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之毒给我带来的副作用并不小,虽然又从刘学兵那里弄来了许多的解药,但接下来的几天基本上就没有停过做爱,李红已经被我搞得快半死不活了,我就只能去找林雨馨了,林雨馨坚持了二三天也受不了了,我又只好去找安娜,由于安娜这几天也正在忙纤美的事情,她陪我的时间并不多,一天也就只有二个小时陪我,但她比林雨馨强一些,陪了我三天也受不了了。
这下子事情就麻烦了,刘学兵给我的解释是,这欲望之毒在七天内一定得找到异性来交配,即使是我服了那么多的解药,但每天至少还得做三次,三次高潮。大家可以想想,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可能也就是弄个贤虚就可以了,可我不一样啊,枪头将军令我的金枪更加的强悍,一次高潮我至少得一个小时,这样算来,我一天也得弄三个小时,和我做爱的几个女人现在都累趴下来了,时间已经过去六天了,还有最后一天,我想到了一点,就是去找小姐。
欲望之毒一般发作的时间是在晚上七点钟左右,如果这个时间不能找到异性来交合的话,体内的欲望之毒将会剧烈的膨胀,一直令中毒者至死,晚上六点时分,我早早的就来到了一家小型的夜总会,我之所以不敢去东南海夜总会,是怕许向东会笑话我,毕竟连和我做爱的李红她们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心想只要挺过了这最后一天,就好了。
这家夜总会是在城北,我在城西,这在城北,而且是偏郊区的,我也只是几年前和一个客户在这里玩过,就想到了这里,这里环境还可以,而且里面的小姐也干净一些,多半是一些山里的姑娘,身子没有什么病毒也是我选择这里的原因,更重要的是这里的姑娘个个白白嫩嫩的,搞起来也舒服一些。
六点,对于夜生活来说并不是一个高峰时间,所以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前面的十来个坐台的小姐大多数都闲着,一见我进去了,立即就有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围了上来,一个个的丰胸乳浪便贴了过来,“帅哥,要不要我来陪陪你呀?”
“找我吧,我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几个小姐你一句我一句的,发嗲的声音很假,我被这样包围住,真的有些想跑的感觉,但一想到我体内的欲望之毒就要发作了,还是忍住了,没办法最后我挑了两个长的还算可以的女孩便带到了楼上。
两个女孩跟我上了楼,一个高挑细瘦一些,脸蛋还可以,就是胸部小了一些,另一个中等个儿,脸蛋很清纯的样子,两个人都扭扭捏捏的,估计没做多久,一进房间,两个女孩就从冰箱里取出了红酒,我看了看是那种最贵的红酒,心里暗暗冷笑,看来这两个还真是鬼精鬼精啊。
找小姐其实也有找小姐的学问,光是小姐的档次也分了好多种,有人做过调查,按摩房里的小姐是最低档的,甚至给几十块钱就给搞一炮,那些高级的小姐可能会出现在高星级的宾馆里,最高级的小姐我想大概就是那些明星了吧,有网友爆料在一些娱乐圈里其实不乏一些高级小姐,她们的收费很高,当然这个就不好说了。
像在这样的小型夜总会里面,接待的客人也不是什么特别高级的,也许有人会说你来这样低级的地方做什么,其实大家并不清楚,我并不是很有钱的人,现在全部的家当加起来也不超过一百万,而且房子也没买,刚才问了个妈妈桑,就是我要的这两个小姐,光是包夜钱就得三千,可见这样的地方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进来的。
三人坐到了长沙发上面,这种沙有些硬,不是很贵,房间不大不小,里面有浴室有冰箱,有空调,有电脑没电视,刚一进去,高挑个儿的小姐打开了电脑,很熟练的从电脑文件夹里面找到了黄片所在的文件夹,我有些虚汗出来了,这是我第一次出来找小姐,没想到现在的网络真是发达啊,直接打开黄片文件夹,我看了看那些电影视频,足足不下三百多部!
三百多部黄片是个什么概念?对电脑有些认识的兄弟们都知道,一部黄片最少也是几百mb,三百多部相当于整个电脑的硬盘容量了,高挑女孩的胸有些小,但她还是尽量的用自己的娇胸来顶我的胸前,我的欲望之毒还没有发作,这样的小挑逗并不能对我引起什么性欲,倒是这样的经历让我觉得有些刺激,虽说这两个女孩不是什么极品,但也算还好了,在一个高中来说的话,可能也能算上个班花什么的。(我是一个老实孩子,虽然做过掀女孩子裙子的坏事,丢笔看女老师内裤的勾当,但二十六岁前没有搞过女人,也没有去找过小姐,这是我的第一次。)
身旁的中等个儿可爱女生倒是有些拘束,一个人低着头脸红红的,看上去还真像是个清纯学生,一直也不说话,手脚不停的动着,高挑女生见我在看中等个儿女生,便伸手扯了扯她的身角,中等个儿女生穿的是一条红色的超短裙,蓝色的衬衣,她抬头看了看我,触到了我的眼神又立即回避了过去,高挑女生用发嗲的声音问我:“帅哥,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反问她:“你们叫什么?”我有些奇怪,我这个从来没有找过小姐的家伙,面对她们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镇定,甚至连语气都是那样的平淡,我不禁苦笑,看来我还真是有这方面的材。
“我叫红烟,她叫绿妮。”高挑女生是一条黑色的连衣裙,我明显的闻到了她私处发出的一阵味道,可能她没有穿内裤吧。
这时候我看了看旁边的中等个儿女生,她竟然慢慢的把手挪到了自己的衣领处,慢慢的解开了一粒扭扣,都是在发抖,露出了一对与她外表不相符的玉峰,这时候我听到了她哽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