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应了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的那句话,就在我忘乎所以地站起身子,准备冲出牢笼之际,惊魂动魄的事儿又跟着来了。
的确,惊魂动魄这四个字用在这里绝对不过分。
当我忘乎所以地拉开紧闭着的房门准备逃生时,由于用力太大,房门发出‘吱’地一声钝响。
“啊——”
房门响过之后,我听到姜大棒槌的惨叫声,接着又听到了田西妹夹着嗓子的呜呜声。
什么情况?我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好在,我急时恢复了理智,以豹的速度冲出病房,头也不回地顺着右侧的安全通道跑出住院部。
姜大棒槌和田西妹到底出了什么状况?直到跑出润林医院我也没搞明白。
南来的夜风吹透了我被汗水浸湿的衣衫,透心地凉。我没心情去想姜大棒槌和田西妹的身后事,而是抖着发冷的身体,匆匆招过了一辆计程车。
我虽然回到了润西山,可是,高护病房中的经历一直阴魂不散地笼罩在我的心头。
人的改变有时需要一个诱因,为达目的不惜出卖身体的田西妹让我从一个单纯的女孩突然变成了一个有着极强征服欲望的女人。
田西妹可以打着照顾父母的旗号留在润林医院,我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爱着的这个男人给我铺一条不再曲折的路,送给父母一个衣食无忧的晚年呢?
我突然发现我不再单纯,的确,我想要程杰给我一个保障,我想借住他的力量给我的父母一个幸福的晚年。
时间已过九点,洗过香浴的我看着手中的电话焦急地等待着程杰的来临。整整一天,他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知道他忙,也相信应酬过后他一定会来看我。
我不想让程杰知道我所看到的事儿,也暗自发誓,要让他迷恋我,最好迷恋到言听计从的地步。
头有点疼,可能是吹了凉风的原因,我吃了一粒感冒药,直到歪着身子躺到床上,这才感觉,那个沉甸甸的地方,依然处于带着欲望的肿胀里。
好难受,真想让程杰……
如此想着,我的手居然鬼使神差地伸到了双腿间。
真没羞!当润滑的体液浸湿指尖,销魂的阵颤触动心灵之时,我蓦地红了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激进。
我是个日经人事的小女人,我的身体需要那个男人来开发。由此,我更想让程杰学着姜大棒槌的样子找找我身上的那个点。
无耻!我怎么会想到那个无耻的人!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想法?难不成,我的骨子里天生就有淫荡的成分?一想到这个问题,身疲体虚的我立马惊掉了所有臆想。
好在,程杰回来了,带着些许酒气的他不仅沸腾了我骨子里的那些臆念,也让我想征服他的那丝欲望尤为强烈。
是的,我要征服他!像田西妹征服姜大棒槌那样!
呃……我怎么又想到那两个无耻之人了?我和田西妹是两种不同性情,不同际遇的人,我应该以我的方式征服近到眼前的这个男人!
“杰……”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小鸟依人地扑进他的怀里。“你怎么才来,我想你……”
“宝贝……”
程杰满满地拥抱着我,习惯性地拉开了睡袍的带子。“今晚市里来人,我脱不了身。烟儿,真的想了,好想……”
程杰掰正我侧躺着的身子,恋恋地把头埋在我的双乳间,醉意喃喃地道。
我不能自抑地吟着,玉骨冰肌的妖娆之躯就像一条光嫩嫩的美人鱼,耀人眼目地阵横在宽大的席梦丝床上。
自从住到润西山,程杰的睡袍便成了我唯一的遮体之衣。而宽大的睡袍里,永远是我不着小衣的妖娆之躯。
“烟儿,可以了吗?”
程杰一边吻着我,一边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我有些扫兴,急于求成的程杰分明带着做完就走的架子。
“我……好像还没好……”
我迷恋程杰,也喜欢他身上那股成熟沉稳的味道,可是,一想到他不会再整夜整夜地陪我,我还真的不在状态。“杰,和我说会话儿……”
我说过我动了迷住程杰的心思,因而,我不但不会放他走,还想酝酿一下情感,学着大片里的样子好好地爱他一次。
“烟儿,真的等不及了……”
程杰一边贪婪地吮吸着我那对挺拔的娇蕾,一边把那只筋骨分明的手伸到了我的双腿间,执着地在让我动情的地方打着圈圈。
我激灵灵地颤了两颤,脑海里居然蹿出姜大棒槌那番让人脸红心跳的邪说和田西妹带着醉意的吟。
一股澎热的湿气再次涌出体外,我的大脑立时陷入缺氧的状态,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烟儿,你也想了吧……”
程杰已经感应到了我身体上的那点变化,他促狭地把嘴贴到我的耳边,腻腻地道。
我极不自然地哼了哼,复苏的心思一直在那个所谓的g点上徘徊。
说真的,我好想让程杰在我的身体上探索一番,因为,我也想享受一下那个g点带来的性趣。
程杰似是看出了我那点心思,他卯足了劲地做着前戏,直到我发出婉若婴孩子的哭泣声,这才伏到我的耳边,忘情地道:“烟儿,我来了!”
我,又妥协了。因为那种触电般的快意已经泛滥到我的神经末梢,让我有了翻云覆雨的想像。我不再去想g点为啥感受,我只注重现在的结果!
我——想要程杰!比任何时候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