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徐氏集团如今还没有正式启动老城区开发项目,但是已经将整栋大厦都包了下来,很多办公室都是闲置状态,甚至都还没有装修,但依然财大气粗的独占着整个移动大厦,十分霸气。
李万基来到楼下停车场的时候,一名保安马上走了上来。
“您好,进入徐氏集团需要出示相关证明,你是哪个公司的?”
“我来找徐良。”
李万基下了车之后淡淡的说道。
“来找我们董事长的?”
保安一听这话,表情变了变,但随后他笑了出来。
李万基开的车也不错,估计也是个小老板。
自从他来这里上班以来,每天想要进来跟徐氏集团拉关系的实在是太多了。
因此他眯着眼睛,略有些高傲的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说道:“有没有这个啊?”
“怎么的?难道给了钱,你一个保安就能决定我见不见得到徐良了吗?这个家伙还真是够廉价的啊,随便一条可能狗都能替他做决定?”
“你说什么?你少在这里大放厥词,休要侮辱我们徐氏集团。”
闻言,保安脸色顿时就变了。
他来这里尽管也就几个月,但是已经捞了好几万块了,都是那些老板们见到他之后给的小费,可眼前这小子这么牛气哄哄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伴随着他的一声怒吼,从远处的值班室里又冲出来几个人,把李万基围了起来。
其中一个人明显是领头的,他拿着胶皮棒走上来,沉声问道:“你是想来惹事的吗?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那你可真是说对了,我还真就是想在你们这里撒个野怎么办?”
李万基对对方的威胁无动于衷,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
都已经有人站在自己头上撒尿了,李万基岂能无动于衷?
他当然不会真的听了赵文昌还有秦如风的话,来给徐良低头认错。
道歉,也轮不到跟这个鸟人道歉。
整件事的错并不在他,全都是这个徐良一心想要跟自己作对罢了。
一看李万基真是过来搞事情的,几个人顿时就变了脸色,他们严阵以待的抽出了胶皮棒。
但李万基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心上,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只是用肩膀一撞,领头的那人就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捂着肩膀哭爹喊娘了起来。
李万基几乎都没用几分力,但在这群人里面就像是狼入羊群一样所向披靡,没有人能够阻挡他哪怕半秒钟。
但是李万基也控制着力度,他并没有想要伤到这些人,这些人也只不过是给徐良卖命的苦力罢了,他真正的目标只有徐良一个人。
此时在,徐良的办公室内,不知何时他已经来上班了,看着电脑屏幕里李万基竟然出现在停车场,他冷冷一笑。
“这个混蛋,本少爷没有去找他,他竟然还敢来找我,是不想活了吗?”
“火叔叔,你让几个人下去把这家伙给我轰走,我这两天可没工夫搭理他。”
如今赵文昌已经停止了跟陈家的合作,这两天,徐良的主要任务就是从陈家把那一块地皮夺走,等到自己这边正式破土动工,就算李万基再想阻拦也来不及了。
楼下那些保镖,只不过是临时雇用来的,根本就是冲个样子而已,但这一次他还从家里面又后续叫了不少打手过来,这些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不用费力,我们带来的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火大师在一旁却显得淡定无比,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人,体内的内劲十分强横,那些人拦不住他,只能白白挨揍而已。”
虽然火大师也没有跟李万基亲自交过手,但只看李万基在下面和这些保安交手的时候那种轻描淡写的样子,就能猜得出来。
“我当然知道了。”
徐良狰狞的一笑说道:“这些饭桶们,作用就是阻挠一下李万基,同时能尽量让这小子露出一些实力和招式来给火叔叔你看,你好掌握他的真实实力和套路,等到这小子被消耗几分体力之后,就麻烦你出手解决这小子。”
听到这话,火大师皱了皱眉头,这个徐良做事确实有些狠。
尽管他都已经知道从家族带来的这些人对付不了李万基,竟然还要让他们上去白给?
尤其是那一口一个饭桶的听着,让他心里极度不舒服。
这些人在他心中是饭桶,那自己有算什么?
在这一刻,火大师心中出现了短暂的片刻动摇。
他都有些质疑,自己到底效忠于这样的一个心狠手辣之人,究竟是否是正确的?
就以徐良这副刻薄的模样,对于那些打手能是这种态度,一旦自己以后失去了利用价值,那岂不是一样的下场吗?
此时的李万基已经来到了最顶层的接待大厅,从这里距离总台办公室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李万基发现这里已经被几十名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子,围成一道人墙。
他撇了撇嘴,说道:“你们拦不住我的,我今天只来找徐良一个人的麻烦,你们都退下吧。”
李万基是真的好心想劝这些人,别白白挨打。
但这些保镖们都露出了一丝不屑之色,他们在云城的时候,保卫徐氏集团的家族大本营,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们嚣张过,现在这么一个土不拉叽的小农民,站在他们几十个人的面前叫嚣?
这小子怕不是脑子有大病吧?
这些人也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人狠话不多,直接就开干。
他们本来收到的通知就是尽可能拦住李万基,谁能打趴下李万基还有十万块的奖励啊,所以这些人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冲了进来。
但李万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也很无奈,本来自己一直都想用最文明的方法解决问题,奈何这些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话啊。
因此李万基又冲入了人群之中,却完全呈现出一个单方面的吊打,这几十号人在李万基的手中就像是刚上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毫无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