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紫宸殿格外热闹,武则天要在大殿审问裴炎,大臣们一早就进了大殿,他们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翘首以待。
武则天刚一进入大殿,众臣一齐山呼着,这一天,武则天的精神特别好,她眉飞色舞地登上高位。
武则天叫着:骆宾王可曾带到?
武三思用力一推,骆宾王倒在地上。
武三思:回太后,骆宾王带到。
武则天厉声喝道:骆宾王,你可知罪?
骆宾王从地上挣扎起来,他哆哆嗦嗦地答着:臣死罪。
武则*目而斥:你背叛朝庭,死有余辜,为何还要拉着裴相国垫背?
骆宾王:臣想让裴炎在朝中做内应,罪该万死!
武则天:你可敢将你的圈套当面告诉裴炎?
骆宾王:事到如今,罪臣明讲就是。
武则天松了一口气,她讲着道理说:这就对了,哀家历来反对不教而诛,裴炎是凤阁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是让他死,也得让他死得明白,不能??懂懂做了刀下之鬼!
众臣:太后英明。
武则天叫着:带裴炎。
“带裴炎”的喊声从一个个卫士口中传递,一直传到大殿之外。声势威严,气氛肃穆。
裴炎被卫士押进大殿,他气宇轩昂,目不侧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武则天:裴炎,你可知罪?
裴炎:我堂堂为人,磊落做事,何罪之有?
武则天:你想自立为帝,难道不是罪吗?
裴炎侃侃而谈:李家的气数尽矣,上天选准了我裴炎当朝。皇上轮流坐,今日到我家。大位李家坐得,裴家就坐不得吗?
众人大笑。
裴炎震怒:笑什么,天意不是如此吗?
武则天也笑了。她讥讽地斥责着:裴炎,大臣们笑你执迷不悟,死到临头还蒙在鼓里。
裴炎冷笑着说:武则天,你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天意传大位于裴炎,我看哪个能挡得住?
徐有功来到裴炎面前,他讥笑着问:你还在迷信那首民歌吧?
裴炎:什么民歌?那是天意。
武则*斥着:天意?写这首民歌的人就站在面前,你还敢嘴硬。
裴炎死到临头,还十分自负。他愤愤地吼着:你是说民歌是朝人所写?我却不信。是何人所写?将此人叫到当面。哼!
武三思把骆宾王推到裴炎面前。
徐有功厉声喝道:骆宾王,你把事情的原委说与裴炎。
骆宾王向前走去,看见裴炎炽烈的目光,吓得退了几步。武三思在他背上击了一掌,骆宾王踉跄着来到裴炎面前。
武三思威逼着:开口啊!
骆宾王尴尬地:裴相国,惭愧得很呀!
裴炎看了骆宾王一眼问:难道说,那首民歌果是你所为?
骆宾王本想一揖致歉,怎奈刑具固着双手,只得点头称是:是我所为。
裴炎:吕祖庙里的那首解签诗总不是你的手笔吧?
骆宾王:也是在下所为。
裴炎怒火中烧,他吼叫着:你……我与你誓不两立!他说罢一头向骆宾王撞去,扑嗵一下,骆宾王被裴炎撞倒在地。裴还要用脚去跺,被武三思、徐有功拦住。
武则天:裴炎,你可认罪?
裴炎虽没有回答,只见他脸色一变,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那样,低下了高昂的头。
武则天:将二人押入大牢。
卫士: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