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病房之欢(中)
作者:九五五五      更新:2021-10-05 03:43      字数:4170

薛进将车停下,迅速走了下来。

他抬眼看着四周,觉得甬道两旁的路灯着实刺眼:那明明是普通的光,却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有些灼热。

男人摇摇头,微微俯下身去。

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自己的胯间,那根硬硬的巨物将西装裤撑起一个帐篷,在顶端处居然透着湿意。

薛进咬咬牙,尽量挺直身板。

该死,那些个臭婊子,想男人想疯了吗?居然对他下药,而且这药肯定是上等货色,因为他的冲动很强烈。

男人脱下上衣,披挂在手臂上,恰好遮住自己的私处。

薛进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前往住院部的大门,但每走一步,似乎都是种煎熬:他的西裤质量上乘,十分柔顺,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跟自己的硬挺深度接触,双腿摆动时,一下下磨蹭的感觉,诡异而舒服。

男人绷紧面孔,紧紧抿起嘴角。

尽管路途不长,中间有好几次,薛进停了下来,在衣服的掩饰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处。

他平时都喜欢走楼梯,但今天却很庆幸这不是唯一的选择。

走进电梯时,里面没人,薛进有些狼狈的靠在一边休息,他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监视器的位置。

刚好正对着他。

薛进拧起眉头,换了个角度站在那兀自喘息。

很快电梯停了下来,男人几乎是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向女孩的病房,随即一脚踢开紧闭的房门。

保镖从暗处弹出头来,看见是他,也没做声。

连羽躺在床上,捧着本故事会,正看得津津有味:书是薛进前两天带过来的,由于女孩不怎么爱说话,权作解闷。

听到山响的动静,连羽下了一跳。

一颗心飞快跳动,几乎从胸膛里蹦出来,还没来得及安抚,就被眼前的人唬住:男人满脸通红,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连羽第一放映便是男人喝酒了?随即厌恶的别过脸去。

薛进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边走边拉扯自己的衣服,很快上半身便赤裸,男人觉得微微放松下来。

但还是好热,于是动手去脱下面的。

连羽拢了拢披散的秀发,轻轻将其掩到而后,路出一张精致面孔,不经意间看到几乎一丝不挂的男人,登时傻了眼。

手中的书滑落在被子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薛进奔自己而来。

今天有些反常:哥哥没来看自己,本以为男人也有事,但末了却他还是来了,却进门就脱衣服,他想干什么?

连羽在男人飞身扑过来时,灵巧躲过,翻身下床。

她的饮食基本趋于正常,尽管怀孕三个月,只有小腹微微凸起,并没有明显的害喜症状,所以身体大有起色,就连枪伤也愈合良好。

「你干嘛?」

女孩大惊失色。

她紧紧贴在窗户处,看着薛进扑了个空,继而抬起头来,一双阴翳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显然方才失手,让他有点生气。

「小羽过来,叔叔想你。」

薛进目光直白,射出淫光。

说着薛进越过大床,伸手去逮女孩,而连羽连连摇头,特别害怕此刻的男人,尽管浑身僵硬,仍迈开大步跑向门口。

女孩只觉得他发了疯,想要祸害自己。

薛进暗咒一声,紧随其后跟了过去,毕竟是个成年人,小女孩怎么能跑的过他,于是很快的,连羽落入魔掌。

「啊……」

连羽觉得男人抓住的不是自己的手臂,而是自己的心。

在惊叫声中,男人扛起女孩,大笑着走向大床,轻松一甩,就将人抛在了塌上;连羽被摔的头晕,还没回过神,一具滚烫的身体压了过来。

如若平时,薛进肯定不会这么粗暴──连羽负有枪伤,又怀着身孕,他爱护还来不及,但此时欲望折磨的他几乎丧失全部理智。

病号服很大,几乎是男人犯罪的帮凶。

连羽不怎么出门,即使出去,也会穿着病号服,再有她的乳罩,似乎带不上了,原本b的,如今奶子不断胀大。

所以女孩上半身只穿了一件抹胸,里面空空如也。

本来天气不冷,但女孩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还是瑟缩了下,这令她马上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逃开。

