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哮天犬得意的抬着头,撇了一眼东皇。
东皇一翅膀拍了过去。
“喔喔!”
这家伙,它还是自己带大的呢,现在居然还嚣张起来了,真是狗心狗肺的东西。
“好了好了。”
辰山连忙发声。
再不说话,它们又要打起来了。
“你们以后就好好保护这个院子,一人守一边,任何人都不准进来,知道没?”
“嗷嗷!”
“喔喔!”
“嗯,去吧。”
辰山满意的点了点头。
咚咚!
这时,院子敲门声响起。
“嗷!”
哮天犬叫了一声,然后快速的向大门跑去。
吱~
它直接打开了门。
“这……”
门外,野狼看着这头金色的大狗,不由得愣了一下。
“嗷呜!”
哮天犬露出了狰狞的獠牙,缓缓走了出来。
野狼皱了皱眉,便想出手。
“你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出手。”
这时,辰山走了出来,看着他说道。
的确,以哮天犬现在的实力,哪怕不用神通,一爪也能把他抓死。
用上神通,哪怕是他也很难挡得住哮天犬的爪子。
当然,真打起来,现在的他也不是打不过它们。
“额!”
野狼以为他要出手,连忙放松下来。
“你来做什么?”
辰山挑了挑眉看着他问道。
野狼目光从哮天犬身上收了回来。
“我来替海少传句话。”他说道。
“什么话?”
辰山眼中一道精光闪过。
“一个星期后是你父亲的生辰,宴会的地址是香格拉酒店,海少让我告诉你,记得到场。”
野狼说道。
听到这话,辰山眯了眯眼睛。
“他不是我父亲,我不会去的。”
他直接说道。
生辰宴会,去了能有什么好事。
他可不认这个什么父亲,他的父母早已经死了。
“我会跟海少说的。”
野狼点了点头。
“嗯。”
“那我就不打扰了。”
接着他便转身离开了。
…………
很快。
野狼将这事告诉了辰海。
“啧,看样子,他真的没有回来的打算!”
沙发上,辰海手持着红酒杯,听到这个消息,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
“这样也好。”
“不过就是不知道父亲那是怎么打算了。”
辰海笑了一下。
将酒杯放下,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将这事告诉了他的父亲。
两分钟后。
“如果连父亲亲自邀请都拒绝的话,那就好玩了,我的好弟弟啊,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心啊。”
“不然……”
他笑着,眼中闪过一道冷茫。
这次的生辰宴,如果辰山参加了,那就证明辰元有意让所有人知道,辰山要回来了。
到时候,他的地位就会受到很大的威胁。
……
“叮铃铃!”
院子中,正在练习着控风神通的辰山手机响起。
他拿了起来看了一眼,是一个未知号码,不由得拧了拧眉头。
不过还是接了。
“喂!”
“我是辰元!”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有事?”
听到这声音,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的生辰宴你应该知道,记得过来。”
“呵呵。”
辰山回了两个字,直接挂了电话。
“混账!!”
在一个办公室中,辰元威严的脸色一变,猛的将手机砸在桌子上,发出了一阵巨响。
“他怎么敢,怎么敢挂我电话!!”
他眼神充满了怒火。
活了那么久,什么时候有人敢这样对他。
“老板,小少爷不是大少爷,他对你没有感情的。”
在他旁边,一个老者低声说道。
“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他父亲!!”
辰元看着他冷喝道。
“老板,可在小少爷心里,由此至终都没有认过你这个父亲,他更没有花过你一分钱。”
老者劝说道。
“但他身上的血是老子的!”
“命是老子给的!”
辰元咬牙切齿,眼睛都有点微红了。
“老板,在20多年前,小少爷的命就没了,如果不是那两夫妇,现在小少爷已经不在了。”
“唉~”
“想要小少爷回来,老板你的态度不能像对大少爷一样了。”
“你!!”
辰元气得站了起来。
身上一股气势升起。
眼睛死死的看着老者。
气氛非常的凝重。
沉默了一会儿。
“那你说应该怎么做?”
他冷冷的问道。
“老板,或许可以从小少爷的母亲入手。”
“嗯?”
“小少爷虽然对你没感情,但是他母亲是为了生他而死,以他的性格,绝对会回来看她的。”
“嗯,有道理,这事你去跟他说。”
“好的,老板。”
…………
调运村。
一辆迈巴赫驶入。
很快,他们停在了村子中央一条三岔路口。
三岔路口旁边是一个造小木渔船的造船地方,不算厂,只是一个宽阔的地方,有的几个高大的橡树遮挡阳光而且。
在一个高大的橡树旁边,一辆黑色的suv停着,已经布满了灰尘。
嘭!
一个美妇人快速下了车,跑到这辆suv前。
“是任儿的车,是他的车!”
华婉莹激动的说道。
眼睛通红不已。
嘭!
又一个中年人下车。
“看来我的三个徒弟,就是在这里失踪的!”
刘建眯着眼睛,凌厉凶狠的光茫闪过。
“刘大师,你一定要找到任儿!”
华婉莹玉手抓着他的手臂,眼红红的说道。
刘建看着她这成熟充满了韵味的脸,还有身材。
脸上扬起了一个笑容,手搭在了她的手背上。
“放心,我会找到他们的,他们可是我的徒弟。”
华婉莹连忙把手抽了回去。
“为谢刘大师,只要你能找到任儿,我们必有重谢!”
刘建露出一排黄牙笑了笑。
“好。”
接着,他们开始在村里打听了起来。
整个村子就那么大。
打听一件事非常简单,而且还有金钱攻势,那就更加容易了。
很快,他们就知道,牧任他们去过村尾。
去找过辰山。
接着他们往村尾走去。
来到了辰山院子几十米够。
四周都是施工的工地,还有工人和大型器材。
“按照村民的说法,牧任他们的失踪,应该和这院子的人有关。”
“是不是,问一下里面的人就知道了。”
刘建看着这院子,鼠眼冷光闪过。
“不管是不是他们干的,任儿的事绝对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华婉莹咬着贝齿冷声道。
“走吧。”
他们往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