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资料,战擎洲就已经大概能够猜出黎湘被带走的真相了。
很有可能米凯尔是想让他的妻子,成为瑞琳的替身。
男人陷入到了一种阴冷黑暗的状态,直升飞机刚一降落,他就开始调查米凯尔王子的动向。
在他的周围还有很多顶级黑客进行协助,而米凯尔又是一个公众人物,想要查到他的去向,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很快,男人就锁定了他的位置,然后带着最精英的几个手下先去抓人。
米凯尔所在的地方,是专属于皇室与贵族享乐的一家娱乐会馆。
这里的场景与之前游轮上的场景差不多,各种奢靡的享乐,酒色笙歌,混乱不堪。
在赌区中,米凯尔正左拥右抱着美人儿,欺负着一个已经负债累累的普通人。
这个普通人是别的贵族带过来的,就是专门来供他们享乐的,陪着玩游戏这不算什么,残忍的是还会被这些贵族当成牲畜一样耍弄惩罚。
“让我想想,这一次应该赌些什么呢?”
米凯尔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身上早就是光溜溜的,只剩下一个三角内裤了,很显然他把所有能输的东西都输了。
目光停留在这男人的一只手上,米凯尔吐了一口雪茄的烟雾。
“知道了,这次就赌你的一只手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那种手下被砍断的惨叫声了,还真是让我怀念啊。”
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扭曲,米凯尔的变态心理已经被激发了出来,坐在赌桌对面的男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身下更是一阵湿漉漉的,竟然是被吓尿的裤子。
有人发现了这一幕并且说了出来,所有人都发出了笑声,放肆的嘲笑着这个无助的男人。
就在这个时候,赌区内突然进入了一大批穿着制服的手下,同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迅速靠近米凯尔,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敛,就连人带椅子的飞了出去。
“哎呦!谁!是谁!”
米凯尔疼得都快要背过气了,承受着如同骨骼断裂一般的痛苦,费力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可是还没等他撑起身子,脖子就被人狠狠掐住,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朗且阴冷到了极致的脸。
“放肆……我可是王子,你竟然敢……敢打我……”
“来人……”
现在根本就没有手下可以让这位王子进行支配,所有人都被战擎洲带来的人手给钳制住了。
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他们的脑袋上,这次吓尿了裤子的不仅仅是那个被欺负的中年男人,而是变成了这些金絮其外的贵族。
人群当中,似乎有认出了战擎洲的人,恐惧向外蔓延扩散,原本吵闹的赌场内陷入到了一片安静,甚至可以说这整座会馆的气氛都是压抑而沉重的。
米凯尔没有机会继续叫嚣,整个人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几个拳头下去他已经是哀嚎连连,连质问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高高在上的王子哪里受到过这样痛苦的对待,此时被战擎洲踩在了脚下,眼眶高高肿起,眯成了一条缝隙,勉强能够看清楚面前男人的样子。
有点熟悉,但他现在实在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我可是王子陛下……我是王子……”
“我夫人在哪?”
战擎洲脚下的力气加大,坚硬的皮鞋底扼制住了米凯尔的喉咙。
面露痛苦之色,米凯尔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那个女人……你放开我,我现在就让人把她带过来……”
很快,脖子上的压制就不见了,米凯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捕捉到战擎洲脸上的阴冷与愤怒之后,更是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人竟然如此大胆,而且看他的气势与带来的这些势力,应该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绝对不能活着走出这里,来到他米凯尔的地盘救人,还敢把他打成这样,真是该死!
眼中迸射出了一道凶狠的光,米凯尔很快又做出了一副屈服害怕的样子。
拿出了手机,男人立刻给自己的手下拨打电话,让他们立刻把黎湘送过来。
在等待的过程当中,场面依旧是紧张有压抑的。
战擎洲一言不发,静静的坐在一张椅子上等待着,他脸上的表情森冷得吓人,即便没有任何动作,也还是让人感觉到了危险与窒息。
米凯尔如同小猫咪一样乖巧的站在角落里,与其他在场的那些贵族一样,双手抱头做出屈服的样子,可实际上他的眼睛却在偷偷的打量着战擎洲与周围的这些手下。
他到底是什么人?
是富商、贵族、还是一些拥有更高权力的人?
米凯尔猜不出来,也懒得去猜,反正很快这个该死的家伙就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十几分钟之后,外面就响起了一阵嘈杂混乱的声音,似乎是有很多人打起来了。
战擎洲依旧是面不改色,米凯尔却是放下了抱着头的双手,露出了嚣张之色。
“我不管你是谁,你敢如此对待本王子,就别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那个女人是我的,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把他带走的,你现在只有死路一条,你死了她就会永远留下,永远成为我的专属玩物!”
“哈哈哈,现在我的大军已经来了,你们所有人都得死在这里,敢和本王子作对,你太天真了。”
米凯尔口中发出了嚣张的大笑,原来刚才他给手下打电话的时候,还向对方发出了专属信号。
只要他的手下收到消息,就会立刻派出大部队前来进行保护,此时米凯尔的那些人手正在与战擎洲安排在外面的人进行着打斗。
战擎洲依旧是面不改色,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很快,站在他身侧的战云举起了手中的枪,砰的一声打在了这王子的腿上。
米凯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中发出痛苦的叫喊,双手捂着自己的腿,鲜血成股流淌,锥心一般的疼痛让他差点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