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回家!”裴捷一把将肖兔拽进了车子里。
“我……琼羽,那……那我先回家了,明天再说吧……”肖兔吱吱呜呜的回头向于琼羽匆忙的告别。
没必要多想,他不是傻子,这丫头张口就喊他“伯父”,他就已经猜到了原因!
于琼羽整个人惊呆住,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在她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车子已经奔驰离去。
可想而知,一路上,是多么的死寂,多么的骇人!
裴捷斜睨着视线,明显看见肖兔置于腿上上两手在不断颤抖,她的额头甚至隐隐渗出了冷汗。
他神色一暗,这女人,原来还知道害怕呢?!
他眼中泛起嗜血的光芒,她不敢直视他,但余光依旧能清晰感受那一份恐惧。她瑟缩着身体,紧紧挨着车门,连呼吸都极为的谨慎。
这么害怕,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又触犯了他的大忌。
“下去。”车子停在别墅门口,裴捷冷硬的命令道,“让你下车,没听见吗?”
肖兔的两脚似乎是黏住了,这时候下车,这时候跟着他进屋子,免不了一通责罚。他怒气正旺盛,什么事情做不出?
肖兔低垂着的脑袋就快磕到膝盖,怕呐……
他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是和她闹着玩玩还是当真要发飙了,她的感觉绝对不会错。今天,这顿打可看似是逃不过了,但还是巴望着他能手下留情些!
两人一踏进大门,家中的玉嫂和宁宁就知道气氛不对。
平时,大少爷接肖兔回家时,总是亲昵搂着她的腰,或者直接将她抱紧屋子。但是今天,大少爷面孔阴骇,而肖兔更是畏首畏脚的后头。
硝烟的味道,震怒的征兆……
玉嫂率先打破了平静,走到肖兔身边,拿下她肩上的书包,“这衣服怎么有点脏?玉嫂陪你去房里换件衣服。宁宁啊,你快把饭菜摆出来,等等就吃饭了。”
宁宁赶紧点头,匆匆的跑向厨房,这小丫头这些时日待在家里,异常的踏实,天天帮着干活,比起以前手脚可是勤快多了。
“回房里去,今天不准吃饭,一步都不准踏出来!”裴捷抓着肖兔的手腕,将她拖进了房间里,更是将门给锁上了。
把她关进了房间里,他自个儿吃饭了晚饭才进屋瞧了瞧她。
肖兔满脸的委屈,一双瞳眸哀伤的垂弯着,眼里有些充血,很明显是刚哭过。她抱着膝盖坐在床头,目光呆滞。
“砰——”,震耳欲聋!
他带上门,凶恶的走到她眼前。
肖兔使劲的往后退缩,后背抵着墙壁,他越发的靠近,她拼命想要与他保持安全的距离。
他伸手抚摸着她干裂的唇瓣,眼中聚起寒冷的芒色,“这张小嘴不老实,今晚不准吃饭!”
饿她几顿,看她还敢胡说八道吗?!
想来就可气,他到底是有多见不得人?
她不肯让他光明正大来学校接她,非得将车子停得大老远,这也罢。可现在,别人直接张口就叫他“伯父”!作为他的女人是有多么的可耻,她竟然有胆子对别人称他为“爸爸”。
她要真是只兔子,他直接一脚踹死得了!
肖兔鼻子酸楚,被他这般大吼着,哪会不害怕。他要是发起火,她就只有被挨揍份。
“是琼羽自己看见你了,是她自己以为你是我爸爸的,我什么都没有胡说,我也没有让她来找你,你凶我干什么?”她语气哽咽,他要是再吓唬吓唬她,她准又得大哭一场。
“那你怎么不解释!为什么不告诉她实话?”他到底是有多老?四十都还没到,依他这身板往外一站,成堆的女人向来扑来,竟然能被叫做“伯父”了!
肖兔语塞了,确实,也没想过要解释……
至少别人将他当作她的爸爸,的确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在去学校之前,她就担心着会不会被同学给认出来,她流产的时候上了报纸的头版头条,那事情闹得很大。可幸好,基本上她的身份是没有人知晓的,别人或许压根都不会想到身边会有她这么一号人物。
在再说了,一个称谓而已,他何必这么怒火冲天的。他这把年纪,莫非还指望想琼羽这么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学生喊他“哥哥”不成?叫一声“伯父”,说起来也不为过。
“肖兔!我天天把你这小淫娃伺候的这么舒坦,你还能对着别人说我是你老子?”哪会有这么没分寸的女人,待她这么好,还敢外头胡乱说话,“我是让你丢人了吗?!为什么不和别人说实话?我是你的男人,每天每夜和你睡在一起的男人!”
