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学你的呀!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可爱的武部长。”我沿着她边上也躺了下来。“我真想不通,你们东江鱼米之乡的,怎么就出了你这个女流氓了?”
“我倒是想通了宜春为什么出了你这个臭男人?你是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好好的一个叫春的城市怎么就让你给糟蹋了呢?”她唉声叹气地看着我,“来,让我检查检查哪里出问题了?”她说着就要动手。我坚定地抱着华山一条路的决心,只有耕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老 子就不怕你这小娘皮还能在我身上检查出三聚氰胺来。“我*了,就怕你不敢检查。”我拉开她的手。“你脱啊!脱啊!本姑娘什么没看过?乌龟、王八都溜过,就差你这瘦羊了。”她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一脸毫不畏惧地眼神盯着天花板,眼睛看我都不敢,待我真要脱了她还不钻墙缝里去。
“女流氓同志,你小声点好不好?这都半夜三更了,隔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夫妻在干吗了?”我拉住武流仙不住拍打着墙的手,她嘴里还在不住地哈哈大笑。“谁跟你夫妻啊?你家那个在家等着你了!你真是有色心没色胆啊!”
“我真就把你给正法啦!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别动不动就脱男人的衣服。”我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怀里送。她用腿蹬着我的腿,嘴里不住叫着,“强 奸啊!强 奸啊!”我尴尬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强 奸也只有她这娘皮敢开玩笑地叫出来。她挑衅我似地说,“怎么不动啦?臭男人。”我松开她的手,坐起来拍了拍被她踢脏的膝盖。“我真怕你了,你是属娃娃脸的,哭也是你,笑也是你,不哭不笑还是你。”她理了理乱了的头发,拉了拉因刚才激烈动作而错位的裙摆。“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臭男人啊!我第一次哭得这么伤心,这么无助。你怎么就能够这么狠心?你连假装安慰我都不行啊?”说着又对我动手动脚的。
“我怕,我怕你一个不喜欢,被你打死。”我推开她的手,坐到另一张床上去了。“你就是属潘安的,几个人围着你都能把你吓死。”我调侃着道,“潘哥我是比不上,我顶多算个大灰狼,真想把你这多嘴的羊给我剐了。”她不屑一顾地道,“你家红太狼就放心你一个人出来?没给你下个限令什么的啊?”
“我们家那个贤明的很,她什么都听我的,跟我在一起我就是number one。”我一副江山美人的姿态做得足足的,不由得她不信。“那她呢?在你心里她是number几?”武流仙一副兴趣满满地看着我,“她吗?她就吗!”
“咦,咦,这么大一个男人,还怕老婆,说出去丢不丢人啊?”说着站起来到地上去找鞋。“跟你玩的我满身是汗,黏糊糊的,真难受,我先去洗个澡。”说着走到床尾去翻自己的行李箱。“那你洗吧!这都快十二点了,我也该回家啦!”我也站了起来。“你先坐会吗!一个人在这房间我怕得慌,我一个人都不敢去洗澡。”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一个大女人,还怕一个人独处,说出去丢不丢人啊?”她摇着我的手,“好不好吗?我真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