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小庶女生下了嫡长子,那就是他忠靖伯府,有了继承人,他聪明着呢。”
“夫人你信不信,官家心里也清楚的很,所以只要袁文殊不弄出个庶长子来,那这弱点就做实了。”邕王道
“袁文殊竟然能想到这一步?这也太...。”邕王妃道
“夫人你是不是忘了?他后面可还有一位呢,所以哪怕我登基之后,也只能认下这个弱点。”邕王道
“这又是为何啊?”邕王妃道
“这是他给你的,他就是不给你,我又能拿他如何?所以不管这弱点是真是假,官家也好,我也好,哪怕是那边,也都得认下来。”邕王道
“王爷,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邕王妃道
“但说无妨,你我夫妻多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邕王道
“王爷,难道这历代官家,就没想过,万一有一天,这西北和北方联手,那...。”邕王妃道
“哈哈,我当是什么事呢?自太祖皇帝起,关于这件事情,历代官家从来不曾忘记。”
“不过西北和北方能有今天,那完全是外部环境导致的,所以无法从根源上解决此事,最后只能想出个治标的法子,那就是贤明。”
“我大魏自太祖皇帝起,就从来没有过昏君,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因为谁,都不想做那亡国之君。”
“而且你真以为,这西北和北方没动过吗?只是因为完全没有用,因为人的野心,会随着时间慢慢的膨胀,哪怕当初在是忠心,时间也会改变一切。”
“所以这历代官家,就只能是贤明之主,除非想做那亡国之君,否则,没有其他选择。”
“其实夫人到不用如此小心,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所有的皇室子弟,对此都一清二楚。”邕王道
“啊?竟然是这样?”邕王妃道
“夫人啊,这之前没和你说,是因为我没有机会碰那皇位,但是现如今不同了。”
“所以你这性子,和咱们女儿的性子,还是要改一改,毕竟你以后那可是要母仪天下的,我不希望荣家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夫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邕王道
“王爷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修身养心,连带着咱们的女儿,我也会好好管教的。”邕王妃道
邕王见此也没有说话,毕竟是夫妻多年,知道了也就是了,慢慢就好了,没必要弄得脸上不好看。
而此时的兖王府里,也进行着差不多的对话,不过所不同的是,兖王似乎有些其他的想法。
“王爷,您说今日,袁文殊这一手是什么意思?”兖王妃道
“还能是什么意思?表态罢了,这是在给他那个,未过门的娘子撑场面呢?”兖王道
“那您说,他会不会影响到那件事情?”兖王妃道
“目前看来是不会,毕竟西北,可从来没有掺和过这种事,所以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再说那只是最后的打算,现下官家毕竟还没有下决定,本王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倒也犯不着铤而走险,毕竟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事一旦开始了,可就回不了头了。”兖王道
“可是王爷,您可还答应了荣家呢?”兖王妃道
“答应了又如何?最后万一是本王,大不了就是让他,多等些时日罢了,若到时不是本王,那就一切不变,这件事情到最后,怎么算本王都不吃亏。”兖王道
“要我说那荣家也是活该,自家什么出身都忘了,真以为陪了官家就能一步登天?”兖王妃道
“夫人你这么说倒也没错,不过若不是他家如此拎不清,我们又怎么会有机会呢?”
“要本王说,这就是那边命里的劫数,扮了那么多年的猪,却毁在自己管不住家人,这是何其的讽刺啊!”兖王道
“这也正是王爷你,天命所归的预兆啊?”兖王妃道
“哈哈,夫人说的是啊,不过,这不也是你,母仪天下的预兆吗?”兖王道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又过了一会后,兖王开口道:“对了夫人,飞燕庄那边,情况如何了?”
“按照你的吩咐,荣家那边怎么也得留一手,所以目前,只有孙岩去过那边,其他人还没去过。”兖王妃道
“那荣家那边有什么动静?可有什么异常吗?”兖王道
“荣家那边倒是没什么,就是急得很,现下已经被仇恨蒙了眼,一心想着报仇。”兖王妃道
“不可大意啊,荣家毕竟是官家的禁军指挥使,所以现下,我们还不能完全信任他们。”
“那孙岩出身西北,正好抛出去试试深浅,万一要是出了事,也联系不到咱们头上。”兖王道
“可是王爷,那孙岩不管怎么说,也是一门的守将,就这么抛出去当弃子用,是不是有些太可惜了?”兖王妃道
“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在说一开始,我就没打算用孙岩这个人,毕竟他出身西北。”
“这次事情要想成,最大的变数就是西北,北方现在没了继承人,内乱不休,全靠英国公弹压,已经不足为虑了。”
“可西北完全不同,西北现在可说得上是传承有序,那袁文殊的健卒营,是名副其实的京城第一营。”
“以前就非三营拿不下,如今从西南回来了,按我估计,没有五个营,休想拿下健卒营。”
“所以那孙岩,我打一开始就不太想用,只是我当时还在犹豫,现下袁文殊回来了,那他就只能当弃子了。”兖王道
“王爷,说是这么说,可现在就下决断,会不会早了点?”兖王妃道
“早吗?我觉得一点都不早,夫人你可别忘了,那孙岩的副将是什么人?那全旭明摆着,就是袁文殊给自己准备的心腹。”
“那孙岩之所以找上门来,也是因为这全旭的原因,他怕到时候给这全旭腾地方,再把他调到西北去。”
“这孙岩在京城,潇洒了这么多年,怎么会愿意去西北吹沙子呢?不过他也不想想,这出身西北的人,本王敢用吗?”
“他想病急乱投医,最后再搏一把,可本王是真不敢医他啊,他还是等死的好。”兖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