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求生欲望,告诉苏凤不能就这样死在街头,在滚烫的石板地上喘息了半天之后,苏凤把落在身边的几个硬币捏在了手上,扶着街边的围墙,咬着牙慢慢的站了起来,只觉眼前一片乌云,天炫地转。
仗着年青生命力旺盛,苏凤慢慢的挪动双腿,走到了最近的一家小杂货店,拨通了早已记下的钱兰bp机,向钱兰求助。
半个小时后,坐计程车赶来的钱兰几乎认出了这个一个月前,一起和她坐车的漂亮女孩子 ,一见面吓了一跳,远远的站着问道:“不要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小苏凤?“
苏凤看见钱兰,心中有了一丝丝希望,双目亮了一下,无力的点头道:“不错!是我,苏凤!兰姐!求你救救我吧!我愿意在你那儿做了!”
钱兰看着穿着破烂工作服,双目无神、有如叫化子似的苏凤道:“怎么弄成这样哩?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做?进门就赔钱,你不要得了什么大病吧!哎油——!你打电话找你家人吧,我管不了你!再见!”
苏凤嘶叫道:“不要啊!我家在农村,全村都没有一部电话,家里人没办法联系,求你了,救我一条命吧!”说着话,就想过去抱住钱兰转身要走的小腿,钱兰嫌她脏,厌恶的躲开。
苏凤拼得是最后的一点力气,见抱不住钱兰,忙挣扎着跪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道:“兰姐!求你了,什么我都愿意做,我会努力的!”
钱兰道:“丫头!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了?”
苏凤摇头道:“兰姐!我没有病,我这是饿的,还给以前的老板毒打过,真的没什么的,只要你给我吃点饭,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钱兰做小姐,也是出无生活所迫,并不个坏女人,看着瘫跪在墙角快要死的苏凤,眼睛中闪过浓浓的不忍,但弄个半死不活的小姐回去,她也担不了这么大的责任,不敢擅自做主,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犹豫着拨通了我的大哥大。
我正在豪华的办公室里,面前坐了十几个兄弟,我一边正烦心的听着郑铃的财务汇报,一边享受着办公桌下,戴着银亮鼻环的许彤,献媚似的口交,黄菲儿的凤堂,对我生意的制约越来越利害,但为了大局着想,我并没有露出我的獠牙,黄菲儿所仗着,一是和省委书记的公子关系,另外一个是她在海外滚滚的财源。
虽然省委书记秦德国和我也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那个老乌龟贼得很,想着两边收钱,两边落好处,所以一个也不帮,一个也不得罪,遇事尽量和稀泥。
公安厅长肖剑国虽然和秦德国有隙,但是这几年双方交手数次,中央处理他们起来,也是两边各打五十板,只要没有原则性的错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帮着一方去对付另一方。
我和黄菲儿凤堂暗里争,明着却不能斗,台面上我们还是不错的合作伙伴,她新收到美女后,会找我调教,我的场子里有特漂亮的小姐,也会送到她高极的场子,利润两家分。
双方都非常克制着几年前的划分准则,我做着南天乃至全省的低档的洗头房、小舞厅、小旅馆和中低档餐馆的生意,黄菲儿做着高档夜总会和星级宾馆的生意。
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最赚钱的毒品生意,黄菲儿是一丝一毫的也不让,两年前的一次谈判,黄菲儿明着告诉我,我要伸手“白面”也行,不过要象大狐一样,只能从她手下的苗得势处搞批发。而海外的毒枭,有了她这个合作伙伴,根本也不会和我接触了。
香港的新义安的丧彪、铁手却是尖东虎中虎黄俊原的哼哈二将,黄俊原原来还是黄菲儿的堂叔,有黄菲儿在这里,香港方面,也给了她面子,不来南天插手“白面”的生意,转而向上海发展,我要想绕开黄菲儿,从香港搞到货,基本上也是没门。
我拿起大哥大,吼道:“哪个?”
钱兰小心的道:“狼哥!是我,钱兰!”
我道:“不是一级管一级嘛!你有什么事,找孟小红,孟小红处理不了,去找武湘倩呀!”
钱兰咕嘟着道:“这事有点大,所以我要直接向狼哥说!”
反正电话接都接了,也不在乎这一两分钟,我道:“说吧!什么事?”
钱兰道:“我的老乡,想到我洗头房来上班!“
我哂道:“你收了就是了,这种小事,还要问我,我不是说了吗?除非是特别漂亮的老处,否则的话,这种小事你们门店经理自己做主!”
