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白鲟不碎金灵“呵呵呵,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晚衣喘息着看着眼前的四具尸体,在她高深内力的辅助之下她能清楚看见三具尸体肢体残缺不全,有两具尸体的下身肉棒被撕掉鲜血满地,头上则嵌着两砍大刀,另一具尸体则像具干尸像是浑身的精气都被吸光了一样。“我——我的头好痛,好像做了个可怕的恶梦”晚衣茫然站起身,惊觉自己身无寸缕,浑身感到出奇的疲惫无力,下身更是肿疼难当且腿间感到异常粘稠。
我被强奸了!晚衣感到心中一阵刀绞般的剧痛,她几乎瘫坐在地上,她天生是个美人坯子,自长大后不知有多少男人对她动过色心还想要得到她的身体都被她以高超的武功挫败,嫁给丈夫方歌吟后她更是相信自己的身体只会是丈夫一人的,虽然后来又碰上几次危险都最终都化险为夷,谁知这次一时大意竟被——自尽,我得自尽才能保存名节!晚衣心中念头一闪随手一摸却捡起了地上那截平日里自渎用的白玉阳具,她苦笑着看了一眼阳具,想不到我夏晚衣最终就是用这东西来自尽,她将假阳具贴近自己的喉间。
就算自己的内力再深厚若是以它直刺要害的话还是会丧命的,晚衣将眼一闭将内力运于阳具之上心中暗道:歌吟,我对不起你,我没能守住自己的贞节被这几个宵小玷污了身子,唯有自尽才能洗刷自己这污秽之身了,只望来世和你再做夫妻。
晚衣心一横把假阳具对准喉间狠狠一刺,却只感到像是刺在一块韧力十足的皮革之上,阳具竟被硬生生弹了开来。
咦?晚衣一愣,又再试着对着喉间连刺数下全都莫名其妙被弹开,她不禁有些急了从死去的尸体上拔出大刀运功于臂狠狠一刀朝自己脖子抹去。
“咔”的一声晚衣只感脖子上一热但喉间却没有任何疼痛之感,定睛一看手中的大刀锋口竟然崩了口。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我的脖子竟砍不伤?难道是我下意识运功护体?可就算如此以前我的护体内劲也不可能如此厉害啊?晚衣大惑不解,而脑中更是产生了其他的念头。
就算是在这里自杀这样衣衫不整且身边有几具赤裸男尸要是让别人发现再把这事传出去那歌吟岂不是要威名扫地蒙受奇耻大辱?
要死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死,最好自己的尸体永远也不会被人找到,这样就算歌吟会为自己的失踪感到痛苦难过也总好过知道自己给他戴绿帽子。
可是死在哪里呢?跳崖还是投湖?晚衣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选择投湖,能在死前把身上的污秽洗干净然后清清白白离开人世对她来说还算是个比较理想的结局。
想到这里晚衣穿上沾满淫水男精的肚兜上衣还有亵裤长裤裙子,再套上罗袜和靴子离开这个让她蒙受莫大耻辱的山洞。
奇怪,这个山洞不像是我和翠环藏身的山洞,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我脱了衣服然后翠环抱住我亲我那里,接着——莫非就是我和她那个的时候被这几个家伙暗算了?
一想到自己因为一时贪淫落得被几个宵小轮奸的下场不禁又让晚衣低首垂泪,可是——翠环哪去了呢?自己既然被这几个畜生活捉奸淫但又是谁杀了这些畜生救了自己?晚衣感到头很疼也很乱,她真的不想再想下去了,总觉得脑袋里好像有另一个人似的。
“你身子都不清白了死了又有何用?只要不告诉丈夫不就行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死了就一切都没了,死能解决问题吗?”“和那几个家伙搞了那么长时间你的身体其实还是感觉挺爽的吧?其实你是很喜欢这样放纵的!”
“方歌吟这十多年时间大多都在外面行侠仗义,可是有多少时间是来照顾安慰你的?你还不是只能用那根假阳具来进行自慰?你想要的他给你了吗?你心里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干吧?跟更多的男人干?干完后就宰了他们!弱者不配活在这世上,快意恩仇随心所欲这才是你真正想过的生活!”
“住口,是谁?谁在对我胡说八道?”
