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宝钗这天出门散步,心里还想着前些日子王熙凤给自己吃的气,这仇是迟早要报的,要不然这口气憋在心里好不难受。- .COM不过暂时也想不到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报仇,气自然就没地方出。这走着走着,便路过荣国府,见平儿正端着一碗药过来。
宝钗从小在药罐里长大,对药倒也有一些研究,对那些药的味道自然也是十分熟悉。
平儿见宝钗,便走上前问好。宝钗一闻这药的味道,心中一惊,这药竟是……安胎药!她心想:“贾府上下无来一点动静,会是谁有身孕?”
于是宝钗试探地问道:“平儿姐,这是给送药呢?”
平儿说:“二奶奶身体不舒服,这是给她补身子的。”
宝钗大惊,这王熙凤有身孕为何府里无一点风声,莫非其中另有隐情?再一想这次倒是个好机会,看王熙凤平日里那么嚣张,这次正好给她些教训。
“凤姐姐成天为贾府操劳确实需要注意身体,不知平儿姐给凤姐弄得是什么补药,宝钗对药也有一些研究,也好给姐姐出些主意。”宝钗本想从平儿口中套出些话来。
“这……”平儿支吾起来,“就是些平常的补药,不牢宝姑娘费心。”
宝钗见平儿遮遮掩掩,心里也有几分知情了,就是再问下去也不见得能问出什么。于是便装着什么事也不知道,对平儿说:“那你快去吧,药凉了就不好了。 w-w-w..cOM”
平儿连忙告辞,心想算是可以脱身了,便急急忙忙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宝钗转过身去,眼珠飞快地溜了一圈,觉得时机来了。顿时嘴角浮现出一丝狡猾的笑意,心中暗自说道:“王熙凤啊王熙凤,我倒要看看你在打什么主意,平日里看你得意,今儿个我要你好看……”这心里又一想,若是就这样倒是不够解气,还有一个黛玉,不如来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宝钗越想心里越得意,于是她匆匆往蘅芜院走了去。
平儿端着安胎药来到王熙凤的房里,王熙凤正坐在床边看账本。
“二奶奶,药给你拿来了。”平儿将药端上前,呈给熙凤。
熙凤端起药碗,热气还没有消退,正欲放在嘴边,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又放下药碗,问道:“可叫别人看见没?”
平儿心里一抖,方才想到了宝钗,道也有些后怕,不过又觉自己并无露出什么破绽,也没有回禀给王熙凤,只道:“没什么人瞧见。”
王熙凤这才安心地服下安胎药,又说:“若不是我成天操劳府里大大小小的事,也无需喝这破药。”熙凤将碗放到平儿手中的托盘上。
“二奶奶,这二爷出门也有时间了,若是再不回来,怕是会露出破绽。”平儿担心起来。
熙凤皱了皱眉头,觉得平儿说的也不无道理,却还是异常的冷静:“怕什么,照日子算来,老爷今天就该回来了。 w-w-w..cOM等他回来了事情就好办了。”
“会不会出什么乱子?”平儿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
“不许胡说,把你的嘴管严了。按我的做,你尚可安安稳稳做你的姨娘,否则别说你,就是你的家人也一起完蛋。”王熙凤恶狠狠地指着平儿说。
平儿知道王熙凤做事算是心狠手辣,这自己做不成姨娘不要紧,若是连累了家人就不好了,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照着王熙凤说的办。
“出去吧,我累了。你只管管好自己的嘴,其他事我会处理。”王熙凤挥了挥手,眼睛一闭,躺在床上寻思起来。
平儿端着碗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王熙凤虽然在平儿面前装着镇定,待平儿走后,其实这心里还是有些后怕。如果有个万一……莫说是自己在贾府的地位不保,到时候就算搭上命也不够悲惨的。可恨!熙凤紧握着拳头,猛地敲了下床,不禁又想起那个肮脏又欢愉地一晚。
一个多月前,贾琏外出办事,王熙凤独守空闺。那天已是很晚,熙凤打点完府上所有的事后,已经十分疲惫。便熄了灯,躺在床榻上休息。
瞎灯黑火地,突然熙凤感觉到一双手正从她的脖子往下游走。
“琏爷,你怎么回来了?”熙凤以为是贾琏回来了,心里正喜,却又没打灯看不清那人的脸。
只见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嘘”了一声,然后轻轻地解开熙凤的上衣。
熙凤心想这贾琏今天倒是别有情趣,定是这几天没见了自己相思病犯了。仅仅眨眼工夫,熙凤已被扒得一丝不挂了,她也没有反抗,任这个男人疯狂地亲吻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既而是一阵时而温存时而刺激的**,这种欢快是她不曾在贾琏那边感受过的。随着有节奏的律动后,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高叫了一声,紧接着全身僵硬抽蓄,臀部的肌肉绷地紧紧的,被压在身下的熙凤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一直冲向自己的身体里面。
“果真是个尤物!”那男子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熙凤一听这声音竟然不是贾琏的声音,立即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视着眼前这个卑鄙小人,却因天黑看不清脸,她手指颤声说道:“你,你,你到底是谁!”
男子一听自己被发现了,用手死死捂住熙凤的嘴,又感觉一股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熙凤身上散发出阵阵清新的幽香使他心中一荡:“不许出声,否则宣扬出去,对你可无什么好处。”
黑暗中男子银笑着抬起熙凤优美的下颚,熙凤用力把头一扭摆脱他的手骂道:“卑鄙!下流!!”
男子手一摊自嘲地说道:“你好像还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熙凤脸涨地通红,她为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感到羞耻,她闭上令人痴迷的美眸,两行清泪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不过黑夜中无人瞧见她这般从来不曾有的无奈和恼羞。
那男子迅速穿起衣服,从熙凤身上爬下来,趁着夜黑无人瞧见溜走。熙凤死命地拽住男子的衣服,不想身体酥软无一点力气,男子嗖地一抽身便从窗户那逃走了,只听见“晃噹”一声清脆的悦耳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熙凤不顾疲惫的身躯,慌忙穿好衣服,点了灯,在地下四处找寻,发现一块男子腰间佩戴的银饰。
熙凤弯身捡起,见上面刻着赫赫然一个“玉”字,大惊。想着贾府里玉字辈的只有贾琏、宝玉、贾环等人,但听那人的声音却又不像这几人,却倒是有些耳熟,熙凤不觉更加恼羞了,她发誓定要揪出此人,暗暗除去,以免后患无穷……
却不想一个多月下来,尚无一点眉目,反而给种下祸根,本想抹杀了这肚中胎儿,可王熙凤心里的算盘不断地波动起来。若是打了这胎儿,不叫白白自己牺牲了。这生个女儿固然不好,若是儿子就不一样了,贾府里的财产就不见得只落入宝玉的口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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