钱兰咬着牙道:“狼哥!可是她被人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身体虚得很哩!”
我道:“噢!我就问你,长得漂亮不漂亮?是不是太平公主?肯不肯做皮肉生意?盘子打坏了没有?是不是老处?”
钱兰嘘了一口气,在南天,在不问清楚小姐是谁的就敢收人的,只有我了,说实话,经过这五年的打熬,我手下有李老特务替我精心训练的硬手一百二十一名,这一百二十一名硬手,全部是按军统执行杀人任务的特工要求,严格训练的,淘汰下来的那三百多名兄弟,就做一般的事的,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连肖剑国、林德国两个老不的死的都能做掉,又是年青气盛,怕得谁来?
钱兰怕有闪失,拿着电话对苏凤道:“把奶子给我看看!哎——!狼哥问你,是不是老处?”
苏凤走投无路,也不管身在何处了,一咬牙,当街就拉开领口,露出印着两道血痕的暴乳,任钱兰当街检视她的奶子,凄凄惨惨的道:“我昨天还是呢?”
钱兰也在道上混了五年,已经猜到原委,暗暗替她可惜,只得如实道:“狼哥!她奶子在九十公分左右,可能以后还会长,但是可惜的是,她刚刚被人强奸过!”
我叹气道:“真是太可惜了,但是既然盘子漂亮,奶子也大,就收了她吧!把她送到我们自己开的医院,交给沈莉,要是没有什么大毛病的话,就把她治好,然后先带去卖b,医疗费用,在她的工资里面扣,要是有毛病,就给我丢得远远的,明白吗?”
钱兰忙道:“是是是——!”
放下电话后,钱兰对苏凤道:“好了!但愿你讲的是实话,狼哥同意收你了,真要是没什么大毛病,好了之后,就到我店里帮忙吧!”
苏凤千恩万谢,勉强站起身来,蹒跚着站跟在钱兰后面,钱兰手一伸,拦住了一辆计程车,回头对苏凤道:“妹子!还不过来!”
计程车司机咧嘴道:“我说小姐!你怎么让个叫化子上我的车?对不起,你找别的车去,我的车垫才换过!”
钱兰破口大骂道:“你妈的!你敢不带我们试试?老娘记着你的车牌,十二个小时之内,叫你的车成废铁!”
计程车司机讥笑道:“听口音你就是外地的,老子是吓大的呀?”一踩油门就走了。
钱兰恨恨的拨通了飞狼国际巡查大队左大队长朱在来的大哥大,三个小时后,一群如娘似虎的公司兄弟找到了那辆计程车,一顿棍棒,把司机和车砸得面目全非。
钱兰找不到计程车只得拨通了沈莉的大哥大,十五分钟后,一部印着“积仁堂”标志的急救车,把苏凤带走了。
沈莉正是这家香港积仁堂医院的院长,积仁堂是我的产业之一,座落在江东门老街口的城乡结合部,里面各科都有我重金聘请的退休老医生坐堂,也有一些实习医生和从偏远农村和小城市以高薪引诱来的正规医生。
在中国,开医院不比贩毒品少赚钱,积仁堂占的地,也是我从东平乡买的,这处街口,本来是一块破落的垃圾场,有五六亩大,现在被盖成了前后两幢楼,两幢楼之间,是一个好大的院子,前面三层楼是门诊部和大药房,后面的六层楼是住院部,再后面隔着院墙,是一排朝南的小二楼,是叶东山老特务的试验室和私密医疗室。
八十年代来城市打工的男女和附近的住户,都没有医保,公立医院药贵如金,其实从药厂直接进药,成本并没高,大部分的药品,都是在翻了十几个甚至几十个跟头以后,才到患者手中的,还不犯法,我的心不黑,就翻了四五倍,但这也比去大医院看病便宜多了。
我开的这家医院,自开业以后,就走的是平民的路子,每天生意特别的好,当然小毛小病帮他治治,大毛病就让他去大医院,我根本就不想替他们担什么风险,也替拿着大医院方子的患者,发发中、西药品,并且可以替患都输液。
在中国开私立医院太难了,既然医院这么赚钱,某某党又怎么会让民间大肆插手而自断财路?积仁堂之所以能开张,一是因为我多少和秦德国有点关系,二是以积仁堂这个招牌明清就有的由头批的申请,三是积仁堂是从南天印刷厂医务室剥离出来的,除了这一家之外,再想开一家大点的医院,就不可能了。