说再多的话都没用,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就该直接教训了。
她穿着牛仔裤,脱起来不是很方便,他猛力的剥下,动作很粗鲁。她拧皱着眉头,瞪着腿,反倒更方便了他的意图。
“呜呜……唔……”
肖兔断断续续的抽泣。
用不着疑惑,更用不着质问,也没办法躲开,她明白,自己是要遭罪了。
“别哭了!小兔,省着点力气。”他好心的提醒道她,泛起了罪恶的邪念。
碰撞,摩擦,总是那般的奢靡而离乱……
屋里头的哭声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这幢别墅看似都在震颤了,可见肖兔这哭泣是何等的厉害。
“唔……我的小兔子看着呢,唔……”肖兔花容失色,抖着手指,指向门口的地方。
想分散他的注意,可对他完全不起作用。
“老……公……老公!呜呜……”
要断气了。
当真是要断气了!
“老公……坏蛋……”
她喊得嗓子很疼,还是向以前那样不得不向他服软了。
但他光做不说。
现在这一声声软绵绵的“老公”叫得可真起劲呢,和别人胡诌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他这个老公得有多恼怒!?明明知道他会气疯的,可她还敢这么做,身为他的女人那是多有面子的事情,可她这刻意掩饰的行为真叫他寒心了。
绝不是他脆弱,也绝非他斤斤计较,像小兔子这么大的年纪,若要是不将她看紧了,她心花一颤,可就被人诱惑走了。
如此美好的年纪,正是疯狂的时候,想当年,他不也正是这样吗?
温存完了,他低下头,狠狠的啃了她的嘴巴,不稍多久,那小嘴儿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了,肿得跟两条小香肠似的。
她嘟囔着红唇,不悦了。
“这是惩罚,谁叫你这张小嘴乱说话了?要是再有下次,我直接给你缝上!免得你再惹我生气!”他尽兴的舔着自己的唇,得意的威胁她,“小兔,你可要把我的话记在脑子里,不是什么话都能对别人乱说的。”
门口,玉嫂急急的敲响了房门。
不知肖兔那孩子又怎么得罪他了?但是听着那惊天动地的声响,她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家里也就这么几个女人,裴捷随意的用堂毯子将肖兔裸露的下身遮盖上,便将房门打开。
“大少爷,我准备了一些吃的。”玉嫂的视线着急的往床边探去,刚才那哭声让她急得心如焚烧,自然知道那孩子又被欺负了,可是能怎么办,男欢女爱的事情,谁能阻挡的了?她也没有任何说话的立场。
“大少爷,有什么事也等吃了饭再说啊,这……这要饿坏的。”
“她不饿,把东西拿下去。”根本就没打算让她吃东西,至少今晚上得把她饿上一顿,他回头看了一眼她,“小兔,刚才吃的饱吗?”
肖兔裹着被单,静止了任何动作,身上的红潮立刻蔓延到脚趾头,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将门关上,他悠哉回到床边,斜靠着。见她温顺的躺着,他的火气渐渐的平息,这小兔子总算是又老实了。
整晚,肖兔滴水未进。
他不准她吃东西,哪怕是“劳动”完了,也一口都不能吃!
睡到半夜的时候,肚子“咕噜咕噜”的发出了响声,她闭着眼睛而已,并没有熟睡。她是真的饿极了,闭上眼睛满脑子浮现出各种美味佳肴。
见他似乎是睡着了,她掀开被子,批了件衣服,怯怯的爬下床。
骤然地……
“今晚不准吃东西,乖乖躺着。”双脚还没碰到地上,腰肢就被他给揽住了,身上的那件衣裳,也被他扯落下,“别乱走,躺好。”
肖兔的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几声,一回家就被这坏蛋侵犯了,怎么会不饿!
她委屈着,也生气着,捂着自己的肚子不甘的躺会床上。
“小兔?”碰到她僵硬娇躯,他明白她似乎闹起了脾气,但这规矩万万不能省了去,否则同样的事情必定还会再上演,“你要记住这教训,别每次都不长脑子,那种话再让我听见,可不是让我碰几回就能了事了的。”
她听见了,但倔强着没有回应。
不仅挨着饿,身子还被占去了便宜,还得低头哈腰认错吗?
要怪,那只能怪他自己岁数大,她自然是不曾在乎过,可总不能指望着别人也不误会。她要是和他往外一站,十个里怕是有九个都会将他们认作父女。又是他那不苟言笑的摸样,在陪着那一沉不变的西装,谁会以为他是她男人?
久久得不到回应,他开始发毛了,掐住她的两颊,将她的脸蛋转向他,“肖兔,我和你说话,为什么总是不回答!是不是又想和我犟了?”
