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发出痛苦而又凄惨的哀嚎声,他疼痛得浑身发抖抽搐,却根本没有办法挣扎。
那四个保镖的力气很大,让他死死地按在地上,不给他任何可以移动的机会。
昏暗的地下室内本就潮湿,血腥的味道蔓延开来,格外刺激着人的神经。
其他的那些组织者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们承受着各种各样的酷刑,有些人甚至已经晕死过去了。
惨烈的哀嚎声不绝于耳,光是听着这声音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战擎洲觉得头疼,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才能说出他想要知道的内容。
他突然间有些讨厌傅谨宸了,这些个破规矩都是他定的,原本是为了更好的规范道上的这些人,现在确实给他自己造成了麻烦。
组织的头目已经被调到了一个手筋,尽管他疼的要死,却还是没有要说出实话的打算。
就在这个时候,这间牢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进入其中,整个人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阴暗气息,手上的手枪子弹上了膛,直接对准了躺在地上的那个组织头目。
看到这男人进来,战擎洲微微蹙起了眉。
然而在看到这个男人举起手枪的时候,他眉心的皱褶更深了,“傅谨宸,你要干什么?”
“他是不会说的,与其这样,倒还不如让他死!”
听到傅谨宸的名字,那头目瞬间露出慌乱之色。
他疼的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却还是勉强睁开眼睛去看傅谨宸,眼睛里面满是恐惧之色。
这是道上真正的帝王,他是真的会杀了自己。
砰砰!
傅谨宸毫不留情的扣动板机,却并没有直接结束了这男人的性命,而是将枪打在一些不会直接要了他性命的部位。
“啊!啊!啊!”
每打一枪,男人就会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子弹直接穿过了他的骨头,这种疼痛感要比刀子胳膊血肉更加剧烈难耐,是一种让人无法承受的痛苦。
“你这条命已经保不住了,在临死之前倒不如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我还可以考虑留你家人一条性命。”
“虽然道上有规矩,个人永远不会连累到家人,但是规矩是我定下来的,我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听到这话,那头目更是害怕。
他强忍着疼痛,颤抖着声音说道,“张显海……是他……买走了黎湘……”
“拍卖会的执行者是谁?”傅谨宸冷声问道。
“东……东区的人……不知道名字……”
“好了,我可以给你个痛快了!”
说完这话,傅谨宸直接一枪爆头,接触了那个头目的性命。
男人吹了一下冒着热气的枪头,将视线落在了组织几个手下的身上。
“你们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吧,要不然我就送你们下去陪他。”
此时的傅谨宸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眉眼带笑的样子。
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可怕的恶魔,随时都有可能将人送进地狱的深渊。
那些个手下并不是所有人知道傅谨宸的可怕,有一些刚刚加入道上的新人还带着年轻人的血性,一脸不服气的面对着傅谨宸。
“你已经杀了我们老大,还妄想着我们能够说出什么?”
“你很有胆子!”
傅谨宸眯起眼睛,捡起地上的那把钝刀子,放在手里把玩了几圈之后,毫不留情的捅进了那个敢和他强嘴的手下身体里。
男人的手转动着刀子,搅动着里面的血肉和内脏。
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滴落在傅谨宸名贵的鳄鱼皮鞋上,像是在冲洗浇灌。
手下痛苦不已,其他的那些人都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到了。
这可是傅谨宸,是手刃了前任头目,然后立刻将整个道上进行了天翻地覆改造的可怕魔鬼。
男人放开了手,而那个手下则是直接倒了下去,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甘心的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傅谨宸向一旁伸出手,示意战擎洲的手下给他拿来干净的毛巾。
首先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目光询问的看向了战擎洲。
战擎洲点头,手下立刻拿了一条手帕递给傅谨宸。
傅谨宸一声冷笑,然后优雅的擦拭着手上的血迹,随后他自己的手下则是为他送上了一瓶消毒水。
男人慢条斯理地搓弄着喷了消毒液的双手,嘴角勾起笑容,面容看起来却是那般的阴冷可怖。
“我的宝贝女儿已经被人抓走整整有一天之久了,我这个做父亲的可是心急如焚,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举动,又会破坏多少我当初定下的规矩。”
“所以你们还是赶紧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我可以让你们死个痛快,也会留下你们的家人,要不然的话……这死的可就不只是几十个人了。”
其他的那些人哪里还敢反抗?
他们的老大都如此畏惧傅谨宸,他们这些小喽啰自然不敢有所隐瞒。
可是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有一个手下哆嗦着说道,“我是跟在老大身边的……抓走黎湘小姐的的确是东区的人,那个拍卖会……拍卖会的组织者也是他们,买走黎湘小姐的是张显海,其他的我们真的不知道了……”
战擎洲面容冰冷,冷声对身后的手下说道,“立刻去查张显海的行踪。”
“不用查了。”傅谨宸说道,“他已经死了。”
战擎洲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冷眼看着傅谨宸,“是你把人杀了?”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直接去东区吧,那些个王八蛋敢在老子头上动土,我直接把他们的地区炸了!”
说完这话,傅谨宸转身就要走,战擎洲也立刻跟了上去。
牢房当中只剩下那几个手下,面对着两具同伴的尸体发抖,本以为自己在道上会混得风生水起,却没想到刚开始就得罪了最大的头目。
傅谨宸和战擎洲两人并肩而行,面容同样阴暗可怖,气场强大,如同暗夜君王,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战擎洲说道,“我去东区算账,我和她们的老大的确有些恩怨,他们是冲着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