但是这样也就够了,有了这家医院,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各种药物和医疗器械,就算兄弟有人受了刀枪伤也不怕,可以在公安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的治好。
叶老特务各种伤天害理的研究,也能进行下去,这五年来,他弄了不少好东西给我,前些天他更是告诉我,竟然在黄麻素中,又提炼到了一种白色的晶体,其效果可能比现在流行的“白粉”还要好,原料好弄、廉价不说,更是便于夹带,方便走私。
一个星期以后,“乱云飞渡”的正楼前,十几个十四到二十岁的年青女孩,穿着高跟皮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表情羞涩。
现在的乱云飞渡中,已经没有公司的兄弟了,清一色的全是赤裸美女,穿花蝴蝶一样的走来走去,公司里的兄弟,都在乱云飞渡附近数十处的房子里,分散着住着,这一带的房子,这五年来,都被我巧取豪抢的全霸占了,现在外人根本进不来,只要有生人靠近乱云飞渡的三个巷口,立即就会有穿着黑色西装,剃着小平头的年青人出来盘问。
我手拿着一根弹力很好的细长皮棍,一个一个的挑起站在面前女孩的脸,武湘倩、许彤、王紫轩跟在我身后,姻体上下,只穿着一条性感有t字内裤,脚上都穿着高跟皮凉鞋。
我耐着心把这十几个小萝莉会全完了,砸巴着嘴道:“这批货不行呀!只有一个算得上是佳丽的五级货,一个极品的都没有,看来这次花交会,我们赚得不会太多。
武湘倩现在是管小姐的大总管,凑到我怀里,把胸前的一只大奶子,放在我的手上,送上香唇道:“狼哥!现在六零后的妹妹已经很少了,现在这些货,全是七零年以后的,最大的虚岁十九岁,最小的是七四年生的,虚岁才十五岁,你也知道,中国从七十年代开始,生育就没那么猛了,再说了,狼哥你天天穷搜美处女,这个月都搜几遍了,这些还全是我们开在外埠的洗头房,好不容易弄到的哩!”
我叹气道:“这次国庆日前的花交会,全国各地的贪官全来了,党政军领导齐全,他们这些人,用的都是某某党的钱,只要有好货,花起钱来根本眉头都不皱,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们才弄到六名三级绝色的小萝莉,二十七名四级的极品萝莉,六十二名五级的佳丽,其她的二百二十七名,全是六、七、八级的货色,连一个妖孽级的二品货色也没有,真是太丢面子了!”
武湘倩安慰道:“狼哥呀!你以为二级妖孽级的美处女那么好找吗?王燕、王雀早就被你开了苞,吴丽,噢,现在叫秦丽了,现在也十九了,不能叫萝莉了,跟在秦德国的身边,陈倾也十七了,这些年来,手交、口交、腿交都练的精熟,但是你就是舍不得拿出来给哪个领导破个处,真不知道你等什么,要是女人过了十八,就只能叫处女而不能叫萝莉小处了,拍卖起初夜权来,要贬值一半哩!”
我翻眼道:“好钢用在刀刃上,妖孽级的美女,多少年都等不到一个,你们几个中间,连郑大奶也不是,只能叫做三级的绝色,他娘的,也不知道是我前些年走运还是这几年背运,象王燕、王雀那种双胞的二级妖孽级萝莉小处女,要是拿到现在,没有十万块,老子绝不出手,要是再能碰到几对就好!”
武湘倩笑道:“当年狼哥也吼呀!见到什么样的女人都想上,还给兄弟胡乱上,白白的损失了许多票子,不如我们用花老鬼的方法,用鱼鳔做几个假的处女膜,糊弄那些贪官怎么样?”
我指了指雪白身体上纹着诡异纹身的许彤,叉开双腿,戴着鼻环的许彤乖巧的伏下身来,用小嘴含出我的狼尾鞭,香舌一卷,绕着龟头舔舐了起来。王柴轩也习惯成自然的伏下头来,用小嘴含住我的乳头,用舌头轻轻的挑舔着。
我对武湘倩笑道:“做生意要厚道,那些人虽然是贪官,但我也不能用开过苞的糊弄人家对吧?再者说了,现在修补处女膜,也不用花老鬼那老一套了,用鱼鳔做处女膜?腥里巴几的早就过时了,满清时还能用用,现在小日本已经有了一种最新的技术,修补出来的处女膜,和天生的几乎没什么两样,还一点点异味也没有!”
