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余疏桐忙不迭到秦老夫人身边。
“奶奶,你身体不好,别激动。”
见秦老夫人脸色不好,余疏桐一边安抚,一边动手在秦老夫人身上几处能够纾解情绪的穴位上掐了两下。
咔嚓咔嚓......
秦老夫人这边的情况,一下子吸引了在场媒体的目光。
几十家媒体,纷纷将手里的设备对准了秦老夫人,咔嚓咔嚓一阵疯狂地拍摄。
【青青子衿:姓秦的都跟某影后跑了,我余女神竟然还在担心秦老夫人,我余女神真是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人,姓秦的真的是双眼被狗屎糊了】
【糯米团子:余女神是个知恩图报的女人,秦老夫人对余女神好,余女神不会因为姓秦的就迁怒于秦老夫人】
【等风少年:这就是正室跟小三的区别】
【圆乎乎橘猫: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啊,我怎么感觉秦总有苦衷】
【等风少年@圆乎乎橘猫:六年前的确是有苦衷,六年后,再次抛弃余女神,不可能还是因为苦衷,这世上,没有那么多苦衷,只有花心的男人】
【糯米团子@圆乎乎橘猫:楼上的,别洗了,就算你将地洗穿,也洗不清姓秦的渣男本质】
龙刑拿出手机,打开微博浏览了几眼,嘴角微不可见地勾起,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逞。
“余小姐,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世界都是。”
龙刑收起手机,起身走到余疏桐的身边。
“往后,余小姐若是遇到什么难处,随时可以到龙腾集团找我,只要是我龙刑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我定竭尽全力帮助余小姐。”
媒体的镜头一直在拍摄,并且将教堂里的情况直播到网上。
龙刑出现在余疏桐的身边,立刻在网络上引起了一阵热议。
【咸味汤圆:集美们,有没有发现,龙总跟余女神站在一处,比姓秦的跟余女神站在一处般配】
【等风少年:早就发现了,只是余女神心里只有姓秦的,作为余女神的粉丝,我只得支持姓秦的,现在姓秦的被某影后带走了,我终于可以嗑龙余cp了】
【美丽大世界:龙总,好好对余女神,让姓秦的后悔去】
秦北潋跟着沈佳妍上了车,坐在车里翻看了一下微博上的直播,看见龙刑乘虚而入,在余疏桐跟墨家人面前大献殷勤,眉头顿时皱成了一团,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沈佳妍,你真是好手段,连龙刑这样的男人都能被你勾搭上。”
“北潋,你听我解释。”
沈佳妍咬了咬唇,楚楚可怜地凑到秦北潋的身边。
生怕秦北潋嫌弃自己,她忙不迭解释:“我跟龙刑之间什么都没发生,龙刑他只是想利用我。”
“北潋,我心里只有你一人,这些年,你难道还没看明白吗。”
“龙刑是个心狠手辣的男人,我不想跟他有丝毫的牵扯,我之所以跟他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北潋你啊。”
“我爱了你那么多年,我没法眼睁睁看着你娶其他女人为妻,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跟龙刑合作。”
“北潋,只要你正眼看我一眼,只要你将对余疏桐的好,分出十分之一给我,我就会变得像余疏桐一样贤惠,你相信我,北潋,你相信我,好不好?”
沈佳妍一声声的爱,让秦北潋胃里一阵翻滚。
同样的话,桐桐说给他听,他觉得是一种享受,是一种幸福。
身边这个女人说给他听,他只觉得是一种亵渎,甚至恶心想吐。
“沈佳妍,你别恶心我了。”
“要我怎样做,你才肯捐献骨髓为安安做干细胞移植手术,你直说吧。”
见秦北潋压根不吃自己这一套,沈佳妍也不装模作样了,脸色一沉,开门见山:“只要咱们俩结婚,扯了结婚证,我立刻就捐献骨髓为秦逸安做干细胞移植手术。”
“好,我答应你。”
秦北潋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应了沈佳妍。
秦北潋答应得这般爽快,让沈佳妍神色一愣,旋即,沈佳妍内心泛起一阵狂喜。
她等这一句话,等了整整六年了,今日,终于等到了。
“婚后,我还要搬进观澜居住。”
“沈佳妍,你别得寸进尺。”
秦北潋睁开双眼,目光落在沈佳妍的身上,眼神狠辣如同要吃人一般。
“我可以答应跟你结婚,但搬进观澜,你想都别想。”
沈佳妍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眼底满是恨意。
观澜别墅是余疏桐留给秦北潋回忆最多的地方,不让她搬进去,她就偏偏要搬进去,她就要毁掉这两个人过往那些美好的回忆。
“北潋,你可以不答应我,我也可以不答应捐献骨髓为秦逸安做手术。”
“沈佳妍。”
秦北潋伸手,一把掐住沈佳妍白皙细嫩的脖子。
车辆行驶在公路上,沈佳妍被掐住脖子,车子顿时有些失去控制。
“秦北潋,你掐啊,你像以前一样使劲掐呀,如果生,咱们俩不能在一起,那咱们今日就死在一起。”
沈佳妍勾起嘴角,看着副驾室里的秦北潋,冷冷地笑了两声。
“这几年,你是不是在找其他合适给秦逸安做手术的骨髓?是不是一直没找到?你掐吧,掐死了我,秦逸安也别想活了。”
“余疏桐跟秦逸安失散了三年,如今好不容易母子团聚,若是秦逸安忽然夭折,你猜猜,余疏桐会不会受不住丧子之痛,一蹶不振呢。”
秦北潋很想一把掐死身边这个恶毒的女人算了,但想到余疏桐跟三个孩子,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里的怒火,松开了掐在沈佳妍脖子上的手。
“好,我准许你住进观澜。”
“谢谢北潋,北潋,你真好。”
沈佳妍不顾脖子上的刺痛感,勾起嘴角,一脸得逞地笑了笑。
“北潋,我是那么地爱你,等我们结婚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你那么喜欢孩子,到时候,我们多生几个孩子,好不好。”
秦北潋重新闭上双眼,不再搭理她,脸色铁青地靠在座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