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些人,今天不会讨论出什么结果来的,去了也只是当个旁听,浪费时间,何况人还没到齐,我们洛哈公国的使臣团离得远,就还没有到,等他们到了再说!”
老哈德头也不抬说着,注意力继续集中在书页上。
维洛卡夫人听得直摇摇头!
洛哈公国的使臣团是还没到,但这种场合不应该权贵之间相互交际应酬的最好机会吗?
就算自己没有发言权,也可以多结识一方各方权贵,培养一下感情嘛!
维洛卡夫人想着,不过她也知道那不是丈夫的性格。
对比于维洛卡夫人的精力旺盛,喜欢到处交际应酬,她丈夫哈德就是一个非常内向的人!
继承着一份还不错的家业,有着一份稳定的公职,生活无忧,
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志向,如果不是维洛卡夫人一边督促着,替对方运筹帷幄,他连这个拉玛城公爵的候选人资格都混不到。
但那也是他所能达到的极限了,现在还都不一定能成。
维洛卡夫人知道自己丈夫是指望不上了,那也不是他的性格,她们夫妻还能相处得来,是对方还算是个很好的人,对自己也不错。
“那随你了,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维洛卡夫人说着,摇曳着身姿走过来,在自己丈夫脸颊上亲一口,之后就开始向门外走去?
哈德这时才从书页上微微抬起头,看着妻子的背影,无奈又充满溺爱的摇头笑了笑,之后低头下去,继续看他的书。
哈德知道两人不管是相貌,还是年纪,其实都是很不般配的,自己年纪比对方大得多,妻子在他眼中,永远都只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她是有些贪玩,却不是个坏女人,而且玩过之后,都知道回家,做的很多事也都是为了这个家!
老哈德就曾经见对方把一个背地里开自己玩笑的男人扇掉了几个牙。
老哈德只需要知道这点就够了,其他的他也没那么看重,谁叫他年纪比对方大那么多呢。
要真把对方困在家里,老哈德也没空闲去应付这总是喜欢精力旺盛的年轻妻子。
每对夫妻都有自己的相处之道,只有他们自己觉得合适,才是最重要的。
老哈德今天没打算去市政厅浪费时间,不过有一点他却是猜对了,那就是今天不会讨论出来任何结果。
拉玛城的主会议厅是一个巨大的环形会场,现在里面满满的坐满了来自神河界各地,以及大小二十四世界的政要!
在简短的开场白过后,会场就吵成了一片。
“绝对不能搬,拉玛城建成多少年,一直都是神河界联盟保持和平往来的象征,现在仅仅只是因为几句还没得到证实的威胁话语,就要举城搬离,这简直是开玩笑,而且现在对方要的不只是这座城,还要所有人在一个月之内都滚蛋,这么多人,该往哪里安置?”
“我的提议就是绝对不能搬,绝对不能妥协,还要派出来大军,不惜一切代价,把那些居心叵测的夜罗族们,全都给搜查出来,给它来个彻底的了断,以防后患,她们现在手里不一定就有着可以联系到幽冥魔界的手段,但有这种想法就已经很危险了。”
也不知道是属于哪方势力的一位政要开场就义愤填膺说道。
神情激愤,声音响彻全场,就差点没将要把夜罗族彻底灭族的意思明着说出来了。
只不过响应他的人却不是太多。
“说的好,我就想问的是如果真把幽冥魔族招来,这位大人该怎么办呢?”
立刻就有其他世界的代表问着。
神河界想要如何安置拉玛地区的大量居民们,他们管不着,那是神河界自己的苦恼,作为其他的独立世界,他们只是不希望自己所属的星域,招来幽冥魔族这种东西。
那位政要嘴唇动了动,不知道如何回答,那可能也是附和他的人不多的原因!
没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没人敢去尝试它的后果!
“既然神州大陆那样的小世界,都可以抵抗幽冥魔族成功,那我想它们可能也没有那么可怕吧!”
也有人试探性的说道!
神州大陆当然也有代表参加,只是他们在这里几乎没有发言权而已,那只有两名中央帝国派出来的官员。
如果不注意,都找不到他们位置坐在哪里。
两名官员一个姓周,一个姓史,两人也没发言,静静的听着,偶尔才低声交流一下意见。
听到有人提起他们的世界,也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
有人替他们回应着。
“是有神州大陆这样的小世界抵抗幽冥魔族成功,但也有昆仑界那样庞大的星域沦陷,摆在眼前,德隆大人,你想试试哪一种呢?或许我们真能依靠我们星域的那一座小世界,来扭传乾坤,也说不定,你们说是吗?”
有一位在场官员说着,引起来阵阵大笑,众人都听得出来,后半段的纯粹就是玩笑话。
神州大陆抵抗的幽冥魔族,跟入侵正片星域的魔族大军,是不可能同日而语的,没有多少参考价值!
只能说是他们运气好,但想指望得上,那就是个笑话。
众人在笑的同时,也有人在表示着不屑。
“一群无能鼠辈,外加懦夫,当初组建神河界联盟的原因,就是要抵御外界强族入侵,现在幽冥魔族连个影都没见着,就一个个先吓破了胆,我看继续呆在这里,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这个联盟不如就先解散了吧。”
西北角的一个年轻黑发男子就漫不经心的说着,正是来到拉玛城,在大街上就引起轰动的公国继承人哈迪斯。
他声音不大,只有周围几个人能听到,却充满着不屑。
到底是年轻气盛,明知道将面临着怎样的敌人和威胁,却全然不惧,想要挑战一下的意思。
“噢?哈迪斯王子这样说,莫非是有什么良策?”傍边有人听到问着。
“本王子没有什么良策,本王子只是不喜欢他们都一副畏首畏尾的做派!”哈迪斯冷冷答着,都没转头过去,看问自己的是谁。
无非又是哪一国的政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