武湘倩心动道:“我们以前招的小姐中,有三个是二级妖孽,绝色的也有三四十个,不如把她们送到日本去做处女膜,然后去参加这次花交会怎么样?”
我哂道:“这种事怎么能干哩!你以为那些领导是傻蛋呀!人家就是贪点,智商可不低哟,更是操女无数,那些妖孽级的小姐,他们以前可能都玩烂了,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就这么点大,这会儿再把以前的小姐拿出来,不是明显的贬低人家智商吗?这种事只要发生一次,以后我们就不要再参加这种高档的花交会了!”
武湘倩恨道:“但是这样一来,风头就让人家占去了!”
我笑道:“黄菲儿本来就是女人,她的竹联帮凤堂,对这种拍买初夜权的事情,反感的很,所以陈倾才能一直在我们手中,有兴趣和我们玩游戏的,就是竹联帮在大陆的重庆铁狮堂、渖阳飞虎堂和广州广龙堂三个堂口,以及新义安的少当家向起明,其他的大陆堂口,就算来了,也不拿不出几个像样的花货来,我们势力还真不行,弄不到大城市里的美女,手中全是从偏远小地方来的小娘皮,气质上比大城市的小美女就差远了,要是没有我们加紧调教,气质上就是一塌糊涂,哪里能上得了台面?”
武湘倩道:“听说向起明手上的,全是香港二三线想出名的小明星?”
我笑道:“那是当然,向家独霸香港黑道,就算他们把香港大明星拿出来买,我也不奇怪,竹联帮的狮堂,也是得天独厚,他们和黄菲儿一样有钱有势力,川渝一带,是中国三个大出美女的地方之一,经济又不发达,想弄点漂亮的小萝莉,可比我们这里容易的多!我在想,我们以后有机会的话,也学新义安,去拍电影,当然是从小电影拍起,嘿嘿!”
中国有三个地方,美女产量出奇的高,第一是苏杭吴越美人,第二是湖广湘妹子,第三是川渝辣妹子,另外东北的大连也是美女产量极高的地方。
江南富饶,纵是中国第一出美女的地方,但是老百姓自古以来,生活都不错,被逼无奈去做鸡的不多,这在哪朝哪代都一样,所以我在南天市一带,想找肯做小姐的小美女,根本就不容易,不是南天市一带不产美女,而是人家不愿意做。
郑大奶、江小妖、吴丽全是南天市的美女,南天市是中国的吴头楚尾,正是高产美女的地方,武湘倩是湖北人,正是湘美人的产地。
武湘倩道:“要拍的话,也要找个小日本导演,中国导演拍不好这个的,哎!我听说除了拍买萝莉处女以外,还有一些古董?”
我笑道:“实际上什么都有,都是不能公开拿出来的!”说到古董,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打了个大哥大给宋学东,让他晚上来一下。
这时钱兰带着一个小美女来了,这个小美女被染了一头葡萄红的头发,明眸皓齿,皮肤泛着好看的粉莹亮色,身高在一米七零上下,脸上微施粉黛,画着一个极淡的妆,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抹胸细窄,只遮住两个乳头,把两个玉一样的奶肉全露了出来。
下身穿着一条紧紧吸在身上的弹力牛仔裤,合体的弹子牛仔裤,把她勒得大腿越发的修长,两瓣刚刚发育完成高翘的粉臀,骄傲的微微向上挺着。
我差点把电话掉在地上,口水情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我用手指着小美女问道:“她是谁?谁带来的?”
钱兰笑道:“狼哥!她就是我先前和您老说的我的那个同乡!叫做苏凤的!”
武湘倩上下看了两眼道:“才说没有妖孽级的美人哩?这不来了一个?”
我问道:“你叫苏凤呀?是处女吗?”
苏凤哽咽道:“不是!我被人强奸过了!”
我叹气道:“可惜呀!要是你还是处,我敢保证,你一夜之间,就成万元户!”
钱兰笑道:“苏凤非要来谢谢你,正好我也要把她带来穿耳环,不知道狼可有没有兴趣替她穿呢?”
我点头道:“行吧!你们都知道,我最喜欢替女人穿环了!”
武湘倩忌妒道:“狼哥!这个小妞儿是让她自然调教哩,还是专门调教?”
