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进了终点站,周天醒来发现身边的美丽女人已经不在了,座位上还留着淡淡的香味。.周天对刚才的旖旎暧昧甚是心动,可惜伊人芳踪已无,不知道还不能不能碰到她。
这时已有公安过来调查,登记乘客损失及身份,留下联系方式,以便破案认领失物。周天随便报了几百元,也没指望能破案,事情办完就匆匆打车到市区文峰大世界买衣服,背后凉飕飕的,买了两件鄂尔多斯的羊绒衫,又买了一件意大利老人头(LOARDO)外套,花了近一万。周天卡里还有近二百万,也是个小款爷了,在消费水平并不太高的南通来说,足够他买一些稍微好点的衣服。换上新买的衣服,照照镜子,旁边的售货员小姐都看得有点发愣,这个满脸稚气的少年充满阳光的脸庞,笑容那么淡定,有股说不出的吸引着自己的魔力一般震撼着她。
周天又给父母买了几件秋冬的衣服,从银行取了几千元现金,为了赶时间,就直接打的从南通赶到如东。周天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爸爸陆海川很是兴奋,儿子康复,活蹦乱跳的出现在眼前,怎能不高兴。陆茹却是拉着问这问那,当然主要是问他跟柳瑶瑶怎样怎样了,要好好的对待那个女孩子。周天一个劲的答应,拿出给他们买的衣服,给爸爸买了一件兽威的皮装,给妈妈买的是皮草,陆茹拿着衣服,一个劲的怪儿子乱花钱,两个人在单位上班,也见过有人穿过,一件都是几千块钱。
周海川郑重的拉过周天问:“儿子,你哪来的钱开网吧的,在医院的时候,那个网吧自称是你雇佣的经理汇报的网吧经营利润都吓了我一跳,你好好说说,怎么来的钱,咱们可是老实人家。”周天一听明白了,爸爸是担心自己的钱来路不正,想着有了主意,对周海川说:“老爸,要说还得感谢你,你平时不是买彩票嘛,每次咱家的电话号码必买,那次我在超市买东西,多余的零钱我就打了彩票,结果那个销售员把号码打颠倒了两位,我就中大奖了。”
周海川一听,眼睛睁得铜铃般,嘴巴都张得塞的下一只鸡蛋,“真……真的啊?”简直不敢相信这突然起来的惊喜,又听儿子继续手道,“那天你打电话过来,我听了你说的,我不是乐得大笑吗,你还怪我来着。”周海川似乎想起来,如梦初醒,怪道:“你怎么当时怎么就没告诉我。”
周天嘻嘻笑道:“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的,正好又看到网吧的发展机遇,就投资开了网吧,本想国庆节放假回家告诉你们的,谁知出了那档事,昏迷了三个月。”周天没有告诉股市里的事,主要怕他们两人承受不住。
周海川乐道:“鬼小子,还真能办出事情来。”周天道:“爸妈,现在俺也是小款爷了,我在南京开了五家大型网吧,算算收益,一个月大约能盈利150多万,除了投资网吧,我现在还有190多万呢。”陆茹听得一愣一愣的,“儿子,真的还是假的啊,这么多钱我跟你爸得工作多长时间才能拿到啊。”周海川笑了,“你做梦吧,我们工作一辈子都赚不了这么多钱。”
周天也笑了,对他们笑了,“爸妈,你们以后就别上班了,辛苦死了,在家里享清福算了。”周海川笑道:“哪有这么年轻就享清福,歇下来还不是不习惯。你脑子灵活,开网吧就能赚那么多钱,现在国家鼓励投资建设,你还是把钱花在创业上吧。”周天点点头,嗯了一声。突然想起回来的事,问妈妈道:“妈妈,不是说三叔爷回来了的吗,人呢?”
