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嘛,就算我愿意也得让这边的放手啊。.”最好两边都放手,这样我就可以飞扑过去熊抱下老五了。不过真扑过去咱俩估计得和地上那人一样再也起不来了。
我一脸期待地看着老五,可惜老五一脸严峻估计情况很不乐观,哦,后面还跟了个花月,但愿可以拿来人肉盾牌。看着花月一脸憋笑的表情,我坏心地想。
“如果姑娘愿意的话,自然是怎么也会把姑娘请到我们府上的。”
我看看二皇子再看看那一脸悠闲讲的风轻云淡和手上的劲道一点都不符的某人,诶。
“我若是不愿意呢?”
“那还是要请走的,只不过请的不是很有礼了。”
“您现在也没多有礼啊。特别是您身后的那些位,好像都不太乐意请我去的啊。”
“哦,姑娘过虑了,他们只是不太乐意我亲自来请罢了,只是在下觉得姑娘是贵客,定是要亲自来一趟的。”
“我真是受宠若惊啊。”我这还不是被你的散步折腾进来的。要是情况允许我还真想拿袖子遮个半面装一下娇羞。
“你们也太无视这是天牢了吧。”
二皇子还没开口,底下就有人抢上前来,一招越过我直达我左手边的某人面前,吓得我死命地抽手想要躲远点。
但是某人愣是不放手啊,轻轻一带就闪开了,一直在他身后拿白眼招待我的一人就替他接过招,两人热闹地打开了去。我望望地上那浑身是血的家伙,下意思的想要往后退,那家伙就是刚才两方干架的时候被累及无辜的狱卒,我可不想成为下一个。奈何两边都被人逮住,动弹不得。
面前老五还对这一囚室的情况辨不清楚,拿眼神问问我。
我也不知道啥时候我成重要人物这么多人抢着要了。我回她一个不知所以的眼神。
接着我看到花月那斯扯着老五打算走人。
我急了。
“停——”没人理我。继续扯开嗓子喊。
“停停停,都给我停——”
“很好,都听了,给我放手。”我大力的甩开一左一右的两人,居然还真给我甩开了。
“现在是没人要杀我吧。”我问的很直接。
花月很不给面子的销量出来:“你是谁啊要杀你?”
“很好,那么请问我是谁啊?你们都要把我拉拔走。”小命无忧我就开始鬼扯了,“你们说说理由吧,说的动听的我就跟他走了。好歹都是要请我嘛,主动权还是要给我的嘛。”
这下笑开的不只一人了,除了二皇子及其手下仍旧一脸我欠了他两百万的样子,其他人都有点乐呵,特别是一直都很不拿正眼看我的某人的手下们,估计是手下吧,虽然不像那二皇子底下的好像编制军队,这三个人倒是都风格鲜明,但是还是很听某人的话的,没有因为不爽我直接把我灭了,我看看离我最近的那个大个子,那手上的七刃刀看着很是锋利啊。
“啊,就你这伙先说吧。”我很随意地指指二皇子,立马被他边上的人瞪得讪讪地放下我那萝卜一样的食指。
“那要不换你说?”指指某人。
“在下的心意已经表示的很清楚了呀。”某人装一副头痛像说到。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哪了解你心意啊。”
“那你去在下府上小住几天就能了解了。”
“恩,是哦,这么听来还是你比较有诚意的,好歹是说请的。”
“咳咳”他那堆手下小尴尬了下,大概是想我还真以为自个是客人呢?
“还真当自己小命无忧了。”二皇子这边又火了。
怕怕哦,我下意思地往老五那挪了几步。
“我劝你还是跟我走哦,那边就两个人哦。”
闻言我回头看看老五,再看看花月。好吧,花月肯定拖后腿的,老子和他八字不合,只好勉强先让老五跟你混着了。
“那我还是跟你走吧。”我转身奔到某人身后去,却只见眼前白光一闪,金属铿锵声,一把大刀就这么顺着我面前砍了下来,离我的鼻尖寸许的空间是另外一把长枪顶着的。
好在命大啊。我还来不及深呼吸庆幸一下,只觉刀光剑影闪动。若是在平日里我还是能看清这些家伙干架的手脚的,我觉得我到这之后的视力比以前好上不少,本来有的轻度近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估计是这里的环境好,我又不用对电脑的关系。
但是这会儿我这人推来攘去站都站不稳,自然是别说看清了。于是只有每次都使的那招了。
“救命啊——”我在狭小的牢房里再度扯开嗓子鬼吼。
就在老五也要加入战局的时候,一方突然停手了。
“突然觉得太难请了,我们还是去换个人请请吧。”某人说,居然还刷地一声打开把折扇附庸风雅得摇了两下。
我吐血。
“你们继续,继续。”某人的手下都安分地收回手上的家伙站到一旁烘托出一副看戏的热闹景象。
“怎么不继续了啊?”某人还装傻问到。”
“我们本就是看着热闹来的,现在好走了,继续我们的花前月下去,哦。”花月说着还当众抛了个媚眼然后拖着老五要走人。
“诶,怎么可以这样。”我眼睁睁地看着老五在花月的怀里扑腾了几下然后就被拖走了,只听见老五传来疑问:“诶?真的吗?真的?”
“哦——”我扶额做痛心疾首状,老五啊,我的救命稻草啊。
“诶。”某人发出声犹豫。
“老大,到底还请不请,不请我可回去找相好的了。”某人身后一看着道貌岸然的家伙问到,顺便一把抽走那在某人手里的扇子,“这扇子可是定情信物之一,还我。”接着换自个摇摆上了。
切,这都什么人啊。更让我吐血的是,某人居然问了句:“诶,你又换了个相好的?这次的漂亮不,走走走,先带我去看看,老大帮你鉴定鉴定。”于是一行四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片刻间就都闪没影了。
“哦,二皇子殿下啊,”某人折足而返,我心下又有些期待了,“这人就不请了,据说跟猪差不多能吃能睡的,还是二皇子您财大气粗的拿去招待吧。在下告辞。”
“你个始乱终弃,见异思迁有,出尔反尔有异性没人性的混蛋才是猪。”我气得冲某人消失的方向破口大骂。猪有我吃的挑睡的精嘛,切!完全是侮辱我嘛。
“呵。”某皇子笑而不语。
“二皇子啊,你说我明显不是三皇子的人,您看样子也是英明神武明辨是非一人,是不是这就要把我放了。
某皇子继续笑而不语,手一挥,就上来一人把我拖走了。
“这……这……好歹给个醒,到底是给阳光道还是要进修罗场啊?”
我凄厉的喊声回荡在牢房的石壁间,久久不散。
某皇子环顾了下徒有四壁的牢房,遥遥地走开了。
这不仅能吃能睡还是个很能扯嗓子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