过来后,这才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怎么着,你急着回家喂凌云雪吗,向大教授?”
一句话只把向东噎得俊脸忽红忽白,他这才明白敢情袁霜华是不满意他急着要走,便道:“霜华,你以为我不想跟你多呆一会?现在很晚了,你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时间长了难保不会惹出什么闲话,我是还好,那你以后怎么面对丁校长?这道理你该明白!”
袁霜华露出一副奸计得售的笑容:“你现在走才是害我,明白不?刚才经过的那楼,是张副校长住的,他一直看老丁不顺眼,想抓他小辫子很久了。他这个时间还没睡觉,懂了没?你得等他睡下了再走。”
“你!你也太胡闹了,这是在玩火!”向东颓然叫道。
“反正现在火是点上了,不继续玩下去也是浪费,对不?”袁霜华促狭地眨了眨眼睛,“哎,你还没评价我今天这身衣服怎样呢,美不?”说着,她双臂张开,原地转了个圈,及膝长裙的裙摆像一朵水莲一般,荡漾开来。
袁霜华平时几乎是不穿这种飘逸的及膝长裙的,因为这会显得太妩媚,跟她系主任的身份不太般配。但今天这条带前排纽扣的卡其色朴素裙子,搭配着上身的纯白无领衬衫和黑色长丝袜,既有淑女的温柔意味,却也不失飒爽的英朗气质,刚才她这么一旋身,包裹在连体黑丝里面的一双长腿浑圆挺拔的线条乍一闪现,着实瞬间点燃了向东的欲火。
“美……自然是美的。”向东脑海里在天人交战,俊脸都略微有些扭曲了。这个女妖精啊,真的够大胆的,这样玩火,万一自焚怎么办?
“算你知机。”袁霜华抿嘴莞尔,当真是一颦一笑,尽显风华,“那些购物袋里,有我带给你的手信,你找找。”
“哪个?”向东回身看了看地板上摊着的十多个购物袋,抓头道。
“找……”袁霜华的语气开始湿了。
向东明白如果不按袁霜华的套路来,遭际只会更加不堪,所以不再废话,逐个购物袋里翻弄起来。毫无疑问,大部分的袋里都是一些女人的物事,譬如衣服鞋子,化妆品香水啊之类的,甚至性感内衣也占了相当比例,只把他折腾得脸红耳赤,这才在最后一个小小的袋里翻出了一条小内裤——假设这条极其少布,前档像个袜套的玩意儿算是内裤的话。
“这是什么玩意儿?”向东把它捻了起来,奇道,“到底是内裤还是袜子?”
“这是一家内衣公司叫cocksox出品的,顾名思义,你懂的。”袁霜华暧昧的笑道,“来,给姐穿上,看合身不?”
事已至此,向东自然明白了袁霜华的心思,便也只好抛下了各种顾虑,真个浑身扒了个精光,把这条字面含义为“鸡巴袜子”的内裤穿了起来,果然,他硕大的阳具恰好能放进那处好像袜子的所在,而在屁股后头,吝啬的布料盖不住他整个臀部,两瓣结实的臀肉都露在了外面,不过就尺寸而言,倒是刚刚合适。
“好看,真好看……”袁霜华呢喃道,眼波欲流,尽皆流泻在向东胯下三寸之地。她也不再满足于言语调戏了,举步朝向东走过来,纤手轻推,就把他推得跌坐在古朴厚重的木制大床上,与此同时,双膝蹲跪,就把那被贴身包裹着的钢枪捧在了手心,轻轻摩挲不已。
“真雄伟!”袁霜华轻笑道,竟而咽了一口唾沫,女魔头的急色模样,竟是分外撩人。
“在这不太好吧?”虽然美色当前,向东毕竟还残留着那么一丝理智。
“他不睡这床。”袁霜华轻笑道,“提起他,你会特别兴奋吗?那待会多说说他。”
向东看着袁霜华娇美无匹的脸庞,无言以对,然而他马上便明白她为何说“待会”了,因为她的小嘴此刻可没空,那两片嫣红鲜润的樱唇已经含住了他土鸡蛋大小的龟头。
看着这幅胜景,胯下清晰地传来的澎湃的快感终于完全击溃了向东的理智。享受此刻吧,此外的一切再不重要。
无领白衬衫,卡其色及膝长裙,黑色长丝袜,黑色高跟鞋……长着一双祸国殃民的绝美脸庞、身段曼妙却穿戴整齐的校长夫人兼系主任跪在地下,如饮甘霖般捧着自己那话儿吸吮不休,这场景光是想象一下就足以让很多男人一泄如注了,更何况向东这是在身临其境。他的胸口如战鼓狂擂,只知道死死地看着袁霜华潮红的侧脸及那皎洁无暇的粉项,竟然忘记了该如何动作,直至袁霜华的贝齿在他命根上啃了两个来回,津液把那层布料浸润得如同刚洗过一般,继而把它扯下,盈盈站起时,他这才如梦方醒,冒出一句:“太美了……”
“你不开口我都要以为你石化了。”袁霜华腻声笑道,“还不快把我裙子上的纽扣解开,呆瓜?”
