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行踪纪录,我找到了蓝湖路七号,那是个别墅社区,门口有三个保安正在站岗,从门口望进去,里面绿树成阴,里面是欧式风格的别墅。
此时我看到花脸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舅舅赵横的,虽然和冯哲做过试验,心理也没多大把握,还是按下接听键
“老大,有什么吩咐吗?”虽然电话里有声音模拟合唱,我还是尽量模仿花脸低沉的声音。
“小膺,怎么样?”
“黄公子在网上做学校里的作业,很平静”
“好,这两天,你多注意点,别像哑巴一样走神了”舅舅的声音没有半点的犹豫,声音模仿应该是成功的。
我在附近把车子停好,我走近别墅门口时,这几保安齐刷刷的像我敬礼。我把手包靠近门禁识别器上,门禁“吱吱”叫了起来,指示也红起来,两保安正要走过来,我连忙再按了按手包里干挠器,门打开了。
“妈的,门禁卡上个月才充的磁,又不用了”我经过两保安时,我骂咧咧道。两保安满脸堆笑,连称“是、是”
小区里林木葱茏,一栋栋欧式的别墅错落,有致路径边的花花草草被修剪的整整齐齐,这些别墅应该有些年头,物业管理还是相当精细。
根据地图记录,我找到那栋比较幽静并且朝湖的独栋别墅,我左右观察一下无人后,上前按了按门铃,确定屋内无人后,掏出万能钥匙。30秒左右,大门应声而开。
这是欧式装修风格的房子,正前方的墙上有一个假壁炉,豪华的客厅大灯,墙上金色的圆弧形装饰条,深色的橡木家具,色彩鲜艳的真皮沙发,还有浪漫豪华罗马窗帘。虽然还有六七成新,屋内装饰维护的很好。摸了摸家具,竟然没有半点灰尘。
我马上转到车库去,一辆宝马730正停放在里面。
“没错,就是这栋房子”心里多了几分期许的兴奋。
我上了二楼,有一间房子门是锁上的,应该是主卧室,另外两间的两间门没有锁上。里面家具齐全,床只铺着绣花绿地的欧式的床单,橡木柜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厚重的罗马式窗帘死死的把窗子遮盖。由于是炎热的夏天和不通风,次卧散发出的原木家具的味道。
我用万能钥匙把主卧室的门打开,相对大门则容易多了。主卧家具的味道没有次卧这么浓,我把期盼的把灯打开,卧室很大,厚重的窗帘也是密密遮着,卧室也是欧式风格,四周墙壁上被金色的装饰条分成若干格,墙格里装饰着暗绿色的欧式花花纹墙纸。正中间是个又宽又高的有床架的大床,床头处的墙壁上装色着花绿色的帷幔,床前则挽着透明的丝帘。床上铺着绿花色的丝被。以及两个宽大的枕头。温馨并且恰到好处的粉色射灯,穿过丝帘照在床上,引人遐想。
“这就是母亲和大官媾和的大床吗?”手抚摸着丝质的被子,不用低头也能闻到被子散发出高级香水的味道。
我倒在床上,身材深深的陷在里面。床很柔软很舒服“母亲就是在这张大床上和大官缠绵的”
“哥,你妈是个婊子”我的眼角淌下了眼泪。
卧室的左前侧有个门,推开门后,里面是个宽大浴室,前半段干区是衣帽间、化妆区。两侧大高大的橡木柜大,我打开衣柜,有个衣柜里放着一些男式衣服但不多,睡衣就占大部分,其它柜子则装有大量女式时髦衣服,高跟鞋、和名贵皮包。最里侧的柜子里满满的一柜子女性内衣。有日常生活穿戴的,但多数为性感的情趣内衣。抽屉里放着一叠叠超薄的丝袜,有黑色的,也有肉色的都是没开封的。也有那各种颜色的蕾丝吊带、带褶皱束腰的,蕾丝渔网袜,黑色全身袜。另外还有些比如丁字裤、c字裤、开裆裤之类。衣架上则挂着二十多件情趣内衣。有黑色大网眼外露连衣短裙;露乳紧身衣,绿色玻璃纱刺绣,前胸贴花带钢托的;黑色透明,带蕾丝蝴蝶结三点式;蓝色带流苏束胸的等等,底下的抽屉则放着一套皮衣裤,以及一根皮鞭。还有串珠、振动棒的情趣用品。
