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那两座大山之间犹豫徘徊,是左边呢还是右边?
但韩柳将军醒来了,她挣脱了已经陷落的嘴唇:“到此为止吧,啊?”
她几乎是在哀求,眼里已经有泪光在闪烁了,以至于让她忘了松掉某根东西。
李星并不是嬉皮笑脸,很严肃。他的手就放在将军的胸衣里不动,但放下面那根东西动了一下,提醒将军:树欲静,而风它不止啊!
提醒是有效果的,韩柳将军被蜂蛰一样放开了手,并缩了回去。但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条傲然挺立的家伙,一动也不动了。突然,她飞快地眨了一下眼睛,两颗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她重新握住了那根东西,并尽力抬头寻到了李星的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李星也不迟疑,迅速握住了爱她的右胸,并拈住了那颗挺立的枣子,轻轻地研磨揉捏,还一跨步双腿叉在了坐着的韩柳两腿双侧,用心地吮吻她的唇瓣。
突然他意识到时间不允许他耽搁,他抽出手,从韩柳双肩上伸过去,抓住了她袒露在外面的两瓣臀肉:这可是将军的后臀啊!
他忍不住了,松开了唇,一把将韩柳抱了起来,热情地吻吸掉了她脸上的泪水,用手扶住,朝她的小腹探去,一丛茂密的森林挡住了它。
韩柳的泪水又出来了,她像作出了某个重大决定一样,突然一转身,双手撑在了马桶边沿,一张雪白的后臀交给了李星,和他坚硬的部件。
李星很感动,这一切都是他意料之外的,他如获至宝,半蹲,用力地吻在了她丰厚的臀瓣上,伸出舌头热情地游走,他感觉自己有泪水在涌动。
行了,在韩柳凑过来的臀瓣上,他吸出了一个红红的唇印后,他扶着早就急不可耐的东西寻找到了它喜欢的地方,那里很柔和,时间不多了,他挺腰,但疼痛传来。
韩柳先他一步,抹了把唾沫,反手涂在了那毛哈哈地地方,并向上翘了翘臀,一道黝黑的裂缝出现在了李星的视线中,他进去了,韩柳有一声低沉的压抑的呻吟,李星也听见了隔壁陆利的声音:“你就是有艳福。”
充满着羡慕,还有嫉妒。
韩柳里面并不干燥,倒有深不见底的柔嫩。李星趴在她后背上,双手从她的戎装下摆里伸了进去,握住了那两团肥大的肉球揉捏,缓慢地挺动髋部,他不敢有太大的声音。
从刘琼和周云那里,他知道这样温柔的刺杀,很难将一个中年妇女带到快乐的顶峰,但时间和地点不对,他也没有多余的手段,只期望靠这样充满爱心的抚摩她敏感的地方,让她尽量得到欢愉。
但他错了。
这是什么地方?酒店女洗手间,隔壁还有一个旁听者。
这是什么场合?外面有一批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新任女市长,还包括韩柳警备司令部的丈夫在内。
他是什么样的人?比韩柳小了近二十岁的英武强壮小青年,而且是第一次会面。……
这一切,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难道不是最足以刺激得发狂的条件吗?
所以韩柳哭了,在李星只挺动了不到一百下的时候,她突然筛糠一样打起了摆子,然后哭了……
还在李星以为是自己的功劳而沾沾自喜的时候,韩柳将军站直了身子,一脸泪水转过身来,踮起脚,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他一口,然后很抱歉地说:“对不起,今天就这样了吧,好吗?”
李星很快回过神来,点头道:“恩,我的好将军。”
这声将军,叫的韩柳苍白的脸一红,她随手打了一下他还硬挺如旧的家伙,很羞涩地啐了口:“委屈它了。”
让李星惶惶不安了五天,韩柳将军的电话才打到他的手机上,当时他在公司里和王小娥商量扩充车队的事。他并不是为了韩柳的生意而准备的,而是经过刘琼那晚的介绍后,不少成都商界的头面人物都派人来和他接洽了:我们也要给点生意你做,一定要给我们一个面子。
但王小娥是谨慎的,她并不主张急速地扩充业务,现在这新近找上来的生意,都是刘琼的面子,当然她不知道了。而此时李星也不好给她明说,正准备说他和新上任的女市长有些渊源的时候,韩柳的电话来了。
但他并不知道是韩柳的电话,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韩柳的联系方式,他当然也不敢去打探了。他还以为韩柳那晚后,便后悔了,所以不和他再联系,生意当然也无从谈起了。
当他接通了电话,只“喂,你好”说出口,一个声音直接告诉他:“我就在你公司附近的天源茶楼,你马上过来谈合同吧。”就挂了。
坐在茶楼的包间里,李星望着对面一身便服正襟危坐的韩柳,韩柳白脸一红,对身边坐着的另一位军人说:“廖少尉,具体你跟李先生谈吧。”
这个廖少尉是个军校出身的文职军官,他很热情,更不会刁难李星了,所以合约的框架很快就谈定了,只差元旦后双方正式签约。
李星不时满含深意和感激的眼光去看旁边的韩柳,但每次两人目光一碰触,韩柳就扭开,不过眼角的笑意和春情还是掩饰不住的,这让李星几次都没跟上廖少尉说话的节奏。
李星要做东请他们吃顿饭,但韩柳说:“现在就不用了,等到签约那一天吧。”
“韩将军明天晚上要去北京开会,可能要到元旦的时候才能回来,所以我们就趁这个时间把和你的合作敲定,所以李老板你可真该感谢一下我们将军的啊,哈哈。”
廖少尉如是说。
李星又望向韩柳,韩柳也不说话,眼睛望向别处。
李星回到公司,估摸着韩柳他们已经回到军区了,才拨了她的电话。
好一阵,韩柳都没有接,就在李星准备挂了发短信的时候,电话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