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啊,这么会撒谎。”
飞燕抵抗着他的手。
“难道跟她实话说跟你在郊外那啥?”
李星很坏。
“为什么不可以呢?”
“你……同学那么多年,我也没想到你原来骨子里是这么强悍啊。”
“该不是你对你的许大姐怀有不可告人的企图吧?”
李星被踩了尾巴一样立刻分辨:“你,你这是啥话……”
“滴”两个人立刻禁声了,一齐看着驾驶台上的手机,闪过一道蓝光,灭了。
“居然没挂机!”
两人齐声叫起来。
欲火就在这一声惊叫后,双双扑灭了。
“怎么办?”
两人又齐声问道。可见两人体内的熊熊烈火似乎已经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你是不是内裤湿了?”
李星傻愣愣地冒出一句。
飞燕一时被雷住了,当她醒悟过来后,双手劈头盖脸地招呼起李星这头毫无风情的狼来:“你就不能隐晦一点吗,非要说这么明白,看你就是头猪……”
李星嬉笑着逮住了她的手,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一把楼住,就伸出他向理想进军的手,再次从背后拉起了飞燕的衣服,探进了里,在那光滑温热的上摩挲起来:“珍儿,如果还有一个男人能在你面前,装出纯洁可爱来,我李星甘愿被他爆菊花……”
飞燕半醉半醒间一愣,将头从李星肩头上抬起:“啥叫爆菊花?”
“嘿嘿……”
李星荡笑着不答,将手死命地插进了飞燕的裤yao,紧贴着她那柔嫩的,到达了那肥腻的臀肉上,尽管飞燕竭力地挣扎扭动,但又哪里是已经化为狼型的李星的对手呢。
“你就欺负我……”
飞燕低低地伏在李星肩头抗议。与其说是抗议,倒不如说是勉励更为恰当。
李星一听这话,身体里的狼血飕飕地飙,猛一用里,手掌就抚到了那两瓣圆月之上了。飞燕浑身一震,却不逃离李星的魔掌,反而更紧贴了他的胸膛,甚至还微微起身,以便李星的手能顺利到达那期待的地方:“你……还没跟我说啥……叫爆菊花呢……哦……轻点嘛你……”
她被李星夹在胸前的手,也朝李星的裆部探去,而且隔着裤子很准确地就抓住了那根烧火棍,她便开始吃吃地笑起来。
李星被她笑的没了脾气,只好批评道:“你究竟想不想晓得啥叫爆菊花啊,专业一点行不行?”
说完将中指摸索到飞燕那撅起来的菊花处。
“恩……这里……就是菊花?”
飞燕果然聪明,说着手上一用力。
当然李星并不感觉到痛,反而有种恰倒好处的舒爽。心想飞燕毕竟是多年的多来人了,火候和手法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啊。
他在她因为坐着的缘故,而有些微微突出的菊花上揉了几下,不想可能幅度比较大,指尖越过了菊花,伸到了那桃源洞边了,触手处一片腻滑。
他叫起来,兴奋地叫起来:“嘿嘿,摸到了,你水好多啊珍儿……”
但他的手因为姿势的原因,再也不能前进一分了,就在那洞口徘徊,捣腾。
飞燕身体最脆弱,最敏感,最致命的地方被李星撩拨着,她如何能再坐的住:“星,我们开始做吧,我要……”
说着开始动手解李星的皮带。
电话响了,这该死的电话响了,不是李星的,而是飞燕的。
两人回到川大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飞燕一路跟李星交代经营超市中的细节,包括进货,定价,资金的回笼周期,甚至经营中的损益等,都一一跟李星教授,最后分别的时候飞燕说:“反正前一个月超市还在我手里,我都会过来跟你盘点每天的帐目,遇到的问题我也都会和你谈的,你也不用太紧张这个店,学业还是要紧,不必花太多精力和时间在这上面,希望这只是你小试牛刀的开始……”
然后她的小嘴便被堵上了,李星把“谢谢你”三个字渡进她心里去。
然后飞燕掉了车头,就朝人民医院赶,她的一个朋友酗酒过量,进医院了。
看着那暗红色的小夏利掉头开走了,李星也只好朝校门走去。是不是做梦啊,每个月只给她交2000块,她究竟是什么意图呢?想到意图两个字,李星一阵愧疚,这是不是就叫人财两得呢?他不免想起父母的脸色。
回到宿舍,他犹豫着是不是要给许苗打个电话,先前两人那些对话是不是都落入了她的耳朵了,那么她该会有什么想法呢,要不要打个电话试探一下?想着就要拨号码,突然想到人家是有家庭的人了,有丈夫,有孩子……孩子?没听她提起过哪怕一次啊。
第二天,李星睡了个大懒觉,春节在家每天都起的早早的,母亲说新的一年开始了,不能一开年就懒惰样,对这一年都不好不利的。
当他起床的时候,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赶紧收拾一番就出去吃午饭。刚下了楼迎面碰上一师兄,也是系足球队的,他叫王海,是守门员。
“新年好,给师兄你拜年了,有没有红包啊,你怎么也来这么早?”
李星给他一拳。
“红包个头,我家都没回,还靠你救济呢,”
王海梳着个大背头,一身西装周武正王的,“对了,开校后一周,生物系要和我们来一场,这次没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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