“看来!疯子说得没错”这就是母亲取悦大官的场所。
后半间湿区放在一个硕大的圆形大浴缸,浴缸一则装着几个功能不一的喷头。周边砌着高级玉石。还起了一级台阶。浴缸直径估计将近二米半。躺在浴缸里可以透过宽敞的窗子欣赏到室外别墅左侧的美景。
卧室右侧则是一排宽大的书架,书架格子放着一些藏书和工艺品。诺大的卧室里竟然没有一个保险柜很说不通。于是我翻找着书架上的书本,希望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竟然在书架的格子上发现一个小指拇大小的金属按钮,不注意还以为是个书架螺丝钉子。
我按了一下,书架竟然“吱吱吱”自动的向两边滑开,露出1米左右的空间,露出的空间墙上竟然是和书架一样材料深谒色橡木板墙,木板墙上有一道门形状的缝、和一组电属数字键。这是一道门,我试着输入母亲的生日密码,锁竟然被打开了,
里面十来平方的密室,密室里摆着一个方桌、椅子、书架、保险箱。书架上排放着一些字画、和工艺品。有拳头大小的亮橙橙的拓荒牛,拿着手里很沉,估计是黄金做的、还有一些漂亮的瓷器、和玉石工艺平,这些工艺平和卧室里的是应该有区别的,字画不多,只有七八卷的样子,我打开看了看,都是一些国画,属于现代作品,现代画家名字对于我来说都很陌生,这些字画应该不是很值钱,当我发现其中一幅名为《风入松》作品,我改变我的想法,因为它的作者是黄永玉,香港佳士得拍卖行几年前拍卖过黄永玉的《荷花》,几百万幅。这是我无意在一篇报道上看过。
桌子的抽屉里发着好几分内参复印件,右上角盖着绝密两字,有两分是关于党政建设的,一份是四年前,里面有一篇文章是写吴西省副省长苏勇因放纵家人收受贿赂、包养情人被双规。
一分去年的七月的的财经内参,“正安机械厂职工自焚的原因”,这个文章题目被画了个圈,里面大致原因是吴西省正安机械厂的职工因不满政府和台湾永和集团收购方案而上访,企图在天门广场自焚,文章记者揭露永和集团企图以并构正安机械厂为借口,其目的是取得正安机械厂的土地,使一个曾经辉煌的国营企业直接消失。同时也抨出地方政府过分关注政债缺乏对地产国有企业的支持。
还有一分也是财经内参,“一个民营金矿是如何崛起的”也被画了个圈,里面提到三湖市一个几十年的国营金矿被私有化后,竟然产值翻两翻,里面质疑国有资产是否流失、富矿当贫矿卖。这个纵横公司民营企业正是舅舅的公司。
角落边的保险箱有半人高,是数字米码式的,我再试输入母亲生日后4位数,6位数、8位数,再输入农历生日数字也没有成功,我在试着输入我的生日数字,锁打开了,是我农历生日后6位数字。
保险箱地下一层满满的一扎扎百元大钞,估计有两三百万,倒吓了一跳。上面有一个塑料夹子,里面是一本房产证,房主是舅舅赵横。
房主是舅舅并令我奇怪,倒是母亲放这么多钱在这里令我很费解,母亲官场精干、清廉、亲民的样子都是平时的做派吗?
“哥,你妈不但是个婊子还是个贪官”虽然我不是个道德君子,爷爷是离休的高干,我家的生活条件是相当不错的,母亲何必为权、钱令自己于危险之中?
