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知道节目组怎么跟温然谈的,答应前面这部分不要了,换了讨论的视频重新拍。
新视频里的男主人公没有出轨,就是超级懒,整天无所事事不赚钱养家不说,连孩子都不带的那种。
历经了8个小时,她们总算正儿八经地录制完,好在这个节目录制的时候并没有观众,所以中途他们可以休息休息吃个午饭。
下午从录制现场离开,那群女人又约着一起去酒吧喝酒。
周善和再次拒绝了,她搞不懂,这群人明明又不熟,一起录制了个节目搞得像多年好姐妹一样,明明说话的时候剑拔弩张,偏偏还要凑到一起,也真是够无聊的。
她带着自己身边的人去了网上一家口碑不错的餐厅吃饭,然后一起去夜晚的步行街逛了逛,回酒店之前她们还去路边的烧烤摊吃了个烧烤。
来来往往有些人倒频频地回头看周善和,可能已经认出她来了。但是也没有上前过多打扰,只是远远地拍个照片。
回到酒店后周善和开始打包行李,他们得赶明天一早的飞机回河城。
河城机场,纪谨胜翘班过来接老婆,即使看不到他的脸,他整个人穿着高定往那里一立都能吸引无数人回头。
周善和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出来,大老远地就看到了他,虽然他戴着口罩和用来伪装的眼镜。
她停下脚步,面色如常地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电话一接通,纪谨胜就听到她说:“你去车里等我。”
纪谨胜尽管不甘心,但不敢违了她的要求,带着身后的保镖回了车里。
周善和将车后座打开,一股花香扑鼻而来,她坐进去后双手将花接过来抱住,然后抱着纪谨胜亲了他的脸一口:“谢谢老公!”
纪谨胜喉结滚动,看着她的唇一会儿,才掐灭了吻她的心思。
一路疾驰回到别墅大门外,他们的车被两辆低调的豪车拦停,濮勇锐打开车门下来,纪谨胜眯了眯眼,随即也下了车。
“濮大帅,不知道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纪谨胜明知故问。
濮勇锐歪着头看了看他的身后,纪谨胜并没有关门,所以他将车里抱着一捧蓝玫瑰的周善和看进眼底。
“来河城找个人,没有线索所以过来找你聚聚。纪少爷应该不会不愿意接待我这个不速之客吧?”
纪谨胜笑笑:“别人肯定没这个面子,但濮总你又不是别人。”
他说完招来门口处的保安:“濮大帅是我的客人。”
保安会意,将大门打开,濮勇锐回到他自己的车里,司机将车开了进去。
纪谨胜那几辆跟在后面,周善和问他:“这人谁啊?”
纪谨胜使坏地捏了捏她的手,语气里听不出别的情绪:“濮勇锐,灵煌岛的最高统帅。”
“灵煌岛,那不就是……”来找丁尔芙的?难道他们已经查到是自己带走了丁尔芙?
猜到了周善和在想些什么,纪谨胜安抚地跟她说了一句:“别怕,他没证据。”
从车里下来,周善和捧着花经过濮勇锐身边的时候,他的眼睛多看了她手里的花两秒。
濮勇锐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特别是在跟自己一样强的人面前,所以到沙发上落座后,他单刀直入地说:“前段时间纪总在医院带走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纪谨胜面不改色,一脸疑惑地样子反问:“什么女人?”
周善和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心里觉得纪谨胜的演技原来这么好,不去拍电影可惜了。
“纪总不用跟我装糊涂,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你让人在医院演的那一出,就很可疑。如果你的“重要文件”那么容易被人抢走的花,我觉得你的公司早就倒闭了。”
“濮大帅既然已经怀疑我,自然就会觉得我做什么都可疑,没关系,濮大帅不是一直派人盯着我吗?继续盯下去,时间久了我们夫妻俩的嫌疑自然就洗清了。”
“想跟我耗?”濮勇锐忽然莫名奇妙地笑了一声:“纪谨胜,你觉得你耗得起吗?据我所知,你们岛现在可不太平,耗到最后,我损失的不过是一个女人,而你的损失……”
“我对玄冥岛又没有什么感情,就算现在有人炸平了它我也不在乎,可濮大帅你这么沉不住气,看样子你找的女人对你来说很特别啊?”
濮勇锐看了周善和一眼:“我知道,你不就是在乎这个女人?”
见他把主意打到周善和身上,纪谨胜的眼神变得凌厉:“如果你敢动她,我就跟你鱼死网破,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只是有几个钱而已,跟我鱼死网破,你还嫩了点。”
“不就是军火?世界上的军火商又不是只有濮大帅一个,只要钱到位,我想扶持一个跟你平起平坐的,应该不算难事。”
“就怕你还没扶起来,你自己就已经被干没了。”
两人互不相让,吵吵几句后双双闭了嘴。
周善和坐在一旁假装淡定地吃水果。
濮勇锐最后见实在撬不开纪谨胜的嘴,气呼呼地离开。
他一走,周善和拍着胸脯,大口喘着气:“终于走了,我真怕他一言不合掏出枪直接崩了我俩。”
“在你眼里,你老公就这么弱?”
周善和心想:人家靠打仗吃饭,你靠割韭菜吃饭,能一样吗?
但是她嘴里是万万不敢说纪谨胜弱的,毕竟在纪谨胜面前,她自己也是个弱者啊!
讨好地攀附到他身上:“我可没那么说,我只是担心他气急败坏失去理智,毕竟疯子比人可怕多了。”
纪谨胜手揽着她的腰,深邃的眼睛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将头凑进她脖颈里,亲了两口后,他的牙齿咬掉了她衣服的纽扣,露出那一条鸿沟。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在周善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将头贴上去。
与此同时,他抱紧她的臀部,直接站起身往卧室的方向走。
周善和穿着紧身裙,被他分开腿这么一抱,要不是他的大掌挡着,绝对走光了。
她拍着他的肩膀:“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回应他的,是纪谨胜将唇贴到了她的唇上。