「不……叔叔……放开我……啊……」

女孩困在男人身下,手忙脚乱,但完全没有章 法。

「呵呵……」

男人淡色薄唇讥讽的勾起,似乎很享受女孩的反抗,吐出猥亵之语:「小东西,你跑不了,我今天就要干你。」

说着将唇压了上来,舌尖抵住女孩贝齿,想要破门而入。

连羽尖叫着别过头去,同时敏感的察觉到,男人胯间那根不容忽视的巨棒正挨着自己,蓄势待发。

那根东西是多么粗壮可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只要想到那是什么,连羽便羞红脸,又预想着不久,它便会在体内疯狂穿插,更是惶恐无力。

于是在男人板正她的面孔,强迫她接受自己舌头时,想也没想咬了下去。

这东西不属于它,她不要接受,在抗争的同时,女孩悲怜的祈祷着:哥哥你在哪里?怎么不来救小羽呢,坏叔叔又要欺负人。

薛进舌尖一痛,理智清醒几分,但看着女孩一脸脆弱无助的表情;半只奶子跑了出来,登时什么都抛到九霄云外。

他深吸一口气,微微舒缓痛楚,同时一把将女孩的抹胸扯开。

「啊……不……」

胸口一凉,连羽花容惨白。

薛进好似发现新大陆:女孩的乳房胀大很多,圆球的形状更为饱满,白雪的两团乳肉上,带了细微的青色脉络。

男人伸手触摸,那种质感,说不出的销魂,尤其是尖端的两个小蓓蕾,在大手的爱抚下,不断成长。

男人舔了舔舌头,俯身探了出去,先是绕着右乳画圈,再轻点奶头,连羽的意识放佛也被锁住,每次胸前的樱桃受了攻击,都会产生电流。

女孩有些惶然:她只觉得胸口好涨,又酥又麻。

「滚开啊……啊……」

连羽抓住男人埋在身前的头颅。想要推开,但对方毛发坚硬而结实,根本毫无效果,只有快感在不断积聚。

女孩内心为了这份悖论的畅快,而产生罪恶和自我厌弃。

薛进啃咬了一会儿,撑起身子。

女孩雪白的胸脯,此时淋漓着水光,那两颗粉色的樱桃,变得深沈而眼红,带了七分娇艳三分怯懦。

男人满意一笑。

他看着女孩清秀而美丽容颜,有什么东西在心中扩散,随即情不自禁的吻遍女孩的面颊,轻轻叼住对方的耳垂,温柔的吮吸。

连羽只想把自己的意识抽离,不去感受这一切,但麻酥酥的感觉仍是不断传来,由耳朵传到胸口,再来是心底。

「嗯……啊……」

半张着眼睛,女孩克制不住呻吟。

薛进吻够了,才伸手除去自己的底裤。

尽管理智不清,但男人已经尽量放慢节奏,他不能再等,否则会被欲望折磨死;接着费了点力气,将女孩下半身扒光。

「小羽,我喜欢你。」

说着男人将自己强壮的身躯,挤进对方双腿间。

连羽闭着眼睛,权作没听到,此时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任人宰割。

「该死!」

薛进半支起身体盯视女孩姣好的面容,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春药和对方迷人身材的诱惑下,似乎失去了效力。

天知道他有多久没碰她?