当我要下楼梯时,大门有开门的声音,是母亲来了?我马上闪躲在楼梯后面,果然是母亲,母亲进门后一边换拖鞋还一边打着电话“我已径到了,你什么时侯到”
我下意识往主卧室退回去,事实证明我的第七感是正确的,主卧室和密室的还没关上。而母亲的脚步声正往楼梯走来。
我迅速把卧室门关起,躲进密室里,关上书架时,我发现只要密室门缝不要开的太大,这里在书架的遮挡下能隐秘地观测到主卧室的一举一动。刚把一切还原,母亲也紧跟着开门进来,透过书架的格子看到穿着白色的雪纺衬衣和婀娜多姿的黑色a字裙的母亲把空调打开后走到窗前的窗帘拉开。
“太闷啦”母亲竟然在窗前脱下衣服,一副修长健美的身材暴露在窗前的光线中,黑色三角丝绣内裤包裹着紧翘的臀部和结实的长腿,安后走进了浴室。浴室里传来幽幽的钢琴音乐声。
“赵荷!赵荷!......”没过一会,卧室门外传来中年男子的声音。
“孚南!我在这”母亲在浴室里回应着。
“宋孚南”,一个高大魁梧,身材匀称,穿着短袖衬衫的干练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理着干练的平头短发,国字脸,浓眉大眼,鼻挺口方,脸上挂着几分淡笑。这也印证了我的猜测。
“孚南,想不到你这么快,我还以为我洗完澡你才到呢?”母亲赵荷传着淡青色绣花睡衣淼淼的从浴室而来。宋孚南迫不及待的把母亲抱在怀里,往母亲的嘴唇亲去。安静的室内一阵“吱吱”的亲吻声,母亲把双手温柔地攀在宋孚南的肩上。我扶在墙壁上的手禁不住的颤抖。心中汹涌澎湃,心理对卫宝峰的恨意倒少了几分,也许母亲就是权力祭坛上的女人,我没有跳出撕破脸的勇气。因为这于事情没有一丝的好处,反而致母亲不利。
“常委会上对你的任命表决时,你想不到项蒲清也被迫同意气急败坏样子,......真是可笑”宋孚南一边亲着母亲的耳后,得意的说道。
“连他的得力接班人都投靠你,他肯定想在官场上阻击我就不奇怪了”母亲轻叹一声。
“他那点迫力,想更上一步到中央任个闲职我看难!”宋孚南轻轻的拉开母亲睡衣的绑带,抚摸着母亲的雪白而结实的腹部。露出母亲赵荷刚换上的透明黑色蕾丝性感分体式内衣。被透薄的乳罩包裹着高耸的乳房,铅笔头大小的乳头已尖尖凸起。此时宋孚南结实的大手已覆盖上来。
“恩!轻点”母亲手紧紧抱着宋孚南的脖子喃昵地呻吟着就像对久别的情人一样温柔。看来母亲和宋孚南的勾搭不是一两天的时间,
“真结实,真爽........老项只看重你的身体,而忽略你的才能”宋孚南在动情抚摸赞美怀中的女人胸前的乳肉,
“他作为我的导师带带领我这么多年,.....即使现在抛弃我......孚南不要谈老项好不?........你为我取得副市长位置,我今天好好...犒劳一下你”母亲轻轻的把宋孚南推在床上,妩媚的俏脸上,挺俏的鼻子饶是好看,眼睛红红的,像笼罩着一层水气,轻轻褪下睡衣,修长的双腿裹超薄的宽边丝袜,透明的带祙带的黑色透明三角内裤包裹着圆翘的臀部。腿间的坟起和倒三角形的黑丝清晰可见。这是一副成熟女人的身体。区别于白婕的青春之美。
“赵荷!........难得你这么主动”母亲温柔的解开宋孚南皮带,内裤连着长裤一起被褪了下来,宋孚南健硕多毛的腿间,怒挺粗大乌黑的阳具如棒锤般挂在胯间。母亲赵荷拿过湿纸巾温柔地把龟头和阴囊擦了擦,媚眼如丝望了一眠宋孚南后把整根棒锤纳进嘴里,粉俏的腮帮涨得鼓鼓的。
“嗯、嗯........”宋孚南解开正在伏头吞吐着阳具的母亲赵荷胸罩后扣,雪白胸乳在重力作用下呈水滴状变得更加又长又大,在大手的抚捏下变成各种形状,胸罩黑丝吊带挂在臂上显得那么的淫靡。