晚衣拼命晃着头,她不明白自己脑中会浮现出这些话来,这不是自己,这是谁?
“大当家——救我——大当家——”一身血污的宋忠颤抖着一步步走向那棵诡异的大树,他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削瘦几乎到了皮包骨的地步,一个眼珠被挖掉,满嘴的牙齿一颗不剩,两个耳朵都被拔掉,十根手指只剩下了三根,而他的胸口两个乳头竟都被咬掉遍体都是血肉模糊的牙印,而下身的肉棍已经变成一条不断流着血的粉肠异常凄惨。
“怎么回事,宋忠?”
一个黑袍人闪身挡在宋忠身前,一探他的脉门惊觉对方的内力几乎都被吸尽而且元阳尽失,但体内却又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内劲。
“嗯,他出什么事了?我感觉他的气息好古怪,明明应该是离死不远可偏偏体内有一股子内劲却又吊着他的性命让他生不如死”大树发出雌雄混合的怪声道。
“大当家,您不探他就知道他身体的状况了?不错,宋忠内力元阳尽失身上如此重伤本应早就毙命,但却靠体内这股怪异内劲强撑不死,宋忠,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是,是——是夏晚衣这婊子——她疯了——她拼命干我——她——她要我带话给——大当家——她说要——要干死你们所有人——”宋忠此时每说一句都感异常痛苦,口鼻眼耳七窍均开始渗出鲜血来。
“黑蛛,试试看帮他驱除体内这股异劲”大树下令道,那黑袍人伸出一只布满黑毛的手压在宋忠丹田上运功。
“砰”的一声巨响,片刻后他竟被震得倒退一丈多远,一只手更是抖个不停,而宋忠则是大口吐血惨叫连天。
“大当年,求你快杀了我——我受不了了——我的身体像是被好多刀子割——又像是——好多蚂蚁在里面爬——”宋忠此时脸上的血管都开始不断突出显得异常恐怖。
“哼,真是有意思,那就让我看看夏晚衣有多少门道”大树说罢突然数根树根弹出将宋忠缠起直贴在他数处要穴上,一股强大的内力直贯入宋忠体内开始压制他体内的异劲。
“啊啊啊——我要被挤扁了——大当年求你快杀了我吧——”宋忠也当真是流年不利竟成为了两股内劲比拼的战场,两股强大内劲在他体内你争我夺转眼间就将他的五脏六腑挤压成一团,浑身的经脉骨骼亦开始寸寸断碎,可偏偏就是死不掉,这真比受凌迟之刑还要痛苦。
“有意思,明明他体内的异劲并不算多但只要有外力攻入就会令这股异劲变得越来越强,听说血河派有一种至高无上的神功叫”龙门神功“就是遇强愈强,想不到夏晚衣一介女流竟也能练成,我真是越来越想要得到她了”大树的口气竟带着颇为欣喜之意但依旧将强大内力源源不断输入宋忠体内。
“大当家——哦大家当——不要——啊哦哦哦”宋忠的惨叫声变得越来越嘶哑,而更恐怖的是他原本皮包骨般的身体下皮肉开始不断膨胀而起渐渐变得越来越胖,直到撑到活像个气球一般,而肥胖的身体仍旧在一块块不断地突起,宋忠已经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轰”的一声巨响,宋忠的身体就像个被刺破的气球被炸了开来,血肉碎骨化为无数血箭宛若无数锋锐暗器般四处乱射,一旁的黑袍人亦需运功抵挡,而血箭则被尽数挡在大树三尺之前难越雷池半步。
“大当家,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黑袍人惊魂未定道。
“这夏晚衣的内力相当高明,她将小部分内力贯入宋忠的体内借他来向我们打个招呼,我越是运内力想救宋忠,他体内的这股内力反击力就会越大,到头来宋忠依旧难逃一死,武功如此高强且心狠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我是越来越想得到她了,像她这样的女人制成药人未免太可惜了,黑蛛你也去帮一下忙务必拿下夏晚衣”大树怪笑将伸出的树根又收回土中。
靠近洞口处的三名黑衣人正警惕注视着前方谨防有人从里面逃出来,就算有人真幸运能逃到这里那也要过他们三人手中的“暴雨梨花钉”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中他们还是有绝对的自信能够抢在对手发现前要了对手的命,毕竟他们戴着能够看清黑暗的奇特镜片。
突然背后一声炸雷般的巨响,三个黑衣人措手不及被强大的气浪震得直飞出去,同时堵在洞口附近的乱石堆被炸开一个大口子,几个拿着火把的人已经直冲而入。
“妈的,去死吧”一个黑衣人抬起手中的圆桶按动机关,顿时无数钢钉如雨点般射向来人,那几人眼睛都还未适应洞内的黑暗措然受袭哪里躲得开来,一瞬间就让“暴雨梨花钉”射成刺猬一般。
另一个黑衣人挣扎坐起正要朝洞口继续发射时一道白影如闪电般跃出同时指出如电,数道指劲如强弩般正中三个黑衣人。
“啊”“啊”几声惨叫后三个黑衣人身上几处要穴溅射出几道血泉后倒地,那白影闪到他们身前捡起掉在地上的圆筒细看。
“暴雨梨花钉?这可是唐门的独门暗器,难道这次布下陷阱的是唐门?那唐月亮应也是此阴谋的一分子?”
