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活色生香。
梦境中,似乎一个又一个美艳的女人或者女孩子,赤裸的、卑微的、驯服的、羞涩的跪着,献媚的把她们本来珍视的赤裸的身体,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们雪腮和脖子因为羞涩而变得通红,她们的鼻翼和香唇被耻辱刺激得不停吸合,她们的乳头在哪里哭泣的颤动,弹出生命力的旋律,她们的手掌总是被原始的矜持鼓舞着去遮挡她们的蜜穴和耻毛,但是又被自己的威严所恫吓得不敢去那麽做……她们是谁?似乎也并不确定,是一些模糊的轮廓和概念,而不是具体的谁谁谁。
可能是星光熠熠的女主持;也可能是十米跳台上的美人鱼;可能是成熟深邃的女总裁;也可能只是一个不知名的未成年少女;可能是自己的某个至亲的亲人;甚至也可能是和自己有着四分之一相同血统的同胞。她们都跪着,颤抖着,逢迎着,像一群嫔妃跪着帝王,像一群性奴在伺候主人;她们都在哀求,哀求自己选择她们,好去奸淫她们,都在屈辱的诉说,只有从自己的阳具的抽插和精液的喷射中才能获得人生存在的意义。因为在梦境中,自己是世界上的某种类似唯一一般的存在……
石川跃从荒诞而情色的梦境中渐次的转而苏醒,虽然是在关节的酸痛、手臂的酥麻、还有乾燥的唇舌间的不适感中醒来。
人从一个长梦中醒来时,思绪往往是混乱的。梦境中记忆开始消退,似乎自己做了一个香艳美妙的梦,但是又想不起来梦境中具体的内容;再过十几秒,连自己昨夜入眠至此刻渐醒,是否曾有一个美梦,也不得而知。记忆的缓存中,那些梦境中的美艳变得缥缈模糊,反而是被昨夜真实的记忆,虽然只是一些碎片,挤压占据了空间,梦境渐远,真实将近,虽然昨夜的画面,也是残缺不全的。
头疼、关节疼,脑子有点木,口乾舌燥,是昨夜自己喝了太多的红酒的缘故吧。从婶娘处离开,回到自己在天霖公寓的家里,也不知道为什麽,心情就非常失落。然後自己好像喝了太多的酒……以前,自己在首都时,也曾经这麽沉醉在酒精那虚幻的美好中过,但是自从出国後,自己再也没有这麽喝醉过。
手臂为什麽会酥麻呢,似乎是大臂膀这里有些麻木感……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渐渐对焦准确起来,天花板上那孤独的吸顶灯是六个正方形拼成的一个中心残缺的更大的正方形,这是自己熟悉的画面。稍稍转过头……一双委屈的、闪亮的、羞涩的大眼睛,正怯生生又带着一些甜蜜迷醉的看着自己,然後是就是即使看不清楚,也能感受到的,身边有着一具白生生的、美艳的、凹凸有致的、充满了汁水的女人的身体……言文韵。
记忆奔涌而来,逻辑和顺序也渐渐有了……
自己本来,是前天就约言文韵来自己家里来「谈谈」。连石川跃也说不清,自己最主要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他顺藤摸瓜的追查过言文韵传播琼琼裸照的「目的」,还的确有所发现。在非常七拐八拐的关系网里,言文韵的哥哥,也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之一,言文坤,他的未婚妻杨诗慧的室友安娜,也是李瞳介绍来争取省局支持创业的那个拳击队的小姑娘,正在连同言文韵创办一个女子健身俱乐部,而投资方里,居然有五环康复基金的影子。
他并不清楚安娜是怎麽找到五环基金的,但是他能嗅到某种可能发生的关联利害的气氛,所以他让李瞳去暗示安娜,这个女子健身俱乐部完全可以入驻後湾中心,他对这个取名叫「x-girl」的女子健身俱乐部也有一些兴趣。但是也不知道为什麽,他的直觉,却相信这两件事情没什麽关系。