我闻言,对苏凤道:“你急不急着用钱哩?”
苏凤点头道:“急的!不瞒狼哥说,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这套衣服,还是借兰姐的哩!”
我笑道:“毛主席说过,这世上从来没有救世主,要想过好日子,还得靠自己的双手,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先留下来陪我,让我看看行不行,要是还可以的话,从明天开始,就去集合村店里做活挣钱,一个月后,如果还能坚持下来的话,再去彩霞街或者邓府巷,国庆日前,再到我这儿来!”
苏凤脸红道:“好的!狼哥!”
我问钱兰道:“教过她吹箫了吗?”
钱兰笑道:“她住院的这一个星期,我已经教过她舔香蕉了,也教了一些性交的技巧!就是没用男人试过,也不知道行不行?”
我笑道:“噢——!那今晚我就试试,哎呀!苏凤,你到我这这儿来,还有什么事没了呀?”
苏凤咬着牙道:“兰姐跟我说了一些公司的事,要是我以后能做到头马,请狼哥帮我一个忙?”
我笑道:“说说看?”
苏凤捏着粉拳道:“就是把那个强奸我的包工头狠狠教训一顿!“
我大笑道:“只要你能上了骊妖谱,我就替你完成心愿,一个小小的包工头算什么?打死了也没关系!”
苏凤欢喜道:“谢谢狼哥!但是什么叫骊妖谱哩?”
我一脚踢开许彤,抖了抖鸡巴道:“等你被点三百次钟!就知道什么是骊妖谱了,来,吹吹看!”
苏凤第二天如愿被分发到钱兰掌管的洗头房中,开始了叉档卖b的生涯。
中午吃过饭后,钱兰一个马栏一个马栏的来看,指指这个小姐道:“小翠,你妆画得不够骚,眉稍眼角要往上挑!”
小翠道:“那不成妖精了?”
钱兰道:“就是要成妖精,那样才能吸引男人,你个三八,本来长得就一般,再不好好画画,哪个客人会点你的钟?你你你,那个刘莉,穿得这样干嘛?装良家呀?呆会儿脱起来麻烦不?快去换一件来!”
刘莉大声道:“我的腿不是露出来了吗?”
钱兰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样算是露出来?你看看,这裙子有多长?都快到膝盖了!要露大腿,最好能到大腿的根,不是把腿露出来就算了事。”
刘莉道:“苏凤还穿着牛仔裤呢?你怎么不说她?”
钱兰骂道:“你不要管别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b样,就是个八级的骚货,再不把大腿露露,等到哪天才能赚够钱呀?”
刘莉道:“我就不信了,苏凤穿着牛仔裤,会有客人点她?”
苏凤还是昨天那个打扮,上面只着一件小抹胸,下面的牛仔裤把小屁股包得紧紧的,紧张的站在一边,手足无措,本来钱兰也是要她把大腿露出来的,但是她第一天上班,实在拉不脸,钱兰笑了一下,意外的由她去了。
钱兰指着刘莉泼声道:“小贱人!有没有客人点苏凤,开工时就知道了!”又对这处马栏里的小姐叱道:“来来来!开工了,开工了,一齐坐在沙发上,双腿叉开,面对大街,好方便人家挑马!”
我手下共有五个自然调教的基本场子,叫做“野马场”,上千家的洗头房门店,南天的道上,把这种专门经营性服务的洗头房,叫做“马栏”,每个马栏里面有五到十五匹“马子”,马栏里不能有常坐的男人,那样会吓走客人,影响生意,所以最好用做的时间长的马子管理,这些管理基础马栏的老牌小姐,叫做“头马”,钱兰就是一匹“小头马”,小头马之上,还有头马、大头马等等。
彩霞街、邓府巷等场子,叫做“跑马场”,跑马场里面的马子,全是大浪淘沙后的良马了,技术纯熟,长相漂亮,基本上只要正常男人,鸡巴放在良马的小嘴里,不出三分钟,就会暴浆,所以彩霞街那一带的马场,专做箫管,吹得狼友暴爽,来钱还快。
往来巡查、维护治安的公司兄弟,叫做“牧马人”,带骊妖谱上的小姐出台的兄弟叫做“马夫”,出台的活动,叫做“溜马”。
中国内地场子里的各种的称呼,和港台的那种叫法,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所谓的自然调教,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新来的马子,自愿到五个野马场里,透过玻璃门,对着大街叉开大腿,甚至露出乳头,公然被客人挑选,以此来消除她们最基本的羞耻心,再通过最起码三百根以上鸡巴的精液洗礼,让她彻底熟悉男人。
苏凤也学着其她的小姐,面对大街,叉开双腿,脸红得象大红布似的,中午十二点过后,就是马场的开市时间,前来找乐子的狼友就多了起来,大部分是来“骑马”的,但也不排除少数的无聊狼友,完全抱着“白相相”的态度,没事跑来看肉的。
但是只要他们敢从这里过,一天能忍得住,两天能忍得住,三天、四天难道他还能忍得住?只要有个开头,以后他就算不吃饭,都会跑来嫖鸡的。
钱兰对苏凤道:“苏凤!把头抬起来,不就是给男人看吗?怕什么?这些天我教你的也不少了,男人就是那么回事,把他们的那一泡贱精弄出来,榨干他们骚得发慌的钱后,自然会乖乖走人!这些来玩的男人,心比你还慌哩,你怕什么?毛主席说,敌人就是纸老虎,你强他就软,你软他就强!”