和卫宝峰视频是不一样的,这是现场直播。莫名的心痛,我把别过头去,平时那个睿智、亲民的母亲像个淫娃一样正在对男人取欢,母亲难道真是权力祭坛上任人宰割的对象吗?卧室里阵阵的呻吟声象刀一一样刺在我心上,淫靡的呻吟声令我晇下已早早勃起。
“孚南,肏我!......嗯嗯嗯!......”母亲赵荷躺在床上,薄小的小内裤被丢在地上,修长美腿呈m形张开,阴埠上方的乌黑阴毛修剪的很整齐。小指轻抚的潮湿的而微微张张的穴口。已经充血的粉红色的玉洞一张一合显得那么的淫靡,脸颊绯红,迷离的眼神凝望着宋孚南的乌黑粗大鸡巴。
看着宋孚南那根早已硬梆梆的大鸡巴,随着他匆促的脚步焦虑不安的怪模怪样,母亲赵荷的嘴角悄然泛出一抹得意而淫荡至极的微笑。
宋孚南半蹲半跪了下来,好像意会母亲挑逗的神意,把他那根乌黑的大鸡巴,在母亲駃红的俏脸上胡乱顶触,此时母亲也善解人意地一手反抱住他的大腿,一手抓着他的大鸡巴便往自己嘴里塞去。
她先是含入那像奇异果般的巨大龟头吸吮,然后又把它吐出来舔舐,接着又细心而温柔地舔遍整根生殖器,偶尔还深情款款地吻一吻宋孚南乌黑的睾丸。
“啪!啪啪!啪!啪!啪!.....”宋孚南还是按耐不住,推倒母亲赵荷然后撩枪而入,强壮的臀部拼命地拍打着母亲赵荷的耻骨,“嗯!....太硬....太大了……”母亲赵荷伸起双手搭在宋孚南的脖子上。
“嗯!太爽了,.......你也不赖,那白婕也够有女人味了,还是比不上你.......不够你有女人味.......”宋孚南用力耸动着。母亲雪白的乳房被搓揉成不同的形状,道道红痕十分耀眼
“嗯!......你....们男人操个逼就喜欢比过来比过去的.....那是我大哥的女朋友吔.........嗯.....”没说完,张口接过宋孚南的吻,母亲动情的用力搂着男人的脖子“啊!啊!.........嗯就这样....用力肏……我的逼”
“啊!啊!.......好涨....孚南,......用力......”床上的两局肉体紧紧的缠纠在一起,肉体的拍打声,母亲的呜咽而又兴奋呻吟声,声声刺痛着我。我轻轻的把门掩过去,无力的坐在地上,我呜咽着,泪水早已打湿了我的双眼,假如母亲和宝疯的不伦之情,是出自于母爱的泛滥,而此时此刻母亲赵荷在宋孚南胯下如此动情、愉悦。欲壑难填的欲女才是她真实的面目。
“孚南,今晚留下来......”狂风骤雨过后母亲依偎在宋孚南的胸脯上,纤纤玉指轻抚着男人谢精后的鸡巴。
男人轻抚着母亲赵荷的俏脸“不行啊,晚上母老虎看得紧,有时真想离了跟你一起过”
“切!你们总是说一套做一套,我也不是十八岁的小女孩,还怕我缠住你不放......”母亲赵荷轻颦道
“人和人差距就这么大,她仗着她家对我有恩,在家强势惯了,这种态度也带到工作中,她那署光市副劳动局长也要到头了,不像你有业务能力、为人八面玲珑。江口金矿的开采权问题才是多大的事,项蒲清为了更上一步不惜撇清与你们的关系,还有你前公公两袖清风的作态,作为官场中女人你确实不易啊,”
“谢谢你的理解,即使我和现在丈夫卫佑民在家中就像工作同事一样只有工作语言,没有生活语言........这也很无奈……”宋孚南看着母亲一脸哀怨,马上低头吻舐她那浑圆硕大、白晰坚挺的大乳房,直到两团诱人的肉峰都已沾满他的口水,他才开始去舔噬、吸啜、咬啮那对咖啡果的奶头。
“嗯,那卫佑民真是爆殄天物,.........他的儿子比他爸强多了”母亲此刻已然鼻翼歙动、气息浓浊,听到和卫宝峰的事被说出来,身体不安地蠕动起来,而由乳房一路往下吻到母亲腹部的宋孚南,两只手却还停留在母亲奶头上不断地搓揉、捏捻,母亲既哼又哦,两颗奶头又硬挺到极致,两条修长漂亮的玉腿也逐渐摇摆和磨蹭起来。