他选择了相信,言文韵自己说的,传播石琼的裸照,只是出於某种「喜欢」自己而产生的女孩子的嫉妒的荒诞行为,也不知道为什麽相信。也许是因为,即使是石川跃,也未免有一些得意和满足:这个名满河西的网球女王,是如此迷恋自己,以致於会选择伤害自己的堂妹,而从她的口吻中能够听出来,琼琼,似乎也是迷恋着自己……
所以,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找言文韵出来,是想聊聊关於这个女子健身俱乐部的事,还想聊聊琼琼的事。虽然满足和得意,但是他的逻辑是非常缜密的,他意识到即使言文韵那天说的全部是实话,她只是错拿了陈樱的手机……那麽陈樱,在这件事情里,也扮演了某种角色麽?陈樱可是陈礼的女儿,而且看那几张照片……
陈樱和琼琼的关系应该亲密非常,天知道她手上还有多少琼琼的「事」,他需要小心一些。在他看来,陈礼在省局的日子已经没几天了,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但是,也许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都不是很重要,也许自己只是无聊了,想找个女孩出来消遣消遣,或者只是欲望升腾,想在言文韵的肉体上,寻找一些满足,他有把握言文韵对他的侵犯和奸玩,是已经无法抗拒的。当然,只是玩玩,他并不是很重视这次会面。以致於有一阵都快忘记这次会面。
但是,昨天,去婶婶柳晨家吃午饭,却弄的自己的心情非常的糟糕。也说不清是为了什麽,可能是觉得自己一时情动,冒犯了婶婶,这是不理智的错误的;也可能是那个应该非常疼爱自己的婶婶,却对自己的侵犯表示了拒绝,让自己感觉到了失落;也可能是因为婶婶从首都传来的消息,是让他失望的。所以他回到天霖,自己就在一个人喝闷酒……
是的……记起来了,自己空着腹,喝了整整两瓶红酒,後来言文韵来了,又陪自己喝了一瓶,自己醉了,自己似乎说了很多……真奇怪,自己即使是在醉中,为什麽会和言文韵说那麽多话呢?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具体说了些什麽,但是总之,都是一些不太应该说出口的话。是不是在自己的心目中,言文韵多少有点傻呵呵的,是一个根本听不懂自己在说些什麽的女人,所以反而,是一个比较安全的倾诉对象呢?
安全的倾诉物件。是啊……自己自从回到河西,几乎没有任何人,是可以倾诉的物件,都是因为不安全、不可信任,这也确实让人感觉到郁闷。无论是李瞳、张琛、言文坤、还是其他什麽人,都不是安全的倾诉物件。但是从这个角度来说,言文韵,也不是什麽安全的倾诉对象吧?自己告诫自己,醉酒误事,自己实在不应该喝那麽多,自己实在不应该在任何女人面前失态或者扔下伪装。
自己昨天具体说了些什麽呢?似乎关於爷爷?关於叔叔?还是关於自己对言文韵的想法?还有关於……有点想不起来了。
後来又发生了什麽呢?之後的记忆更加的断片。只有零星的,是撕裂的衣服、激情的呻吟、炫目的肌肤、扔在床边的女孩子的内裤,和一对美艳绝伦,让即使是自己,也升腾起无尽的享受和淩辱的快感的乳房,有一些纵情的娇吟,有几声自己最爱听的「主人」、「主人」的哀鸣,然後是汁液,女人的汁液,泛滥的水花声和神经末梢被那种汁液所包围的快感……甚至还有一段,不知道是事前还是事後,那个女孩扶着摇摇欲坠的自己,去卫生间里又是呕吐又是撒尿,放空酒液的有点淩乱不堪的回忆片段……
