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万基猛地一拍脑袋,刚才情急之下他忘了跟这丫头解释,感情是被误会了啊!
“那个,小雨啊,你别多想,我之所以让你脱衣服是要帮你治病。”
“治病?”
陈欣雨愣了下,已经放在扣子上的手停了下来。
“没错,刚才田勇在靠近你的时候,他给你下了一根针,我现在还不确定这根针是否有毒,总之尽快取出来才能安心,我不会让这小子得逞的。”
“老板你,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闻言,陈欣雨瞪大了眼睛,此时她尴尬得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天啊,刚才自己心里都在想些什么?而且就算老板真的对自己提了那种无理的要求,可她那么顺从地答应,就算满足了老板之后,会不会也会被老板看轻的?
“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李万基眉头紧皱,他可没心思去欣赏陈欣雨今天的身材有多好,万一那牛毛针上真的有剧毒,到时候出了人命可就玩大发了。
“难怪刚才我在坐下的时候确实感觉小腹有点痒,后来我才说想去洗手间的,难道田勇真的……可是这个人不是刚刚才给黄老爷子治病吗?他可是药神的徒弟,怎么会做这么下流的事情啊?”
陈欣雨说出心中的疑惑,同时也十分不解。
“呵呵,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所谓的人设完全可以自己去创造,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李万基顿了顿,继续说道:“黄老爷子前面不得病后面不得病,偏偏就是来了宴会现场见到田勇,在那一瞬间就发病了?”
陈欣雨一下就想通了其中的真正原因,田勇一下子结交了黄老爷子和林老爷子,这可是汉城都在排行前十的大家族啊!
不然,就算他是药王的徒弟,借此机会下山,顶多也就是在中医界混得风生水起。
但现在一下子有这两位大佬青睐以后,他就相当于直接跳入了汉城的上流圈,所有人都会为了这两大家族而去讨好田勇。
李万基有些焦急的说道:“行了,我真来不及跟你解释了,总之我也懂得医术,你应该明白的。”
“刚才田勇在给黄老爷子治病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劲了,若是突发的脑出血,光靠银针是不可能彻底把人救过来的,但这小子只是用了几枚银针就妙手回春,绝对有问题!事后其实只要黄老爷子去复查,必然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陈欣雨对李万基本就很信任,听到李万基这么说也不再怀疑什么,她的脸又红了起来。
见状,李万基有些无奈,他拍了拍额头说道:“你要是真觉得为难就算了,但我是真想帮你,我绝对不会冒犯你的,只是上衣而已。”
看着李万基这种一本正经的表情,陈欣雨反而没了顾虑。
就算老板你对人家有想法,人家也不是不能答应……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陈欣雨在心中给自己暗暗加油打气,同时安慰着,就算平时去医院检查也会有遇到男医生的,更何况眼前的可是她最信任的老板啊!
陈欣雨只是短暂地纠结了一下,便左手退掉衣衫。
陈欣雨那洁白的脸颊,此时已经通红滚烫,一只手挡在胸口,完全不知该如何去跟李万基直视。
她感觉自己现在完全就是一个任由老板摆布,没有任何独立思想的傀儡似的。
反倒是李万基深吸了一口气,他眼神之中只有凝重,不去看陈欣雨其他地方,而是紧紧盯着陈欣雨的腹部。
只是观察了一下,很快便找到了地方。
果然,在陈欣雨的肚脐上方三寸之处有一个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小孔,这也是好在陈欣雨的皮肤十分白皙,因此这略微有些渗血的小孔才会如此明显,否则就算李万基也无法看出。
……
画面回到宴会现场,万紫云竟然也出现在了这里。
今天是分店开业的第一天,账目十分庞大,忙完出来之后才知道李万基竟然自己去找吃的了。
万紫云有些生气地给李万基打电话,发现也不接,四处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李万基竟然去参加宴会,而且还是跟着一个女伴一起过去的!
万紫云顿时就吃醋了,所以一路找到这里,但在宴会现场也没发现李万基,问了好几桌才听一个服务生说,刚才李万基上了楼。
万紫云不死心,问了前台,发现李万基开了个房间一直来到门口,可刚一到门口,就让她听到令人血压飙升的话……
此时,李万基伸出拇指和食指在那针孔附近轻轻一捏。
“啊,好痛,老板你,你轻一点嘛!”
本来陈欣雨也没觉得有什么感觉,可李万基这么一捏,顿时让那根针的位置暴露了出来。
李万基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小心点,我刚找到位置,我也是头一回,等一下可能还会更疼,你忍着点。”
“我知道老板,你快来吧!”
陈欣雨现在明白了田勇的阴谋,咬紧了牙关,准备让李万基取针,但同时也觉得十分尴尬。
尽管只是没穿上衣,而且还有胸衣在,但像这样的情况,她只在自己舍友面前出现过……
真是贱人!贱男!
万紫云在门外听到两人的对话,气的小拳头紧握了起来。
这个混蛋老娘在酒店里忙得要命,你竟然出来偷吃?而且还是头一回?
万紫云气愤的同时也有些后悔,因为她这段时间都没满足过李万基,难道,真的让他失望了吗?
也对啊,他才刚刚二十出头,有这方面的要求也是正常,总是被拒绝的话也难免会……
但不管如何,就算真的给你耍耍小脾气,你竟然跑出去吃野餐?这也太过分了吧!
万紫云就想踢门进去,可此时里面又传来了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李万基帮陈欣雨取出毒针的过程一共将近十分钟,搞定了之后,李万基才一头汗水的松了口气,他也有些疲惫的坐在了椅子上。
毕竟这根针细如牛毛,他不敢真正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