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那恐怖而凶恶的魔鬼似乎又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其实,不是一直都没消失吗......恶魔偶尔的温柔,只是迷惑她罢了,是她自欺欺人罢了。残忍,才是他的本性。她痛苦,他以此为乐,他才不会心疼她,他就爱欺负她!
肖兔紧咬着床单,光洁的额上蒙了一层晶莹的汗水,顺着太阳穴一滴滴的淌下。
她的身体在隐隐的抽搐,止不住,两条小腿被裴捷的膝盖压制着,不能动。双手也被他钳制在手里,举高在头顶,整个人都被他掌控着。
她的泪水早已湿透了一大片被褥......
她想忍着的,她不要裴家的任何人看见这极为羞辱的一幕。
可是......真的很痛!
肌肤好像在一点一点的裂开,疼痛侵袭着了她每一根神经。
他真的太狠心!
“裴......裴捷,别打了......别再打了......痛啊!”肖兔疼得不能呼吸了,最后一丝的气息也快枯竭了。
他不收手,她一开口求饶,他便打得更凶,更狠了。他不留情。
“啊......”她一声惨烈的哭吼。
好像快死了,真想就那么死了,她彻底的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肖兔,是不是活腻了?敢背着我偷人?”裴捷垂下眼,愤怒的质问。
看着两片白嫩嫩的臀瓣在他手下变得红肿,泛血,在冰寒的空气中微微的弹动着,他却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一巴掌,又一巴掌......
“没有......我没有,呜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什么都没有做......”肖兔猛的摇头,面目狰狞,她真的宁愿就这么死去,也不要这么痛,难以承受的疼。
小时候,他也常常责打她,可不会像现在这么玩命似的虐打着她,像是要置她于死地般,就像个怒发冲冠的禽兽!
他疯了,她也绝望了。
他抽下皮带,对着她红肿的臀瓣猛抽了几下,只是几下而已,却有些皮开肉绽了。他见状,心坎搐动了,把皮带扔到了边上,又换作了手掌。
“我快死了......呜呜.......不要打我了,求求你,痛啊......”肖兔面色惨败,嘴唇干裂,凄惨的样子,叫谁看了都会心碎。
裴捷揪住肖兔的头发,强迫的将她的脑袋拉扯近自己,“小兔,你该庆幸什么都没发生。你这个小坏蛋,你想离开我,想住进刘家去,想和刘琛好上?是不是?”
这对兄妹,这对该死的兄妹!
不稍多久,他的手心里染着血迹,淡淡的红色粘着他的肌肤,很大一片,触目惊心,可他还是没有停下,只是眯了眯眸子而已。
他消不了气。
“我没有......没有......呜呜......啊啊——不要再打了!”灼烧般的疼,侵蚀进了她的血液,她嘴里冒出咽咽嗡嗡的声音,眼泪都哭尽了,嗓子口也很生疼。
他冷冽的声音响起在她耳畔,“小兔,以后还敢吗?我花钱买来的东西,想跟别人跑了?”
她摇头,痛苦的紧闭双目,“不敢了!小兔不敢了,小兔再也不敢了!呜......我知道错了,裴捷,不要打我了......”
肖兔喉咙哽咽,嘶哑的嗓子喊不出声音。
她微弱的吟叫了几声,嘴唇蠕动着,可一个完整的字也说不出。
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他就没有一丝丝的心痛和不忍吗?
她晕厥了过去,终于晕厥了。
疼痛,却依旧没有消失,还在继续......
......
醒来,她勉强的睁开眼睛,痛苦的移动着瞳仁,真不愿意醒来。
她趴在床上,身体很冰冷。
“小兔,别动,你躺好,玉嫂给你上药......”玉嫂手指沾着药膏,轻轻的涂抹在肖兔的臀部,“有点痛,你忍一忍,这伤一定要涂上药膏,才会好得快。”
那肌肤......还是肌肤吗?深红的掌印和被抽打的痕迹,多的数不清,叠交成了不堪入目的红肿。怎么可以这么毒打一个孩子?还是人么......
玉嫂老泪纵横,多大的火气,都不该拿这无辜的孩子泻火!这大少爷,真是太残忍了!
昨晚,当她听到二楼的哭吼,当她试图上前阻止,却被大少爷厉声的制止。而其他的下人,则一个个的站在门口看好戏。
“小兔,可怜的孩子......”她不忍看那伤口。
“玉嫂,我疼。”肖兔目色茫然,面色苍白,眼泪无意识的落了下来,好像疼的都已经麻木了,果真是痛到了极致,“玉嫂,我怎么没有死掉,他怎么可以......玉嫂,他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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