他立刻後悔起来。自己真的不应该喝醉。他早就过了那种为单纯为了「昨夜我奸玩了谁谁谁」就兴奋十足成就感十足的年纪,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一直很懂得品尝性爱真正美妙的滋味。即使是出於某种绅士的态度和追求快乐的本能,他也很反感自己在醉中奸玩一个女孩子。这简直是一种暴敛天物。
在他的世界观里,女人可以醉,可以睡,可以被迷奸,可以被药奸,那也是一种情趣,但是男人不行。因为女人是弱者,男人是强者,在性中,女人是被享受的一方,男人是享受和操控的一方。
男人奸玩一个女人,一定要清醒的,细致的,品味每一个细节,屈辱的表情,晕红的肤色,高潮的呻吟,痛苦的哀求,文胸被打开时的弹力,内裤被扯下时的沙拉声,肌肤和肌肤接触时,神经末梢的细微触感……而不是只追求射精的结果,不享受那种过程的操操操、插插插。
何况无论从什麽角度来说,身边躺着的这个女孩,都是一个非常优秀、非常诱惑、值得去征服和细心享用的女孩。自己给她的第一次体验是强奸,强奸本身无所谓,他也总是非常享受用暴力去蹂躏女人的那个过程,但是由於愤怒和非理性的选择,自己那天有些失态,也没有细致的品味那种淩辱和强暴的快感。而昨天,居然又是在一片浑浑噩噩的醉醺醺中,操玩了她,这是暴敛天物。
思维有些断续……身边的女孩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醒来,羞涩和恐惶的表情难以遏制,她把头埋下去,埋到两个人共同盖着的被窝里。似乎又要哭出泣音来。
石川跃从喉结这里咕噜了一下,但觉睡意和醉意还没有让自己今天的声带受伤。他稍微用两条胳膊支撑一下身体,让整个躯干稍稍向床头提了几公分。这种身体的挪动,越发在刺激所有的神经筋脉,提醒它们主人的醒来。被窝也因为言文韵的下沉和石川跃的上升,而稍稍蓬起了一阵被浪,一股浓浓的女孩分泌物的体香,在空调浸润的床铺上蔓延开始。
石川跃仿佛是被这气息所逗引起了欲望,想探索和观赏更多的春色,「嗯咳……」清了清喉咙,用一只右手拎起被窝的一角,猛的用力「划拉」一掀。顿时,两个人身上覆盖的那层纤薄的夏季天丝被,被整个翻起来,在半空中遮天蔽日的划过,被石川跃的臂力,直接掀到了床铺的一侧。
「呀……」言文韵惊声羞叫,两臂一环,两腿一夹,侧身埋下去。因为被窝下,两个人的身体,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连内裤都没有……想想也是,模糊的记忆中自己撕烂的言文韵的内裤,自己家里又怎麽会有言文韵可以替换的女孩子的内裤呢?
川跃如同小男生调戏小女生,恶作剧一般嘿嘿笑出声来,一只可能是昨夜被言文韵枕了半夜有点麻木的左手,伸过去,轻轻的搂上了言文韵赤裸的背脊。将那具雪白娇嫩、体香满溢、玲珑柔媚的身体,拎着靠近了自己的体侧,将她环抱遮挡的酥胸的双臂,挤压上了自己的身体。
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欣赏过言文韵的裸体。白皙的肌肤、健美的肌肉群是她那诱人犯罪的身体的基底。运动员的肌肤有两种,一种是因为大量服用激素後特别容易疙疙瘩瘩的,另一种就像言文韵这样的,也可能是常年的肌体训练和饮食习惯,导致雌激素特别旺盛,肌肤会格外的细嫩,你几乎无法看到瑕疵,背脊,肩膀,脸庞,锁骨,胸乳……一直到侧面的臀,那起伏都是柔媚的线条,白花花的,雪嫩嫩的,仿佛没有一根汗毛,每一寸都是如玉般雕琢,要不是在肌肤下可以看到青涩的筋脉、你甚至怀疑这是某种艺术品而不是人体。
