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在赛博坦生物医药公司门口,埃文一身正装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大人物的到来。
很快,一辆灰色的林肯轿车停到了埃文的面前。
一位身穿蓝色西服的年轻人从车上走了下来,站在一旁的埃文很快就走上前去,一脸的恭敬之色。
“莱斯少爷。”
“嗯。”
陈渊应了一声,随即迈开脚步就朝着里面走去。
一走进公司里面,就有不少的目光注视到陈渊的身上,尤其是看到埃文经理落后于对方一个身位时,心中更是抑制不住的震惊。
直到两人消失在电梯当中时,大厅里才顿时变得喧哗起来。
“那是谁啊,竟然让埃文经理亲自接待。”一个新来没多久的职员对着身旁的一名老员工好奇的问道。
之前很多人就来过赛博坦公司,甚至不妨一些公司老总,但也没有见过经理的态度如此的尊敬。
“这你可问对了人了,知道那位身份的还真没有几个。”工作过五年的老员工骄傲的说道,“那位就是我们公司的老板。”
“这也太年轻了把。”
电梯里,
“最近公司有发生什么事情吗?”陈渊随意的开口问道。
埃文回忆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好像是有一件,前几天有一家名叫保护伞的公司,说想要来和我们公司合作,准备这几天派人来参观。”
正准备走出电梯的陈渊,听到这句话,身影不由得一顿。
“保护伞。”
陈渊轻声念了一句,然后露出了一丝笑意。
“对方终于还有来了。”
实际上,随着赛博坦的崛起,必然会引起对方的注意,只要对方测试一下产品的成分就会发现其中t病毒的组分。
陈渊心中早就已经有所准备,只不过对方竟然从选择赛博坦生物公司入手,而不是从其幕后的伊凡斯家族入手。
倒是令人有些惊讶。
一旁的埃文似乎是察觉到了陈渊的神色不对,“少爷,难道者保护伞公司是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和我们一样,都在研究t病毒。”
陈渊淡淡的说了一句,不再多言,朝着外面走去,相信以埃文的智慧不用解释,就能猜到些什么。
埃文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然后才匆匆的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做为永生会的一员,自然知道t病毒是什么东西,亲眼见识过肆虐者一型的埃文,非常清楚其可怕之处。
“如果对方真的也拥有t病毒,那这次忽然来拜访必然是有所图谋。”
保护伞公司,埃文只是有一些粗略的了解,对方在纽约的地位丝毫不亚于赛博坦在洛杉矶的地位。
“看来是时候需要好好调查一下了。”
埃文有预感,两家公司很有可能在不远的未来碰撞上。
穿过银白色的金属走廊,来到里面的实验室里面。
此时的实验室里面,不但较之前扩张了许多,更是随处可见来往的研究员,相比于之前冷清的局面。
现在看起来倒显得有一点拥堵了。
不过,这也不用担心,早在一个月前,埃文就已经给自己提供了一份的新实验基地的建造方法。
具体提供的创意还是马库斯给提供的,现在估计都已经进入到了准备阶段,话说要不是赛博坦利润足够的高,还真是难以承受的起如此巨大的支出。
目光一扫,
陈渊很快就在一侧的实验台上看到了马库斯,和五年前一样,时间也没有在对方身上留下一丝的痕迹。
依旧是一副中年人的模样。
马库斯甚至还从自己身上采集过大量的血液、组织做实验,根据实验可以发现其细胞拥有着极其惊人的活性。
研究员通过采集的样本推断出马库斯的寿命可能能达到惊人的300年。
甚至,现在以曼哈顿为主导重新开展的长生项目,便是以马库斯的血肉组织为样本进行研究的。
对着这种拿自己做实验的狠人,陈渊一般是甘拜下风的。
马库斯转身拿东西的时候,忽然看到站在身旁的陈渊,一脸惊讶道:“莱斯先生,你来了。”
陈渊点了点头,回应道:“听说你在肆虐者身上又做出了一些成果,我这次特意过来看一看的。”
“原来是为了肆虐者。”
马库斯放下手中的工作,笑着说道:“莱斯先生,你来的时间正好,新一批的肆虐者刚好培育完成。”
“请跟我来。”
说着就带着陈渊来到一间满是培养罐的屋子里面,绿色的培养液里面是一只只沉眠的肆虐者。
“这就新培养出来的肆虐者二型,相比较第一代,虽然力量没有太多的提升,但智力水平已经达到了两三岁的孩子。”
“而且,为了更好的操控,我们还在神经中枢安装了芯片,用于辅助操控,其操控距离更是由之前的一百多米,扩展到上百公里。”
马库斯指着培养基里面类似于尸体一样静止的丧尸说道。
“时间呢?”
“肆虐者二型,存在时间相比较第一代到倒是差了一点,大概只能维持不到两年的时间,而且在第一年的时候战斗力能一直保持巅峰,然后越往后就会迅速的衰落。”
马库斯解释道。
“不过相比于第一代,第二代已经真正具有充当生物兵器的可能。”
陈渊闻言,也没有说些什么,虽然看起来不错,做为研制进化药剂的实验品,显然这个进度并不能让其满意。
以这样的速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研制出来完美可以进化的t病毒药剂,什么时候才可以进行第二次进化。
似乎受到陈渊了情绪的影响,周围的空气骤然变得压抑、粘稠起来,让身处此地的两人,不由内心生出心惊肉跳之感。
不过,心念一转,这又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科学本就是一步一个脚印,强求不得。
回过神来的陈渊,察觉到身旁两人的异样,很快将弥漫在空气当中的精神力收敛了起来。
此时埃文只觉得浑身忽然一松,并没有意识到什么,是当时是自己过于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