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酷爱绑票,又勒索了五百万两,这放谁身上谁能受的了?
皇家锦衣卫也受不了,在锦衣卫大楼楼顶,天居散人和任天行一直观察金乌家的上空,看到刚才独孤神仙吓跑了梵教四大天王。
天居散人说:“神仙之下,均为蝼蚁啊。”
任天行说:“老师,四大天王为何不战而败?”
天居散人说:“这几个老乌龟,不肯惹尘埃,就会沾点便宜。”
任天行说:“独孤能杀死他们吗?”
天居散人说:“杀是肯定能杀,杀完之后就麻烦了,梵教有两位尊者,他们就有理由下界了。”
任天行说:“金乌怎么办?就像个搅屎棍,太烦人了,成天给他擦屁股。”
金乌忽然打了几个喷嚏,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天居散人无奈地说:“没有多好的办法,我去问问洪总管,他肯定有办法。”
消停了几天,金乌四处浪荡,周梅每天早出晚归刻苦钻研医术,宝芝林大医院生意兴隆,泽恩神医每月来坐诊两天,神医挂号费是一两银子,即不低也不高,铁打的医院流水的病人,医院购买医疗器械都非常花钱,本来计划明年再买的,游手好闲的金乌又送来五百万两银子,楚乔打趣你们别开医院了,抢钱算了。
晚上周梅敲打金乌,金乌说:“我不要,他们非要给,说什么伶人乐圈钱好挣,纷纷钟几万两银子,他们说花钱消灾,不然要给朝廷交更多的钱。”这下周梅才放过他。
第二天,巡捕局里开案情分析会,钱局长正在问宋慈痕迹检验的事,忽然一个大内太监推门进来,尖着嗓子喊:“圣旨到!”
噼里啪啦跪倒一片官吏,太监展开圣旨:“皇帝诏曰,钱富贵有功于朝廷,迁任两江都护属下犷州知府,从四品大员。孙俪为犷州府同知,金乌为犷州府衙总捕头,即日起程。钦此。”
钱富贵、孙俪和金乌大声说:“谢主隆恩。”
钱局长现在起改称知府大人了,一方主政实权大员了,长安城官员太多,能外放为一个大知府,那简直跟升天差不多。孙俪也不错,官升一级。
金乌更好了,总捕头啊,主管犷州巡捕安防,手下衙役两百多号人啊。
金乌去医院告诉周梅,周梅哇地哭了:“你走了,我怎么办?”
天岗说:“梅子,你好好的在家,我安顿好了就来接你。”
周梅还是哭个不停,“你走了,我欺负谁去?囡囡又不喜欢我。”
金乌只是哄她:“犷州没多远,飞空艇一天一夜就回来了,我经常回来看你,你知道的我高兴上班就上班,谁也管不了我。”
桥三娘收拾好行李,金乌带着小龙女,走到门外,看到泽恩智者也背着一大包行李,问:“泽恩智者,你是要回西方了吗?”
泽恩说:“南方有大海,我不曾去过,想去看看。”
金乌说:“那正好,咱们一起去,我现在是总捕头了,肯定有官宅,咱们住一起。”
泽恩说:“谢谢公子,每次都是公子收留我。”
金乌说:“别客气,别客气,智者帮了我们很多忙,我们都没好好谢谢你。”
泽恩微笑着说:“你已经谢过了。”
几个人去航空港等飞空艇。
钱富贵回家报喜,家族一片欢呼,准备跟随的家人和行李,钱富贵顾不上吃饭,赶忙去未央宫皇家锦衣卫禀告任天行。
“任总,多谢大人提携,我必知恩图报,可是我能力尚浅,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顺皇帝心意。”
任天行笑笑说:“不用过虑,犷东民风彪悍,走私严重,烟草泛滥,你且雷厉风行大刀阔斧,该杀的杀该抓的抓,谁也不用怕,明白吗?”
钱富贵拱手:“多谢任总指点,我一定好好干。”
钱富贵在航空港汇合了孙俪、金乌,搭乘飞空艇到南方,于次日降落到两江都护府,孙俪和金乌先去驿站休息,钱富贵前去拜见两江总督李云龙,接着在礼司衙门钱富贵孙俪金乌领了官服乌纱官靴官印,金乌还领了一把百炼锻银官刀,拔出一点,寒光闪闪。
有了官印,钱知府算是正式上任了。他们再次搭乘飞空艇到犷州,当夜就到了府衙,会见了府衙各级幕僚师爷吏、户、礼等各所官吏,再去内院休息。
第二天,钱知府升坐大堂上,头顶四个大字:明镜高悬,左右官吏按班就位,金乌在末位站立。有官吏禀告各县大小事怡,府丞禀告钱粮库存,府尉禀告山贼水患,师爷禀告来往公务公文等等。
退堂后,金乌出府衙,桥三娘已经在外面了,她就在不远处买了两层宅院,泽恩挑了门房居住,说是出入方便,桥三娘住楼上,金乌带龙女住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