白一呈手拿着圆筒沉吟道。
“这也未必,唐门的暗器流传入江湖的也不少,而且唐门中亦出现过不少叛逃师门的叛徒,其中甚至还有如唐本本,唐仇,唐化之类的绝顶高手”手持着火折子一步步从炸开的缺口中走入的方应看一字一句道。
“看来小侯爷不想和唐门结怨一开口就开始维护他们”白一呈带着些讥讽的语气道。
“白令主认为在下怕了唐门那可就错了,在下只是不想在没弄清事情真相以前就妄下论断,若因为误会引起不必要的厮杀伤亡就完全没有必要了,要说刚才白令主那三指指劲隔空毙敌威力当真了得,只是可惜劲道有余但似乎过于刚猛不能留下活口”方应看微笑道。
“哦,小侯爷觉得在下指法不精是吗?在下出身卑微没拜过什么名师,学的武功也尽是些三角猫的不入流武功,自然入不了小侯爷的法眼,在下也是想留活口,可惜在下自创的惊神指一向以刚猛见长,而他们三人手中的暗器又甚是歹毒厉害,在下若是想留手那恐怕就要和这几位兄弟一样了”白愁飞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几具长空帮帮众的尸体道。
“惊神指,好名字,不过看白令主刚才的指法我看倒是有几分神似长空帮的长空神指啊,不过据说此指法是非帮主不授的”方应看眯着双眼看着白一呈道。
白一呈双眉一皱警惕道:“小侯爷什么意思?你是要指认我偷学长空神指?在下的指法中确实溶入了部分长空神指的指法,但也只是些皮毛,是在下和梅帮主切磋武功是从他那里受益匪浅,但更深层次的指法梅帮主并没有展示过。”
方应看听得白一呈的语气中带着些遗憾和不忿不由笑道:“白令主的心情在下明白,在下也是习武之人自然想学得更高深的武功,只是长空神指乃是帮主所练神功传内不传外,要说将来修练这门神功的也应是甘约儿,只是可惜以白兄的才能当个令主真是太委屈你了。”
“委屈又能如何?即使在下立再多的大功这未来帮主之位早已定了,长空神指的高深武学我是永远也不可能涉猎”白一呈忿然道。
“凡事无绝对,如果白令主真想学得长空神指但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要看你的决心如何了!”
方应看意味深长道。
“决心?小侯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替梅帮主来试探我的忠心?”
白一呈疑道。
“白兄多心了,等此事了结之后寻个僻静所再让在下和白令主好好叙叙”方应看低声道。
“好,那小侯爷在此地也要多加小心了”白一呈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就在这里吧,就在这里了结了吧!”