至於肌肉群,运动员的女孩子,最美艳的地方就在这里。外面的女生,被称的美女的,也许因为是某种时尚风气所致,无论多麽天姿国色,无论如何保养,无论如何化妆,总是有些地方会显得太瘦,有些地方甚至显得有些羸弱过分,缺少运动员的这种天然的富有生命力的健康。旺盛的生命力,体香在匀称的肌肉上,臂膀、胸、背脊、臀、腿、尤其是腰肢,该有的地方你都能欣赏到富有活力的圆鼓鼓的小肌肉群。
这是生命力,女人的生命力也象徵着繁衍力,可以更加刺激男人去撒播、去奸污、去蹂躏、去玩弄、去征服、去糟蹋……可能因为练网球,挑剔的话,你会觉得她的上肢略微有些粗壮,但是……如果配合着,这个时候,被她两条臂膀深深的环抱着的一对已经遮掩不住的玉峰巨乳,那种弹力,那种羊脂球一般的细腻……你又会觉得这种视觉的搭配,格外充满春意。
最羞人的乳头区域,被手臂遮挡着,但是反而,让那条诱人的乳沟更加的深邃,两座山峰触碰在一起,仿佛是火山和火山一起喷发,左右两侧的乳球能够在相处的依偎中,产生某种化学作用,分泌更多的奶香。而她的臀,脱了衣服、脱了内裤,你才能感受到那种正当青春好年华的女孩子,富有生命力的臀肉的饱满感,从侧面去看,和大腿的肌肉群浑然一体,是一种自然而然宽大肥美延伸的曲线。
石川跃的手掌忍不住向下,向下,在言文韵的腰肢上划动,寻找她性感的腰窝,再向下,向下,在她的尾椎骨上,隔着她的肌肤细细的摸索,仿佛是探索她尾椎的形态。被这样抚摸玩弄,言文韵的鼻腔里,已经发出「嗯嗯」的闷哼。而川跃的手,继续向下,向下,将她实际上无法一掌而握的一片股肉,抓捏在手心里。
嫩滑、肥美、又是弹性十足,丝柔、细腻、又是指尖留香。川跃笑嘻嘻的抚弄着言文韵的屁股,倾听着她越发「呜呜」的羞涩的哀鸣。
将十根手指收拢,将掌心的股肉捏成一团,又松开,捏成一团,又松开,第三次松开时,十根手指又仿佛用力的要插到她的臀部肌肤下。
「啊……」言文韵是吃痛,也是羞耻,终於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羞啼。而石川跃的手指,似乎有心,似乎无意的,从她臀瓣的内侧,又划过了她的臀沟。
「别……别这样……」她抵着头,抱着胸,但是不敢躲闪,整个上半身都已经发出阵阵潮红,在那里轻声哀求。
「别怎麽样?」石川跃笑着,似乎放过了她的臀沟,从她屁股的内侧慢慢的向大腿侧面抚摸,也是细慢的,感受着那女人最富有性象徵的部位的宽美曲线,柔和、温软、酥麻,最重要的是,怀中的女人,身体发出一阵阵羞涩的颤抖,却不敢移动和挣扎,这一向是他最享受的女人的状态。再向外侧,抚摸那大腿侧面根部的肌肤,肌肉感更强,弹力感更强,几条清晰的大腿筋脉,让那肌肤仿佛如同液体造就、透明的一般;再向外侧绕过身体的体侧,向内,向内……有两颗圆溜溜的凸起,那是盆骨的酒窝,女人臀胯上最性感的骨头;再向内,再向内,似乎摸到了,又似乎没有摸到,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有了体毛的感觉。
言文韵终於忍不住躲闪了,身体似乎在继续体侧,这种体侧是向内,将整个身体翻下去的意思,这样,虽然臀部会更加凸显的裸呈在那里供川跃赏玩,但是至少耻部和乳头可以向下进一步的遮挡。川跃当然明白这种所谓的躲闪,其实也是一种驯服,但是他并不满足,手坚决的叉住言文韵的腰肢,不让她身体俯卧过来,如果她这个时候进一步努力俯卧,等於是主动的将川跃的手掌送入自己的耻毛和蜜穴处。她果然羞的不能动弹,只用大腿和腰腹的肌肉,支撑着身体做着一个侧面四十五度的艰难的动作。
「别怎麽样?你不是答应了要我做的性奴,给我玩身体的麽?」石川跃捉狭的继续在接近她下体的小腹上抚摸,已经可以抚摸到她稀疏的体毛了。沙拉拉的在手里搓着几根可爱的小毛。
