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不知真相或者说是不相信真相的人们,总是觉得这里比别的学校要好,所以千方百计地把自己的儿女通过关系送进来。。不过由于S中学的特殊性,想要进来并不容易,更别说是在这样的阶段了。所以他们两人自然而然的就觉得啸天是那些插班生之中的一员了。最多觉得这个比较特殊,属于低调兼扮猪吃老虎的那一类的。
其实别说,他们猜的还真不错,啸天恰好就是属于那一类的。啸天无语,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只能转移话题地问道:“说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们两人叫什么呢。”高中生果然还是比较单纯的,一下子就被啸天得逞了。
“我叫许宏。”高瘦男生介绍道,“这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叫周霄鹏。”
呃...哪有这么介绍人的...啸天愕然。果然,那个叫做周霄鹏的显然对这个介绍很不满意,不满的推了一把旁边的许宏,挤过来说道:“你别听他胡说,我长得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是看上去傻乎乎的呢,你说是吧?”呃...啸天无言以对,按理说许宏说得完全正确。可又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搏了周霄鹏的面子,只能沉默不语,免得惹火烧身。
“哇喳喳,这还得了?你个老二还聪明,那世上就没傻瓜了。”许宏很不以为然地说道,显然是两个人平时玩笑惯了。“你个熊,你想死了唉!”说完又是一番打闹。不过两人这一“内讧”啸天就能了解他们更多的信息了。老二?想必就是周霄鹏的外号了,不过,为什么是这个外号,凭啸天现在的语文水平,还不得而知。熊?那一定就是许宏的外号了,这个外号倒很“音象”,许宏,许宏...那不就是“熊”了嘛。
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上这么有意思的两个人,真是始料未及啊。两个人的“战争”,终于在班主任的介入下宣告破产。接着,这位邵老师要啸天做一个自我介绍,并首先鼓起掌来。在众人期待的眼神和稀稀拉拉的掌声中,啸天从容地走上了讲台。
“大家好,我叫杨啸天,是新来的,请大家以后多关照一下,谢谢!”简洁明了,回避了许多敏感的话题。在众人眼里,啸天只是个穷小子,至于为什么能来这里借读,所有人的想法都差不多,就是因为他的成绩特别好。Z国的许多学校都有这样的“暗箱操作”,就是把地方成绩特别好的人,挖到一所比较有名气的学校,增加这所学校的重点升学率,以此来提高本校的名气。这种事在各方都很有默契,心照不宣。大学校有了养眼的升学率,小学校则会得到一定的好处,所以大家都各有所得,也乐意这样去做。
啸天一身“农民装”,使人们不约而同的就想到了一起,毕竟这样的事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啸天讲完,随即走下了讲台。除了几个尚未成熟的小女生,被啸天那刚毅的外表和充满磁性声音所吸引之外,别人都对这个“其衣不扬”的农村小子,没留下什么特别深的印象。这也是啸天乐成其见的,他可不想一来到这里就被人们当稀有动物对待。
啸天回到座位,坐他前面的那两人又是转过了头来,“熊”奸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放心,小伙子,以后就由我照着你了,你就当我的小弟好了!”“老二”一脸的不屑,讥讽道:“就你,排骨一样的身板,还敢认人家做小弟?”然后转过脸来,自我感觉良好地对啸天说道:“你看看哥哥,这么强壮,还是认我做‘二哥’算了。”
“二哥”一词别出心裁,立即被熊抓住了把柄,回击道:“哇喳喳,你是‘二哥’那我就是大哥了!”说着说着,两个人又差点“大打出手”。班主任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让他们两人去教室后面罚站,这才平息了这场“战役”。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的,站到了后面。啸天一直目送着他们离开,顿发感慨:真是有意思的两个人啊!
