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国师府走进来,就像是走进了一座独立王国,李碧玉所住的地方还算是较为偏僻,以她的身份和地位,那些好的别院,自然是轮不到,一个没有子嗣的偏房,还能有一座别院来安身立命,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车到门前,苏君宝神识释放出去,确定四周无人,才能车里出来,快速的走进房中,全程都没有被外人看到!
“放心吧,外面的守卫,都是老爷们安排来看着夫人的,有他们人,不会有人怀疑夫人房里出现其他的男人!”
丫鬟笑嘻嘻的却说,她的名字叫绿珠,看她现在说话的自然神态,已经完全把苏君宝当自己的主子了。
“他们不是夫人的人?”苏君宝问。
“才不是!”
绿珠却摇摇头:“他们都是老爷安排的人,我们老爷已经很久没来夫人这里,又不放心,就安排了人,随时看着,夫人要出门,也是由他们随行护驾!”
“是这样吗?”
苏君宝闻言,看了一眼院落之外,笑了笑,那三个侍卫送她们到这里,就自行离开,所以说这套别院里,实际上只有她们主仆二人,必要的时候,那些守卫们才会过来!
确切的说,现在只有他们三人!
走到房中,苏君宝就摒退了绿珠,房中只剩下他和李碧玉两人,苏君宝坐着,对方站着!
李碧玉站在那里,抓着自己的手指头,模样有些局促不安,似乎不习惯自己的房里出现陌生男人,可她又无法不从,隐隐中,情绪就非常混乱!
苏君宝倒是怡然自得,他目光打量在这座闺房中,布置得还算非常奢华舒适,毕竟是国师府的夫人,偶尔那些老爷们要来,住的当然不能太差,地毯和点的香炉都是非常名贵的,闻起来,就让人神清气爽,身体非常舒坦!
苏君宝打量完房间,又盯在女人身上,他也不算是阅女无数,但只要几眼,就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包裹在那顺滑的紫色宫装下的躯体有多成熟饱满,这绝对是一个拥有成熟魅力的女人!
只是现在对方看上去非常的不安,一路上回来这么久了,都还没有能完全自然,现在两人单独相处,她就显得更加局促!
苏君宝知道对方之所以还难以适应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她看起来有些愚钝,更因为是她年纪更大,许多想法都比年轻的丫鬟更加根深蒂固,短时间内难以接受得了!
苏君宝想加速这种融合的进程!
“你过来!”他说啊!
“啊!”李碧玉微微的抬起头,似乎还没能反应过来。
“你过这边来!”苏君宝又说,一指他跟前。
“是……是!”
李碧玉感觉不安,但还是挪动着脚步,走到对方所指的地方,不知道她印象中这张陌生的面孔想做的。
苏君宝伸手一揽,人就已经到了他怀里,李碧玉人猛的一激灵,作势就要站起来!
“别动!”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果然是乖乖不动,微微颤抖的身体却显得无比僵硬,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无法反抗!
苏君宝不管她,伸手上去,果然如他想象中的那般成熟饱满!
一般来说,苏君宝是个随便,又不随便的人,他对女人没有什么特别的追求,他不缺钱花,可平生从未想过要去青楼那种地方寻欢作乐,像拓拔如烟和非雪织那样倾国倾城的女子在他面前,他也都视而不见,没有任何想法!可苏君宝却唯独对一种女人,有着特殊爱好,那就是仇人的女人!
你说他正常也好,不正常也罢,那就是他最喜欢干的事,否则也不会对貌若天仙的拓拔如烟没任何想法,却忍不住强行都要霸占年纪更大,姿色都还不如拓拔如烟的白雨夫人!
现在,另外一个仇人的女人就摆在他面前,苏君宝又开始压制不住他暴虐的冲动!
他不在乎李碧玉是谁,他只知道那是国师府的女人,就算派出守卫看着她又如何,他依然要得到她!
一个人把仇恨压在心底多年,要说没有半点扭曲心理,那也是不可能的,它只是还没有碰到合适的导火索,苏君宝来到这国师府上,就点燃了他心灵仇恨扭曲一面的怒火,来到这的第一件事,不是进行行动布置,而是想先品尝一下复仇的快感!
现在,李碧玉在对方怀里,就如同可以任意摆布人偶,她表情茫然,不知所措,隐隐中又不自觉的透出一丝喜悦,复杂的交织在一起!
然而就在苏君宝被自己扭曲心理控制的时候,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浇醒了他有些狂热的心智,那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夹杂丫鬟绿珠的阻拦,苏君宝就是让她在外面把风的!
“平丰少爷,四夫人刚回来,现在正在里面歇息,不好出来相见,您关心的好意,她心领了,奴婢一定会给您带到!”
绿珠说道,似乎在阻止某人的闯入,声音还不低,传到屋里!
“什么不好出来相见,大白天的,我听说她一早就出门去了,想来有什么事,只是想来关心一下,你别拦着!”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却有些不耐烦!
苏君宝赶紧停下动作,警惕的目光朝外探视去,在他的感知里,门外面是个年轻男子模样的人!
“那是谁?”
苏君宝压低声音问道,他刚进来不久,还没找好藏身之所,想不到就有人上门。
“陆平丰,陆天奇第十二子的次子!”
李碧玉答,在男人怀里,身躯依然在微微颤抖,可对方不放,她也只能乖乖呆着!
“陆天奇第十二子的次子,按辈分论,不应该是你的侄子辈吗?那他来找你干嘛!”
苏君宝有些奇怪,他知道国师府陆家虽也有修炼武道之人,可总体上还算是儒宗一脉,平日里最注重礼法道德,讲究行为举止得当,侄子辈中的男子无故是不太可能到长辈女子房中来的!
“他……他……这个人平日里行为最是不端,他见奴家势单力孤,就总想暗中来勾结,威逼利诱,奴家怕事情张扬出去,也不太敢声张,只能想尽各种办法来推托!”李碧玉支支吾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