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这位兄台是何人?”只见二少爷皱了皱眉头不满意有人在自家门前闹事。秦伯立马就出来问缘由的。
“我是狼的朋友。”
“狼?”秦伯有点懵了。
“就是我啦。”我不齿一下这些个反映迟钝的。
“原来是郑却的朋友。”想来孔先生还是比秦伯有点脑子的,对着老五微微一颔首,算是打过招呼。“虽说是朋友,但这怎么都还是有点于理不合的吧。”
不合?哪会。我勾着老五脖子互相审视了一下,差不多是公主抱的待遇,感觉还是不错的,没啥不合理的啊。
“呃,既然如此还是先进府再谈吧。请。”
“哼!”二少爷等着不耐烦,早就一声轻哼,由着木头给扶进去了。他也觉得他那病怏怏的德行在自家门口很是丢脸吧。
“那谁啊?”老五问。
“阶级对象,管他的。”
“哦,那咱进去不?”
“先进去呗,咱还伤残着呢。”
“行。”老五就抱着我嘀嘀咕咕地跟着跨进了云府的大门。
“老五啊,你抱我不重吗?”
“就这点斤两……”老五掂量了下手上。“还是有点重的。”
“那你轻点别把我摔着。”
“你怎么就折腾成这样了?”
“遭奸人所害。”我愤愤地瞪了眼走在后方的阿勒,再回过头来瞪姓孔的。
“你别火大乱动手,”我看着老五一脸怒气,赶紧给她勾下脑袋咬耳朵,“他们都会功夫的。”
“我也会啊!”老五说的很是自豪。
“很厉害吗?”
“这个……不太清楚。”
“那就别拿我小命开玩笑。倒是你怎么变这么小了啊?这是你几岁的的样子?”
“应该是十四五岁的样子,还能长好几公分呢。”
“哈哈,那你不是现在比我矮。”
“想多了,你现在站都站不了。”
“切……”我还想多说两句,却被打断了。已然是到了一个偏厅,前头的主子们早不知去向了。
“这位兄台就请在此少待片刻吧。我家少主舟车劳顿,须晚些才方便会客。”
“不打紧。我没事找你们少主,我就是来找狼的。现在找到了,其实也可以走了。”
“走?”孔先生好笑的看看我俩。
“恩,带她一起走。”
“那个……老五啊……”
“恩?怎么?”
“那个我好像不小心成了他们家的丫鬟了。”
“啥?”
“你别摔着我啊,过来。”我重新招呼老五过来咬耳朵。“放心啦,没签什么卖身契的。不过我这个样子你不觉得先待这混吃骗喝比较好吗?”
“是厚,那就好。”
“两位聊完了?”
“聊完了。”怎么觉得这孔先生从刚才起就脸色不佳啊。
“那么,还不知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在下郑逍遥。”
“切!”我稍稍鄙视下这个名字,很无辜地遭老五白了一眼。
“那么逍遥兄请少待,郑却有伤在身,容我们先行安置。”
我赶紧把老五巴紧了点。
“你们带路好了,狼还是我送去吧。”
“好吧。”孔先生若有所思的细眯了眼,“阿勒,先别送去二少爷的院子了,带去西客院吧。”
“是,先生。”
孔先生吩咐完倒也不客气的先闪了,只留下阿勒给咱领着绕园子。这云府没事也建太大了吧。
“那个……”
“什么?”老五对着三番两次回过头来支支吾吾的阿勒很是客气的再次询问。
“没……还是算了。”
“算了你就别在给咱支支吾吾的装娘。”哼,我才没那么好打发,带个路也这么不利索。
“啊,那我就说了。”
“说吧。”看来老五穿回来脾气养的还不错。
“我说我们要不抬着走吧,老这么抱着不适合吧?”