向东如奉圣旨,忙伸手自下而上逐个解开裙子前襟的纽扣,便见袁霜华一双丰纤适度的黑丝美腿逐寸显露出来,当最后一个纽扣被解开,便连那半透明的连裆丝袜底下那条深紫色的蕾丝小内裤也已经无所遁形,尤为明显的是,蜜唇的位置那一滩洇湿,简直就是一张无须具字的粉红请帖。
但袁霜华可不是只会等待良人赴会的女人,所以她嘴角噙着一丝浅笑,已然微抬左腿,露出名贵的黑色连裆丝袜的的裆部,右手食指的指甲在彼处轻轻一拉,便割出了一道缝隙,然后她的食指顺手探入,只灵巧的一拨,便已经撩开了深紫色蕾丝内裤细窄的下裆,露出了那两片极是淫靡艳丽的粉色花瓣,尔后优雅的一坐,便引导着向东的紫黑钢枪穿越了残破的黑色丝袜,直接贯入了她神秘魅惑的娇躯深处。
两人合二为一的一刻,一粗一细两种不同的呻吟声同时在屋内回荡开来。新鲜而禁忌的环境给了这对明明已经熟稔之极的奸夫淫妇极大的刺激,向东忘情地抱着袁霜华滚圆肥美的臀部抛耸着,一边用牙齿狂野地撕咬着她白色衬衫的纽扣,直至撕得她的几枚纽扣脱线四飞,露出内里的淡黄色丝质蕾丝文胸,又转而噬咬那白嫩腴润的乳肉。袁霜华的动作也温柔不到哪儿去,她涂着紫色指甲油的十指在向东的背脊、胸膛上又掐又抠,就像她是在反抗强暴似的,然而她柔美的腰肢却又偏偏十分配合的款摆不休,檀口里哼哼唧唧的快美难抑,令人既感矛盾,又觉和谐。
如此狂烈的骑姿于袁霜华是十分累人的,所以向东送她泄过一次后,便老实不客气的一个翻身把她按在了宽大的木制大床上,抄着她一双丰腴的黑丝美腿,让她半个肥美臀部悬空在床外,便如同老汉推车般直挺挺地贯入她爱液横流、一塌糊涂的蜜穴,捣蒜般胡捅乱插。他没有用任何的花哨技巧,因为对上好久不见的袁霜华,最原始、最野蛮的插入就是对她最好的慰藉,而袁霜华带点哭腔的、无意识的呻吟声就是明证,她此刻的快乐,已然超越了任何形容词。
几番癫狂后,袁霜华十分淑女的一身装扮已经不是凌乱,而是残破不堪了。好好的白色衬衫已经不见一粒纽扣,淡黄色的蕾丝文胸被扯断了肩带,聊胜于无的挂在她的腋下,而那条卡其色的及膝裙子,虽然并无破损,但已经完全被蜜汁淫液浸透,且又涂上了向东粘稠的乳白色精液,至于那双名贵的黑色连裆丝袜就更不必提了,被向东抓得各种起丝,布满了不规则的破洞,倒是丝袜的黑和其间美腿雪肤的白相映成趣,别具一番性感韵味。
然而,此刻倒在袁霜华身边的向东精疲力尽,这番美景虽然勾人,他却已是有心无力了。他扭头看了看袁霜华,这女魔头方才用尽了所有气力,此刻是慵懒之极,气若游丝,怕是连一个手指头也懒得抬起了,只好主动开口道:“都一点多了,那我走了?”
“嗯……”袁霜华给了他一个鼻音,他甚至怀疑她不是在回答,只是在打呼罢了。
“你要不要起来洗一下?”向东摇了摇她粉光玉致的胳膊。
“no……”袁霜华小嘴可爱的一撅,终于舍得多说了几个字,“明儿见。”
向东好笑地摇了摇头,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来。穿裤子的时候,他意外地摸到裤兜里有一个硬硬的物事,摸出来一看,竟是早前给周枫的那个存着她的裸照的sd卡。
怎会在我裤兜里?她明明揣自己裤兜里了呀?向东懵然,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莫非是她悄悄的塞到我裤兜里的?是了,否则就算是她无意丢的,那也不能刚好丢我裤兜里呀。
推测着周枫此举的含意,向东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丁校长的居处,茫然不觉在他身后张副校长居住的小楼里,在小小的眼镜片后,一双貌似睿智的小眼睛放出了得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