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红樱听齐木丘这么说张朔,不尽的感叹起张朔的神奇,同时她也在庆幸她三哥风虹刀送的值!这样的人,如果能甘心为洛家办事,那洛家岂止是如虎添翼能形容的啊!
洛青峰却不像洛红樱这般天真,本来他觉得张朔会修有所成,但其所成也不过是顶尖的圣斗士或圣幻师之流,但现在看张朔有这般潜力,这要修炼好了,在有生之年,他成就龙侠大巫也不是什么奇事!
龙侠和大巫什么概念?
那都是人中龙凤!不是一国之君,就是一国的护法国师!
他们风翰帝国现在之所以衰败,内部纷争不断,就是因为五十年前,他们的龙侠国君风中傲在晋升龙神之路上失败,肉身被天雷劈了个粉碎,神魂消匿在了人间,国势这才急转直下的。.
想到张朔竟有如此前途,洛青峰心下里决定,这次捕妖后,回到王城他必须要把这件事和他父亲谈谈了。
张朔看着洛青峰眉宇间凝结出了一些心事,心里怀璧之罪的感觉更重,他不自然的抓紧了手里风虹刀鞘。他这时很担心洛青峰是那种面善腹黑、觉出他有巨大威胁、会毫不犹豫手刃了他的狠角色。
不过再想想,如果洛青峰真是那样的腹黑之人,绝对不会把他的前途说的如此光辉,让他有所察觉,有所防备。
不管怎么样,张朔都觉得要对洛青峰谨慎点,他不能让洛青峰有对他生出太大的忌讳。
眼睛一转,张朔想,既然他要让洛青峰放心,那就要拉近自己和洛家人的关系。
想到这些,他瞥上了秀美纯真的洛红樱。
“把七小姐搞到手,成了洛家的驸马,应该就不会再遭忌了吧?”
本就对洛红樱生有垂涎之心,现在又了这样的顾虑,张朔决定要更快点的搞定洛红樱。
后面跟着的洛家武士,听说张朔竟是有雷感的奇人,都是大为感慨。他们都为自己身边多了这样的同伴感到自豪。
马奎虎虎的问齐木丘:“齐幻师,那些妖就是因为阿朔有雷感像天雷一样才不出来的吗?”
齐木丘给武士们讲:“是啊,山野间的妖,最惧怕的就是天雷。你们都知道,在炼灵师把妖灵附进装备法卷时,炼灵师利用的就是天雷之威,用雷法让妖灵屈服听命。而妖类天生就具有比幻师更加敏锐的灵触觉,它们定是老远就感觉到阿朔身体里的天雷之威,躲的远远的了。”
张朔听的皱眉苦笑说:“没想到我还有这样的效果,真是拖累大家了,让大家白忙一场。”
齐木丘道:“阿朔你千万不要这么想,其实你有这般奇异体质,倒是让老朽有了新的捕妖想法。”
洛红樱奇道:“齐老,你有什么新的捕妖想法啊?”
齐木丘抚须笑道:“阿朔身体里的雷感,就像将要打天雷前的预兆一样,会让一些小妖退避三舍,就算我们点开了妖茸草迷惑它们,它们也不敢过来。这让老朽想到,我们可以把妖茸草的味道加重,把捕妖目标不仅定为小妖,连一些中妖也可以吸引试试!”
洛青峰斟酌道:“齐老,把妖茸草的味道加重是否太危险了?那样有可能引来比中妖更厉害的妖呢,况且捕中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齐木丘自信道:“阿朔身体里的雷电之灵让妖类心生怯意的同时,也会让它们思维混乱,我们加大妖茸草的剂量,放开手去吸引它们,一定会有小妖甚至中妖上钩的,那时它们的意识会很混乱,作法能力大大降低,我们捕起来要比平素容易的多。至于比中妖更厉害的妖,老朽觉得它们不会被阿朔震慑,毕竟,阿朔身体里释放出的雷感还是偏弱的。只要调整好妖茸草的味道,我们一定可以获得比平时更加丰厚的收获!”
洛青峰知道齐木丘不会随便说没把握的话,既然齐木丘这么认为了,那他们或许真能靠着张朔获得大收获。
洛红樱听齐木丘这么说,立即娇嗔说:“齐老,那你怎么不早点加重妖茸草的味道啊!那样今晚我们就能有大收获了!”
齐木丘哑笑说:“老朽一晚都在琢磨阿朔的特异体质,这时才刚刚想到这个法子。”
张朔道:“希望齐老的法子可行。如果加重了妖茸草的味道,还不能把妖给勾引出来,那我想见到妖的愿望就又要落空了,呵呵。”
洛红樱知道张朔很想看看妖究竟是什么样的,隔着齐木丘告诉张朔:“其实小妖就和正常的小动物一样,除了眼睛外没什么异样。等你去到王城,我带你去我洛家的养妖场长长见识,那里有很多奇异的妖类呢。”
张朔大感惊奇说:“你家还有养妖场?”
洛红樱骄然道:“那是自然,小生灵进化成妖不容易,我们不能随便就杀啊,要等它们的妖灵壮大到一定程度才能杀取的。”
张朔听这意思,妖在这个世界的武者眼里还真是猪牛牲畜,竟然还能家养待肥!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他这要穿越回现代了,把这些事和身边朋友去说,肯定没有人会相信。
这夜踩踏着星光,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回了山顶营地。
随后不再多做闲谈,众人都入了简易布帐休息。
张朔进自己的小账时,发现小药奴已经在里面睡过去了。
在松脂蜡颤动的柔光下,小药奴缩在布帐的一角侧躺,用小手垫着小脸,睡姿十分可爱,唇畔还凝着一种甜蜜的味道,这让她本就俏美的模样更显童贞动人。
张朔料想小药奴应该是等他等了很久,实在坚持不住了,才睡过去的。
看着小药奴生动可爱的模样,张朔心里想,这个小丫头,未来一定会成为个绝色美人,既然机缘把他们两个人绑在了一起,那未来他就调教调教她好了,肥水怎么也不能流给了外人田。
没有去唤小药奴,张朔把松脂蜡给掐灭了,把银鞘风虹刀放到自己的草枕边,倒头睡了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