晚衣看着眼前平静的水面心中暗道,这里的地下湖甚是干净,她决定就在这里投河自尽。
但若是自己溺死在水中的话尸体还是会浮上来的,不行,得找块大石头把自己和它绑在一起再投河,这样尸体就浮不上来了,晚衣一边想一边环顾岸边想要找一块大些的石头。
就在晚衣找寻大块石头之即一双苍白的双手闪电般从水中伸出一把抓住晚衣的双足将她整个人拉进水中,“啊”晚衣才刚一张口冰冷的湖水已经直灌入她的口中。
晚衣其实也并非不识水性,只是这般突然遇袭被拖入水中还是第一次,身处一片冰冷的水中口鼻中不断灌入凉水让她完全陷入恐慌和混乱之中,唯有拼命蹬踢想要摆脱钳制。
但对手显然极精通水性且惯于在水中搏斗,一开始就占得先机死抓住晚衣的一双玉足不放,大拇指更是顶住她足底的涌泉穴贯劲而入,饶是晚衣内力远胜对手亦感双腿麻木蹬踢无力,晚衣双手连环使出长空神指不断射向下方想重创对手,但对手却屡屡以刁钻的身法躲开,而她的身体则被不断拉入水底。
水底的压强越来越大,而晚衣唯有憋住一口气苦苦坚持,渐渐眼前开始发黑心跳亦开始加快,后脑也越来越疼,在此绝境之下晚衣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还反抗什么呢?自己本就是来此寻死的,这样被对方溺死在水中不是正好吗?自己不是正好解脱了吗?
此念一起晚衣顿时放弃了反抗,手脚都停止了挣扎任由对方将她拖入水底,显然对手也感到有些奇怪,刚才还激烈挣扎的晚衣此时竟完全放弃抵抗任她鱼肉,开始她还疑心晚衣有诈但过了片刻却见晚衣口中吐着气泡显然是在不停喝水,在这样下去马上就会活活溺死了。
白鲟可不想晚衣死在这里,不光是晚衣娇好的身材让她欲火大动,早就听闻晚衣的美艳和武功名震江湖此时既想享受晚衣的玉体又想榨取她的内力,她白鲟若是吸取了晚衣的内力在帮中的地位恐怕也能扶摇直上。
想到这里白鲟猛得将晚衣双腿一分,用力将她足上的白靴拔去露出纤美如玉的足掌,她一边把玩着晚衣的小巧玉足同时张口贴在晚衣的樱桃迷人小口上,一股清新的空气直传入晚衣的口中,同时伸出一只手开始爱抚着晚衣的胯间秘处,两条腿则像怪蟒般紧锁住她兀自蹬踢的玉腿。
晚衣胯间的裆布早已经被水浸透,白鲟的手指按上去只感像是按到一团饱满的肉丘,作为阴阳人的她至今已经奸淫了不知多少名媛女侠,但奸淫像晚衣这般身份高贵且武功绝顶的女侠还是第一次,听说之前镜面已经奸淫并采补过晚衣实在让她心有不甘,发誓定要比镜面吸取更多的功力,她可不愿被镜面比下去。
“嗯嗯”昏迷晚衣感到对方的长舌亦在她的口中搅动着,而下身亦传来异样的快感,两条玉腿开始无力蹬动着,白鲟则加快速度在水中将晚衣的长裙长裤以及上衣尽数除去,此时晚衣只剩下红色的肚兜和胯间粉红色的亵裤了,其实在水中这两件最后的遮掩之物已经变得像透明一般,偏生白鲟有此情趣不将它们除掉。
白鲟细长的手指在晚衣肿胀的肉丘上大力游走着,在那红肿的蚌珠上抠挖着,这竟让昏迷中的晚衣螓首一阵晃动秀眉微皱,那双修长的玉腿亦想要合拢但被白鲟死死缠住。
嘿嘿,夏晚衣,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不但身体连心也将是我的,白鲟淫笑着将手指直插入晚衣的蚌口在她那温热的蚌洞中摩擦着,尖利的指甲令蚌壁产生激烈反应将她的手指牢牢裹住,同时晚衣玉体的情欲已渐渐被挑起,眉目间的春情越来越浓,玉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着,随着玉体一阵僵硬双足足尖狠命一点,一股白色的浆汗从晚衣的胯间喷出在水中翻涌着,她竟在水中昏迷的情况下被白鲟的指奸奸至高潮泄身。
