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清等进了清韵楼的大堂内,里面竟有许多打扮极其美艳的女子,那些女子见了吴豪,使劲抛眉眼,许多个女子走了过来,娇滴滴叫着:“哎呦,小官人,你到内堂坐坐。”
杨清清见了这情景,心中大怒,喝道:“不知羞耻的贱女人。”其中有两位穿粉红色裸露着雪白嫩沟的女郎走到杨清清面前,两人围着杨清清转了转,便正对着杨清清的面,热讽道:“小妞子,人长得挺婊子,初夜定能值很多钱呀,哎呦,你看,姐姐们还没问你叫什么…”
杨清清不待她们说完,就挥出七夕剑,吴豪见了杨清清那剑,睁大了双眼,而那些女子竟也睁大双眼不敢吭声。杨清清挥剑指着其中一红衣女郎,喝道:“原来这清韵楼是个妓院,当我什么事也不知么?吴哥哥,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呢?”
“我也是第一次才进来的。”吴豪道。
“是吗?那你为何说有百年规矩:女子不可进入?”
“这个…”吴豪一时语塞,此前他曾被一群锦衣少年邀请到这,还和一女郎共度良宵,在杨清清面前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杨清清看着吴豪脸色微红,冷哼一声,拉过阮飞的手,大声叫道:“拿美酒来,我跟我夫君喝上两杯。”吴豪听了,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那些女子一听,顿觉好奇,不住道:“你夫君是谁呀!”杨清清往阮飞一指,众妓女“嘘”了声,随即又笑道:“想不到,清韵楼开门百年,竟然有一对小夫妻光临,真是百年奇遇,理应好好招待,姐妹们,随我去拿酒菜来。”
杨清清一听,暗思:妓女的谈吐倒似蛮文雅的,看来这酒楼不简单。
吴豪坐到杨清清对面,杨清清不愿意正对着他,扭身转过,淡淡道:“吴哥哥,这青楼与城中其他的不一样,妓女们不到门外拉客的,这是为何?”
“这是专门招待那些贵公子哥的。”吴豪道。
“原来如此,想必吴哥哥也来过这地方吧。”杨清清追问。
“哪里话,我吴某不会堕落至此的!”吴豪勉强笑了笑。
清韵楼的二楼内堂,几位锦衣少年正坐在一张八仙桌前,左右有美艳女子相伴。有一裸露酮体的女子道:“几位公子,今天倒是怎么啦?不爱喝我们这的美酒了吗?”
“哪里哪里,岂不闻酒色相伴,有美酒却没有美色,实在是郁闷的紧哪。”
“难道我们姐妹不美吗?”
“美是美,不过已经不新鲜,玩起来不刺激。”
“那要怎么样才刺激呢?”
“岂不闻新鲜与刺激相伴么?”一锦衣少年道。
“若有什么能让我们爷儿们感到新鲜与刺激,这些就是你们的了。”一少年掏出一大团黄金,掷于桌上,那黄金顿时将满屋映个金黄,几位女子张大了嘴巴,啊呀呀地叫了个不停。随即,两个女子离席,便到一处商议。
阮飞与杨清清正在一楼大厅内大吃肉菜,与那美酒,杨清清未喝,阮飞也没有喝。吴豪连肉菜也没吃,只是愣坐在那儿。杨清清吃得打了个咯,看了看吴豪,“吴哥哥,你怎么不吃呢?”
“好妹子,我是在等你吃完,马上结账,然后离开这地方,要让杨伯伯知道了,那不太好的。”吴豪道,他看到阮飞吃得那么开心,心中感到无比的厌恶,恨不得给他两个耳光。但阮飞全然没有发觉,他感到这是一生中吃到过的最好食物,一时乐得什么也不想,只管吃。
大门外又走进几个成年男子,各人都为书生打扮,清一色白衣服,个个英俊潇洒,吴豪虽感自己是个英俊少年,但见了他们几个,不禁感到自惭形秽。他们也早被一些肤色艳丽的女子缠绕上了,他们十分配合那些女子的举动,她们上前,他们就各自挑选一个,搂着挑中女子的柳腰,有人还在她们屁股上摸了摸…
杨清清看了那些举动,忍不住道:“原来丫鬟们说得都是真的。”吴豪催促道:“好妹子,既然吃好了,咱们出去吧。”
“吴哥哥,我爹爹可没有让你来管我吧,我怎么就觉得你很无趣有很烦人呢?”杨清清不好气道,而阮飞还吃得十分有劲,似乎天塌下来也跟他无关。吴豪心中有气,却又不敢当着杨清清的面发泄,便抓过桌上那壶酒,斟满了满满一杯,一口气喝了下去,清凉爽口,喝下去只感到有一种幸福感涌遍了全身,这让人忍不住想喝第二口。吴豪竟然控制住了,他不想因喝多了说些杨清清不喜欢的话。
几位青衣女子拂袖而来,给他们各人斟满了一杯,囔着要他们喝下,杨清清起初不愿,但听那些女子的激将言语,一气之下,连喝几杯,顿感全身有洋洋得意情意绵绵之感,脸部红润已极,直看着阮飞。
阮飞喝了数杯,只感到一股气在全身各经脉来回窜动,阮飞暗道:“夫丹田者,气之所发,气之所储…”,便引着那股窜动的气流往肚脐下一寸处灌注,顿感一股暖气上涌,感到极为舒适,却见杨清清红润的脸蛋上的双眼,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心中一荡,马上摇了摇头,神志尚清,却见杨清清和吴豪已然晕倒过去。
阮飞推了推杨清清,杨清清没有反应,竟似睡去了一般,一青衣女子对阮飞道:“小弟弟,她已经喝醉了,先让去内堂睡醒了再走,好吗?”阮飞随即点了点头。一青衣女子暗道:还什么小夫妻呢?她们两个双掌一拍,便走出几个红衣女子,将杨清清和吴豪扶到二楼,两个青衣女子看了看阮飞,同声道:“小弟弟,你的酒量原来这么好的呀。”
“我不知道!我要去师姐那里。”阮飞说着便想跟上那些扶杨清清上楼的女子。两青衣女子往他身前一站,微笑道:“小弟弟,我带你去外面买冰糖葫芦好吗?”
