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颜,我让你滚,你就休想再留在我身边。”裴捷的语气很冷,如此对待一个跟了他五年的女人,况且在工作上替他分担过不少麻烦的女人,显然是太过无情了。
然而,他就是这样的男人。
周郁颜已是寸缕未着,丰盈的身材尽现在裴捷眼前,纤细的手指,触摸着他的结识的胸肌,“爱我......像以前那样爱我,裴......”
费了五年的时间,她不会甘心就此放手。
裴捷黑眸半眯,眼神变得浓重,对于这副身材,或者对于这个女人,他还是有那么一丝**的,哪怕只是纯粹的性,他依然动心了。
他很清楚,做愛,只是做愛而已。
他起身,目光很浓灼,一手环扣住她的腰,将她摁在办公桌上。然后,他高大的身躯用力的压下......
她立刻娇喘了,“嗯......吻我,裴,我要,我要......”
很快,女人酥媚的娇吟,男人沉重的粗喘......缭绕在房内。
......
“玉嫂,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要麻烦你。”肖兔将裴捷最爱吃的山药糕装进盒子里,脸上依然带着羞涩的笑意,“他最爱吃玉嫂最的糕点了,下次教我做好不好?”
“小兔啊,大少爷待你好不好?有没有欺负你?他是不是强迫你了,啊?”这时候,她这个老佣人还能说什么?
肖兔已经是大少爷的人了,不该发生也都发生了。那天,看到那条带血的床单时,好些个佣人都在窃窃的议论这件事。多数,都是在嘲笑肖兔的,大伙讥讽她处心积虑的终于当上了大少爷的女人。
那些不堪的话语,肖兔虽是没亲耳听见,可佣人们的态度和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肖兔绞缠着自己的手指,头埋得低低的,“玉嫂,不要这么说。我是自愿的,我......他没有逼我,我愿意的。”
从小,裴捷就对她看得很紧,她也没有机会接触太多的男人。她也清楚,自从五岁起,她就“已婚”了,是裴捷和裴家的人。
愿意吧,她是愿意的。
“小兔,听玉嫂的话,大少爷和你真的不合适,他年纪比你大那么多,你还那么小。”玉嫂摸着肖兔一头飘逸的长发,这孩子显然是不知道过去的那些恩怨,等她明白了,这心也该被伤透了,“小兔啊,还记得你爸爸吗?你以前不是很讨厌大少爷吗?你不是总想着离开吗?”
她的心,完全被裴捷掳获了去,女人很容易就爱上,尤其是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那种懵懂的感觉,淡淡的刺激和留恋,是永远都忘不掉的。
肖兔摇头,脸色蒙上了一层灰白,“我不想爸爸了,他把我留在这里,他不要我了,我为什么还要想他?我不想他,一点都不!”
小时候的事情,她开始淡忘了,她想要忘记。
“小兔......”
肖兔刻意不愿想起以前的事情,是爸爸不要她的,是爸爸将她卖给裴家做童养媳的,她宁可一辈子再也不要见到爸爸,“玉嫂,我先走了,他会饿的。”
肖兔不愿麻烦家里的司机,只好一个人抱着餐盒,走了好一段路,才拦到出租车。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玉嫂摇首叹气,真是个傻孩子。
......
她从来没有去过裴捷的公司,这是第一次去,这地址还是问玉嫂要来的,从出租车上下来后,她仰头,望着大厦最高的那一层,淡淡的笑意在她清秀粉嫩的脸庞上化开。
这时间,公司已经没有人。
肖兔到了顶楼,看见微弱的灯光,而那扇门也开着。
“裴......我还要,快点,爱我......”周郁颜香汗淋漓,满脸的**。
“周郁颜,你胃口可真大?都做了三次了,还没喂够你?”裴捷腰身一挺,再次埋入,重重的撞击着身下的身躯。
若要是换了他的小兔儿,恐怕现在早就没了小命,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摧残。裴捷健壮的腰身机械版的律动着,有些食之无味了,身下的女人不过是一块贪得无厌的**。
“啊......啊......”周郁颜瞬间到达了顶峰,嘴里**的乱喊。
肖兔站在门口,门半开着,她听得一清二楚,也看得一幕了然。
这场“会议”够精彩的。
听别人议论过,杂志上瞧见过,明知道他花名在外,可都比不过她亲眼看见!那么痛。
裴捷蹙着眉头,隐约的听到了抽泣声。
抬眼,他震惊住,“你怎么来了!”
他在质问,带着怒意。
“呜......呜呜......”肖兔一屁股颓坐在地上,微晃着脑袋,热腾腾的山药糕从餐盒滚落出,哭声渐渐变得凄惨浩荡,“呜呜呜......”
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看着这肮脏的一幕!
她愤怒,她哀痛,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她就是一个傻子。
裴捷急得手足无措,狼狈的拉上裤子。他懊恼了,玩个女人而已,偏偏被他的小兔撞见了!
是该发火,还是该哄她,他霎时不知该怎么办了。
他走到肖兔身边,将她从地上温柔的抱起,用力的摁在自己怀里,“谁让你来公司的?为什么到这里来!好了,乖!别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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