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夫人,我们没想偷懒。”
“是啊夫人,我们绝对没有想偷懒的意思。”
几个女佣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解释。
宋锦书冷声道:“既然没有想偷懒,那就该做什么做什么,这是我家,我需要你们做什么的时候会叫你们。”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再多说什么,纷纷离开。
让人都离开后,宋锦书身边终于没了人。
她拍拍额头,给气糊涂了,应该留下一个人的,推她去库房啊。
宋锦书叫来一个女佣。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宋锦书道:“推我去库房。”
“是。”女佣推着宋锦书来到库房。
“你在外面等我。”
宋锦书自己进了库房。
进去后,宋锦书直接进电梯下到了最底层。
按照昨天拍照标识的地方,将已经找好的药材一一取出来,取的时候小心一点,不敢直接触碰,戴上早就准备好的一次性手套。
将药材取出来后,分别装进密封袋里。
宋锦书不敢拿太多,怕被发现。
这些珍稀药材,本就不多,其实就算宋锦书在再小心,只要拿了,肯定是会被发现的。
只是,看时间早晚了。
密封袋也是宋锦书早就准备好,放在轮椅上的。
赵清歌说,这些药材都非常娇贵,务必要保持干燥。
如果不装进密封袋,接触到空气,很容易就返潮,药性会减弱。
宋锦书将已经找到的药材都取出来之后,开始寻找最后一味。
终于用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在一个角落非常不起眼,落满了灰尘的角落找到了。
赵清歌说了,这一味至关重要,如果没了这一味,就算其他的都找齐了,也没有用。
宋青书小心翼翼取出来,装进密封袋。
药材都拿齐之后,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将这些药材送出去。
宋锦书在楼上楼下的库房里转了两圈。
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个有些花哨的花瓶上。
宋锦书将药材一一塞进花瓶肚子里,然后找了一个锦盒,将花瓶装进去。
合上锦盒,宋锦书深吸一口气,放在腿上,转动轮椅走出了库房。。
花瓶是一樽清乾隆时期的粉彩花瓶,在市面上,如今也是挺值钱的一个东西。
宋锦书不太懂得古董,但这种花哨的大花瓶,故意季明戈母亲应该不会喜欢。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本来就是一个借口。
只是,到时候厉卿川难免会多疑。
可宋锦书现在已经顾不得太多,除了这个花瓶,其他的都不是太合适,要么太大,不好搬运,要么太小,瓶口那么小,药材都都塞不进去。
外面的女佣看见宋锦书出来,赶紧上前推她。
她在外面站了一个多小时,脸颊被晒得通红,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的汗,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但是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更不敢宋锦书进去都做了什么。
女佣将宋锦书推进客厅,道:夫人,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宋锦书摆摆手: “你把司机叫过来,我有件事吩咐他去做。”
女佣不敢怠慢,立刻将宋锦书凭日出门时,给她开车的司机叫了过来。
司机来到宋锦书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夫人,你有什么吩咐?”
宋锦书拍拍腿上的锦盒:“这也是我帮我闺蜜挑的一个礼物,你给我跑个腿,把东西送过去。”
“是。”
司机上前,双手捧起锦盒。
宋锦书说:“里面是个花瓶,你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磕碰到。”
“是,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将花瓶安全送到您朋友手上。”
宋锦书给司机说了一个地址。
“去吧,尽快送过去。”
司机捧着花瓶离去。
宋锦书的手慢慢捏紧,不确定珍妮姐拿到花瓶,此时她还不能松口气。
宋锦书拿起手机,给珍妮姐发了条消息。
宋锦书:「花瓶已经送过去了。」
珍妮姐:「好的,谢谢我的宝,爱你,又让你破费了……」
宋锦书已经提前跟珍妮姐说好,让她先回家等着。
从厉家老宅到珍妮姐家,开车怎么也要半个小时。
自司机离开之后,宋锦书便忍不住一直看时间。
她现在很担心,万一司机打开盒子,看了花瓶,那……就会发现,花瓶里夹带的私货。
不过,司机再厉家工作多年,知道规矩,应该不至于会私自打开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宋锦书感觉再这一刻度日如年。
半个小时过去了,珍妮姐还没发消息。
忽然,手机响了。
宋锦书赶紧拿起来看一眼,不是珍妮姐发来的消息,是厉卿川发来的。、
看厉卿川来的是久久的照片。
她拿着话筒,正在台上唱歌,台下是很多老人。
宋锦书给厉卿川回了一句,多拍几张照片。
又过去十分钟,珍妮姐还没消息,就在宋锦书担忧是不是出事,想要了打电话询问的时候。
珍妮姐发来了一条微信:「宝,花瓶收到了,嗯……色彩非常惊艳,我未来婆婆,肯定会喜欢……」
紧跟着还发了一张调皮的表情包。
致此,宋锦书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
药材送到珍妮姐手上,她就放心了。
至于接下来厉卿川什么时候发现,不重要了。
宋锦书并不惧怕厉卿川知道。
她甚至有点期待,如果厉卿川知道,她救了绑架楚雁声的人,他会是什么反应?
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呢,还是大发雷霆?
……
珍妮姐将药材取出来后,一刻也不敢停,赶紧带到了甜品店里。
珍妮姐气喘吁吁道:“药到了,你看看,怎么用。”
赵清歌看着那些药材,啧啧称奇:“这么多珍稀药材啊,这些有的连书上都没记载,有的就是传说中的东西。啧,厉家可真牛逼,真是太牛逼了……”
珍妮姐紧张问:“有了这些药材,能救活他吗?”
赵清歌摇摇头:“我不敢保证,一开始我就跟你说了,只有一两分的成功率,能不能活,全看天命,看他自己的运气了。”
一滴汗水顺着珍妮姐的额头滚落下来,她眼神中闪过一抹挣扎。
赵清歌问她:“要试试吗?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这些药没有用,他会立刻死亡,连明天都撑不到。”
如果不用这药,他这口气还能吊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