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姐,我之前不是告诉你,娱乐圈有人想要购买爱神香水吗,你吩咐我去打探买主的基本信息,我打探到了)
余疏桐跟秦北潋通话的时候,虞清雅收到了一条微信。
(清雅姐,你猜猜那买主是谁?)
虞清雅还没来得及回复,对方迫不及待地又发了一条微信过来。
原本虞清雅只是公式化地询问一下买主的信息,听对方这么一说,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
(迈克,别跟姐姐绕弯子了,赶紧说)
给虞清雅发微信的人叫迈克,是位m国人,虞清雅跟余疏桐在m国留学的时候认识的。
骆海川当年跟虞清雅闹分手,虞清雅哭得死去活来,茶饭不思,短短一个星期爆瘦十几斤。
余疏桐当时正跟着老爷子研究中医,因为研究中医的缘故,有机会接触了许多自然香料,让她对许多自然香料属性都特别了解。
见虞清雅相思成疾,整日以泪洗面,余疏桐心疼不已,就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专门为虞清雅调配了一款特殊的香水。
此香水不仅有特殊的芳香,还能让男人为之着迷,甚至离不开,因此,余疏桐将此香水命名为爱神。
只是虞清雅觉得这样勉强来的感情不是真爱,于是放弃了使用这款香水。
后来的一段时间,因为缺钱的缘故,余疏桐跟虞清雅通过迈克将此香水卖出去了几瓶,机缘巧合让爱神香水名声大振。
收到虞清雅的回复,金发碧眼的男人浑身颤抖了一下。
虽然虞清雅是打字回复的,但他能从字里行间,感觉到一丝寒意。
(是沈佳妍,你们华国娱乐圈挺有名气的影后沈佳妍)
(咳!)
虞清雅正好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看到迈克的回复被呛得咳了一声。
听到她呛水,正在开车的骆海川皱了皱眉,忙不迭腾出一只手,抽了一张面巾纸反手向后排座递。
“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喝水还呛着。”
“因为跟帅哥聊得太嗨了,一个没留神被呛了。”
虞清雅毫不客气地一把抓过骆海川递来的面巾纸。
“多谢骆总。”
“帅哥,你眼前不就坐着一位帅哥吗。”
骆海川那张脸顿时黑得跟锅底一样,一脸的酸气。
虞清雅坐在后排座上,挑眉盯着骆海川的侧脸,心情大好。
“帅哥我没看见,老男人,我倒是看见了一个。”
“虞清雅。”
虞清雅三个字从骆海川齿缝间蹦出来。
他还没四十呢,这个小混蛋,竟然嫌他老,是不是他这两年脾气太好,太纵容这小混蛋了。
“骆海川,你凶什么凶,难道你还想当着小鱼儿的面打我不成。”
虞清雅丝毫不怕骆海川,双手叉腰,将胸挺了挺,气焰嚣张。
“小鱼儿,你师兄欺负我,呜呜呜呜,小鱼儿,你可要帮我。”
某个女人刚气焰嚣张地吼完了骆海川,立马扭头,嘴巴一扁,俏脸一皱,委屈至极地扑进了余疏桐的怀里寻求安慰。
骆海川时不时地往内视镜里瞧一眼,见某个女人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禁不住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
“师兄,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用凶的。”
见虞清雅一脸委屈求安慰,余疏桐毫不犹豫地挂了秦北潋的电话,将手机往旁边一丢,一只手抱着虞清雅,一只手像抚摸小狗狗一样抚摸着虞清雅的脑袋。
“更何况,师兄你还没追到清雅呢。”
余疏桐话落,骆海川顿时感觉自己心上被自家师妹狠狠地插了一刀,又疼又血淋淋的。
得了,身后这两女人都是他惹不起的,他道歉。
“清雅,小不点,我错了,我不是有意凶你的,我向你道歉,你要是觉得心里还有气,再骂我几声老男人,我绝对不生气,绝不还嘴,或者等回家之后,你关起门来,打我几下出气也行。”
虞清雅心里这才舒坦了,靠在余疏桐的怀里,一脸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这个男人就是贱。
当初她掏心掏肺地对这个男人,一心一意要跟这个男人过一辈子,这个男人却要一意孤行跟她分手。
现在她对这个男人爱答不理了,这个男人却像狗皮膏药似的贴了上来。
“骂你,我嫌嘴疼,打你,我嫌手疼。”
想到还有正事跟迈克说,虞清雅瞪了骆海川的后脑勺一眼后,就不再搭理那个男人了,抱着手机继续跟迈克发微信。
(沈佳妍,迈克,你确定这次的买主是沈佳妍吗?你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
(绝对错不了,因为联系人是裴雪敏,我再三确定了,才给你发消息的)
(我知道了,迈克,我先跟小鱼儿商量点事情,稍后再同你联系)
跟迈克确定买主就是沈佳妍后,虞清雅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露出一脸凝重的表情。
沈佳妍让裴雪敏联系迈克买爱神,是什么目的,显而易见。
“小鱼儿,有件很重要的事,我得跟你说一声。”
虞清雅一脸凝重地转过脸跟余疏桐说话,话刚落,余疏桐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余疏桐瞧了一眼来电显示,动作麻利地挂掉。
“这个女人。”
秦北潋还有几句话要跟余疏桐交待,可打了两次电话均被余疏桐给挂断了。
盯着手机屏幕上,通话结束四个字,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过分精彩。
“豫子楚,马上去给我找部手机过来。”
“......是,总裁。”
一分钟不到,豫子楚就找来一部手机递给了秦北潋。
“总裁,在护士那里借的。”
秦北潋接过手机,十分熟练地将余疏桐的手机号输入了进去。
将号码拨了出去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将那个女人的电话号码存在了心上。
“您好,余曼华,请问是哪位?”
彩铃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通,余疏桐那清脆动听,略略透着一丝冷漠跟凉意的声音很快传入了秦北潋的耳中。
秦北潋听到这样甜美的声音,有些生气地咬了咬牙。
这个女人屡次挂他电话,果然不是因为在忙,而是烦他,反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