白鲟感到晚衣的双乳长始膨胀,口中的小舌开始配合着自己的长舌绞动在一起,两条修长美腿和白鲟的双腿缠在一起,那肥硕的屁股则用力蹭着她胯间的肉棒催促着,白鲟不禁又惊又喜,这夏晚衣的肉体异常敏感且天生的淫骚入骨,相信自己不用多久就能将她彻底征服,若是能吸尽她的一身内力恐怕功力之高就算唐老大也要忌她三分了,甚至可以取而代之。
野心让人冒险亦会不顾一切,白鲟不再犹豫随手拉开自己的裤裆将肉棒从后面狠狠插入晚衣那炙热难当的淫骚蚌穴之中。
“嗯嗯”晚衣喉间发出一阵淫浪的低哼声,两条美腿一张缠住白鲟的后腰猛得一勒把白鲟痛得只感自己腰骨都发出了声响,刚才还完全被动承受着她侵犯的晚衣竟反客为主拼命扭动着玉体在水中和她尽情交欢,两人的耻部用力碰撞在一起,无数水泡和白浆自她们的性器结合之处冒出。
白鲟此时只感自己的胯骨越来越痛,不过让她心喜的是自己的肉棒顶端已经深入晚衣的蚌穴花蕊之中,只稍微一吸便感到对方的内力源源不断灌入自己的丹田之内。
好,这淫妇果然内力深不可测现在是抓紧时间吸干她的好机会,若非自己精通水性换在地面上十个自己也不是她的对手,白鲟舌尖一顶上牙膛强忍疼痛狠命顶动小腹将肉棒一次又一次顶入晚衣的蚌穴深处,双手则狠捏着晚衣的大奶子将它们挤成无数个形状,两具雪白的肉体在水中纠缠翻滚着别有一番异样的风情。
哦,好涨,我的丹田快要爆了,白鲟终于感到自己快到承受的极限了,然而晚衣的内力就像无穷无尽般永远也无法吸干,她的淫水和她的功力仍旧涌涌不绝喷射而出这让白鲟亦感到难以消受了。
罢了,今天就到此为止算了,白鲟虽然贪婪但亦明白自己再坚持下去只是死路一条唯有用力后撤想将肉棒从晚衣体内拔出。
谁知肉棒竟被晚衣那全力收缩的蚌肉夹得紧紧的,活像是在里面生了根怎么也拔不出来,白鲟这下可真急了,她用力摆脱了晚衣小嘴的热吻想让对方呛水,谁想没有了她口中贯气的晚衣竟丝毫没有溺水的迹象,而她紧闭多时的双眼突然睁开双瞳竟是一片血红之色!
白鲟只感丹田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了,她像疯了般又抓又挠又咬,可是晚衣此时身上像是多了层无形的红色气劲无论她怎么进攻都产生强烈的反震力反把她震得手脚疼痛难当,牙齿被反震得都松动了。
不行,她的护体气劲太强了,我根本伤不了她,难道非要?
白鲟看着自己被紧扣在晚衣蚌穴中的肉棒根部,她也是杀伐绝断之人,在性命难保之即亦顾不得自己的命根了,运掌如刀狠狠砍在自己的肉棒根部。
“哇”一阵剧痛自下体袭来把白鲟疼得口一张连连喝了几口水,水中带着强烈的血腥味,显然那是她断掉的内棒断出的血,她在剧痛下仍未失去知觉双脚猛得踩水拼命上浮,好不容易浮出水面挣扎着爬上岸。
“啊啊啊——该死的臭婊子,天哪——我的宝贝——没了,啊——”白鲟眼看着自己血如泉涌的胯间不禁心胆俱裂,她那条奸淫过无数女侠的肉棒就这么被自己“壮士断根”了,虽然以前也曾听说过有人断了肉棒凭着名医马上用奇药还能接上但显然这奇迹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她现在心里别提多后悔了。
“臭婊子?骂我吗?刚才操我的时候不是还很爽的吗?现在后悔了?”
只见晚衣的赤裸玉体竟慢慢从水面下冒了上来,双足踩着水面一步步向重伤的白鲟走来。
“啊,不不不,夏女侠,你饶了我吧——,你可怜我已经是个废人了——,你就放我走吧,我我——再也不敢了”白鲟此时唯有苦苦哀求同时手中已经扣了暗器随时准备发难。
“饶你?如果你的棒棒还在,而且还能继续让我爽的话,或许我还会放过你。可现在你那玩意都废了还留你何用?”
