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这边。
秦天看着阮鹏,很认真的说道,“阮哥,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个忙。”
“尽管开口,还是那句话,只要能办到,刀山火海,在所不辞。就算是真的办不到,也一定会竭尽全力!”阮鹏再次拍着胸脯保证道。
“倒也没那么严重,只是想让阮哥你……”秦天直奔主题,说出了红衣女子的事情。
“什么?他钱春华竟然还干出过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秦老弟,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你等着,我这就安排下去!”阮鹏答应下来之后,开始安排下去。
缅北当地,土生土长的缅北人之间,流传着一句老话。
缅北的天,有一半姓阮。
钱家在缅北的地位,虽然仅次于阮家,家族集团更是号称缅北第二大集团,可是和占据缅北七成税收的阮氏集团比起来,这个大多数人眼中的庞然大物,就变得不值一提了。
阮鹏竭尽自己的全部能力,动用了所能动用的全部关系,不仅如此,他更是还搬出父亲的名号,动用了父亲一些特别的关系。
目地只有一个,用最短的时间,拿到可以证明这一切事实的有力证据。
“秦兄弟,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最晚明天,也许今天晚上,就会有结果。等拿到确切的证据,我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在最短的时间内,走完过程,让那混蛋垃圾,接受法律最严厉的制裁!”
挂断电话,阮鹏信心满满的说道。
“有劳阮哥了。”
“客气,你能治好小姨的怪病,就是我们全家的恩人,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二楼,彭慧的房间内。
她在自己房间的淋浴室内,站在花洒下面,任凭花洒喷出清凉的水花,洒落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
连绵不断的水花,从彭慧的头顶花落,流过每一寸白皙的肌肤,直至滑落地面。
“秦天,我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吗?可我为什么,看到你会觉得那么亲切,那么熟悉呢?”
彭慧双手在身上来回轻轻的滑动着,低声喃喃自语。
她努力的想要在脑海中,回想起一些什么,可是最终,都只是徒做无用功的挣扎罢了。
除了那种感觉之外,记忆里面,再无其它。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当彭慧下楼的时候,一楼大厅里面,秦天云峰和阮鹏三人,已经是谈笑风声,混得非常熟络。
“小姨。”
三人慌忙打了声招呼。
刚刚洗过澡的彭慧,虽然看上去还是有些憔悴,但是那种天生丽质的美感,却已经完全展示了出来。举手投足之间,除了尽显大家闺秀的气质外,还多了几分令人怜惜的楚楚动人。
一身淡蓝色的碎花连体旗袍,两侧开叉的位置,几乎没入到大腿中央的位置,走动之间,两侧暴露出致命的雪白。
搭配上叫上一双性感的红色高跟鞋,更显魅惑十足。
绝对是,当之无愧的成熟御姐!
“我们之前,真的没有见过面吗?”彭慧径直走到秦天跟前坐下,然后目光直直的注释着秦天,一动不动。
她总觉得,是自己忘记了些什么,在她和秦天之间,一定还有着什么故事。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不仅是秦天,就连和她年龄相差无几的亲外甥,也不愿意提起。
“小姨,在今天之前,我和阮哥都不认识,所以我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秦天十分肯定的说道。
“这就奇怪了!”彭慧的嘀咕声中,落在秦天身上直直的目光,依旧没有丝毫挪动。
“秦老弟,我姐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秦天,阮鹏终于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秦天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要怎样告诉阮鹏才行……
总不能说,他在给彭慧治病的时候,像是灵魂出窍一样,五感六识进入到了彭慧左脑的意识空间内,然后以双目异能的加持,打爆了存在与彭慧意识空间内的怪物男子,让彭慧的意识空间恢复正常,这样怪病自然就不复存在了。
姑且抛开这样的说法,有些太过惊世骇俗,就算是他真的这样如实说出,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实在是这种事情,真的是太过玄幻了。
认真斟酌了片刻之后,秦天已经在脑海中,组织好了语言,“小姨的怪病,其实是因为之前受到过的惊吓,所导致的。那种惊吓,让小姨在脑海中,形成了一种根深蒂固的恐惧。而这种恐惧,在不断累积的过程中,会被不断放大,直至放大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小姨就会崩溃,从而出现类似癫痫的情况。”
受到惊吓?
根深蒂固的恐惧?
不断的累积放大?
然后累积到一定程度后,就会崩溃?
所有人只觉得满头雾水,越听越迷糊。
“其实也可以这样说,假如把慧姨的意识比作是一个气球,那么根深蒂固的恐惧,就是不断往里面注入的空气。当气球成所能被注入的空气,达到极限之后,气球就会无法承受而爆炸。”
这种对比的解释,虽然很清晰,但几个人还是听的恍恍惚惚。
不是秦天说得话他们不明白,而是这种事情,听上去真的是有些太过玄乎了。
“秦老弟,我和我小姨年龄相差无几,从小一起长大,经常在一块玩耍,可直到我小姨发病前,也没发现小姨受到过什么惊吓啊?”
收回思绪的阮鹏,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惊吓的话,不是必须要在现实中,睡梦中也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清楚了。”
“对了,阮哥,小姨的病已经十多年了,这么多年与社会脱轨,恐怕一时之间,慧姨会很难融入社会。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打算?”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的秦天,开始转移话题。
哈哈!
阮鹏哈哈大笑了起来。
“阮哥,你在笑什么?”
秦天不解的声音落下,云峰凑过来,勾住了他的肩膀,“秦老弟,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