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繁华的大都市,亦或是偏僻的小乡镇,泰国似乎都是一座不夜城。纸醉金迷的地步,完全不亚于那远方的美国豪华赌城。
说起泰国,除了那最为出名,人尽皆知的人妖之外,还有这许多的不为人知,尤其是这儿的古典式按摩,哪一个客人不是随着那高超的技术而飘飘欲仙?
当然,也会有些不太被外界所知的地下运作场所,这些地方大都是地处偏僻,设施却高档奢华。表演的内容,充斥着意想不到的污秽,各种乌七八糟的性表演……
比如这家“绝望天堂”,看着名字谁能想得到竟会是那种地方?来此地的泰国当地人其实极少。大都是华人或是国内来此的一些贵客,其次,就是一些西方人。
当然,也不乏中国的一些重要官僚。各种显赫的人士都选择来这里,自然都是因为这儿隐蔽性,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出了门口,没有任何会追究。另外,就是一流的服侍水平,当真是绝!
在里面,男人们喝酒玩乐,表演的女人们袒胸露乳,糜烂至极,一切外人无法想象的疯狂!可是出了门,便又是一身清白,谁都不会提起这些荒唐。
这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罪恶。
“裴总,今晚就让我尽地主之谊,一定不会让您和邹总失望。”东克升扳指响起,嘴里说着不算标准的中文,帘幕后头立刻走出两名妖艳女人。
裴捷和邹振宇一下飞机,东克升便安排了人在机场等候,早是有所准备。
浓妆艳抹的两名曼妙女子,扭动着水蛇腰,一个走到邹振宇的身边,而另一个则直接坐在了裴捷的大腿上,眼神尽显迷离。
裴捷的手顺势将那女人搂住,含笑不语。既然到了这地方,没道理不好好享受一番?但他还是拿捏着尺度的,按摩可以,但是有些举动还是需要适可而止的。
毕竟,他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仅仅一个女人就想让他放松警惕,这东克升实在是太小瞧他了。
但话说回来,这里的开放,到底是远远超越了国内的。话又说回来,国家的性质不同,人们的观念再开放也好,在国内绝对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出现这样的场所。
泰国是一个性文化悠久,甚至泛滥的国度,泰国女人对待性生活的态度与中国大相径庭,可以说,这是一个典型笑贫而不笑娼的国度,哪怕是女人从事色情服务行业,一般也不会受到多大指责。
可反观国内,岂止是虚伪得以形容?
“今晚就请裴总和邹总好好享受,我先告辞了。”东克升离开后,包房内只剩下裴捷以及邹振宇,而两张按摩床的中间,隔了一条薄薄的帘子。
裴捷赤膊着身躯,而按摩女郎则直接跨坐在他腰际,一双纤细的嫩手涂抹着特制的精油,在他后背缓慢的摩挲。
另一边的邹振宇,更是已经陷入热火朝天的纠缠……
名义上是按摩,可东可升是什么意思,无须多言,叫了两个美女前来伺候,自然不会是简单的按摩而已。
妖艳的泰国女人看似不会说中文,也听不懂中文,但裴捷和邹振宇都清楚,一旦他们在这里说了不该说的话,都会一一的传进东克升的耳朵。
既然来了,那么,只管享受就是!
“这泰国妞可真是不一样啊!”邹振宇奋力摆动着腰杆,大汗淋漓,身下的女人也异常的配合,笑得花枝乱颤,“就连叫声都比咱中国的女人大!”
他隔着透薄的垂帘,瞄了一眼裴捷。
都到了这一步了,这家伙竟然还在装模作样,他忍不住嘲讽起他,“裴捷,怎么下不了手啊?放心!这远在异国的,你家里头那小兔子也看不着!”
裴捷冷哼了一声,赤膊身躯平躺着。
下头,被这按摩女郎极为缓慢的轻轻抚摸着,手口并用何其舒爽,他早已是蓄势待发的状态,忍不住,重重的吟喘了一声。
可当那女人叉开腿想坐下的时候,却他一把拽到了地上。这时候还能忍住,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可是需要极大毅力的!