晚衣一脸淫邪笑道。
“你这淫妇,我跟你拼了——”白鲟突然间双手一抖满天暗器如雨般射向晚衣同时她忍着腿间的剧痛跃起直向黑暗中奔逃,毕竟她熟悉这里的地形,只要能阻得晚衣一时她就有机会借地形逃脱。
可惜魔化的晚衣绝不会给她这个机会,晚衣只是冷笑一声内劲一吐那些暗器未到她身前一尺就被护体神功轩辕血甲震飞,而她将小腹一按,她蚌洞中的那截白鲟被切断的肉棒竟宛若闪电般射出将白鲟的后背射个对穿。
“啊——”
白鲟后背胸口皆鲜血狂喷,这个阴阳人只感生命力正不断从体内流失,她勉力转身却见晚衣已然闪至她身前双手抓住她胸前的两个奶子随手一捏。
“啪”“啊——”白鲟又是一声惨叫,她的两个大奶子被晚衣捏个粉碎,奶肉鲜血四溅,晚衣冷笑道:“既然命根已经没了还用这两个奶子用来干嘛?一起不要了吧,那么想要我的功力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我的龙门神功。”
说罢一把抱住白鲟跃入湖中。
片刻间湖中央竟迅速产生了个漩涡且越转越大,周围的湖水都受到了波及直涌向漩涡,逐渐漩涡变成一片血色,最终只见一股血泉直冲出漩涡,血泉在空中化为一片血雨,而晚衣则飘飘然落在了水面上,白鲟已经在水底被她以龙门神功产生的漩涡挤压得尸骨无存了。
“真是没用啊,本以为阴阳人挺好玩的呢,唉呀,衣服都没了,得找件衣服还有靴子,不知还有哪个能让我更爽”晚衣自言自语的走上岸,手中仍拿着她那截心爱的白玉阳具。
另一边,甘约儿仍旧趴在黑衣人的背上只盼着能放长线钓大鱼,两个黑衣人背着他和另一人连续穿过了几个山洞,而他亦将手放在剑柄上只待形势有异便先发制人。
突然几道金色的光芒闪过,甘约儿心中一惊猛的从黑衣人身上跃起,那两个黑衣人和他们背上背着的被迷昏的江湖中人瞬间被砍中顿时鲜血飞溅。
甘约儿双脚刚一着地只感面前有金刃之声扑面而来,幸好他反应亦算不慢猛得一个铁板桥身体贴在地面上,而几道金芒自他身前掠过,当真只要慢上半刻就要和那三人同一下场了,他在百忙中手一撑却摸到地上一块薄片,他想起那两个黑衣人就是因为脸上戴着两块镜片才能看清黑暗中的物事。
“什么人?”
甘约儿刚一开口,对手显然并不理会又是数道金芒扫来,这次来势呈不规则的弧形更是令他难以躲避,百忙中甘约儿一跃身纵起三丈多高,他的轻功可是真材实料,轻易便攀住顶端的钟乳石。
甘约儿抱着试试的心态将手中的镜片贴在脸上,居然一下子能看清周围十几丈以内的事物,只见十丈外一个同样戴着镜片的红衣少女手中提着数把半月弯正描着自己。
“咦,唐月亮?喂,别动手,我是长空帮的甘约儿,自己人”甘约儿急道。
“哼,我知道是你,只是我们可不是什么自己人,少来攀亲攀戚的,这里是我们唐门叛徒唐化设下的陷阱,来寻宝的人中也有他派进去的卧底,谁知道你是不是唐化派进来的卧底?”
唐月亮冷然道。
“唐化?我可不知道这家伙是何方神圣,我只知道你刚才不分青红皂白就向我向下毒手,那个黑衣人背着的也是个被迷香迷倒的江湖客罢了,你这么随便就把他和那两个黑衣人一起杀了,下手也太狠毒了,他死的也太无辜了吧?若是我躲慢些岂非也要无辜惨死?”
甘约儿只感胸中一股怒气直冲而上,他不由地又想起了冤死的义父,这又是一个无端怀疑人的女人。
“那又如何?这些人本就是为了夺忘情天书而来,他们若非不自量力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你又怎知他是无辜之人?你又怎知他手中没沾过无辜者的血?在江湖上混随时都准备好掉脑袋,这种无用之辈早晚都是一死,本姑娘顺手杀了省得他再丢人现眼,你们长空帮和我们唐门也没啥交情可言,你若知趣就早早躲得远些,别妨碍本姑娘诛杀唐门的叛徒”唐月亮说罢将手中的半月弯一收回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说到你们唐门中人也不过是仗势欺人,自持武功高就可随意杀人,和这些败类没什么区别,你杀了人就想一走了之?”