「谁答应了?!你别胡说八道!我怎麽可能答应这种事?!」她抬起头,喘息着,小脸蛋涨的通红,嗔怒着,但是却仿佛要表现自己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没有再躲闪川跃在玩弄她那几根耻毛的手。
「哦?那你怎麽在我床上?」石川跃带着笑容,有点无辜的问她。
「你?!是你……是你强……强奸我!……又一次……」她憋红了脸,又羞又怒的骂一句,但是骂到最後几个字,声音越来越轻,已经细不可闻,脸上几乎是憋不住,露出了娇羞又暧昧的,压抑不住的某种仿佛情侣之间嬉戏嗔怪的笑容。
石川跃笑着「咳咳」咳嗽了两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似乎在积蓄自己的力量和欲望。猛的,闷哼一声也没什麽实质意义的「来……」。
伴随着这一声,他那环搂着绕过她雪臀直至她小腹的左手,越发用力勾紧着言文韵的腰部,向内一收。他气力本来就不小,此刻几乎要将言文韵整个雪白丰润的身体,用单手就快举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已经从另一侧绕过来,拎着言文韵还环箍遮掩自己乳房的左臂上臂。两只手臂,一支抬,一支拉,如同抱着一个抱枕一般,已经将言文韵整个香软的身体抱了起来,面对着自己,架放到了自己的上方,就像是两个人拥抱着滚了一下,其实是将言文韵整个摆放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听着言文韵呜咽不已,看着她两臂环抱着还在保卫自己的乳房,还要护卫自己的羞耻的身体部位。但是这样的姿势,如果被川跃抱在身体上,就变成她整个娇嫩玲珑的身体,在上面「压」着川跃,可能只是某种抗拒的本能,也可能是实在畏惧自己的乳房会压贴着川跃的胸痛,自己的阴户会摩挲着川跃的阳具。她也真是有气力,虽然四肢根本无法着力,居然仅仅凭着腰肢发力,整个身体向上一挺,从川跃的手臂中自然挣脱了开来,但是即使如此,两腿也只能顺势一分,从川跃的两侧分开跨坐,一来二去,乾脆呈一个「人」字型,坐到了川跃的肚腹上。
川跃噗嗤一笑,他本来是要抱着言文韵倒自己的身体上,享受一下美女压一压、磨一磨的快乐,但是不想言文韵却无奈选择了坐姿坐到自己的身体上。只是两个人赤身裸体,滚成如此一团,不管什麽样的姿态,都有自然的春情淫意。如今她选择坐了上去,整个会阴处要贴着自己紧实壮硕的腹部肌肉不说,更为羞耻的是,而那刚才还在努力遮掩甚至都快要压倒在床单上的,那臀胯内赤裸裸的蜜穴贝肉,乖乖的在川跃的小腹上坐着,向前,被两侧腿分开,略略展现着那里羞人的褶皱、乌黑的阴毛、甚至粉色的内壁和那阴蒂处的分叉口都在川跃的肚脐上方被一览无遗。
而更加让她躲闪都没处躲闪的是,川跃的那根已经刚挺而起的阳具,就大咧咧的竖起来,因为这个姿态,自然的「打」在了她的臀沟里。几乎是被两边的臀肉香艳的一夹,厮磨着两片肉股滑腻、羞涩、圆润、紧实、最重要的是那种不可触碰的禁忌。
「不要这样,不要……」言文韵才坐上去,就知道这个姿势,已经无法遮挡耻处的女儿风光,只能一边闭着眼,一边红着脸,一边自欺欺人的继续环箍手臂遮挡着一对巨乳的美艳,一边摇着头,也不知道在说些「不要」什麽。但是这个时候她又能如何,遮了乳房,又如何分的出手去遮挡自己的阴户,即使连阴户都勉强遮挡住了,一个女孩子,被抱在自己的身体上,赤身裸体,满室芳香,玉乳高耸,从手臂的缝隙中几乎要挤压出汁液一般来,而自己的肚腹处,几乎都能感觉到少女会阴部位的羞人褶皱;自己那最需要慰藉的阳具,还大咧咧的夹在她滑润的股肉之中,感受着自然的触碰和摩擦,无论如何都是充满了臣服性味的姿态。