一个狼友在外面张了一下,就不往前走了,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熟人后,有点心虚的钻了进来,看也不看其她的小姐,用手一指苏凤道:“你进来!”
苏凤第一次接待客人,表情有点傻傻的,茫然的站了起来,心中有些不干,有些曲辱,还有些失落,一种想逃避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钱兰向她握紧拳头,向下用力的一放,鼓励道:“努力!”
狼友怕被熟人看见,先进去躺在按摩床上了。
钱兰跟着进去道:“这位小姐第一次做,老板多照顾!”
狼友道:“这么漂亮的小姐,当然照顾了!”
钱兰回身对苏凤小声道:“记住!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做!”说完就到外面去了。
苏凤点头。
男女就是那么回事,关起灯来性交,感觉都一样,但是男人就是这样一种劣根性,看见漂亮的女人,都想一射为快。
苏凤放了帘子,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小声问道:“老板!想做个什么样的服务呀?”
狼友伸手就摸到了她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细腰上,口水拉拉的道:“当然是全套了!”
全套就是在南天洗头房里的定义,就是口交、性交加摩胸,并不包括洗头和泡脚,所谓的泰式按摩,在洗头房里的定义,就是摩胸。
苏凤慢慢的掀开狼友的上衣,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把狼友的裤子拉到膝盖处,然后解开自己抹胸后面的细带,把没有穿胸罩的雪白光滑上身,完全露了出来。
狼友双眼放光,盯着苏凤颤悠悠的硕大奶子,然后一抬头,含住了苏凤的一个乳头。
钱兰曾经这她说过,乳头不能给客人死含,那样第二天会肿的,一旦乳头肿了之后,一碰就会疼,就开不了工了。
苏凤感觉乳头被一张长满利齿的大嘴吸住之后,浑身的毫毛孔就立了起来,依钱兰的方法,把整个奶子向前一齐塞进狼友的嘴里。
狼友含了一嘴软嫩的腻肉,重点有了分散,对乳头的伤害就小了。
苏凤伸出两只素手来,用两只手的拇指、食指由轻到重的捻着狼友的乳头,捻了片刻之后,再用无名指勾挑,虽然手法生疏,但是狼友含着这个难得一见的妖孽级美女肥美的乳肉,享受着美女主动捻动乳头的动作,美得直冒泡,根本就不会怪她,发觉她双手捻得不舒服时,还耐心的帮她纠正。
狼友被苏凤的嫩手摸着乳头,感觉太舒服了,吐出了嘴里的腻肉,双手抱头,教苏凤怎么捻他的乳头,捻着捻着,狼友下面的鸡巴也昂然挺直了。
狼友拿起苏凤的一只素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鸡巴上,令苏凤握住肉杆,缓缓的上下套动。
苏凤套运鸡巴的动作,并不熟练,对男人肉棒上哪些地方敏感所知很少,狼友难得碰到这种美女,反正按洗头房的规举,不射精不给钱,乐得被美人多套弄一会儿。
但是苏凤的小手温润滑凉,狼友火热的鸡巴被这种小手套弄了几分钟之后,望着那张如花似玉狐狸精样的俏脸,鸡巴上也有了一种想要暴浆的冲动。
狼友咬牙忍了一忍,对苏凤道:“替我吹箫吧!”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狼友进来开炮了,点的是刘莉,刘莉听了钱兰的劝告,换了一条叉直开到大腿根的短裙,刚一上来,就被狼友点了信子,和狼友嬉笑打闹着进来,在隔壁开战场了。
紧跟着,又有狼友进来,点了小翠和包芳的信子,四对奸夫淫妇,捉对在相邻的炮房里厮杀。
苏凤点头,依钱兰所教,伏下身来,双手捻着狼友的乳头,张开小嘴,慢慢的含住了陌生男人的阳具,腌脏跳动的腥骚肉棒入口,曲辱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
苏凤知道千万不能哭出来,要是那样,被客人投诉,这个钟不算,还会倒扣一个同样钟的钱,一来一去,就是两百块。
苏凤来南天市已经有一个半月多了,虽然很努力的干活,但是到目前为止,她一分钱还没赚到,还差点送了小命,今天在这里第一天上工,千万不能再出纰漏,趁客人不注意,悄悄的擦去眼泪。
狼友指导道:“慢慢的全含进去,对对,就这样,再把我的蛋蛋舔舔,要吸进嘴里,哎呀!轻点,再柔点……!”
