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两块蓝得比大海还要纯粹的冰晶石,摆在刘登的面前。。c寒罡爆发的强大气流将寒脉深处的这两块冰晶石卷了出来,成为刘登此行的收获。
刘登终于明白李郊为何能在灌木丛中捡到冰晶石了。地下寒脉,聚集的寒气量庞大到一定程度,就会不定期地以寒罡爆发的方式来缓解压力。要不是寒罡爆发的时间难以判断,或许就在下一刻,也有可能数百年之后,他真想留在此地行那守株待兔之举!
将冰晶石收到仙怀戒中,刘登立刻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自己能发现这个秘密,难保就没有有心人留意这种情况!寒罡爆发弄出的动静可不小啊!要是被那个闻讯而来的修仙者见到自己,得了冰晶石的事情未必遮掩得过去,这种珍贵之物越少人知越安全。
怕被人迎头撞上,他没有选择据点的方向,而是往西方遁去。
又一次莫名其妙地躲过了大难,莫非是因为灵根的冰属性?刘登暗暗琢磨,但是这个理由实在有些站不住脚。拥有冰属性灵根,也只是比其他修仙者稍微耐寒一点罢了!寒罡的威力岂是自己这区区炼气期九层修为能抵挡得了的?不清楚体内冰之本源存在的他,脑袋里稀里糊涂一团糟,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奔出很远后,刘登找了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停了下来。
既然能调动灵气施展飞行术,那么练习一下玄冰刺应该也没多大关系吧!六根冰刺,或许应该成为冰剑出现面前,着实吓了他一大跳!
玄冰刺一次可以形成三根冰刺用来进攻,是二级法术中威力最为强大的几种法术之一,但刘登施展出来的玄冰术,居然形成了六根冰刺,而且每一根都有两指粗,就算这里有大量寒气增幅,也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变化吧!再说二级法术可不是那么容易施展的,偏偏动念间就形成了!
扬手将手中的“玄冰刺”打向天空,刘登低头思忖:莫非是因为那次玄冰刺用得太过火,产生了变异?
反正是好事,刘登不想再多伤脑筋,这段时间发生的怪事太多了!继续练习,神识显然也以前强大了许多,控制起法术愈发轻松流畅。把自己掌握的四种法术都施展了一番,唯有火球术让他不满意,其它的法术都远超法术本身应有的威力。
回到住所不久便有客登门,却是李郊和哥舒翰联袂而来。
“不知两位师兄前来,刘登有失远迎!请上座,待小弟给你们沏茶,我们三人难得聚在一起,今天是好日子啊!”刘登很热情,虽然他很不待见这俩家伙,特别是李郊。
哥舒翰大笑道,“是啊!早听说师弟的茶艺是一绝,为人有热情好客,所以我两人特来品尝!”这看似爽朗的汉子,也是个满嘴胡言之人,刘登知道自家底细,泡出来的茶虽然可以入口,但和“茶艺”这种字眼搭不上半点边儿!
刘登作揖道,“不敢,不敢!李师兄才是真正的好客之人,我到他那里可是受到盛情款待的啊!”他这是在讽刺李郊对自己的无礼,可见当时心灵受创之严重。
“啊!”哥舒翰比刘登还了解李郊,闻得此言显然大受刺激!他想起了自己当初在李郊面前吃的憋,心中不由大叹世事不公!
一根无形的刺扎在他心上,这刘登和李郊那家伙似乎相处得极好,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勾结?
刘登根本没想到,自己发泄怨气的一句话会产生这种效果,他正忙着表演“茶艺”呢!
待到三人坐下后,便是一通闲聊,说话的当然是刘登和哥舒翰,李郊只“品”茶,不发言,但那两人显然也没有让他发言的打算,风花雪月得起劲,只当这闷葫芦是最佳听众吧!
也亏得刘登在庄不谐那里练了付好嘴皮子,要不对上这“大嘴”翰,早就败退了。这两人没事不会登我这三宝殿的,想必是因为那寒罡爆发吧!既然你们不挑明来意,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先提起的!刘登如是想。
心里有底,他嘴上更是不急不躁,天一句地一句尽往没着落的地方说去。如此一来,哥舒翰却有些心急了,刹住话头正色道,“刘师弟,闲话以后再聊,还是先说说正事吧!李师弟,你说呢?”
李郊的木头脸没有半分变化,只是点了点头。
刘登心道戏肉来了,但他已想好措辞,也不慌张,笑道,“不知师兄要说什么正事?”
哥舒翰摇手道,“刘师弟,莫要和我们装了!你来这寒冰谷执役是寒月祖师的意思,还不是为了那冰晶石?”
刘登心中奇怪道,这哥舒翰怎地就知道我是为寒月散人寻找冰晶石?我没在这里露过半点口风啊!
压下心头疑问,他面色自若道,“师兄是怎么知道的?”
哥舒翰傲然一笑,“刘师弟,你以为来这寒冰谷那么容易么?二级法术那么容易到手吗?我们三人哪一个背后没有结丹期祖师的影子?若不是因为冰晶石,我和李师弟会到这里来受苦吗?自从你一来,我两人就知道你也是为了冰晶石而来,只是不知道代表的是哪一位祖师!今天又押来一批受刑者,我才从押解师叔那里打听到,你是寒月祖师派来的!”他嘬了一口茶,看着刘登长叹道,“师弟好手段啊,入门不到一年就攀上了门中最为孤傲的寒月祖师了,想必得了不少好处吧?哦,寒月祖师最擅炼丹,难怪师弟修为增长的如此之快!”
这执役任务别有内情!刘登问道,“小弟我来此这么久,连冰晶石的影子都没见,请问师兄那里才能找到冰晶石?”
哥舒翰佯怒道,“刘师弟,你还和我们装啊?冰晶石只有地下寒脉才有,可地下寒脉是何等地方?就算元婴期老怪都不敢下去,其他修仙者去了也是找死!我等被派到这里来,不过是希望地下寒罡喷发时,能**几块冰晶石来。”
刘登笑道,“寒月祖师倒是说过这一茬,小弟记性不好给忘了,勿怪,勿怪!”他也是满嘴瞎话,寒月散人那里曾对他说过这些?
哥舒翰将手往脸上一蒙,好久没听到如此蹩脚的谎话了,他都为面前这侃侃而谈的小子羞愧。这种事情可能忘记么?
“刘师弟今日可曾外出?”李郊终于发话了。
这话一出,哥舒翰连忙放开脸上的手,双目炯炯地看着刘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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