而且这个姿势,石川跃的两只手又解放了出来,他嘻嘻笑着,仿佛是嗔骂一般闷声说了个「遮什麽」,一边拉着言文韵两只环绕的胳膊手肘处,先是爱惜的抚摸一下她光洁的小臂,然後慢慢向里探索,拎着两只手腕虎口处,用力向两边一扯。
「啊……」言文韵又是羞涩的一声呻吟,但是她到底到了这个时候,也无法再做什麽激烈的抗拒,只能由得川跃拉开自己的两只遮羞的手,观赏她那一对,她最引以为傲的,多少河溪市民只能电视直播中,她弯腰接球时,偶然的,带着觊觎的窥视到一星半点的,河溪网球公主的d罩杯的美乳。又一次,她们彻底的暴露在川跃的面前,而且是如此的近距离。一副任君采撷,随君视奸的无辜模样。
「嗯……呜呜……」听着言文韵从喉咙里发出的娇羞的呜咽,看着她连肩膀都已经臊红了,川跃这一次,是有滋有味的欣赏她那一对玉峰。
高耸,丰满,言文韵的乳房,实在是具有亚洲女性少有的充满了性特徵性魅力的形态。首先是肌肤的色泽,其实如今的女孩子都会多少注意一些身体的美白,但是她身上那种,从锁骨往下开始,在一片雪白中,因为慢慢开始拱起来的弧度,所形成的光影些微的变化效果,配合着肌肤的细腻颗粒感和肌肤下若隐若现的静脉,简直如同写真片中经过反复修片,才能诉说得出的,艺术品一般的乳房肌理的色泽,上半侧球如同雨後的露珠光晕柔和,下半侧球又如同成熟的早麦色泽细腻,两颗乳球互相靠近挤压出一条完美的谷底沟痕,又用互相映射的光芒补充着色泽的生动。
从形态上,d罩杯的乳球本身固然美艳诱惑,但是和那些略微有些丰润甚至虎背熊腰的粗壮性欧美女性不同,她的上肢身体,尤其是一条若柳蛮腰,几乎还和小女孩一样玲珑精致,细巧健美,这使得她胸前一对尤物显得更加突出;两座羊脂玉峰虽然高高耸立,满满乳香,但是其形态却一点也不另类、变形或者夸张,而是呈现一种自然的半圆球形,有时候真的让人怀疑,不是地心引力失效了,就是内里不是脂肪,而是某种具有弹力的类似肌肉一样组织构成。
而她那万丛绿中一点红,最是诱惑羞涩,掩饰不可见人的乳头,却是两颗红艳艳的,有些小可爱的凸起,与有些女孩能呈铆钉形或者冠状的乳头不同,言文韵的乳尖尖,却是很小巧的,呈一个非常可爱有趣甚至有点少女清纯的小草莓尖形,周围的一圈乳晕也是微微的殷红色,倒是不泛开,只有一元硬币大小,和乳头一起,形成两个完美的同心圆,只要凑近细看,还可以在乳晕中看到一颗颗细小的皮肤颗粒,更显得我见犹怜,如泣如诉。
石川跃咽了一口口水,第一次玩弄言文韵的身体是在香钏中心,她抗拒了,躲闪了,自己只是感受到那种「摸到了」的快感,然後是在泓祺中心,自己只顾了玩弄言文韵的一对嫩脚,只想着泄欲快活,第三次是在屏行,自己却只有愤怒和焦虑,而昨天晚上……只有模糊的记忆碎片而已……只有这会而,自己才能彻底的完美的收获这一对河西网球公主的傲人美乳。他能感受到手掌上言文韵的两只手还在微微的发力,本能的抽回去遮挡。他乾脆把言文韵的两只手拉到她的背後腰窝这里,碰在一起。
「自己握住!」他的声音似命令,又似诱惑。
「你……」言文韵的脸更加是臊的通红,她的一对美目的闭着的,但是也知道自己两手握住是一种什麽样的臣服侍奉、任人奸玩的诱人姿态。她似乎是嗔怪,似乎是娇吟,似乎是抗拒……
「听话,你要学会听话!乖乖听……话……知道麽?」川跃的声音,更加温柔,但是温柔中已经带上了浅浅的威胁。他一向都很会把握这种尺度。他当然有无数种方法和姿势可以彻底的去淫玩言文韵的身体,但是他一定要这麽做,就是为了让言文韵主动的自己两只手背手握起来,用某种仪式感的行动来诉说如同奴隶一般的恭顺和屈服。主动和被动,要有一定的比例,小心的调整,就能达到最理想的目的,征服女人,不仅仅是身体,更重要的是灵魂……实在记不起来昨天自己说过什麽,做过些什麽,但是为了弥补,也是为了保险,也是为了享受,他要尽情的折辱并享受这个女孩的灵魂堕落的过程。