女人翻滚在地上,抬眼狼狈的凝望着裴捷,不知所措……
“用嘴就行!”他低沉的命令道,他说的是中文,可他料定了这女人一定听得懂,是不是东克升安插的人,他一眼就能看穿。
“得了!到了这步田地,还装什么?你放心,我也不会告诉那只兔子,你说是不是?”邹振宇调侃着,美女当前,他裴捷要是能忍住,他把脖子割下来给他当板凳坐!
“玩你的,少管我。”裴捷的声音明显是忍者痛苦,满腹的热火简直要将他吞灭了,他需要女人,极度的需要。
但他的脑海里,清清楚楚的浮现着小兔子那沉静温和的面庞……
邹振宇那儿已是结束了两个回合,他神清气爽的套上裤子,走到裴捷边上,嘴角挂着嘲笑的色彩。他斜眼打量着,这家伙双手枕在头后,美色当前,倒还真能忍住?
那女人依旧是卖力的用双手还有那妖娆的艳唇服侍着裴捷,这样的情况,让她不明所以了。
“看过了表演,又送上美女,东克升今晚的招待还算过得去!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裴捷,你就继续忍着吧?为了你家的小兔子守清白是不是?”邹振宇笑眯眯的搂着那女人先走一步,却还不忘转头对裴捷竖了竖中指,以示嘲讽。
清晨的日光轻轻薄薄,带着露水的澄澈味道。
邹振宇精神飒爽的敲响裴捷的房门。
在泰国,裴捷本就拥有一套别墅,虽然是十多年前买下的,也一直未有入住,但期间一直有派人维护。所以,此次前来,并不需要入住酒店。
泰国,不曾是一个他喜欢的国度,若非公事必要,他绝不愿意踏上这片土地。当年他得到线报,肖凯和那女人就是在这里定下终生的,之后那女人怀孕了,他们才辗转回到国内的。
“裴捷?你可真痴心啊,为了那小兔子,是打算在这儿守身如玉了?”邹振宇一进门,便吊儿郎当的在裴捷的床边的坐下。
玩乐归玩乐,荒唐过后,邹振宇还是很明事理的。他们此次来到泰国,不仅约见了当地的政要,也是借机一窥东克升和裴驿那伙人的目的。
这里是对方地盘,他们还是不能轻举妄动。依照的昨晚的情势来看,东克升表面上还是和颜悦色,没有半点不周的地方。可是这背后,一定是在步步酝酿着,只是如今而言,他们也只能静观其变。
“我可能要在泰国多留些时日,明天我要去一趟清迈,你如果有事可以先回国,公司也需要人照应着。”裴捷眉头紧锁,只是一个夜晚而已,以前那些片段便又清晰的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见他的神色,邹振宇很快便明白过来,“你放心去吧,我会留在曼谷盯着他们的动静,随时向你汇报。昨晚那两个女人,应该是东克升派来的眼线,这里是他的地盘,你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你也是,别尽顾着玩女人,别忘了我们的正事!”裴捷轻蔑的弯起嘴,这家伙,见了女人就跟什么似的?但是话说回来,他从前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但是昨晚,心中总是涌现着一股愧疚感,让他难以对任何女人下手。
和邹振宇知会了几句,裴捷便坐上车……
清迈,没有壮丽,没有雄伟,那只是一个祥和而平静的地方。
正如他遇见她的时候,那般的清新,毫无造作。
如果说过去的创伤造就他如今的成熟,那么,曾经的那些伤痛一一埋藏在此了,一旦踏入了这片土地,思绪便如潮般袭来。他依靠在椅子上,一圈圈的烟雾在空中弥漫开来,满是堕落的味道。
那张俊逸魅惑的脸颊上,那双眼眸透着浓浓的悲凉,周身萦绕着的死寂气息与以往的霸气冷酷截然不同,此刻,在他的眼中隐约浮现了久违的伤痛。
像是回到了十多年前的深秋……
脑海之中挥之不去的,全都是小柔那熟悉而陌生的面庞,仿佛她所说过的每一句都清晰的印刻在他脑海中,那纤柔的嗓音更是响起在了他的耳旁,那样的真实。
他的脸颊上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更像是对于自己的嘲讽。那么久了,他还是忘不了,那段痛和爱,纠缠他至今。
来到清迈之后,他去了市东郊的博桑村,那是他和小柔初遇的地方。
然后,他只是坐在湖边,看着那波澜平静的湖景,思绪却涌动的很厉害。
安静的宫殿。
一走进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大片的绿色草地,和一些品种稀有的菩提树以及其它少见的热带树木。从远处望去,这宫殿的大门灿烂辉煌,不失霸气。
“裴驿,这些照片是哪来的?”刘蓉一席薄纱,袒肩露背,躺在大殿中央的睡床之上,“他不是你亲哥哥吗?你怎么能拍下这种照片?”