“怎么,你也知道........这个混蛋,........作为一个女人,不但需要男人肉体上的满足,也需要男人的呵护。我那继子也是色中老手,即使早就清楚他的一举一动,我也半推半就,..........孚南,你知道吗……我那继子确实把我操得很舒服............”连我也惊愕言语对于宋孚南来说不亚于催情药。他跪伏到母亲的双腿之间,双手扳母亲的大腿,跟着又将那双雪白的结实修长玉腿抱离床面,迅速地将已张得老开的双腿往前推压,直到母亲的脚踝已经超过她的脑袋,
“抱住你的腿,不要放下来.....张开一点!”母亲摆着这个羞人的姿势,星眸淫迷地望男人重新硬起的乌黑发亮的鸡巴,然后顺从的用双手扳紧自己的双脚,而宋孚南此刻已把他健壮的身躯缩回到母亲赵荷的腿心处,他双手半扶半撑地固定住母亲的雪臀,壮硕的身躯往下猛压,鸡巴瞬间没入了母亲体内,只剩一团杂毛浓密的大阴囊,在他的大腿根处微微晃荡。
而被大鸡巴一举塞满阴道的母亲赵荷,脸上泛出舒畅而媚惑的迷人笑容,她眼帘微合、双唇蠕动,像梦呓似的叹息道:“噢!好棒……就是这样……嗯……哦……真舒服……你真历害……哦!”说着,那双原来高高举起的修长腿,倏然落下、紧密地交夹在宋孚南的腰背上纠缠,催促着他快点放马奔驰、冲锋陷阵。
被紧紧缠搂住的宋孚南,虎躯上全是汗濡,此时正是软玉温香抱满怀,脸对脸、肉贴肉的甜蜜时刻。他双手反抱在母亲的肩头,一面胡乱吻着母亲的脸颊和粉颈,一面耸动下体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随着宋孚南的抽插越来越急,母亲赵荷的呻吟也越来越亢奋。她开始呼喊“哦……孚南……你的鸡巴……你把我……肏……好爽喔……嗯……喔…………吻我……好吗”
宋孚南看着星眸闪烁、神情迷离的母亲,他温柔而深情地低头吻向母亲那鲜艳欲滴灼热的双唇。四唇紧密交接、两舌缠绵悱恻,两人依然难分难舍地持续热吻着,母亲赵荷原本盘缠在宋孚南腰部的白晰双腿,不知何时已变成架在了宋孚南肩头,这种姿势让宋孚南可以大开大合,以最大的角度和距离去狠狠地撞击母亲赵荷的下体。
果然,宋孚南全身僵硬如铜像,猛烈而凶悍地冲撞、夯击的母亲赵荷下体,整个房间也立刻充满了的皮肉撞击声,间或穿插着几声的强烈抽插声。
但无论宋孚南肏穴的动作多么猛烈,他和母亲赵荷的热吻却连一秒钟都没停歇过,这种超高难度的交媾姿势,让一旁的偷看的我是血脉贲张、不知不觉地把泪水吞进了肚子里。宋孚南胯下娇呻放浪的女人已不时我平时睿智、知性、亲民的母亲,纯粹一头正在发情的母兽。
大约经过七、八分钟以后,床上两躯肉挥汗如雨,交杂在一起,宋孚南时喘如牛,动作越来越慢,两个人才默契转换姿势,母亲赵荷脱开宋孚南鸡巴一瞬间,母亲赵荷乌黑的阴毛杂着浪水、汗水凌乱不堪,被插得红肿的穴口一时竞闭合不上,嫰红褶肉如花儿一般绽放着,母亲赵荷采取倒浇蜡烛的骑乘式,她一屁股坐上去,便把宋孚南那根肥滋滋的大鸡巴全部藏进了绽放的阴道里。先是雪臀微掀,轻轻地套弄着,然后便旋转起屁股研磨着,而随着母亲赵荷套弄和研磨的速度越来越快,宋孚南吸吮母亲赵荷乳房的力量也愈来愈暴烈,而他还不时拉扯、拧捏着那两粒怒挺的发红奶头。
母亲赵荷那蓬如云秀发不是凌乱飞舞、就是左右急甩,根本没有片刻是静止,她在放浪的摇头摆脑间,偶尔用她的如丝媚眼回眸宋孚南。
这个令我爱恨交加的女人,此时不但挑逗着宋孚南即将爆发的欲情,也令我心跳如雷,下身坚硬不已“哥,你妈就是一官场欲女,不是平时贤惠的母亲,主要是大官,你妈妈就乖乖的献上肉体,看啊……认真地看,看你那些大官是如何肏你平时一本正经的妈妈,哈哈哈......”此时宝疯好像正在我身旁嘲笑着。