言文韵闭着双眼、娇羞通红的脸蛋上,果然露出了屈辱、羞涩和驯服的表情,屈辱……女人的屈辱总是伴随着更加吸引男人去践踏蹂躏折磨奸淫的欲望,但是川跃能够把握这种尺度,虽然已经模糊的记不清昨天晚上自己对言文韵的攻势到了什麽程度,但是又有什麽区别?将这个河西的网球公主的灵魂和尊严彻底的碾碎,化为自己的所有品,是自己计画内的。果然,他能感觉,言文韵的两只手,虽然是百般不情愿,也很明显的在她的背後,握了起来。
这个动作真是性感迷人,充满了淫虐和奴性的意味,象徵着束缚、不能动、不能抗拒,并且是主动的将自己呈现出一个不能抗拒的姿态,而两手反绑的自然结果,就是肩膀会自然的向後,将锁骨和肩胛骨进一步的拉伸,腰肢会自然的更加笔直挺立,胸膛会随着这一系列的肌肉和关节的联动而的更加挺起来,胸前两朵骄傲的玉峰更加高耸,递送到川跃的眼前。
川跃嘿嘿笑着,言文韵的这个动作,使得他已经可以肆无忌惮的尽情的享用眼前河西网球公主的一对玉乳了,任凭他看,再也不能遮掩,任凭他摸,再也不能躲闪,任凭他玩,再也不能拒绝,任凭他奸,再也不能抵抗,他的手,毫不客气的伸过去,捻上了那一颗红嫩的,却明显已经在充血的乳头。
「啊……」他转动手指,言文韵立刻咬着下唇发出呜咽。那乳头也随着自己的手指轻轻的转过几十度角度,手上的颗粒如同一颗小橡皮糖,充满了弹力和质感,而且在捻动时,伴随着言文韵屈辱淫荡的呻吟声,在一瞬间,都怀疑有乳汁要从里面喷射了出来一般。
「真的很美。你自己平时看到,应该也很喜欢吧。」他是一种习惯,尽管是在玩弄,是在淩辱,是在享用,但是一定要夸赞出来,这不仅仅是给予被玩弄的女孩必要的赞美和尊重,这种夸赞也能让他自己获得享受。一边夸赞,他一边伸开五指,以乳头为圆心,先是在小巧上乳晕轻柔的揉捏,将那整颗乳头和乳晕「按」下去,让它们如同一个火山凹坑一样,陷入到乳肉的包围中,又缓缓松开,让这一部分的肌理反弹起来,仿佛是测试那乳头的弹力,又仿佛是在夸耀那乳峰的规模,毕竟,不是所有女孩的乳房,都可以这麽被玩弄的。
他的手指继续旋转着张开,张开,从乳头,乳晕区扩张到山峰的各个方向,将手掌心贴上乳头,压瘪它,手指却已经从五个不同的防卫,陷入到那芳香四溢、奶味香甜、柔软棉滑的乳峰中。
抓一把,乳肉会从自己的指缝中溢出来。松一下,又能感受到乳峰的反弹力伴随着乳头在自己的掌心普溜溜的律动。再看眼前的网球美女,已经是醉眼迷离,似乎有泪滴要从眼眶中夺路而逃,死死咬着下唇才能忍住不发出呻吟浪叫,而无法掩饰的,是自己的小腹处,能够感受到一阵阵的滚烫,那是她下体区域自然的反应,甚至大腿的内侧,都在充血,自然的发出哀鸣,而且,她虽然努力防护,不让自己发现,其实已经忍耐不住,两条大腿微微的收缩,前後稍稍的挪动。
她可以解释为是一种抗拒,是一种挣扎,是一种拒绝,其实川跃却很清楚,那骨子里是女人的本能,希望用接触、摩擦、触碰,来慰藉心头的欲望。这其实无关爱,也无关情感,甚至无关对方是否美丽是否帅气,是否是自己心仪的爱人,这就是写进人类基因里的欲望本能。女人的屁股,在被男人的阳具所侵犯,女人的乳房,落入男人的手掌被淫玩,女人就希望有人,甚至哪怕是什麽有什麽东西,去同时触碰和摩擦她们的下体,那两片遮挡的阴唇,那一片神秘的三角地带,所有的部位,所有的细节。