不是冤家不碰头,这句话说得很是在理。两个人就算是站在了后面仍不安生,还是小动作不断。还好老师没再为难他们,只要他们不发出声音来,就睁只眼闭只眼,全当看不见好了。
第一节课上课,语文。一节课下来,啸天是上得头晕眼花,概因现在学得正好是文言文。这对白话文尚未掌握的啸天来说,简直就是在听天书一样,听得云里雾里的找不着北。这个45分钟过得可真是漫长,啸天笔记做了一大堆,几乎把老师的板书都照搬抄了一遍。可愣是一点也没搞明白,郁闷的他差点把书撕了,还好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下课了,啸天虚脱般靠在桌子上,差点就口吐白沫了。Z国的文字啊,难!老二和熊恍若没事人一样,悠哉悠哉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来这样的惩罚,他们也不是体会了一次两次了,已经产生了抗体,直接免疫了。一点也没从他们脸上看出任何的不适感,反而更是劲头十足,嬉笑打闹着。
老二较为细心,率先发现了啸天的异常,凑上前去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是不是病了?”熊听了他的话也是凑过来,看着啸天:“哇喳喳,要不要去看医生?”啸天强打起精神来,表示没事,要不然别人知道了他因为上语文课“生病”,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两人一看啸天没什么事,就又玩开了。下一节是数学课,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啸天还是先拿出数学书翻看了起来。包括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里题目简单的跟什么一样,他基本上就是看一眼题就能直接说出答案来。郁闷,相当的郁闷!为什么教材把语文书编的那么难,而数学书那么简单?
教数学的是一个老头,戴着厚重的眼镜,啸天怀疑他摘了眼镜还能不能看到东西。这老头很奇怪,和语文老师的“一支独秀”相反,他特别喜欢搞“互动”。时不时的就叫同学讲解自己的思路,或是直接叫人上去答题。上去的人或面露难色或自信满满,单从这点就能预料到他们最终的答题结果。
啸天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却被那老头当作是在思想开小差。当他确认了此人是今天新来的插班生后心情大好,决定测试一下这位新同学的数学基层怎样。美其名曰:摸底。要是换做普通人,早就已经大叹时运不济了,可他遇到的人却是啸天,那个被彩儿誉为是天才的人。
一道超范围的题目,在老头遒劲有力的粉笔舞动下,出现在了黑板上。在座的学生们哗然,个个面露苦色,或惋惜,或思索。熊和老二当然也没闲着,他们已经在为这个“小弟”祈祷了!在他们眼里,啸天登上讲台时的背影,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感。
啸天轻松自如,这样的题目还难不倒他,接过老头递来的粉笔略做思考,也不打草稿,直接挥笔疾书。谁都知道,这个教数学的老头是出了名的“邪恶”,这种时候出的题都是只有几个尖子生才能够做出来的。所以都挺同情啸天的,可是事实却总是出人意料,啸天这是第一次用粉笔写字。但却仅用了一分钟,就写出了长达半个黑板的答案。
当人们都以为他写完该回来时,他又在另半边黑板上写了几部。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拍着手上的粉笔灰,“洒脱”地走了下来。数学老师用手不停地推着眼镜,从左边看到右边,从上面看到下面。然后自顾自地拍起手来,嘴里一个劲地说着:“好好好!是个不可多得的数学天才啊!”
熊和老二用惊异的眼光看着这个“小弟”,暗暗竖起大拇指:“牛B!”接着,数学老头唤回同学们的目光,开始讲解这道题。啸天的答案被当作了教科书,一部一部,非常详尽。然后又是把目光落在了旁边那一小块板书上,问道:“谁能帮我讲解一下这么做的好处?”同学们一致把目光聚集在了坐在中间的彩儿身上,概因在啸天之前,彩儿一直是班里的数学尖子。
看着数学老师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彩儿只能站起来,开始讲解。这种方法已经被自己那个哥哥启迪过了,所以讲起来也没什么难度。数学老头赞许地卡门了她一眼,示意她坐下,然后直言不讳地说出一句雷倒众人的话:“这种方法,我想不到。”
全场哗然,数学老师的话犹如一颗炸弹落入水中。老师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啸天和彩儿的数学水平已经超过他了呢?同学们议论纷纷,熊和老二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安分,闹得比别人更凶。“哇喳喳,那还得了!”这是熊的声音。“喂~~耶,戳心的唉!(那里的方言:讨厌的嘞)”这是老二。
(PS:今天依然两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