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归于尽?你也配?”
萧枫一脚回旋踢,正中他胸口。
‘咣当!’
龚忠明直接飞了出去,他撞在了道边的电线杆子上,一个反弹面朝下砸在地上,喷出两口鲜血。
“噗…”
他一阵剧烈咳嗽,表情惊恐。
“小子,你这是什么拳法?”
他整个人都懵了,完全看不明白。
“重要吗?”
萧枫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
“老东西,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想打,不想打。”
“为什么要逼我?嗯?”
“现在你高兴了?我也该送你上路了。”
龚忠明一脸慌张:“别别别,小兄弟,有话好说。”
“我也只是奉命前来,还请你放我一条生路。”
“从此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这老犊子脸色惨白,仿佛血液都倒流了,全身不自觉的剧烈颤抖。
这一刻,萧枫那邪恶的眼神,让他感觉无比恐惧。
“龚师傅,快跑!”
就在萧枫准备杀他时,一名倒在地上的武者,突然从后面扑了过来,双手死死抱住了萧枫。
龚忠明愣了有半秒钟,他翻身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撒腿就往后跑。
“滚开!”
萧枫一脚踢飞地上的武者,纵身就追了上去。
田地前面有一片池塘,龚忠明也顾不上什么了,一个猛子就扎水里去了。
萧枫追到池塘边扫了两眼,水面是一片平静,那老头不见了踪影。
深更半夜,他也懒得再继续追了,赶紧打道回府。
等他走后半分钟,水面冒起一阵气泡,龚忠明浮了上来。
他赶紧联系拳馆的人来收拾现场,这次损兵折将,真是亏大发了。
……
在市中心以南,有一栋类似学校的建筑。
这里就是名震武盟的综合拳馆,天刚蒙蒙亮,拳馆学员就都起床练武了。
整个练武场上,聚集了上百号人。
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喊着统一的口号,一招一式打得有板有样。
此时在练功房内,馆主陆长生正在闭关修行。
明明是年过六旬的老者,可看起来就像四十岁出头。
没有一丝白发,整个人是精神焕发,一身汉服尽显大气蓬勃。
他正在盘腿打坐,半晌后,突然睁开眼睛,头顶还冒起一阵白烟。
他双手一拍地面,身体就像纸片一样漂浮了起来,慢慢落在了地上。
“哈哈…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
“两年,整整两年时间,总算能出关了。”
“恭喜馆主出关!”
门口突然响起一道恭敬的声音。
“嗯?龚忠明?你怎么来了?”
陆长生打开门,只见满身伤痕,狼狈不堪的龚忠明,正躬身站在门口。
“馆主,您…突破到地境武者了?”
龚忠民一脸震惊,果然迈入地境武者后,整个人的气势都不一样了,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哈哈…没错!”
陆长生昂头一笑,突然问道:“老龚,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出事了?”
“馆主,都是我没用,请您责罚。”
‘噗通!’
龚忠明直接跪在了地上,耷拉着脑袋。
“责罚?你这是何出此言啊?”
陆长生问。
“叶公子交给我的任务,连着两次都失败了。”
“我们拳馆的弟子,死伤了几十人,这次更是全军覆没……”
龚忠明不敢有半点隐瞒吗,一五一十把所有事情全盘托出。
“什么?都死了?”
陆长生猛然一惊,瞪大了双眼。
“那人究竟是谁,竟敢杀我拳馆弟子?”
“他叫萧枫,也是武盟的人。”
“他得罪了叶公子,不尽快解决了他,我都没法回去交差。”
龚忠明心里这个窝火,到目前为止,这是他第一次严重失败。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叶家第九门,每年给综合拳馆投资上千万,这钱能白给你吗?
你要是不能帮第九门解决难题,那还养着你们有何用?
综合拳馆能发展这么快,全靠叶家第九门在背后扶持。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陆长生厉声骂道:“你堂堂玄境大成武者,身边还有多位黄境武者,居然连一个年轻小子都摆不平?”
龚忠明被骂的狗血喷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馆主,那小子确实不简单,邪性的厉害。”
“我根本就不是对手,一个回合都撑不住。”
“哦?是吗?”
陆长生露出贼笑。
“我发誓,有半句谎言,不得好死。”
龚忠明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
“哼!”
陆长生收起笑容:“老龚啊,你的所作所为,我一清二楚。”
“我看你是为了钱,都不顾别人的死活了,你对得起谁?”
龚忠明傻眼了,一脸惊慌。
“馆主,冤枉啊。”
“我承认,以前我确实贪财,拿过别人的好处。”
“可这次真不是我的问题,那小子他……”
“住口!”
陆长生喝道:“别在我面前演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这次再失败,提头来见我。”
“是!”
龚忠明哪敢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
现在他身边的人不是重伤就是死了,自己成了光杆司令。
如果杀不了萧枫,他要么跑路,要么自尽。
“哎,这个王八蛋。”
走出馆主殿,龚忠明耷拉着脑袋,低声咒骂。
没得办法,他只能花重金去求人了。
算上他,拳馆内一共有八大高手。
龚忠明找来了三位,分别是西洋拳师,空手道拳师,还有最后一位白鹤拳拳师。
“三位师傅,只要能帮我杀了这王八蛋,一人最少一千万。”
龚忠明也豁出去了,立刻拿出三张支票,拍在桌子上。
三人露出贪婪的笑容,赶紧把支票收好。
其中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人,主动问道:“龚师傅,能让你忌惮的人可不多,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别看她是个女子,但却是白鹤拳玄境武者,在八大高手中排名前五。
龚忠明咬牙切齿:“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很邪门。”
“什么?二十出头?”
三人同时一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几人还简单部署了一番。
“好,就这么定。”
龚忠明露出狰狞的笑容:“臭小子,这次非将你千刀万剐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