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峒流拖走的家伙一点都不老实,被峒流一只手捂住嘴巴拖离队伍,他们的队友正在一个一个的消失。
将这个家伙拖入十几米开外的大树后面,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一只手用枪指着他的脑袋。
身材偏瘦的白人吓得满头是汗,身上的武器都被峒流搜剿后挂在峒流自己背上。“你们一共有多少人,登岛的有多啊人。不需要说话,只需要用手告诉我有多少人。”
说完,峒流恶狠狠的用枪敲了敲他的脑袋,同时故意让他听见打开保险的声音。
峒流时间有限,不可能慢慢审讯这个家伙,更何况他的队友们正在附近搜查附近。
他略微有些犹豫,峒流抬手准备给这个家伙做一个物理超度时,他颤颤巍巍的举起两只手告诉峒流外出队友有三十多,其中一部分分派到其他岛屿上。
峒流用英语轻声询问到:“你们的船只上一共有多少人。你只需要给我手势,不需要说话,不然我不介意给你一颗炽热的子弹。”
身体偏瘦的白人挥动双手,示意峒流不要开枪。同时他想要趁峒流不注意,一脚踹向一旁的树干。
峒流知道这家伙肯定会想办法制造声响,让他的队友赶过来,峒流提前将他的膝盖顶住。只要他敢出脚,峒流就可以用膝盖死死的顶住他的膝关节。
他脚刚动,就被峒流压住神经,疼得他脸色胀红。峒流用枪托将他狠狠砸晕,免得他再次发出声音。砸昏后将他扔进数丛里,没有绳索捆绑这个家伙,只能将他裤子上的腰带解下反捆住双手。
其他几个家伙发现了不对劲,掏枪随时准备射击。紧靠在一起的几个家伙没办法将他们逐个击破,只能选择开枪打乱对方的阵行,让他们在雷区里乱窜。
“噗……噗……”峒流隔着他们几棵树连开两枪,击中对方的概率很小,但是足够对方转头追赶过来。
哒哒哒……一连串子弹射向峒流前方的树干,时不时蹦落一两块木头。峒流趴地前行,小心翼翼的跨过鱼线,免得被自己布置的雷区将自己炸飞。
峒流一边开枪,一边将口袋里的弹匣压入枪膛。一只手放在裤兜里压子弹,一只手用来射击对方。
他们胡乱的对着峒流所在位置开枪,扫射后就立马跟上来。结果有个家伙没注意脚下,“嗒”的一声将防步兵地雷触发了。
这种地雷的威力很大,人工排雷的机会很小。当他踩下去后才意识到脚底的感觉有些不一样,当场立定在原地不敢动弹。
其余几个家伙也听见了声音,第一时间就扑倒在地上,然后迅速往不同方向爬开。
踩雷的家伙苦苦哀求队友帮他排雷,但是大家都是为了钱而来,怎么可能会因为队友而涉险。他们往旁边爬走的时候,他脸上流露出一抹绝望的神色。
一个人最怕的不是没有希望,而是唯一一点希望都被人点破。他很难理解为什么平时和自己喝酒聊天的家伙,会这样干净利落的将他抛弃。
他小心翼翼的放下手里的步枪,慢慢的蹲到地上,从大腿上慢慢取出一把匕首。自己排雷这件事的风险巨大,但是不这么做只能等死。
其余几个家伙爬出几米后,回头看了一遍正痛哭流涕的队友,或者说是前队友,回头消失在踩雷家伙的视野里。
峒流蹲在灌木丛中,当他们其中一个家伙从峒流面前经过,峒流一把抓住他的脚踝,然后用力快速将拖入灌木丛一刀抹脖子。
他可能永远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倒在这片岛屿上,甚至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一连处理掉好几个家伙,踩雷的家伙还在一旁捣鼓,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当峒流正和最后一个家伙搏斗时,一股气浪将我们两人掀翻。“碰”一股气浪将这片岛屿惊动,峒流和身穿制服的家伙掀翻。
身穿制服的家伙正要捡起两步远的步枪,峒流一把拽住他的小腿,翻身生压。峒流用十字绞将他牢牢压在身体下面,双腿像一个老虎钳将他的脖子锁住,双手掰弯他的右手……
一套完整的格斗术将他完全制服,他还想着用木棍直捅峒流的面门。峒流双腿发力,一只手撑住地面给他来了个反转。
这一套格斗术被峒流掌握得炉火纯青,更何况当年在东南亚他们对峒流的十字绞都忌惮不已。
“咔”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音,身穿制服的退役员被峒流永远埋葬在这片岛屿上。他最后的表情特别惊恐,仿佛看到了来自地狱的恶魔。
颤抖的尸体被峒流抛弃在一旁,转身回去审问刚才被制服的家伙。将他从灌木丛中捞出来,用匕首抵住他的脖子。
“继续回答之前的问题,你们一共有多少人。来这儿有多少人……”峒流用英语问到这个家伙,匕首正抵住他的脖子,如果他不老实,峒流倒是不介意给他放点血……
白人男子浑身颤抖,嘴巴里念念有词,用颤抖的声音告诉峒流,他们来这片海域是为了和别人交易来的。“船长前天带了好些兄弟登岛了,回来时对我们发了一顿脾气,处死了好几个佣人……”
他一边描述船长的暴力行径,一边向峒流传递出他愿意投靠峒流,为峒流服务,只求峒流不杀了他。
见识过峒流杀人的手段后,他再也生不出反抗的情绪,生怕峒流生气将他抹脖子。峒流能读懂他内心的柔弱,但是并不能接受这样一个家伙。
他这一次反叛了他的船长,就一定会再次背叛其他人,这是一种弱点,一种人性的弱点。
将他的话套得差不多了,峒流将匕首收回。没有解开绑在他身后的双手,告诉他跑回船上后,让他告诉里面的人家伙,只要愿意带他离开这片海域,峒流自己就可以和他们交好。
如果不愿意,峒流可以花点力气将他们全部扔海里喂鱼。将他扶起后,峒流当着他的面将匕首收回刀鞘。他见峒流并没有杀他的想法,对峒流表示愿意当他的枪手……
“走……等我后悔了,你就走不了了。”峒流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让他别回头往山下跑。
他踉跄着跑出十来米,“噗”一颗子弹穿透他的心脏。将他脆弱的生命带着,踏足这片生命禁岛,活着回去便成了奢望。
他不甘的倒下,原本生出的希望火焰被峒流掐灭。多年的佣兵生涯告诉峒流,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