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昨天夜里我与冰冰接触的情况来看,形势好像正在朝着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
于是我就对江老说,“叫张良之老师是五三年从北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后来他被打成了右派,贬到了黑旺山小学任教。没想到他这一任教就是四十多年,直至退休。”
交谈中我还告诉江老,“张良之老师这一生中还写了近万首的古典诗词,他现在正在着手整理,准备下一步也要付梓成书呢。”
江中廖老人一听,非常兴奋,他说,“现在有你张良之老师这种水平的老古董不多了,这是近代我们国家不可多得的一笔文学财富呀!海国鹏,等着你张老师的诗词出版之后,你一定要送给我一本让我欣赏一下。以后他如果要是来北京的话,你就给我引见一下?”
我说,“你放心,我会这样去做的,到时候我还想请江老你,为张良之老师的诗词集写上一篇序呢!”
“行!虽然我的水平有限,但我也要为你张良之老师唱一唱赞歌的。因为这种文化形式确实非常值得继续现代这个在社会上发扬!”
不一会,我们两个人很自然就谈到了氧化铝粉涨价的问题上。他忽然问我,“海国鹏,你们那批氧化铝粉出手了没有。”
我说,“还没有呢!不过最近我们很想出手,因为从现在价格波动的情况上来看,好像有了到顶的迹象。”
可是老人却淡淡地笑了笑说,“好,那你就全部抛给我吧!”
我的心里一惊。接着,他老人家告诉我说,“氧化铝粉目前的这个价格也只是一个徘徊期,过去这段时间之后,它还会往上窜的,要是一旦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应该考虑出手了。”
今天我来看江中廖老人的真正目的,就是希望得到这方面的消息,没想到他老人是这样有意地点在拨于我。我是赶忙连连致谢,可是江中廖老人却在说,“没有什么,这就是命,更一种是缘分。你手中有这么一大批货,我又有这方面的信息,我们为什么不让它们在尽可能的情况下,为你们顺达公司创造一个更大的利润空间呢?反过来讲,你们顺达公司要是富了,规模扩大了,再去投资,再去经营,不仅会提高社会上的就业率,而且从广义上来讲,不是也在为我们的社会创造了更大的规模和财富了吗?”
老人的这番话令我确实收益不小,从医院与他告辞出来之后,我的心里就一直翻腾不已。我刚刚在自己办公室里坐下,就接到了丛熊之律师的一个电话。据他讲,他们私下与卓州驻京办事处委托的律师驰原单独地接触了一下。想不到驰原的态度很强硬,依旧声称说,“这一次他们要是不把你海国鹏这个鲸吞国有资产和集体资产的蛀虫告倒,是誓不罢休!据称,他们的手中有对你海国鹏非常不利的重要证据,保证到时候能让你海国鹏彻底地臭在北京!海总,如果要是方便的话,你能不能在这方面为我们提供一下相关的情况?”
我笑了笑,就把十四年前在卓州发生的那件性贿赂案的始末跟丛熊之在电话里简单地讲了讲。丛熊之律师说,他 好像对此也有所记忆,因为这个案件当时在国内很有影响,是传遍了整个的神州大地,甚至连美国的华盛顿邮报也刊载出了这则消息。
我告诉丛熊之律师说,“有关这个案件详细资料,原卓州县中级人民法院可以说是最完备的,是不是我们公司派人帮着你们一块到卓州去查找一下有关这方面的资料?”
丛熊之律师说,“这样可以说最好,在对方如此气势汹汹的情况之下,我们最好是不要打无准备之仗。”
就这样,我派人派车帮着丛熊之律师他们把卓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的那次性贿赂案的全部庭审资料都借调了过来。针对这种情况,我和蔡锦涛朱金明还在碰头会仔细地研究几个详尽而完备的方案,以防突如其来的不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