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她跟温时遇很熟么?或者是,她跟温时遇有什么关系?”
这话听的夏怀殇莫名其妙:“怎么这么问?温时遇那病秧子怎么她了?”
战西爵答非所问:“你只需告诉老子,她跟温时遇究竟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在夏怀殇看来,安小七跟温时遇不可能有交集。
如果有,也可能就只是见过一两次面,仅此而已。
“他们没有交集,更不会深交。在仅有的几面之缘之前,他们相互不认识。”
得到了答案,战西爵就准备挂电话了。
不过,他在挂电话之前,对夏怀殇道:“我记得白熙秋那厮是你的好兄弟?”
“怎么?”
“怎么?你自己打电话问,他对安小七那蠢女人都做了什么。”
战西爵说完,就掐断了夏怀殇的电话,并在这之后关了安小七的手机。
关了安小七的手机后,摸出衣兜里的手机给江淮打了个电话:
“今晚望水居加派人手,老子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坏了老子的好事,明白么?”
江淮秒懂战西爵的意思。
一定是夏怀殇那厮知道了少夫人在主子爷这里,怕是他要派人来抢少夫人。
“好的,主子,您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保证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挂断江淮电话后,战西爵也摁了关机键。
……
他只花了十分钟就冲完了热水澡。
洗完澡出来,战西爵看着不知何时又爬着坐起来的女人。
她似乎是在弯腰找拖鞋,大大的男士衬衫因为她弯腰的动作露出后腰一大截凝脂如雪的皮肤。
战西爵眸色一下就暗了,疾步过去。
大概是感觉到头上落下来的厚重阴影,小姑娘抬起了头,眼底有一丝丝懵懂而无知的雾气,“口渴,要喝水。”
战西爵大概知道她是口渴了,要穿鞋下床去找水喝。
他视线沉沉落在她笔直修长的腿以及半开领口的香肩上。
随手就从茶几上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后,就屈膝半跪在地毯上给她喂水喝。
估计是因为醉酒的关系小姑娘很口渴,所以喝水有点急,好几次都呛到了喉咙,还把水洒在了身上。
等她喝完后,战西爵就将水杯从她手上抽走。
他静静无声的看了会儿她几乎是坐着也都能随时睡着的模样,“安小七。”
他嗓音哑的不像话。
女孩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是下意识的就嗯了一声。
“你还想看我表演枪法吗?我是天下第一的射击手。”
这句话将闭上眼就要倒下去的女孩唤醒了一些意识。
她眼睛突然就瞪的大大的,然后不高兴的拿脚踹向他本就只随便围在身上的浴巾。
“要,你快给我表演。”
然后,战西爵的浴巾就掉在了地毯上。
只是醉了又不是智障了,所以醉酒的安小七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眼前看到的是什么。
只不过是她在十八禁里看过的东西货真价实的出现在了视线里,且隔着如此近的距离而已。
心脏莫名加速,大脑呈现短暂的空白,无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长久后,才不满又激动的怒骂:“你你无耻,臭流氓——”
然后战西爵在她结结巴巴的骂声中,俯身靠近:“你不是要喜欢枪?现在免费给你玩…”
“我不要玩这个恶心的丑东西…,我要玩沙漠之魂…”
她后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被尽数堵在唇齿间。
战西爵为了等这一天,似乎已经忍耐了许久,因此一旦吻上那便是覆水难收,一发不可收拾。
醉酒的安小七哪里是他的对手,几番抗拒无果,却因为挣扎而显得越可人。
她根本就不知道,对于一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而言,她装在男士衬衫里的真空好身材有多么的美。
嫩生生的。
神秘的。
美丽的,令人着迷上瘾的…
偏她此时还是一副要哭不哭的低声抽气着,怎么都不肯配合,简直是要了战西爵的命了。
隐忍到极致甚至是有些痛苦的嗓音,低低在她耳边企图抚慰她的情绪:“宝贝,你不要闹,等会才能少吃点苦头。”
连同这话音落下的,还有战西爵目的性很强的手上动作…
醉酒而显得混沌不轻的安小七,浮浮沉沉中因为突然的不适,而蓦然就瞪大了黑意淙淙的眸子。
她漆黑的瞳眸里倒映着战西爵满是红色火焰的眸子以及那张令人心悸的俊美容颜。
她大脑长达五六秒的空白,等意识到引起她密集不适的是什么时,她蓄谋已久的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她不知道是舒服,还是因为疼,等到了后面哭声混合着不知名的细软抽泣时,她整个人一身汗湿。
外面突然挂起了飓风,树枝拍打着玻璃窗,似乎还下起了鹅毛大雪。
窗外树影摇曳,室内气氛节节攀升,以及淹没在深沉夜色里安小七一声比一声低的细软哭闹声,直至战西爵突然发出一声近似被匕首刺穿心脏的痛苦闷哼声,温度才陡然降到冰点。
因为本能的自我保护和防御使然,安小七拒接战西爵实质性的攻击,所以当他意图冒犯上来时,她就动手了。
喝酒的关系,她动手速度倒也不是多快,但却因为她那个‘抓’的动作,战西爵瞬间就……
嗯,没了。
被眼泪模糊着视线的安小七,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突然阴郁下来的俊美容颜,本能拽住被角窝到了床的里侧。
她似乎酒气过了大半,又似乎没有。
但,她那看向战西爵的目光明显又透着近似嘲弄的神情。
她在战西爵起身下床前,语出惊人:“…唔,难怪温淑宁备胎无数不跟你谈纯精神恋爱,原来你真的是个萎的。”
她说这话时,若不是语速缓慢又娇软的不行,战西爵都以为她是酒醒了,故意这么恶心自己的。
战西爵整个人都郁闷到了极致,他凶巴巴的瞪着那眼泪都还没干的小女人:“老子这是失误…”
像是说给安小七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重重强调,“这只是失误,是意外…”
此时即便是醉意浓重但已经见识过战西爵恶劣的安小七是本能的忌惮他。
是失误,还是意外,安小七才不管,总之见识到他恶劣的安小七是绝不可能再让战西爵碰自己一根汗毛。
她用被子将自己从上到下裹得严实实的,然后战西爵就被气的下床了。
他找来纸巾清理了一下番,又去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冲完澡出来,打算把安小七也捞起去冲干净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战西爵看着她沉静而温软的睡颜,心头那股无名的懊恼越发膨胀。
他真是抑郁到了极致,根本就接受不了他不行的这个事实,他都还没有真枪实弹,怎么可能不行,这只是个意外…
【作者有话说】
ps:
安小七:战狗,你不行!
战西爵:不不不,七宝,你听老子说,那只是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