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看到罗莎手中的桃木剑,虽然不如一片朽木有用,却可以对肖老道指手画脚。他还看到那张天网又要罩向龙飞时候,乐乐手中的桃木剑轻轻的比划了一下,那张天网就被挂在了天上,当然,还有比这好玩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他现在却来不及想了。
他认为他想玩一玩这桃木剑,根本就不需要用鬼头刀去交换,只要自己喜欢,劈手夺过来就是了。
所以,他看都没看乐乐一眼,伸手就去夺桃木剑。桃木剑没有夺到,却捉住了自己的衣袖,并送到脸上,抹起了眼泪。
不用说他的脸上尽是胡茬子,就是涂上脂抹上粉,再用一方香帕抹擦眼泪,也不见得抹出多少诗意来。所以,乐乐看着他厌烦的说道:
“你再抹眼泪,信不信我用桃木剑戳死你们两个?”
这个大汉忙着抹眼泪,正不知对乐乐的这个问题是应该信,还是不应该信的时候,另一个大汉就当机立断替他回答道:
“你敢!”
他回答完了,甜甜也劝道:
“哥哥,算了,犯不着和他们生气。你用用桃木剑戳死他们,那样会弄脏我们的桃木剑的。”
恐吓或是杀人是他们的专利,岂容他人侵权,何况是两个娃娃。竟敢用这种口气提问他们这样的问题。所以,不知是因为甜甜的劝解,还是自己太威风,看到要戳死他们的乐乐又把举起的桃木剑放了下去,让这个大汉得意洋洋的说:
“量你们也不敢,不用说流泪,我们就是哭,你们也不敢把我们怎么着。”这个大汉说到这儿,好像是想检验一下自己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一样,竟哇的一声,抢在肖老道要流泪之前哭了起来。
他的哭声,除了肖老道,让很多人都对自己的耳朵失去了信任感,所以就让眼睛过来做个验证,确认一下这哭的人到底是谁。
娜丽只看了一眼,就问肖老道:
“肖老国师,对付两个娃娃,就让这两个大汉把比这个娃娃还要高,还要重的鬼头刀压在他俩的小嫩肩上……”
肖老道尴尬的说:
“啊,娜丽公主,你、你误会了,他们这是在逗着玩……”
“他们这是逗着玩吗?人都哭了,还是逗着玩?”
“公主若是不信,可以问一问老夫人。再说,他们现在就是真的哭了,公主也应该知道哭的人是谁。”
娜丽公主知道哭的人是谁,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哭,她奇怪的问道:
“刀又不是架在你们的脖子上,是你们架在别人的脖子上,你们哭什么?”
她没有问老夫人,老夫人却难为情的说道:
“你们这两个娃娃怎么就这么顽皮,人家逗你们玩,你俩却把人家给逗哭了。唉真是的……”
这样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是对娜丽公主上说一万遍,也不见得她会相信一遍。就是现在亲眼所见,还是让她不能完全相信他们这是在逗着玩。只是他们说的一句话,却让娜丽公主对他们为什么要痛哭流涕的原因,有一万个不信,也找不出半个理由来了。
“我们愿意用鬼头刀换你们的桃木剑,求求你们,就快换给我们吧?”
甜甜对这个苦苦哀求的大汉冷漠的说道:
“我们的桃木剑一点都不好玩,你们换它们做什么?”
“两位小公子的桃木剑好玩,真的好玩,求求你们……”
如果说刚才他二人把刀架在别人的脖子上逗着玩是真的,这肯定没有谁会相信;如果现在说他们因为羡慕两 个娃娃手中的桃木剑而痛哭流涕是假的,也同样没有人会相信。
不过,娜丽公主虽然仔细的看了几眼乐乐甜甜的桃木剑,也的确没有看出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所以她开始莫名其妙的转过头来,现在也只能莫名其妙的转回头去了。
那个大汉只是因为流泪,就让乐乐感到厌烦,现在这个大汉居然嚎啕大哭起来,自然让乐乐更受不了。他又扬起桃木剑,低声呵斥道:
“你们再哭,信不信我用桃木剑拍死你们两个?”
“信,信,我们相信……”
他们不能不相信,因为,他们就是没有脑子,现在也还有知觉……
自己的手下被两个娃娃逗哭了,肖老道却乐了。他明白,他们二人的哭,就像自己的乐一样,并不是平白无故的。
所以,那两柄好玩的桃木剑,好玩到让两个大汉都痛苦流涕的程度,到底有多么好玩,虽然娜丽公主半点都没有看出来,可是他肖老道却知道。
他并没有回头去看一眼那两柄桃木剑,只是他手下的哭声,就明确的告诉他,乐乐甜甜手中的桃木剑不但好 玩,更是比他的七星剑要好玩到多少倍,现在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肖老道不清楚,这两个大汉清楚,他们手中那一点都不重、一点都不冰的鬼头刀,不但忽然的重愈万钧,而且还有一股比冰还冰的寒气,透过十指,冷彻全身。所以,全身的筋脉被扯断,肌肉被冻僵的感觉,让一个知觉还没有发生故障的人,流泪和痛哭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刚开始和你们换,你们不换,现在想换早已晚了三春了。”
“我们说过,你们不换,到时候让你们后悔的哭都找不的地方哭。所以,你们若是再哭,我会真的用桃木剑把你们两个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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