薛进想不明白,为什么对女孩情有独钟,只要看到她,欲望随时充盈,这种渴望是从没有过,他眯起狭长锐利的目光缓缓扫过白嫩躯体,就像野兽在巡视自己领地,当聚焦在对方双腿之间时,眼炯几乎眯成一条线。

零星的嫩草下,一条溪谷显现眼前,两片花唇将蜜穴挡住,却更加引人入胜,希望能一探芳泽。

「你就是能吊起我的胃口!」

话音甫落,薛进抓起女孩的纤腿大大扯开,下一秒扶住自己的坚挺,狠狠刺了进去。

但由于自己的东西太过雄伟,堪堪只进了个头。

「啊──!」

剧烈的痛楚使得女孩惊叫出声,被不可思议的粗大毫不留情地贯穿,她本能僵直身体,细微的动作却令尚未完全进入的巨物被绞得更紧。

薛进扬起头,享受着甬道的紧致收缩。

「放松!你这样只会更遭罪,乖,放松!」

薛进使力拍了拍被自己拉到腰间的细嫩大腿,紧紧钳住的感觉令他额头渗出细汗。

「不……不要……你出去!」

连羽只觉得,薛进的东西似乎更大了,以前也难受,但太久没有承受,如今这般,暗叹自己好像被撕碎。

女孩尝试着挣扎,尽量往后退。

薛进知道她不好受,因为春药的关系,下面的东西胀大了好几圈,他看着巨物那可怕的形态,哭笑不得。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冲刺。

「乖孩子,没事的,放松,你可以的,等下我会让你舒服的……」

薛进柔声安慰道。

连羽左右摇头,表示自己接受无能,可蜜穴里的凶器如热铁般坚硬不断撕扯着挺进女孩体内。

耳边传来啜泣声;薛进有些心疼,但欲望占据上峰,他牢牢锁住对方的腰,坚定插入;女孩的瞳孔收缩,眸中因无法忍受而泛起更多泪花。

「唔!」

男人舒服的叹息,低头看着女孩湿漉漉的大眼睛,下腹倏地一紧,欲望迅猛得令他自己都觉错愕!

──自己那物,似乎再次胀大。

俯身贴近女孩苍白的面颊,薛进伸出舌头舔了舔:「果真是我喜欢的人,就是这么特别?」

对方体内紧窒而又柔软,被包裹的感觉飘飘欲仙。

薛进望着女孩痛苦的神情稍作迟疑,但很快就放下任何犹豫──稍稍后退,在女孩微微松口气的同时,狠狠挺身。

呼啸而来的是令女孩无法忍受的巨大痛楚,蜜穴像被刀子切割过般火辣辣的疼!而如同楔子一样钉入自己体内的利刃仍然在不断地向更深的内部挺进。

连羽只觉得宫颈处的嫩肉,不断被破开搜刮;她似乎有种错觉,巨大的蘑菇头顶到子宫底部,连肚子都疼了起来。

尖叫着推拒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女孩痛得忍不住流泪,全身也不住颤抖着,几乎无法呼吸!

「……好紧……啊呵……」

薛进单手制住女孩挥舞的双手,发出赞叹。

如天鹅绒般光滑厚实的嫩肉随着身下人的呼吸一颤一颤蠕动着包围上来,炙热的欲望像被一张湿滑的小嘴不住吸吮似的辗转挑弄,薛进有想立刻射精的冲动。

但他不能,这关系到男性尊严。

「呜……」

女孩痛恨男人的同时,又十分无奈,随着对方暴力的顶入,连羽在被狠狠插入所带来的疼痛同时,居然生出一丝异样。

女孩登时心口一窒,她怎么如此淫荡,被叔叔强暴,生出了感觉?

以前也有过,但几个月没有性事,女孩又年轻,对欲望的需求没有那么强烈,但由于怀孕而敏感的身体,却经不住刺激。

不算宽敞的单人病房内弥漫着淫靡的味道以及轻微的血腥气味,一丝猩红随着巨物的深入自两人结合的地方缓缓渗出,顺着女孩白皙的腿根滴入身下洁白床单。

「啊!」

连羽目光迷离,头嗡嗡作响,「痛……好痛……啊嗯……」

「呼!」

不理身下人大声喊痛,男人无法抗拒冲刺的欲望,快速抽插起来,可不经意间瞥到腿间的鲜红。

薛进发热的头脑,就像被浇了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