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月亮一遍又一遍的出现,又一遍一边的消失,在这个阴冷的山坳里,太阳都是一种奢侈品了,只有月光,没有鸟的声音,也没有虫的声音,一副死气沉沉的摸样。
更诡异的是,一个大锅,正咕咚咕咚的翻腾着,大锅里面,是一个人。
难道这里就是地狱里的下油锅了吗?
“碰”的一声枪响,却一下子把这里诡异的气氛给砸的粉碎,是啊,地狱里是没有枪的。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半山腰的地方掉了下来,砸的地面都是颤抖了起来。这时候锅里面的人也突然的睁开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那黑乎乎的东西。
“你是什么东西?我这是在哪儿?老婆啊,出来看马面,爸妈啊,我到地狱了,我来看你们了,呜呜!”那个刚从锅里面出来的人,仿佛是神经有些不正常,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这时候那刚才被那锅里的人称为马面的东西,气呼呼的站了起来,一巴掌给拍在那锅里人的头上,那人又晕了过去。
“我擦,天玑,你打不过我,也不用拿小辈出气啊,我外孙女可是对着小子念念不忘啊,要是打死了,我上哪儿找一个赔给她啊!”
“滚,骨头架子,我徒弟还求了我半个多月,我才答应保护一下他的侄子,我至于杀了他吗?要杀他我何必还救他!”那马面气鼓鼓的对着从山上下来的一个胖胖的老人吼到。
“哈哈,天玑,要不是我最后赶到,你都要被那三个怪物给杀了,还扯什么救人,刘新啊,你睁眼给我们评评理。”
两个老人就跟两个孩子一样的,在那儿争吵了起来,而可怜的刘新,却是一下出溜到了锅里面去了,要不是那个叫骨头架子的老人心细,估计就被淹死了。
“咳咳,咦,谷老头,你杂也下地狱了,还有这位马面,我问你个事啊,能不能带我去找我爸妈啊,我这里有些钱,你先拿着吧!”被捞出来的刘新,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下地狱了,一点都没有注意到那马面那变黑了的脸色。
“哈哈哈,天玑,你年轻的时候不总是自诩一朵梨花压海棠,老说自己帅吗?怎么老了老了,还被孩子认成马面了,笑死我了,堂堂月影的影长老,马面....”那个胖子谷老头,听到刘新的话,笑的捧着肚子在地上打着滚,也不在乎地上的石子咯的慌。
刘新看着谷老头那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谷爷爷,不对,现在咱们都死了,就应该算是平辈了,谷老头,我告诉你哈,你那房子,我买的占了便宜了,房子马上就要涨价了,你要知道,华夏说是没有经济危机,你看国际上哪次经济危机过后,国内的房价不是暴涨,唉,可惜了,我们俩都死了,你那房子也不知道便宜谁了......”
刘新的个性一直是那种谨小慎微的类型,不是逼的没办法都是把头扎进沙堆里,装作看不见,重生带来的压力,也逼的他更加的小心,这次好不容易死了,还碰见了熟人,就把心里的压力都爆发出来了。
这下俩个老头顿时都爆发了,只听见一阵肉跟肉亲密接触的声音,偶尔还夹杂着子弹划破布帛的声音,还有刘新的惨叫声,让这个平日里荒凉的山坳里,显得跟平日里一点都不一样。
终于,在第2万多次拳头打在身上,和第190多次子弹划过刘新衣服,将刘新最后的一个小裤衩给打的稀烂的时候,刘新屈服了。
“两位大爷,别在打了,再打我就真的死了,我错了,我向党和主席保证,我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以我的党性保证,我再也不犯类似的错误了!”
“哈哈哈哈”俩个老头也早就撑不住了,看着面前这个混身肿着大包的小子,两人也是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天都某部队,一天,突然来了俩个古怪的老头,还带着一个胖的不成人样的家伙。
更令人奇怪的是,那个胖的不成人样的家伙,在第二天突然出现在了新兵的训练队伍里面。
更令人想不通的是,一个跑不到1000米就累趴下了的家伙,第二天居然跑了2千米还没有事,第三天,就达到了新兵的平均身体素质水平了,一个星期后,就窜到了中上水平,一个月,就已经没有新兵跟的上他的脚步了。
不过却并没有新兵羡慕他,因为那个新来的每天晚上都回鬼哭狼嚎的,那叫的凄惨啊,就像10个大汉轮流爆他菊花,然后弄的脱肛一样,又或者一个月没有排便过,被堵的难受,不得不叫喊发泄一样,每天都会闹到半夜2,3点才安生。
第二天,拖着一对熊猫眼的那家伙,又会准时的出现在新兵的训练队伍里,并且别人训练的时候,他在训练,别人吃饭的时候,他被训的更惨,当新兵训练结束的时候,他还在操场上,背着别人两三倍负重,一圈又一圈的跑着,看的新兵都不寒而栗。
这样带来的唯一的后果,就是这一期的新兵,没有一个抱怨训练太苦太累的,一个个的都老老实实的,谁都不想去挑战老兵的权威,而去体验跟那个倒霉孩子一样的遭遇,大家一致认为,这是华夏新发明的刑罚,这玩意可比坐牢强的太多了,没看到那家伙从开始的偶尔还反抗一下,到后来主动的干这种无聊的跑圈活动吗?
那个倒霉孩子,正是我们的刘新同学,清醒过来的他,在两个无良的老头的话语之下,终于弄清楚了自己原来没有死,更没有下地狱,而是被眼前两个看着老的快要死掉的人,从那三个神经病手里给救了出来。
而着两个老人,一个是华夏最神秘的特种部队――月影部队的曾经的负责人之一,另外一个是大名鼎鼎的国安局的局长,不过也是曾经的。
月影的负责人叫天玑老人,是刘新的舅舅王波的师傅,也是他求他老人家帮忙照顾一阵刘新,不过很不幸的是,他是真的老了,用他老人家的话说,就是曾经自己一根小指头就能碾死的三个小毛贼,都差点让他阴沟里翻船,一世英名丧尽。
而另外一个刘新曾经买了他房子的熟人――谷老头,却是大名鼎鼎的国安局的局长,却是因为他的外孙女被刘新打了,被他知道了,一路追着刘新就来了,却正好看到曾经的战友,被三个人围殴,差一点就挂了,于是拔枪将三人击毙,却被天玑老人认为是看不起他,才有了刘新醒来两人决斗的场面。
天玑老人很不甘心的承认――他老了,年轻的时候,还能躲过去子弹,现在意识还在,身体却是跟不上了,如果不是谷老头手下留情,恐怕早就死在这个曾经的手下败将的手里了。
老小老小,人老了就如同小孩一样,脾气不定,老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更何况是刘新醒过来就是口不择言的得罪了两个老人,地狱般的结果已经是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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