这话一出,周天父母二人都唉声叹气,满面愁容与无奈,周天一愣,难道又不能省亲。妈妈陆茹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原因,周天也是一阵无奈。
原来周海川有堂兄妹三个,四个人父辈都有去世,只有这个当年去了台湾的三叔还在,三叔没有子嗣,孤身一人,这次回大陆省亲却引起了周海川的三个堂兄妹的争执。周海川的两个堂兄和一个堂妹都争着要把三叔接回自己的家住,当然用意很明显了,早听闻三叔在台湾开了很大的公司,又没有子嗣,就心思就一个个活络开了。三家就在飞机场争执起来,周海川家到没有参与,或许,知道儿子开的网吧也很有前景,才不是那三家把那份想法写在脸上。
这个三叔对于三家来说可是个香馍馍啊,没有子嗣,万一谁能获得三叔的好感,那就是一步登天,咸鱼翻身了。三叔周浩江见子侄女争执的厉害,老人一生气,就一家也不去,在县城的宾馆住下,择日回老家探亲。
周天听了直摇头,那两个堂伯伯和堂阿姨的品性他是知道,尤其是大伯家的孩子,比他大3岁,高中没考上,成年游手好闲,说是在街上跟人合伙开店,不过,总是从家里拿钱出来。
周天真有点替三叔爷不值,一个老人本是为寻根而来,现在却孤零零的住在宾馆里。正感慨间,家里电话响了,周海川接了,原来是三叔叫几家一起去县城黄海大酒店吃饭,把老人孩子都带上一起聚聚,明天他就要回去了。
周海川放下电话,摇摇头说,“这下可好,几个的都冷了老人的心了。”陆茹忙问什么事,周海川把电话里的事一说,陆茹也唏嘘不已。周天看看时间都快五点了。周天住的地方是有前年古镇的分山镇,旧称燕川,他还记得以前中学的校长写了一手校歌叫《燕川之歌》。分山镇离县城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一家人忙收拾了东西,去车站赶车。
到了车站,正好碰见周天三姨一家,三姨是个很会说的女人,丈夫倒有些木讷,是上门女婿,三姨家是个女孩,叫周婷婷,正上初三,也被接了过来,赶去县城。周婷婷看见了周天,倒是十分欢欣,小时候还流着鼻涕跟在周天后面玩,上了车,俩小辈坐一起有说有笑,三姨却紧绷着脸,对周天充满敌意,毕竟大学生的身份,在三叔那儿,对她来说是个很大的威胁。
乘了半个小时,到了县城,两家人打车到了黄海大酒店,黄海大酒店号称如东四星级的酒店,两家人有点畏缩的进了门,有服务员上来询问,周海川把来意一说,那个服务员立即热情引众人到了一间较大的包厢,叫他们稍后,主人片刻即下来,包厢里面两张餐桌,包厢内装修得富丽堂皇,灯光烁眼,雪白的椅子和桌布,让众人都不敢坐下,周天却大方的坐下来。
三姨也有样学样,拉着女儿和丈夫坐下来,并招呼着周海川两人也坐。坐下后,直夸周天,说大学生就是不一样,举止有仪大方,顺便教育了一下女儿,夹棍带棒的说,“女儿啊,你可要用功读书,考上了大学就是不一样啊,妈妈就靠你了。”
两家闲聊着,周天的大伯和二伯家也到了,这时闲聊中不免带着一些火药味儿,争执着谁应该将三叔接回自己家住,看来,三叔爷并没有告诉他们明天就要回去了。
周天看着桌子上的冷菜和酒,酒是剑南春,在2000年左右算是很有档次的酒了,卖到一百多一瓶,到后世,价格已经涨到三百多了,还记得自己考上大学的时候,举办谢师宴的时候就是喝的剑南春。大人们的谈话他不想去听,倒是大伯家的堂兄周兵与他说了几句。三叔爷还没有下来,几家人只有闲聊着等着。
周天起身到大堂去随便逛逛,虽然后世出入的五星级的大酒店是家常便饭,可自己的家乡的顶级酒店还没有进去过,到了大堂,装修倒是古朴典雅,看见大堂里面的酒水摆饰。看到有国酒茅台,看到茅台,他心里一动,喊来一个服务员问,“你们这儿最高等级的茅台是什么,什么价的?”
服务员打量了他一下,虽然是个少年,可那一身衣服,尤其是意大利老人头(LOARDO)外套震惊了他,不敢小觑,回答道:“我们这儿最好茅台是53度的飞天50年,价格是8480元。”周天暗道,比后世12500的价格便宜了很多。对那个服务员说,“给丹桂厅两个桌上各上两瓶50年的茅台。”
那个服务员听了有点为难,说:“丹桂厅的用餐标准是台湾人订好的,我们不好随便改。”周天拍拍他,说:“没事,把你们大堂经理喊来,我有点事情跟他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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