“哪里不适合?”我和老五都奇怪了?抱着比驾货一样抬着正常多了吧。
“你们只是朋友,男女之别还是要注意的吧。”
“哈?”原来如此。我蒙下脸憋笑。
“不打紧,不打紧。”老五也笑,“狼不会介意的。”
“你们不介意,也不怕别人介意啊。”阿勒小声咕哝着。
“你带你的路就是。”
“切!”阿勒只好在前继续带路,任老五抱着我紧随其后。穿过两三个拱门,绕过一大片花圃,步过一个抄手游廊,总算是到了西客院了。
虽只是一个客院,但也布置得很是雅致,院门牌匾上纤巧的镌刻着院名——邀云院。院内出来个小丫鬟妆扮的,领着进了院子,给安置了房间。
“你们就先住这吧。逍遥公子房间就在隔壁可好?”
“我们一起住就好了。”老五把我放到床上,一面很是贴心的给摆好手脚,一面不经脑子的回阿勒的话。
“啊?”
“噗,你男的,住隔壁。”我小声的提醒。
“哦,是哦。隔壁就好,隔壁就好。”
“那你们先休息吧,晚些用过膳后再安排和少主见面吧。”
“得,你去吧去吧。”我迫不及待的把阿勒赶了得和老五叙叙旧,套套话,了解一下情况。
“那我就去了。”阿勒很是不放心的看看我。
“去了去了。”
“你也去吧。”看看阿勒走了还留在房里的小丫鬟,我赶紧也打发了。
终于只剩下我和老五了。
“老五你穿过来还带变身缩水的啊?赶紧和我说说你这都怎么回事?”
“我,我还想说你怎么就这么凄惨了的?”
还不是被你殃及的。我腹排。“咱命不好呗。轮着来,你先说吧。让我了解一下情况。”最好能知道啥啥钥匙的。
“恩,那我就先说了,我在车站和你摔下去后醒来就见到一只小狼……”
我一边忍着没打断老五那絮絮叨叨米有重点叙述,一边在腹排:居然抢我狼这名号……果然有阴谋,要不谁那么好心平白给那么多功力啊。你师父也没安好心……穿越胜地的妓院你都混那么久了,我也太惨淡了,以后要补回来……
“诶?不对啊。”
“什么不对?”
“时间不对?你穿来多久了?”
“差不多三个月左右吧”
“我才半个多月,一个月都不到。”
“嗯?怎么会这样。”
重点召唤的和附带的差别吧,就好像偷渡的不能担保啥时候上岸是吧。
“算了,这些个不重要,时差而已嘛。”
“恩,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弄成现在这么惨烈的样子啊?”
“我啊……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说来话长……”
“快说?”
“说可以,能不先让它下去。”
“谁?”
“这只。”我指指不知道啥时候溜进门窝到我床上霸占我被子的白色物体。
“哦,小狼啊,你啥时候出现的?”老五看到那团白色物体很是高兴地把它抱走放到自个怀里。
“小狼,切!”怎么听都觉得着刺耳。
“你赶紧说你的事啊。”
“我,我就是倒霉得被你撞了个头上起大包,想来荒郊野外米个人的,然后……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不是狼,你确定它不是只白毛狗?
“呜——嗷——”某白毛狗底咆。
“乖,”老五赶紧安抚,“确定。你别岔开话题,接到我电话后呢?”
“接到你电话后就等着你来找我呗,这半个月赶路把我颠的,还说什么要忌口,吃都没让我吃好过。”我隐瞒了老乞丐的出现,也没说身上的药,那药应该也不成问题了,最近觉得好得不错了,只是还是包的很严实罢了。
“可怜的狼。”
“呜——”
“说我呢,你叫个P。”我对那乱应声的白毛狗很是不满。
“小狼是替你不平呢,
“p!”看他那脸自负的狗样,”给它改了名字,啥不好取和我一样的。”
“哪一样了,你是狼,它是小狼。”
“我还小樱呢,不行,得改。”
“嗷——”某白毛狗抗议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