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拥着那个小女孩来到房间,洗完澡在床上手忙脚乱地还没有来得及和她进入状态时,我的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我非常痛恨自己刚才没有关闭手机,就有一些堵气推开那个已经赤身**的小女孩子,就把手机接了起来,刚想骂上姜夔几句,谁知电话却不是姜夔打的,而是其中的一个操盘手。他在电话里非常明确地告诉我说,“海总,请你就赶快回来一趟,我们两个人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你汇报!”
“二位是不是嫌我们公司过早退出股市,有违约的嫌疑?”
“不,海总。我们两个人是看你海国鹏是一条汉子,所以急于见你!明人不做暗事,有些事我们必须向你交代一下。我们两个人的态度很明确,既然今天我们做不成朋友,那我们就明天做!”
我立即明白过来,他们在给我们的操盘过程中一定也让人收买过,立即阳气尽失,下面的老二又软不拉塌的了。于是我穿上衣服,问清了他们所在的饭店位置之后,就用手机与闽部长打了一声招呼,扔给那位已经仍旧脱得溜光的小姑娘五百元钱,开着车就连夜赶回了北京市。
在清秀轩大酒店,我终于见到了那两个操盘手,这时整个酒席上已经是狼藉一片,人们大都已经散去,唯有姜夔和那两个操盘手坐在那里等着我的到来。
我一看非常激动,就连忙抱拳冲着他们连连施礼说,“实在是对不起,今天我确实有着一个大的应酬脱不开身,改日我一定会再备上好酒,要好好地来陪一陪二位的。”
“海总,你就不要再说这些了。”那个年轻大些的操盘手喝得也有些多了,他用力地握着我的手,眼直直地说,“我们的这次合作,你海国鹏是诚心诚意地对待我们,可是我们却在这期间,办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情……”
经过他唠唠叨叨一番叙说之后,我这才慢慢地明白过来,本来他们应该利用这三四个月的时间为我们公司赚更多的钱,可是他们在有人指示的情况下却没有尽心,否则我们公司这次在股市上的盈利不仅仅是一千多万。但在此之前,有人曾经向他们交代过,叫他们想法设法地要让顺达公司要在股市上赔钱,如果他们要是能把我们的三千万元能缩成一千万的话,那个人就可以奖励他们每一个人五十万。他们俩人不干,均说,五十万元还不如好好地为顺达公司炒作去拿百分之十的提成呢!谁知道那人却说,你们两个人最好别太天真了!海国鹏在卓州可是一个有名的一肚子坏水的大老悭,你们怎么也不去好好打听一下,卓州有两个上亿资产的企业都让他海国鹏给坑骗得破产了。你们两个人还能玩过他!?
“今天就和你直说吧,海总,我们在这三四个月的操盘过程中,所采取的也只是中立立场,不让你赔钱,但也不想让你们挣大钱。所以,当你们前几天开始让我们清场出局时,我们还以为你已经发觉了我们的企图,因此在清场的过程中我们也没有把股价买得很好,怎奈这几天股值是在节节拔高,所以我们有想让你赔钱的企图在短期内再也无法实现。可是,令我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你们立即就按我们的合约给我们兑现了提成,从而我们两个人这才明白了过来,你海国鹏是一个非常讲信用的正人君子,并不像有些人所描述得那样坏,是一个大老悭。”
“二位今天能对我海国鹏有着这样一个公平而客观的评价,我实在是感激不尽!”我激动地就端起了小姐刚刚给我斟满的杯子说,“人生在世,能交上几个知心的朋友,实在不容易,今天你们的一席痛快淋漓的话,把我的心肠一下子给说热了。这样吧,不管你们想当初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动机,反正是我们曾经走到了一块,现在又在这里坦心露肺地交了心。今天你们这两个朋友我海国鹏算是交定了。来,咱们共同再干上一杯!以后顺达若要是还有这样的事情,我还要请你们二位来给我操盘!”
“好!下一次不管是牛市还是熊市,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那个年长的豪爽地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与我碰了碰。
年轻的操盘手也端起自己杯子来和我们一饮而尽,“海总,让我们弄不明白的是,既然我们已经把事情向你全都讲明白了,你为什么就不问一问那个在我们面前给你们使绊子的人到底是谁呢?”
“这又何苦呢?说真的同在江湖,谁还没有个把子的仇人?我海国鹏不想陷你们于不义之中。再说,冤怨相报何时了,我海国鹏不想遁入到相互报复,仇雠想报的恶性循环之中。那样,对谁都不利!”
“想不到海总还有着如此丈夫气概,兄弟我非常佩服。”那个年长的操盘手毕恭毕敬地把满满的一杯酒擎了起来,“坦率地讲,在这个世界上让我佩服的人并不多,海总,在这件事上你肚量如此之大,确实是我始料不及的!来,一起干下了这杯酒之后,我们就永远是肝胆相照的兄弟了!无论什么时候你只要用得着我们俩,我们弟兄俩就是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我们三个人最后是以烂醉的形式结束了今天这次酒的搏杀,唯有姜夔一个人是清醒的。他把我带到了他家,妹妹国华见后大吃一惊,因为她还从来没有见我这般狼狈地喝醉过。我吐得满身都是,是国华给我擦干净的,并服侍我睡了下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