她斜着嘴角,眼神极尽嘲讽。
这就是肖兔哭死苦活要跟着的男人?她说了无数遍了,那老家伙就是一头死性不改的色狼,谁跟他,谁迟早要吃苦头!
“蓉蓉,这照片可是要派上大用处的。你要帮我一件事,回国后,由你亲自把这些交给那肖兔,懂吗?”裴驿咧开嘴,露出邪恶的笑容。
“裴驿!我警告你,你可不准对肖兔有意思,那只烂鞋怎么能配得上你呢?哼!”刘蓉忽然肃然的正视裴驿,女人向来敏感,从裴驿的目光中她察觉了一丝不对劲。
事情关乎到她自己,刘蓉当然不能马虎,虽然厌恨肖兔,可肖兔那点姿色她还是不得不承认的,成天装着那柔弱样,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似的,高中时就有一堆男生围在她屁股后头,就会迷惑男人!
不过,她只要一想到,将这些照片狠狠的甩在肖兔脸上,想着她那错愕的神情,或者,她还会没出息的痛哭流涕……
她心头阵阵暗爽。
裴驿抚着刘蓉的后背,“你想多了,蓉蓉,我大哥玩过的女人,我可不稀罕。再说了,我现在有了你,怎么还会看中别的女人呢?那肖兔……当然是比过你了,别对自己那么么信心。”
在他看来,刘蓉不过是一颗棋子,也是刘琛送给他的一件不入眼的礼物而已。收下她,也只是给刘琛一个面子,另外,只要能用来对付裴捷的,只要是能助他夺回裴家的一切,他都会极尽所能利用。
听了裴驿的话,刘蓉这才安心的靠在他怀中,展露着满足的笑容,“也好!我倒是想看看,肖兔要是见到了这香艳的照片,还能得瑟吗?!你不知道,她有多恶心……”
裴驿抿着嘴,像刘蓉这等姿色的女人,他哪里会瞧得上眼?就算是玩,他也一定会选肖兔那样的上等货色,在他大哥手下调教了那么些年,那方面的功夫自然不会差。
他见过肖兔的次数不多,大都是凭着资料上那模糊的印象,以及从前对她母亲稍许的记忆。除此之外,在他心中,可能就是她那愚笨的性格让他还算有些印象。以他对于裴捷的了解,万万想不到那肖兔惹了一堆大大小小的麻烦,可他那大哥竟然还能忍受的了,并且是当作宝贝一般极尽的宠爱在身边。
当然,这都是凭着这些收集的那些资料得知的。
但没想到,他回国后亲眼见了那小妞,长得可真算标致,娇柔的姿态,玲珑的身段,男人见了她应该都会趋之若鹜。人蠢了一些又如何?到了床上能满足男人那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她要是真那么蠢,他也就用不着再大费周章,能省下不少精力。
“裴驿,我和你说话呢!要是有机会,你一定帮我好好修理修理肖兔那个死丫头,谁叫她以前给我受气了!”刘蓉贴在裴驿中,一个劲的扭着身子撒娇。
“蓉蓉,这点你放心,那肖兔让你受了多少委屈,我都会加倍的给你讨回来。”裴驿手抚着刘蓉的后背,深黝的眼底像是在酝酿着某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