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芳茴多年未回,一回来,就摆出这样强硬的架势,很明显已经和其他分支的人都串联在了一起。
他们准备要集体夺i权了。
厉召握紧手,别人来逼大少爷,他都觉得没什么能想的道。
可是厉芳茴,她是在厉家长大啊,出门嫁妆都是过世的先生给准备的,而且非常丰厚,完全是按照厉家嫡女准备的。
所以厉芳茴她凭什么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如果是平常,厉召绝对会半步都不退让,会狠狠的教训回去。
可厉卿川吩咐了,要他将所有人都放进去。
但,厉召就是不甘心。
“方茴小姐,你是意思是,你要暂时代替大少爷,行驶家主的权利了?”
厉芳茴眼角吊着,鄙夷道:“你什么意思?我是厉家本家出嫁,被厉老爷子亲自收养,我身为厉卿川长姐,难道没有资格吗?”
厉召想要冷笑,没错,她还真就没那个资格。
厉芳茴算什么东西,也好意思自称厉家大小姐。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厉召终于还是说出来。
厉芳茴满脸怒火:“混账东西,一条狗罢了,还敢在我面前乱叫了,今日,我若不好好教训你,你都不知道,什么是尊卑!”
她伸出手,身后的人递上一条鞭子,这早准备好了。
厉芳茴接住后不由分说冲厉召抽下去。
可是厉召却一把抓住了鞭子:“我是大大少爷的人,要打也是他打,轮不到你。”
厉芳茴气的牙齿都快咬碎了。
“不识抬举的狗东西!”
她原本是想带着人过来,当着他们的面,彰显一下自己大小姐的能力,让他们全都信服她。
可没想到出师不利。
厉召这个狗杂碎,竟然不听她的。
有人嘲讽:“我还以为,你能有多大面子呢,感情也没有用啊,还好意思整天说自己是从厉家本家出嫁的,看样子,人家根本就不承认。”
厉芳茴脸都快绿了。
“厉召,你给我让开,你一个下人阻拦主子,就算是厉卿川还好好的,也不会纵容你这样,你这么不敢让我们进去,是不是,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厉芳茴指着厉召:“好啊,你小子绝对包藏祸心,你是不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将我弟弟害死,好取而代之?”0
这突然泼来的一盆脏水,让厉召一时间难以解释清楚。
“我没有,方茴小姐不要胡乱冤枉人。”
“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比起你,我们才是他的亲人。”
厉召心中呸了一声,去你妈的亲人,你们才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咬牙,做出一副,不得不妥协的样子:“好,我放你们进去。”
厉芳茴终于如愿以偿,带着人闯入了厉卿川的病房。
两个医生,带着两个护士,站在病床前给厉卿川做简单。
看到他们,医生质问:“怎么搞的,不是说病人要好好休息,怎么跑进来这么多人?”
厉芳茴他们眼睛全盯着昏迷不醒的厉卿川,每个人都满怀期待。
“医生,我们都是他的亲人,实在太担心他,所以才过来的,他现在什么情况,能不能和我们说一下?”
医生不耐烦:“还有什么可说的,不就是你们看见的这样,危险期还没渡过,不确定什么时候清醒,就算是留下一条命,也极有可能是永远的植物人。”
医生语速很快,但很清晰,所有人都听见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担忧,惋惜的表情,可实际上心里却在欢呼。
但,厉芳茴却没有那么轻易相信。、
她红着眼眶,掏出手绢擦拭眼泪,哭着来到病床边,“卿川,我是姐姐啊,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姐姐来看你了!”
“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能变成这样?姐姐好心痛。”
厉芳茴一边哭一边抓住厉卿川胳膊。
厉召看到这一幕,顿时急了,上前道:“芳茴小姐,你这样哭会打扰到大少爷的。”
厉芳茴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我可怜的弟弟啊……你这一出事,丢下偌大的厉家,你让姐姐怎么办?”
她这样,厉召也不好意思上去直接拉开。
以助于他没看见,厉芳茴用藏在手绢里的针,狠狠刺了一下厉卿川的手。
她眼睛紧盯厉卿川的表情,还有床头的仪器。
如果厉卿川是家昏迷,那仪器上的数值,地定然会发生几起强烈的改变。
可是,并没有。
厉卿川的心跳,脉搏,完全没有丝毫的变动,就连睫毛都没颤一下,真的完全想是一具植物人。
厉芳茴心中的怀疑,终于散了一些。
她那一针扎的,挺深的,血都流出来的,如果是清醒的人,绝不可能有人忍得住!
她悄悄用手绢擦掉了冒出来的血,生怕被人看见。
厉芳茴又装模作样哭了一会儿,最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他们一走病房里终于恢复清净。
厉卿川睁开眼,双眸漆黑如深渊,寒冷刺骨。
“大少爷,芳茴小姐这回是要站在咱们对面了,我真搞不懂她,咱家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她居然这样对您,她到底哪里想不开,就算是您真的昏迷不醒,想要收拾他们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谁给了他们这么大胆子?”厉召愤愤不平。
厉卿川讥笑:“他不是想不开,她是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什么意思?”
“厉家对她的恩情,她从没有真的感恩过,大概甚至她父母的死,她都推到了我们身上,对她来说,厉家欠她的,我们所有人都欠她,她想要讨回他应有的东西罢了,这一次,只是一个契机。”
厉召恨极了:“我不管她那么多,她这次绝对不行。”
厉卿川招手:“你今晚这样……”
听完后,厉召眼珠子都亮了,草,这个狗解气。
“好的,大少爷,您放心,我绝对给您办的妥妥的,我现在就开始去安排。”
厉召摩拳擦掌。
当夜,活跃在龙港各大娱乐场所的厉家旁支的问事人,全都不约而同出了不一样的事。
被人套了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