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要你能驯服沧澜兽,这里的东西随便你挑。”
别到时候把自己的小命给玩进去,她可不管。
药女下意识地想。
白小见松了一口气,她连忙点了一下头,有些兴奋地回道,“行啊!”
看着白小见都死到临头了,还一脸兴奋地样子,药女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脑子有病。”
白小见:“……”
这女人确定是她笔下的温柔内向的药女,怎么完全和这四个字不挂钩。
“还不走。”药女见到白小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样子,她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看着白小见道。
白小见深呼吸一口气,硬生生地把药女吊起来的怒火压回去,“哦”了一声,当即跟着药女回了试药房。
“有厨房吗?”白小见把装满草药的竹篓放下,扭头看着药女问道。
药女皱了皱眉心,嫌弃地说道,“我可不喜欢吃别人做的饭菜。”
白小见点了一下头,“我知道,没打算做给你吃。”
药女眉心狠狠地跳了好几下,“谁稀罕你做的那些东西。”
白小见:“……”
她又说错话了?
她本来就没打算做过药女吃,她是做给沧澜兽吃的,沧澜兽这神兽向来贪吃,只要她用好吃的去讨好它,时间久了,收服沧澜兽迟早的事。
“你要厨房做什么?”许是察觉到自己说话有点过分了,药女说话的声音瞬间软下来,她冷着脸,看着白小见问道。
白小见咂摸了一下嘴,回答药女道,“你是要我收服沧澜兽吗?这沧澜兽向来贪吃,我打算给它变着法做好吃的,时间久了,收服它也是迟早的事。”
药女闻言,微微挑眉,用怀疑地口吻问道,“你确定?”
她怎么感觉这方法有点不靠谱。
白小见点了一下头,“很确定。”
见到白小见一脸笃定的样子,药女抬了抬眼皮,也没在说什么,她想了一下,手指着藏药房后面,看着白小见,用怀疑地口吻问道,“你做的饭菜能吃吗?”
“放心。”白小见兴奋地朝药女比划了一个手势,“一定没问题。”
话音落下,白小见直接钻进厨房,衣袖往胳膊上一撸,准备搭大干一场的时候,药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她进厨房。
白小见准备大操大干的心也跟着“铛”的一下,坠入谷底,她下意思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看着药女。
药女靠站在门边,看着白小见,“你不是说你会做吗?”
说话声一顿,药女抬了抬下巴,指示白小见继续道,“做吧!我看着。”
这架势倒不像是过来看着,倒像是过来给她砸场子的。
白小见“哦!”了一声,她在厨房找了一圈,最后找到了鳊鱼,面粉,各种蔬菜,这些东西应该能撑几天了。
如此想着,白小见当即点火做饭,只是她这火刚点燃,还没有放进灶膛中。
“砰”的一声,爆炸声响起,铁锅直接被炸飞。
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巨响,铁锅直接撞在房顶上,在从房顶上落下,直直朝药女砸过去。
药女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好几下,她下意识地侧了侧身体,直接避开朝她飞过来的铁锅。
“咚”的一声,铁锅砸在地上,摔出一个大洞。
药女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抬头朝白小见看去。
白小见被锅灰糊了一脸,连带着头发都纷纷地向扫帚一般竖起来。
药女见此,额角的青筋疯狂跳动着。
白小见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那个。”
“滚。”药女手指向厨房外,对着白小见就是一声怒吼。
白小见下意思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哦!”了一声,撒腿就往外面跑。
她刚跑了几步,药女直接捡起地上被摔了一个大洞的铁锅,直接朝白小见砸过去,“你要是在敢进厨房,我就打断你的腿。”
眼见着铁锅朝自己飞过来,白小见连忙一个侧身,直接躲开铁锅的攻击。
“砰”的一声,铁锅直接砸在门上,摔在地上。
白小见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默默地摸了一把药。
谁知道她把灶膛里面放了一把火药,这铁锅不被炸掉,难道炸她?
现在好了,厨房去不了了,她只能和沧澜兽硬碰硬了。
想到这,白小见胡乱地摸了一把脸,脸更黑了,有人从她身边走过去,有些眼熟,看起来像叶思清。
不对!
若是叶思清的话,他怎么看见她像是没看见一样。
白小见想着,她回头朝那个人影看去,原地早已经空空如也。
应该不是叶思清,白小见甩了一下脑袋,下意识地想了一下,随后就朝神医谷走去。
看着厨房炸的七零八落,药女一股怒火在心口盘旋着,胸口上下起伏着,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一把抓起身旁的扫帚,往身后丢过去,“我说了,你敢进厨房我会给你好果子吃。”
眼见着一把扫帚朝自己飞过来,叶思清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好几下,他微微一个侧身直接躲开扫帚。
“砰”的一声,扫帚直接砸在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叶思清眉心狠狠地皱了一下,他收回视线,看着院子里,被砸成两半的铁锅,他收回视线,看着药女,想了一下,问道,“我是来找白小见的,白小见现在在哪儿?”
找白小见!
药女皱了皱眉头,她闻声,回头看去,见到是叶思清,她微微挑眉,看着叶思清,“找白小见?”
叶思清“嗯”了一声,药女冷笑一声,“你来的正好,白小见把我厨房炸了,你打算怎么赔我?”
叶思清已经乱成一锅粥的厨房,他皱了皱眉头,很是不解,“她为什么要炸你的厨房?”
药女被叶思清这话问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想了一下,忽然地面传来了巨大的波动声。
她的身体跟着晃动了几下,心头一紧,她一把抱住门,稳住身体,看着叶思清道,“白小见出事了。”
叶思清眉心狠狠皱了一下,“她人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