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居然还有这么多李星不知道的性学知识,他感到有点失败,看来女人的身体还有许多值得挖掘的东西啊。
“糟了,妈回来了。”
王芬拉起李星就直奔后门。
李星回到学校,蹲到厕所最里面那个格格上,想着刚才看到的内容,自己解决了一次。刚提着裤子站起来,听见隔壁有两个女生说着话来上厕所,居然还是本班的,其中一个还有一对全学校最大的胸,比高中班的都大,李星侧耳分辨了一下,那个撒尿声音特大的不正就是她么?她撒完了还放了个屁。李星觉得下面又硬了,蹲下又来了一次。
李星学会这门技术还是在初一那年的暑假。父亲爱看书,李星也爱看书。有一天在父亲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湛江文学》的杂志,趁父亲去邻居家帮工的那天,偷了出来藏到阁楼上看。一翻之下,他简直如获至宝奉为圣经。就那封面就够吸引人的了,两个女人几乎是赤luo着身子,只有两块丝巾遮住他最想看的部位,还若隐若现,难怪父亲会藏到抽屉里。
虽然没有男女之事的详细具体描写,往往都将女的推倒,然后耸动就是省略号了,但他下面却硬的厉害,浑身热的不行,干脆脱了短裤,赫然发现紫红色的顶端那竖着的小口上冒出了一大滴晶莹的露珠,用手一粘,还能拉出好长的线都不断。李星以为那就是所谓的精液,仔细一看,却并不能看见小蝌蚪一样的家伙。
他实在硬的受不了了,恨不能用个什么东西捶打它,搓揉它,让它趴下去。又似乎它有种要一往无前的冲击力,于是李星便要阻止它,用手握住它往后拉,往复几下,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背脊上一凉,从坐骨神经那里窜起一波无比舒爽的暖流,一下子扩散到全身,直到五脏六腑、七筋八骸,坐着的自己一下子站了起来,努力地挺前了胯部,骨盆处猛一收缩,一股白线从顶端飞了出去,足了两米多远,还没回过神来,又一收缩,比第一道更远的白线像水枪一样射到了墙壁上,连续十几下,才结束。李星浑身的紧绷才松弛下来,浑身舒麻,那里失去了知觉,渐渐垂了下去……
当时还以为一项让男人取得极品快乐的技术被自己发明了,只有自己会,没几天就在二叔的《家庭医生》上看到了“手yin”这个词汇,看那似是而非的描述,聪明绝顶的李星知道了那并不是自己的发明,全世界的男人都会的技术,不禁有些失望。
第二天晚上,下了晚自习正考虑还要不要去补习英语,看见王芬站在教学楼楼梯外面的大白杨树下面望着他。
出了校门,看见前面的王芬朝右边的山上走。观察了一下没有人注意,他快步跟了上去。
“今天我妈把手续都办好了,后天我就走了。”
王芬在一丛草丛后边投进李星的怀抱。
李星突然生起一阵酸楚,嗓子哽咽的厉害,说不出话,只紧紧地搂住怀中纤弱的姑娘,感受她的浓情和不舍。
“你会想我吗?你会给我写信吗?”
王芬呢喃着。
“你的小虎牙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李星深情款款地说,好佩服自己这句话的诗情画意,琼瑶阿姨也不过如此吧。
“只是留在记忆中吗?”
王芬太起头来挑出了毛病。
李星越发地爱这只调皮火辣的小绵羊了,只有紧紧地吻住她的唇才能表达自己的感情。突然他感觉到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硬邦邦的兄弟,四唇分开,她气喘吁吁:“星哥,我想给你,今天。”
说着把他的手引到她的裙子腰口。
李星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点发软,心跳的很厉害:“你不是说他太大了,你装不下吗?”
王芬扑进李星怀里,娇羞地说:“我在家查过了,世界上就没有容纳不下的,小孩是怎么生出来的呀?笨!”
“那,我们是不是就找一个地方开始呢?”
话出口,李星才觉得自己多么像一头种猪。
这句话实在是大煞风景,王芬都皱了皱弯弯的眉头,极其厌恶的表情,毕竟留给她的机会不多了,她也懒得批评心上人了,拉着李星的手就往更高处爬。
“两个小仔仔在干啥子?”
上面一个扛了支鸟枪的当头棒喝。
两人落荒而逃,终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勉强地寻了处隐蔽的地方,王芬就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块布铺在地上,躺了上去。
李星感叹于女人的细心,刷地就脱了裤子,结果套在脚踝上害他直接就朝王芬扑下去了。
“耶,你自己剃了啊?”
李星借着月光问王芬。
王芬连忙合上双腿:“用剪刀对着镜子剪的,就是扎人,我走路都难受。”
过程相当的艰苦,因为头大,尽管已经很润滑了,总是滑来溜去不得其门而入,王芬那微微露出来的两片微黑色的嫩肉上面早就涂满了液体,在月光中已经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模样的东西,泛出糜的光辉。
撞到那只有一毫米长的毛根上,扎的李星低声呼痛。
王芬建议:“你先用指头试一下看怎么样?”
腻滑的液体越来越多,李星只好照办,忽然闻到一股咸咸的、还带着一丝尿骚味,李星皱眉,但性趣不减,随着软软的如小嘴一般柔嫩的包裹,王芬突然抬起屁股猛烈挣扎叫痛。
李星连忙把中指取出来一看,月光下也能看到亮晶晶中夹着淡红色的血液,抹一把她下面,摊手一看,黑红一片,赫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又连忙跳起来,草根捅到屁股上了。
李星说什么也不敢试了,自己赫的软了不说,居然有点感觉到那被老师踢成紫色的蛋隐隐作痛了。连忙催促已经颤抖着的王芬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