苏凤尽量张开小嘴,含住狼友的鸡巴,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口水混合着狼友马眼里分泌出来的粘液,每次小嘴离开时,都会带出一条长长的连丝。
每个小姐都会经历第一次接客,每个参加工作的人,也都会经过第一次,只要顺利的挨过了第一次,以后许多事情就非常好办了。
狼友的手,慢慢的游走到苏凤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小屁股上,细细的揉捏抚摸,苏凤弹跳有力的大腿被狼友毫不客气的捏在手里,感觉怪怪的。
隔壁的刘莉的动作就放开多了,进来之后,先给狼友紧紧的抱了一下,然后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光着雪白的肉体,在狼友身上边吻边脱,脱光了狼友的衣服之后,跳上狭小的按摩床,跨坐在狼友身上,合身搂住狼友,紧贴着狼友用一身的嫩肉磨弄,几下一弄,狼友就受不了了,鸡巴硬如铁杆。
刘莉撑起身子,用小嘴含着狼友的一个乳头,一手捻着另一个乳头,一手伸到狼友的档间,熟练的套运肉杆,从龟头到到棒底,只是几下,狼友已经有了要射的感觉,立即求道:“姑奶奶!缓一缓,缓一缓,再这下去,我立即就要射了,口交还没做哩,不是浪费我一百块钱?”
刘莉笑了一下,放开小嘴里舔着的乳头,脸向下滑到狼友档间,张开小嘴,舌头一卷,转旋着挑开狼友的包皮,转动着头颈,含住的狼友的鸡巴,一吞到底,同时两只手也不闲着,向上伸到狼友的胸口,帮狼友捻乳头。
狼友舒服的直哼哼,双腿伸的笔直,没被舔两分钟,就喘声道:“开炮吧?”
刘莉咭得笑了一下,小嘴并不离开鸡巴,眼睛看也不看,撕开保险套的封装,用小嘴娴熟的替狼友戴好了套子,然后叉开一双雪白的大腿,肉洞调整好角度,对准狼友硬挺的鸡巴,慢慢的坐了下去,浪叫道前后乱摇。
狼友叫道:“这样不行!我要在上面!”
刘莉浪笑道:“慢慢的翻过来,啊!不要叫套子滑出来,啊呀!用力,顶死了我!”
隔壁苏凤的客人道:“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玩玩小b!”
苏凤点头,慢慢的脱下紧身的弹力牛仔裤,也就在这个时候,刘莉隔间里的狼友爽叫一声,想必是完了。
一分钟后,刘莉腻声道:“老板!你射得好多耶!你好强耶!”
同时苏凤才脱下裤子,委委曲曲的给狼友把粉嫩的牝户,托在手中玩弄,狼友玩了一会儿牝户,抬起头来,把幼滑的嫩鲍含在嘴里舔吸,苏凤被狼友舔得直翻白眼,身体深处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感觉难受死了。
刘莉挽着她的客人,送出了门去,“依依不舍”的妖声道:“老板,明天再来找我呀!”
紧跟着,小翠、包芳也榨出两个狼友的汁水,卸了鞍子,虚心假意的把两个狼友哄得心花怒放,走出了马栏。
五分钟后,又一个客人找上了刚刚才用清水濑过嘴的刘莉,而就在这个时候,苏凤才把套子套在了狼友的龟头上,小嘴笨拙的裹着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