自从上了大学,她就比以前更听他的话,不敢惹他生气,不敢做他不喜欢的事情,只是想顺顺利利的念完学校而已。毕竟,她的学费全都得指望他。
但他却以此一次次要挟她,她认了,她忍了。就怕他哪天一个不高兴,她就失去了仅有的倚靠。
但他,欺人太甚了!
“我肚子饿了!肚子饿了!肚子饿了!”肖兔喊得气血膨胀,小脸充斥着愤怒。
连着三声,震耳欲聋的吼叫。
她盘着腿,直起身,脸颊气得隐隐发抖。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让她累得精疲力尽,连水都不给她喝一口!
“肖兔,大半夜的吼什么?”他的气势相比之前显然是削弱了不少,她突兀的一声大叫,当真是将他惊着了。
“你再这么欺负我,我就离家出走,让你以后都找不见我!你可别忘记,我现在已经满十八岁了,我自己也能挣钱!”肖兔的眼眶凄楚的闪烁着,“怎么能那么对我?谁同意你碰我了?你把我弄疼了!我哪里都疼……”
裴捷迟疑着,安慰道她,实则也是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别哭了,我给你拿点吃的来,肚子饿了就冲我闹呢?”
肖兔偏过脸,嘴硬着,“不想吃。”
“小兔,快给我看看,哪里还疼?”灯光昏暗,他略略的看了一眼,然后拧住了眉宇,“让你配合着点,谁叫你不听话的?我也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他这语气分明是心痛的不得了,既然他已是变现出了缓和,她该懂得看他脸色,闹闹小脾气就该适时的收敛住。男人在兴头上哪会顾得了那么多?偶尔弄疼了她,也绝非他刻意的。他皱紧了眉头,眼底浮现出愧意,那地方要是弄伤了,可不容易好。
肖兔平躺着,与其浪费力气遮遮掩掩的,倒不如让他看个痛快,看看他是把她弄得多么的不堪!
“小兔,来,我扶你坐起来,我们先吃点东西好不好?我明天再给你买些药,涂上了,过几天就不会疼了。”他低沉的嗓音极具魔魅,也不是真想饿死她,她伤了身子,他头一个舍不得。但她犯了错,总该要受些教训不是?
前几个月,她为了能安心上学每天都乖乖听话,一次也没和他吵闹过,那段时间,他这心里真叫爽快。就算是哭鼻子,那也是被他在床上给整的,这只兔子他可是越发的喜爱了。
看她这面色涨红的样子,怕是也真觉着委屈了,忍了半天才敢对他吼出声。
换做从前,他可能直接她的扯下裤子,对着那白白润润的小屁股狠狠拍上几下,看她还老实不老实!可是现在,他对这小兔子似乎是愈加的了若指掌了。
“小兔,你要是再不肯和我说话,我明天就派人给你办退学手续?”他笑言,看似很随意的威胁,那手在她光溜溜在后背缓慢的摸抚。
肖兔听了原本尚且忍着的泪水,顷刻间爆发而出……
他歪着嘴,兴致颇好的盯着她。
她抡起拳头,一一股脑地垂向他的胸膛口,“不许!我不要!”
“小兔,怎么能打你老公呢?”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纳入怀中,抚弄着她光溜溜的身子,他嘴边扬起了笑容。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着,他感受的清清楚楚。
肖兔侧着头,只怪她自己嘴笨,每每都不知该如何还击他,只能干巴巴的,看着他称心如意!
裴捷扳过她脸,伸着舌头舔向她气鼓鼓的脸蛋,这稍显情色的动作,立即让肖兔赤红了一身。
“别躲!都被我碰遍了,还躲什么?”他强硬的捕获住她的腰肢,下颚抵在她细腻的肩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语气严肃的问道,“别低着脑袋,我问你,最近学校里的那些小子有没有敢对你毛手毛脚的?”
相似的问题,他差不多每隔半个月就会抓着她审问一次,就差没在学校里直接安插个眼线,时刻盯梢着她了……
这么个宝贝,千万不能被那些不入流的家伙窥觊了!
大约是她才入学的前一个月,便有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混小子偷偷跟着她放学,幸好,那天他来学校接她,被他给瞧见了!
至于那小子,不用想,自然是没机会留在那所学校了……
说来,真是凄惨。可谁叫他招惹上了他的女人?
但是这事情,都是他派人悄悄解决的,小兔子是压根就不知道的,让她知晓了,难免又要和他较真。可是这等事,一定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哪个小子心术不正,他必定是要一一将其铲除干净的!
肖兔的怒意没有平复,虽然妥协的靠在他身前,可低着脑袋一句话都不肯说。她的目光看着缓和,可胸口还在剧烈的伏动着。
裴捷铿锵有力的自言自语道,“我告诉你!谁要是对你有意思,马上回家告诉我,少和那些小鬼头牵扯不清。要是被我发现你瞒着我,你该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