一想到那无辜惨死的江湖客就让甘约儿气往上撞。
“大胆,竟敢侮辱唐门,既然你活得不耐烦了,本姑娘就成全你!”
唐月亮手中一挥十几道金芒从四面八方向甘约儿包围过来,“嗡”“嗡”的呼啸声让他感到双耳生疼胸口发闷,他心知对方内力远在自己之上又占着远距离的优势,唯有一沉身跃下,而洞顶的十多根钟乳石则被瞬间斩断如雨点般落下。
甘约儿身如蛇行在落下的钟乳石之间穿插,借机将几枚钟乳石横砸向唐月亮,这手借力的功夫是帮主传给他的,可算是借力打力以弱对强时能派上用场,而他亦施展轻功快速直冲向唐月亮拉近距离。
“哼,有点本事”唐月亮随手又甩出数把半月弯将钟乳石切断,而此时甘约儿已经冲近离她不及三尺,手中长剑直点她的肩头,虽然他恼恨对手出手无情狠毒但亦不想伤及对方性命。
眼看剑尖离唐月亮肩头不及三寸但对方却是不躲不闪甘约儿心中一惊,对方毕竟是个女子,自己这一剑若刺中了会否伤她太深?一念及此甘约儿唯有将剑势一停,但却感双腿间一紧,瞬时失去平衡直撞倒在地。
甘约儿脑袋重重撞地眼前直冒金星,唐月亮藏在身后的左手一扬将他抖起直撞上一旁的石壁,“啊”甘约儿只感浑身骨头都像要断了似的,他这才想起唐月亮还有一手操纵无形丝的绝技,自己只顾着防她的半月弯却未想到反被她的无形丝所暗算。
“卑鄙,暗箭伤人,枉我还对你手下留情!”
甘约儿不甘的瞪着唐月亮道。
“笑话,我何需要你留情,刚才那一剑你本就不可能刺中我,不是看在你收住那一剑的份上我也不饶你一条命,只是要给你留个记号,是要你一个眼珠还是割你一个鼻子或是一个耳朵,你自己选吧!”
唐月亮手中玩着一把半月弯一步步走向动弹不得的甘约儿。
“你——,要杀就杀休想这样折辱我,咦——小心身后”甘约儿突然看着唐月亮的身后惊道。
“雕虫小技,这样想骗倒我?我才——啊——”唐月亮正嘲讽着对方突然感到双脚一紧随即整人人被抽离地面,她反应也是奇快,双手加挥半月弯连环斩出但只听得“叮”“叮”声连响,半月弯竟无法斩入对方身体。
此时唐月亮身在半空才惊觉在背后偷袭自己的竟是刚才趴在黑衣人身上的那个江湖客,自己的半月弯明明砍中了他也喷出了不少血,谁知这本应当场惨死的家伙居然反能站起来偷袭自己,她一抽手中的无形丝松开甘约儿正要反击偷袭者,却不料对手动作更快!先是狠命一捏唐月亮那双穿着大红长靴的纤足。
“啊———我的脚——”唐月亮惨叫一声,双脚竟传来骨裂之声,来者的手上硬功着实了得,同时双臂一发力竟将她双腿拉得笔直,胯间顿时传出“格”“格”的两声响,竟将双腿腿骨拉脱,而裤裆处更是崩得高高鼓起一块,宛若一颗诱人的大枣把偷袭者看得下体一硬。
“住手”甘约儿跃起一剑正中那偷袭者的下肋可剑尖竟像是刺中一块钢铁般但衣下却喷出一股血来。
“嘿嘿,小子别白费劲了,这些血是我裹在衣内的血袋用来糊弄你们这些没江湖经验的小辈子,我不碎金灵的金断硬功岂是你们破得了的”那偷袭者得意笑道,同时一张嘴含住了唐月亮腿间那高高鼓起的裆部将舌头顶在那温暖且充满少女汗香和尿骚的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