已经汗流浃背的母亲,那充满诱惑的曼妙胴体,绽放着一波波白晰、动人的肉浪,震荡摇晃的怒挺双乳陪衬着不断起伏扭摆的雪臀,好像有着永远用不完的疲倦似的,持续疯狂地研磨、套弄着她体内的大龟头,迷离的双胖不时流露着一丝丝尤如生死离别前的决择、缠绵。
母亲赵荷的狂野娴熟技术,宋孚南马上有点吃不消,,若不赶快换个姿势,只怕马上就得弃甲卸兵。因此,他全身用劲猛然弓身而起,一把将母亲跪倒在床尾,母亲高挺的片雪臀正对着宋孚南,雪臀缝间的菊花一张一翕,红肿的泥泞的阴穴口张得更大,随着母亲兴奋的神经擅动着,但随之又被即将爆发的鸡巴填得满的。“嗯!”母亲立即发出满的叫声,脑袋垂悬在床缘外的母亲,用右手支撑在床缘,左手则爱抚着两人生殖器的结合处,而她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却时不时回望着宋孚南。
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宋孚南紧紧抱住母亲赵荷的雪臀,拼命的夯肏着母亲赵荷的阴穴:“啊……啊……啊…孚南....射给我”,母亲赵荷嘶叫出来的那一刻,浑身汗珠的玉背上绯色一片此时趴软在床上,宋孚南僵硬的挺了挺身躯,从母亲身上褪了下来,大量的精溅在母亲的臀背上,母亲赵荷被浓精灌了满的红肿阴道,一张一翕,浓精混杂的母亲阴精,弄得母亲胯下一片浪籍。
“孚南.....你今天真历害......把我里面射得满的...”母亲娇喘的俏脸动情地说,宋孚南温柔把母亲抱进怀里,灼热的双唇又温柔地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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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噩地敲开出租屋门时,花脸平静地给我开了门,好像知道我必须回来一样,我没问他什么时候醒来的,也没问他如何解开身上的绳索。母亲赵荷在宋孚南身下娇喘的动人身躯不断涌现我的脑海里。我对于谜底的答案失去好奇,母亲赵荷另一面对我的冲击无疑是毁灭性的,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迷迷糊糊躺床上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饥饿和口渴神经令我无法深度睡眠,一阵隐约的“轰隆”声把紧接着一阵晃动把我摇醒“难道是地震,三湖并不在地震带上啊”,我一看时间,已是凌晨1一点多钟,我没多想往厨房走去,想找点水喝,花脸正在大厅的窗前往下望。
“是不是地震了?”
“好像是爆炸声”
没一会楼下已聚集了不少人,正在议论,白天发生的一幕,深深打击我追求真相的勇气,喝了水,我有往床上躺下,有不断涌现母亲赵荷不知廉耻在宋孚南胯下承欢的一幕,感觉楼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更搞得我睡不着,
于是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大约有过啦半个小时,我听到一阵清晰的“轰隆”的爆炸声,声音比第一大多了,紧接着又是一阵震动,“三湖肯定发生了爆炸事故”,紧接着隐约又传来了几声“轰隆”事,更加肯定我的猜测,此时睡意已来,在我睡着之前,还是能听到花脸在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