“我已经吃饱了,我要去师姐那。”阮飞坚定道。两青衣女子竟是不让,脸已露凶光,阮飞拿起桌上的七夕剑,又发出沉闷沙哑的声音道:“我要去师姐那!”
两女子自恃高大,就是阻拦阮飞的去路,阮飞已不见师姐的身影,心中一急,一股无形的力量涌遍全身,使出那怪异剑法,招招比平日练习快速迅猛,两青衣女子自然抵挡不住,手臂被划出几道长长的血痕,青衣女子见血立倒于地板上。
阮飞持剑迅速跑了上去,见二楼走廊两边都是房门,房门内有许多****。阮飞不知师姐进了哪个房间,迅速推开数道门,在第三个房间,见到那几个女子将师姐扶到了床上,阮飞持剑而入,那几个女子大骇,阮飞道:“你们要做什么?”
几个女子回曰:“小孩子家出去。”
阮飞冷冷道:“我不出去,我要坐在师姐旁边,等她醒来。”
“哼!”两个女子上前,一人伸出一手,便要把阮飞拉着,却是手未碰到阮飞身子,手指各自少了一只,两女子大叫着跑了出去。阮飞将房门一关,坐在杨清清边上。
屋外,一群女子围在一起叽哩咕噜。随即招来一群带刀大汉,一个穿黄色锦缎绸子中年妇人手一挥,带刀大汉便冲入了阮飞和杨清清所在的房间,阮飞一见那些人,横剑于胸前,冷冷道:“你们要干什么?”
“小子,乖乖地就给滚出去。”一人怒道。
阮飞情知这些人来意不善,又想起自己爷爷的话:好人不能杀,坏人要给点颜色,若大恶之人,则了结其性命,方可保住自己的性命。阮飞二话不说,挥剑攻出,攻下为虚而实为上,剑速快速无比,阮飞自己都感到惊讶。
带刀大汉见阮飞剑术非凡,不敢怠慢,一刀刀挥出,都是致命招数,奈何阮飞舞剑时,七夕剑不能像杨清清那样,可以飞出织女泪光,这剑在他手中,就如普通利剑一般。阮飞挥剑乱砍乱劈,本来有点像杨清清教他的清明十三剑,但挥舞一段时间后,成了他自己的剑法,他已然接近疯狂之态了。那些大汉身后突然中招,一一摔了出去,阮飞暗道:奇怪!
眼见那些大汉已摔出,又一使剑青年破门而入,刷刷两剑,阮飞抵挡不住,臂上被划出血,阮飞见血,心中突然兴奋,大喝一声,阮飞又是头上脚下,剑尖在那青年头顶刺了数招,但都被那青年用巧妙剑招一一抵挡住,一时屋内剑影横飞,人影晃动,外边的人想进来助阵都难。
阮飞久战不下,心中已然着急,那青年冷笑一声,回身一招“渴马奔泉”,剑尖直刺阮飞咽喉“廉泉穴”,那青年不欲伤阮飞性命,欲收回剑,却感到全身精血外泄,大骇之下,竟生同归于尽之念,用力将剑往前一送,奈何手上力道已然不能移动剑身半分。
阮飞却感到周身百骸有什么东西涌入,心中也是大骇,七夕剑从右斜劈而下,那青年大惊,用力回拔剑柄,阮飞便劈了个空,那青年往门外重重摔出,阮飞挺剑立于床边,众人见阮飞小小个头小小年纪,竟有此身手,一时不敢近前,又去招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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