但是今天早上,他不是仅仅打算再奸玩言文韵一次得到一些欢娱,他的脑子已经昏沉沉的,但是总感觉到自己昨天说了太多不应该说的话,不管对言文韵的关系走到哪一步,都已经不可以再回头,他必须彻底的征服这个女孩子,即使要毁灭了她的人格和尊严也在所不惜。
他猛的,一只手捻着言文韵的一颗乳头,稍稍一拉,另一只手,反过来搂着言文韵的腰肢向自己的身体一抱,言文韵又是受力又是吃痛,本来已经被自己淫玩的五迷三倒,更加无力抗拒,嘤咛一声,扑到了他的怀中,两座白玉一般的乳房彻底的压靠在他的胸膛上,用乳头的颗粒感和乳峰的饱实感在奉献着少女的一切,而整个下体也贴到了川跃的小腹下沿,那沙拉拉的耻毛,那已经不仅仅是可以用肌肤上的触感神经去感受到她大阴唇的形态,甚至能感受到她已经开始外翻的小阴唇下,阴道内壁分泌出来的羞人的汁液。
「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要开始学会听话,学会服侍男人,害羞,耻辱,都很美丽,但是不能停留在这里,你要学会更多……」
「呜呜……」言文韵扑在川跃的怀里,似乎是一动不动感受着被川跃彻体相处的淫欲,聆听着川跃的声音,但是川跃能看到,她的头颅,似乎微微的做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点头的动作。
「叫……我……一声……主人……叫……」
「……主人……」细不可闻,但是却蜜如汁香。
川跃笑了,笑得那麽欢娱,笑得那麽邪恶,笑得那麽残酷……他轻轻的扶着言文韵的肩膀,将她整个身体稍微上上下下的挪动一下,让自己的阳具可以在言文韵的阴户上下,轻微的擦动,也不知道是对自己的享受,还是给言文韵的奖励。
「你学着来让我……让男人……舒服和快乐……」
「呜呜」言文韵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似乎被羞耻和欲望煎熬的不可动作,她的下体已经在分泌汁液,虽然不多,也谈不上春潮泛滥,但是石川跃能够感受到,黏黏的,湿润的,似乎有些肮脏的,其实是清纯和哀羞的,诉说着这个女孩最後的屈服。
「我……要怎麽做?」她似乎是有气无力的,满头秀发已经淩乱湿润,稍稍抬起头,看着川跃的眼睛,迷离着,眼泪已经在雪腮上印出两条水痕,用细不可闻却是哀求的语调在奴性的求援着。
「其实怎麽做都可以……凭着本能就可以,并没有什麽特别的固定的过程……比如,你试试看,自己捧着自己的乳头,把我的身体蹭一下,从头开始,一直到下面……我保证,虽然你的胸,是号称河西体坛第一美乳,但是只有这一刻,才是她们真正感受到最高峰的快乐的一刻。」
川跃笑的越发邪淫,也越发从容。
他明白性欲的快乐,他也明白,言文韵在被自己奸污後渴望得到自己的认可渴望得到某种身份或者安全感的感觉,他也明白,自己丰富的性经验可以在言文韵身上达到的控制力,他只需要强调一些,引导一些,再每一个指令和调教中跟上一些理由,一些赞美,一些安慰,一些鼓励,就可以借着这种自然的力量,去剥夺这个女人的自尊,贞洁和矜持。
他本来并不一定要这麽做,但是此刻想来,也许昨夜醉酒,也是自己给了自己一个理由吧,不一定是坏事。但愿自己在河溪之路,也不用那麽刻意辛苦,刻意一路不醉醒,去达成自己的企愿。
当言文韵真的喘息着,如同一条小宠物一样,爬高了身体,居然真的用一只手,如同挤奶的动作一样,捧着自己的一侧乳头,对上了自己的口腔,送了过来的时候,他一口含了上去,满口的乳香绵软,甚至真的能品尝到一丝浸润了蜜汁般的甜味,顿时觉得宿醉的头痛和关节酸楚,仿佛在刹那间,都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